恶棍法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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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哪？他在干什么？
或者说，马修、丹尼、埃罗和大胡子，他们在干什么？
在海上，说是海上，实际不过是刚刚在海岸线不过一海里区域的中型客轮。
在甲板上，有着超过三十名最为优秀的‘水手’，大胡子老爹的忠实属下，观察监控警卫着整个客轮。
在客轮内，一层被完全打通，在这里所有人的头上都带着面罩，穿着统一制式的黑色长衫，疯狂的摇摆在躁动的音乐之中。
烈酒、雪茄、冰冰粉……
一场三天前试验举行了一次的假面舞会，轰然间在一定的小圈子内造成了难以想象的影响，三天时间，再次参加这舞会的人数，增加了近一倍。
在这里，所有人无论你是什么身份，都没有身份，这是这里唯一的规则。有大胡子精心挑选从各个城市抽调上来挣大钱的漂亮性感女人，和一部分约什在大学城内找来的女学生，以及弗恩从他手下少年中挑选出来的或是精壮或是清秀的少年，再加上大胡子从海上找来一些听话规矩愿意遵守这里规则的沧桑壮男海盗，综合在一起混杂到詹森最开始联络的贵妇小姐们以及唐言联系的诸如埃罗、马修这类人当中。
这就是假面舞会的真实结构，除了最不该遮掩的面孔之外，这里就是一场疯狂的无遮大会。
第二十四章 放长线，钓大鱼（）
“哦，我的天，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亲爱的唐言，我真的太喜欢这美妙的感觉了，你是我们的救世主。”黑色长衫的马修推开门走进来，摘掉头上的面具擦拭掉汗水，发表着他所能想到的赞美之词。
长衫之下是光脚光小腿，长身之内更是一丝不挂，此刻在他的胯下部位长衫，还有着一小片谁都知道是什么的侵渍。
丹尼警官叼着雪茄正舒服的靠在沙发里，见到马修彼此举了举杯，当唐言成为了中间人后，这些人之间也有了些微妙的联系。
无论是丹尼还是马修，都不少清纯女学生和性感脱衣舞娘，他们要的是这份刺激，要的是与贵妇们不同感受的刺激；而那些贵妇也是一样，小白脸她们不缺，要的是气质彪悍的猛烈和一种从未有过的偷之愉悦感。
在这里，不看身份，不看样貌，也可以不看身材，要看气质要看技术要看能力，无疑，在这里你可以尽情展现自己吸引人的风骚一面，马修那臃肿的身材大肚腩也不乏与贵妇之间深入探讨的机会，**的老辣手段和床第之间的丰富经验，有时候对于一些贵妇来说，要比生猛的壮汉和粉嫩的小白脸要来得更为实惠。
丹尼笑着说：“过一段时间，我会找来一些特殊一些的男人和女人。”
马修点头：“那些太过开放的学生实在没意思，新鲜感没多长时间。”
唐言摊摊手：“那不是我的问题，我只负责组局，剩下就是你们的事情，我能提供一些航线，开展一些远航探险具有专题故事情节的聚会，比如说，一群来自帝都的贵妇们外出游玩，被一群海盗给劫持了，她们在某个原始的小岛或是海盗船上……”
马修和丹尼都是一愣，旋即明白了其中的奥妙，安逸的生活让越来越多的人觉得太过无聊，刺激是他们需要的唯一东西，唐言不过是稍稍提了一下，两人就都明白这其中蕴含的巨大利益链，赚钱是次要的，当无遮大会进展到后期完全可以分级，能量是分级的唯一标准，更高端拥有更高端的服务，并且这是相对的，你在加入一层标准的聚会后，也要在其中去付出，待到一定成熟的时机，这些人背后的能量，都能成为己用。
想一想就让这两个一心想要拥有更多权势的老家伙兴奋，再看唐言怎么都觉得顺眼，他们真的很想问问第七监狱里到底有什么，怎么能让一个当年初出茅庐的臭小子，成长到这般地步。
嘭！
门被推开，马修和丹尼的速度更快，在门推开的刹那分别带上了面具，至于唐言则根本就未曾摘下，他可不想被人认出来，这几个人被圈到一起是一回事，自己出面来经营又是另一回事。
从体型唐言就可判断出，这抱着一个并没有青春粉嫩肌肤黑色长衫被撩起来一丝不挂女人的是埃罗神父，而对方显然并不是学生和脱衣舞娘，而是帝国某位贵妇，娴熟热烈的动作和特别勾人魂魄的呻吟声，也引得马修和丹尼来了兴致，玩了一出群战，而唐言呢？站在窗口望着远处的帝都，就像是一个木雕，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包括屋内三个世故的老家伙，都猜不透他的心思，因此也对合作的未来有了别样的信心，谁也不想自己的合作伙伴是个愚蠢的笨驴。
又是一整天的疯狂，当夜幕降临，不夜城的辉煌开始闪耀西方大陆时，客轮悄然的停靠在岸边，通过一条从船内直达码头区某个热闹场所附近的通道，一个个带着面具的人离开，没有人知道他们当中是否有某位实权人物帝国爵位的拥有者，也没有人知道她们是某个实权人物的家眷。
唐言是个不愿全抓却又对细节有着偏执苛刻要求的家伙，他会统筹后撒手不管，但只要是他抓的事情，就必须在细节处尽可能的完美。在这些面具人离开时，会有一整套规避她们暴露风险的方式，让这些人对聚会主办者的实力，产生可靠的信任。
某个二楼的窗口，大胡子老爹叼着雪茄，以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了唐言一眼说：“海上官方通道始终把持在慕容大公爵的手中，要么是皇室要么就要通过他，否则冰冰粉别想销售出去。”
唐言知道大胡子老爹的意思，得罪了大公爵的女儿，这件事还要他去处理，否则销售利益以及后续海德那毫无害处的‘神级’享受，也难以运出，除非唐言去求他的父母，不在海上干那个勾当，而是全部投入到远航运输上。
“参加船上假面舞会的人身份都查清楚了吗？”
大胡子苦涩的笑了笑：“你这小子，自己设置了那么多近乎于苛刻的办法，连我们自己都很难知道，其中最少三个环节是让对方安排人，只知道不到三成人的身份，还都是一些低级贵族。”
唐言笑着：“唯有这样，才有可能钓到更大的鱼，这假面舞会要做长线的准备，千万不要在细节上有任何差池，实在不行从我父亲那里调集来一些真正在海上纵横的强者，他们会完全遵守规矩，我想那些深居闺中的贵妇们，会喜欢让她们欲仙欲死的粗旷。”
当唐言离开房间后，大胡子老爹继续站在窗口，直到雪茄抽了一半，独臂独眼的西蒙才走进房间，依旧是那副任何时候都让人觉得小人物的姿态，枉费了凶悍外表。
大胡子将雪茄掐灭：“回去告诉那头暴龙的家族，最好来一两个真正的高手，小唐言的摊子越铺越大，我担心会招来一些宵小之辈。还有你，最好还是离那一家远一些，别让小家伙误会，回来二十多天，没去找任何亲戚一次，当年的事情，可不光是那些小贵族联手，唐家内部也有人玩的不亦乐乎，孕育的越久爆发的也就越大，别到时候牵扯到你。”
西蒙半边嘴露出上扬的笑容：“我只是让这一家人别死在外人手里。”
大胡子老爹竖起中指：“老的是老恶棍，中的大恶棍，现在小的也是小恶棍，你们这一家人……”
西蒙说：“我当这句话没听见，前面无所谓，后面被我家主母听到，小心她帮你减肥。”
大胡子老爹一哆嗦：“哦，混蛋的诸神在上，我不想再见到她，永远不想。”
窗外对面屋顶，有一只杂毛色脏兮兮的野猫，正时不时的望向这边，大胡子老爹和西蒙，谁又会去在意一只流浪的野猫呢？
跳下房子在阴暗的街巷里，野猫裂开嘴，露出一抹人类的表情，细碎的尖牙闪耀着光芒。
第二十五章 诸位，很忙（）
詹森很忙，忙着展开他强大的交际手段，作为头儿的代言人来与各方势力交流，做整个圈子里的联络官外交官。
约什很忙，忙着创造功绩，忙着享受从一个犯人到官员的过程。
大胡子很忙，忙着自己的事业同时还要忙着将假面舞会细节化。
老西特很忙，忙着作为唐言的代言人在流浪汉老工人等群体内收集汇总大量看似毫无作用的情报。
丹尼警官很忙，他已经开始运作三十年堆积的人脉和功绩，准备一次性升个大的。
埃罗神父很忙，他将家底都拿了出来配合唐言的运作成为西方大陆最强大帝国帝都内的大主教，只要不出错，成为神圣主教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艾伦校园警卫很忙，他要将冰冰粉的路铺到大学城每一所大学的每一个角落，同时也要知道那些学生们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一些拥有特殊身份学生的秘闻。
马修很忙，商业大学的校长，他势在必得，背后有了那么多‘同僚’，他信心更足，一旦彻底掌控商业大学，假面舞会的特殊培训基地就可以设置在这里。
弗恩很忙，一些他的心腹开始在各个行业内升职，服务员成为领班，擦鞋童有了两个徒弟，报童开始接触报社印刷……
海德和汉克很忙，刚刚传来消息，他们已经正式在前线落户，海德忙他的计算，汉克忙他的训练。
唯一一个闲人，不忙的家伙，就是这该死的一切背后操控者唐言，所有人都诅咒唐言，诅咒他木有小jj，大家都忙的要死，他一整天都在闲逛。
实际上呢？
他的脑袋，从早到晚没有一刻是停下来的，真正的累，往往是外人看起来的闲。
……………………
“喂喂喂，雷纳德，诸神在上看着，你不能无耻的偷偷抹掉我一个已经到达你腹地的侦察小队。”
泰格侯爵的家中，诺大的书房内有一个十几平方大小的沙盘，退休在家的侯爵便拉着唐言推演沙盘，归来后第一次见面几分钟的时间，唐言什么都没说，正好当时这沙盘有一场未完成的胶着战况推演，他上去兵行险招的摆了几下，老侯爵就看得入神，甩手将他征战南北盔甲内趁着的软甲扔给了唐言让他拿走。
这一次边线开战，老侯爵又坐不住了，几次请战都被查尔斯三世以老侯爵年纪已大当好好休息为由退了回来，手痒厉害怎么办，推演沙盘，家中的晚辈和帝都内的部下都被他找了个遍，寂寞无敌的老侯爵突然想到了唐言，这不，差人紧急将唐言拉来，就为了跟他推演沙盘。
“什么叫偷偷，你懂不懂，在我的腹地，我随时可以吃掉你的侦察小队。”老侯爵面不改色心不跳，刚刚‘不小心’手将一支侦察小队的旗子推倒，是身经百战的他看到了这一颗钉子所潜在的杀伤力。
唐言嘴里嘀咕了几声，撇着嘴将老侯爵皇室雪茄点燃叼了起来，接下来的招式就完全不是大规模的集团作战，在他手中，兵不是兵，将不是将，人命不是人命，各种阴损毒辣的招式层出不穷。
时间不长，书房内就传来老侯爵的咆哮和某人高兴的笑声。
……………………
雪莉这些天一直在努力的给自己信心下一个决定，普约尔发了一封信回来，那对战场的描述和军营内气氛的描述，都让雪莉暗暗为之倾倒，她突然觉得自己也该去，该去那里尽自己的一份力。
从小到大，雪莉都不是一个盲目的人，当她决定实现某个目标时，一定会将准备工作做好。学习，生长在军人家庭，雪莉不缺少学习的机会和资料，白天的时候进行一些基本的训练，晚上进行学习，对唐言的到来她并没有表现出如何的亲近，一个对战争始终没有表现出该有英勇的男人，她无论如何也看不上，哪怕是从小就一起过家家扮王子公主的伙伴。
嘭！
剧烈的响动让整个侯爵庄园内的人都为之侧目，就听得老侯爵的怒吼声从别墅内传来：“你这根本就是惨绝人道，你不配当领兵的将军，你不配……”
“雷纳德，输了就输了，战争不会跟你讨论人性道德，胜利者书写历史，我赢了，这是事实。”
“放屁，狗屎，该死的，这都是谁教给你的！”
“你早就该死了，刚才那一股侦察兵就已经将你斩首！”
“不可能，是我的部队灭掉了你的侦察兵。”
玛丽和雪莉跑到了书房门口，看着沙盘被掀翻，桌子白拍得四分五裂，墙壁上的书架因为吵架的咆哮而气愤出手砸倒，老侯爵手插着腰，眼珠子瞪得大大的，鼻孔大幅度的涨开。
而对面呢，唐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想要走被老侯爵堵住了出去的路。
“你给我说明白……”
“说什么，你的主帅被我杀了，军队死伤过半，失去战斗力的兵源超过九成，接下来，就是我将你的兵将全部坑杀，还说什么。”
老侯爵听得此烟，火冒三丈，一脚将墙壁踹塌，灰尘之中唐言扫了一眼雪莉，迈步顺着塌陷的地方走了出去。
“战争，本就是以胜利为最终目的，过程如何谁会去在意，现在的重点是我的人还在，你的人都死了。”
雪莉刚想追出去，被老侯爵若有所思的叫了回来，唐言最后那句话，倒像是给自己这个要上前线的孙女说的。
“你不是要去前线吗？跟我把这盘重新摆出来，看懂了看明白了我就让你去。”
“真的。”
半个小时之后，雪莉脸上没有了笑容，她摇着头：“不，他怎么可以这样，英勇的战士应该光明正大的在战场上决战，他怎么可以这样？”
半个小时的时间，足以让老侯爵平复心情，瘫坐在椅子上，看着刚刚自己因为气愤而掀翻的沙盘，最后的景象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老侯爵长出了一口气，平静的说道：“按照你的方法，敌我双方十万人，无论谁输谁赢，双方折损必然超过八成，也就是说你的英雄方式，在输赢没有定论之前，就会有八万帝国优秀的士兵战死。用我的方法，可赢，伤超三万，死过两万，敌军战死过半，可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