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荣宠共华年-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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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安分的身体随意扭动愈发激出了男人的血性,有这么一个王妃实在是尝到许多难言的乐趣。当场那手便从宽大的领口□□去,抓住了那光滑圆润的肩背,动作不仅不温柔甚至带着点暴力,硬要把这肩背抓紧抓牢,一动手便是三道指印,热烈的亲吻就落到了脸上脖颈上:“山鬼,你要耍什么戏法?”
书衡吃痛,轻轻一抖,反而愈战愈勇,她曲起指头狠狠一敲对方锁骨同时下盘用力定住他的膝关节,用力一番,自己滚到了上面,骑在他身上咯咯笑。
哪怕肌肉再怎么结实有力的人,只被一层皮包着的锁骨都是一样的脆弱,原本就不曾对书衡有过提防,更想不到她忽然来这么一手的刘旸刹那间也倒抽冷气。回过神却见到书衡得意的看着他,朱口细牙,居高临下,满面娇骄二气:“哎呀呀,好殿下,臣女不才,打人的功夫就会这一招,偏偏就用到了您身上。”
刘旸双眼微眯,眼神变得有点危险:这家伙,真是欠教训,果然不能太怜惜她,需得给点颜色看看。
lucky似乎对两人这样的举动不明就里,但厮缠和翻滚显然激发了她的玩兴,所以这大猫也兴致勃勃的加入了,结果就是刘旸看到小豹把前爪搭在书衡的肩膀上,脑袋从书衡脖子那里探过来,冲他大眼瞪小眼……
太子爷他还是有羞耻心的,至少无法在光天化日豹视眈眈之下享受生命的大和丨谐,尤其还想到书衡方才“山鬼骑豹”一句话,再看看现在的姿势,忽然哈哈哈笑出声:你抱着这小兽在草地上打滚,其实是脑补的汉子我嘛?
书衡哑然,完全不懂这个被自己压的男人有什么好乐的,难道他享受上了被推倒的感觉?浑身一个哆嗦,书衡脊梁骨发寒,连“听着,本小姐不是跟你睡,是要睡你”这句台词都说不出来了。
刘旸掐住她那柔韧的腰肢,就势一提,自己一跃而起,抱小孩一样正面抱着书衡,托着她两条腿往屋里走,步履矫健动作带风,旖旎的味道飘散在空中,只留下lucky扫兴而郁闷的身影:这俩奴才又自己跑去玩不理本大猫了。
先办好事再谈正事,把书衡丢到八尺龙须金丝牡丹方罗褥里,三两下破开禁制,剥出一个白生生的身体,按照自己喜欢的样子摆好,一身的力气都使出来,直磋磨的对方咿咿呀呀,声软眼惺,神摇魂动神也痴。
“还狂不狂?”巴掌啪啪的拍在雪白□□的翘臀上,一对雪丘又麻又痛又有说不出的舒爽,声音听起来还分外色丨情,听在耳朵里简直羞的要命。书衡扭身挣扎,辗转着身体反抗,似要嘤嘤的哭又似要吃吃的笑,被男人连胁迫带撩骚折麽的寻不到自己,万般无奈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果然举手投降:“不狂了!不狂了!从今以后不乱讲。”
刘旸犹不满足,仗着自己手长脚长还多长几岁,一个提溜把书衡正面朝着自己放好,那滑溜溜软溜溜的身体一尾鱼似的在对方宽阔的胸膛里摇摆,长着茧子的大掌从上到下,从下到上,胸口腰窝大腿,涮洗自己的乌金红缨枪一般,摸摸索索来来回回好几个遍,直到她力气耗尽,小猫一样两只爪子软软搭在自己肩膀上,哀哀地叫:“好殿下,好哥哥,放过奴家了,再不敢了。”
“你刚刚自称什么,再念一遍。”刘旸不依不饶,滚烫的东西又往她身体里送。“嗯?我的好王妃,袁书衡大小姐。”
“我不当王妃了,我要当舞姬,我踮起脚尖能转32个圈圈,我可是全校闻名的黑天鹅。”书衡神智已碎开始胡言乱语,使劲用手推搡对方胸膛:“白天鹅是王子的,黑天鹅是魔鬼的,我喜欢恶魔哈哈哈。王子你走开”
对方的身影压过来把自己按在龙凤宝床上的时候,书衡隐约看到对方头上长出两只大角,哎呀呀,不好了,我家糙汉子真的变成恶魔了。他接下来要
以身献祭的结果就是黑天鹅被拔光了毛□□成了白斩鸡,还是青红均匀,色香味俱全,摆盘放好敬请品尝的那种。
觉得自己要死过去的书衡,半晌,半晌才找回神智,一根小指都不想动,挂着香汗窝在男人旁边。都说男人在做丨爱之前都不吝啬对女人的赞美和示爱,然而女人其实更喜欢在做丨爱后听到这些话,可惜这个时候的男性基本呼呼睡着了。书衡费劲儿的扭头看,刘旸半眯着眼睛,惬意而慵懒,明显对刚刚享用的大餐很满意。
精力这种东西果然多多益善,要是一转身果然看到对方睡着了那真是扫兴。
书衡默默靠在对方结实的胸肌上,忽而想到什么似的说道:“你封太子宴宾客那天,我忽而见到一个人,很面善,却一时想不起来。这会儿忽然回忆起来了,他是王丽君那相好。难怪觉得熟……”
刘旸看了她一眼,打哈哈:“呀,你记忆力真好。”
书衡越想越不对,忽然开窍:“你哄我?特意叫人演戏是不?”
刘旸挑眉:“不算演戏,也是事实。那人原本我就见过几面,他跟表妹那点事我也隐约知道。当然,家里败落了,良国公诰命食言悔婚也是真的。我答应他,把我想让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就提拔一番,给个前程。王丽君倒是个痴情种子,还念着俩人娃娃亲的情,答应陪他冒这个险。”
…难怪,就说嘛,国公嫡女大家小姐还兴这样的?偷就偷呗,还喊起来了。
突遭识破,刘旸倒也坦诚,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想来也是,男人怎么会允许自己女人心里装着另一个?见识了当日那戏,书衡几乎不会去想他还能跟这个没成行的侧妃发生点什么了。相处起来也少许多膈应
书衡默默无语,男人啪啪的拍着她的肩膀,倒是爽快:“定国夫人容不下别的女人,定国公常年守着一枝花;她的女儿能好到哪去?我一早就清楚,也做好了准备。只当给自己减麻烦了。一条被盖一双人,省事!”
“陛下倒是挺幽默,那赐婚圣旨下的有趣。”书衡犹有不甘,刘旸嗤的笑了:“那是我皇帝老爹毕生的理想,他想要名留青史做个史官讴歌的圣人,所以尧舜就成了他模仿的对象,包括舜的亲民舜的仁德,自然,也包括舜的娥皇女英。多了不好少了不行,一配两个,终极理想。二弟也一样,正妃李玉兰,侧妃刘妍,这岂不是更有趣?”
书衡哑然,半晌才僵硬的点头:接下来有好戏看了。
☆、第147章 尴尬异状
齐王大婚;摆三天流水席;书衡自然要表示祝贺。“这次倒要按王妃的规格来送礼了。”书衡从蜜桃手里接过假装单子仔细看,末了又笑:“添上一对金娃娃吧。”
蜜糖发愣,在她印象里似乎刘妍和自己小姐的关系更好些:“送给侧妃吗?”
“当然不是。”书衡笑:“侧妃送银的。”
太后的外孙女和百年前宗室王的庶女,一个正妃一个侧妃,再想想自己当初,书衡觉得皇帝似乎对娥皇女英的姐妹组合有偏执,正侧俩人比起来还真难说到底谁更有优势。
齐王府距离先□□不能算近,一在东一在西遥遥相对,马车辘辘走过两袋烟的功夫,书衡一路安稳到目的地都觉得少点什么,待到和蕊郡主那张平凡却高傲的脸映入眼帘,方才悟道:对啊,她今天竟然没有来超我的车。
和蕊郡主看到书衡这个太子妃的时候表情非常精彩,那瞬间的苍白和僵硬就想吃了一个酸青梅吐也吐不出强迫自己咽下去,一转脸假装看不见与三公主说笑去了。三公主自幼早熟,在幼年的时候便开始靠着一个女性的本能窥探这个世界的秘密,比如朱红色的唇脂,淡金色浅紫色的眼膏,她还不到十岁便开始涂抹整套的妆面,以至于书衡到现在回忆起的都是那张小孩舞台妆的脸。
眼瞧着身边人一对对披红挽头,开始了姑娘到少妇的蜕变,连二公主都嫁了,只小几个月的自己却一点消息也无,说不急那是嫁的,如今再看着二哥和王妃出双入对新婚燕尔,那表情边带上了孤芳自赏式的落落难合…哎,齐大非偶啊,都怪本宫太高贵。
但再怎么高贵的公主也不过是仗着皇女的身份指靠着皇帝过活,现在的皇帝还有未来的皇帝。所以她看到书衡,这个未来的皇后的时候,不得不出强忍着不适过来问好,书衡瞧着那无可奈何还不得不勉力做出恭顺模样,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忍不住笑得春光灿烂:原来让曾经刁难自己的人在自己面前屈服,那感觉是如此的舒爽。
李玉兰这个刚上任的齐王妃巧言欢笑,气派又高贵,还带着些亲热,猛一看去外表本不算出色的刘妍几乎被遮挡的毫无存在感。然而书衡却很讶异在她眉宇间察觉到一丝愤懑不平,哎,看来她新婚日子并不如想象中如意。
这个向华伯府的小姐似乎有清查礼单的怪癖,书衡刚坐下便看到上次那个丫鬟又到她身后耳语,她果然又看了书衡一眼,从表情上来看,对书衡的贺礼并没有不喜。
难堪的是和蕊郡主,她刚走到这个齐王妃面前正摆出笑脸准备说话,李玉兰却立即开口:“呀,张姑娘来了,你张妃姑母近来可好?”一扭身错了过去,假装没看见,她心中早愤恨难平。想她原本是看中了四皇子,因着李妃和袁妃别苗头不好开口,所以才特特托了寿康长公主做媒介,却不料被这些女人横插一脚毁掉了,真是不论何时想起都窝着一把火。
和蕊郡主僵立在那里,手足无措,想想那年前还曾嘲笑刘妍:“啧啧,人家根本不把你看在眼里”,现在就遭了现世报,这感觉不要太糟糕。
刘妍却轻柔和婉的走到书衡跟前于她见礼:“太子妃。”
书衡也以礼见之,拉住她的手,笑道:“恭喜。”就一个庶女而言,这结果实在不错,当的起恭喜二字。刘妍便请了书衡上座,会同一帮贵女一起看戏。
齐王是个极有生活情调乐于享受生活的人,自己有家养的戏班子。等那弦子拉起,锣鼓声响起,一众生旦粉末登场,唱的是极为应景的《鹊桥会》。瞧那牛郎织女分分合合,哭哭笑笑,众人一边吃着点心一边说笑点评,气氛倒也和乐。书衡就注意那个唱织女的小生,唱腔婉转身段流利,难得是艳丽的外表精致的妆面下,还真有点天仙式的高贵,这种独特的气质在伶人身上倒是少见。
书衡一边嗑瓜子一边看那戏里男女主角厮缠,间或随口答刘妍两句话。不知何时周围的议论声渐渐大了。定睛看去却见她们一个个眼神闪灼表情诡秘倒像是有什么难得的秘密。刘妍看看她们,忽然嗤的笑了,轻声对书衡道:“她们说,那织女的扮相活像一个人。”
书衡豁然一震。
李玉兰和张蝶衣凑在一起咬耳朵:“像吧?”
“是喃,真有点像,那眼睛简直勾人…”张蝶衣忽然眼珠一转推搡李玉兰:“王妃好福气,这倒是有了两个王呢。”
书衡头皮都要炸了。待到一曲终了,李玉兰召人叫赏,那主角卸了缠头花冠过来谢恩,书衡愈发僵在了椅子上:还真有点像。像小四。
不管是有意还是巧合,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当即假装身体不适,迈步走开。李玉兰心思全在小戏上,也不虚留,刘妍倒是紧跟着送了出来,她笑道:“这戏班子原本是刚从江南采购的,不独齐王,王妃也爱看戏。张家姑娘亲自介绍的呢。”
书衡点点头,只觉得反胃。自从当初在上京河边,张蝶衣用那样隐晦又内涵的话挤兑董音,书衡就再不相信她是一个啥都不懂不知人事的少女。鬼知道她打的什么注意。
恹恹回到府中,书衡思来想去到底意难平,思来想去还是请人递了帖子请小四过来。不料他正帮着刘旸一起清查皇庄事务,刘旸见状,便一起回来了。书衡看着两人并肩而入也是无语,忍不住嗔了刘旸一眼:你当我们还要分吃同一个柿子吗?
书衡亲自沏茶摆点心,因为一开始专请一个,所以那茶是沏的雨前龙井,点心摆着酥香鹅油卷,麻薯肉末子饼,还有特意命人从余记买来的桂花瓜仁酥和酒酿加应子。摆桌都摆整齐了,又见刘旸,书衡急忙招手让蜜糖摆牛肉酥饼和核桃仁□□脆过来。再另外冲一碗春不老瓜片茶汤。
刘旸看看这一幕,却摆摆手:“别弄了,就这样。”
他跟他老子一样不掩饰情绪,长眼的都看得出他不大高兴。小四笑着锤他一下:“还不允许王妃有个出乎意料?”
刘旸毫不客气的伸指头弹书衡:“你倒不想着我回来。”
书衡又是好笑又是委屈捂着额头道:“我当你太子殿下日理万机,又被陛下器重,又深孚众望,能者多劳,哪里晓得你也有闲工夫跑回家?毕竟我爹爹可是一忙起来好些日子都看不到人,我娘也老是一个人在家过。我可是早做好独守空房的准备了。”
刘旸轻笑一下,伸手把她头上一支斜掉的钗子扶正:“急啥,吓唬你呢,倒忙忙解释这一堆出来。”
这相处模式亲狎而又毫不避人,身后下人都是见怪不怪习以为常的模样,小四失笑摇头:“你两口子好歹收敛些,我这小叔子还看着呢。”他与刘旸关系好,也不因着对方封了太子而有约束,自己倒先坐下,拿了小银叉子吃点心:“嫂子你忽然叫人递帖子见我,是为着什么呢?我们现在正看鱼鳞册呢,一堆数据绕的眼晕。”
嫂子………书衡瞬间被这称呼惊到,眼角只抽搐。见问,又一时间难以开口:有个戏子长得跟你很像?不行,不能因为人家是戏子就不允许人家长得像皇子。齐王妃暗恋你?不行,暗恋他的人多了去了,不能因为人家是嫂子就不许暗恋男神。齐王妃养了个很像你的戏子?不行不行,事情若是没往坏处发展,那自己就是个背后翻人坏话的造谣者。书衡左右为难拿捏不中,暗悔自己多事,只好一笑叉过去:“怎么劳动你们皇子亲自干这些事?户部的人不顶用?”
刘旸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顶用,就是不愿意冒险得罪了人。”小四笑道:“历来插手皇家内部事务的人都没有好结果,陛下也不为难他们,索性坏人都让大哥和我当了。”
书衡只好干笑,原本就开不了口,再被刘旸看着更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