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符神-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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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雄武的军阵,恰恰是天下闻名。
枪兵首领愕然回首,以他的目力,只能望到远处有一小小黑影,而陈留城内部,似乎有各种混乱指令下达,在整理人马?
“上弩!”
“哗——哗哗!”
齐刷刷的动作,每一步都配合的天衣无缝,短短数息,这一支小队,已然将全部弓弩都装填完毕!
粗壮手臂,高高昂起,犹如悬在被判了死刑之人头顶的钢斧、闸刀,只要这弩手首领轻轻一挥,便会劲射而出!
这样的场景,在数十里军阵中,每一处都上演。
若有敌犯,如之奈何?
强弓劲弩射之、兵甲刀戈迎之!
“那身影好快!”
最前排,无数手持大盾,上刻狰狞虎首的盾士们,惊奇地睁大双眼——来人的速度,快的惊人!
有一老成持重的盾士,静静看着来人身形,淡然道:
“不要怕,他就一个人,可能是自以为实力不错,便敢来挑战大军的强者,只要我等弩箭一发”
“嗖嗖嗖!”
弓若飞蝗暴雨,漫天激射而去!
这一瞬间,少说也有千余飞箭,同时射向那道身影!
“我等弩箭一发,他便没了。”
直到此时,那老成持重的盾士,才摇了摇头,缓缓说出下半句。
他甚至,都懒得再投去目光,征战沙城十余年,早已经见过无数次这等画面可总是有人,不信这个邪!
“嘶——”
耳旁,却是传进倒吸凉气之音。
“怎么了?”
那盾士不解地睁开双眸。
难道是场景太血腥,让身边这些新兵蛋子受不了?
也对,毕竟射出的弩箭威力太过巨大,常常能将人撕裂成一块又一块烂肉,便是骨架都被射的分崩离析,这些个新兵们惊惧,也是正常的
“什么!”
可,当着盾士看清了场上光景,却是自己也被惊到了。
如雨一般的强弓劲弩,射在其人身躯之上,根本就无半点反应!
“神门强者?不对!便是神门强者,这些年也射杀过不少了而且,神门强者不都是施展神通,将箭雨在半空便拦截下么?怎么敢以肉身抵抗!”
而且,那人的速度越来越快,看起来,第二轮箭雨,似乎来不及射出
“弟兄们,重视起来!”
这盾士回首,狰狞大吼一声!
遇上强敌了!
胆敢一人破阵,明显是有所依仗!
可,他在自己身后的盾士们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迷茫。
身边的温度,忽然急剧下降。
这盾士回首。
正见到苍云,傲然而立。
“呼!!”
激烈嘶昂的狂风,到此刻才姗姗来迟,将众人吹得东倒西歪,便是携刻‘虎首’,加持‘沉重’‘坚固’功效的大盾,都直接被吹道!
‘伴生的狂风,都有此等力量?这人这人’
那盾士惊惧不已。
“这里是军阵。”
却见,苍云只是冷冷打量众人一眼,语气,也变得分外冷清:
“既然是军阵,那杀人与被杀,也便是你们的命数,怪不得我。”
两军交战,死伤杀伐,俱是天命。
谁也休怪!
踏上战场那一刻,便要做好这等觉悟。
“又敢异动者,死!”
苍云一语出,便遥遥一点。
在那个方向,正有一名弩手举起手中大弩,尝试瞄准苍云。
“噗!”
脑袋彷如豆腐块被重重摔在地上。
糜烂不堪。
“让开道路。”
苍云淡淡出言。
在他前方,有一名看起来年岁尚小的军士,颤巍巍躲开。
一面躲、一面垂下头颅,不敢去看别人,口中只是念叨着:
“我是被强征来的阿娘阿爹还要等我回家奉养还要等我回家奉养!”
一个接一个身影,俱是让开。
苍云昂然向前。
所去方向,正是雄武大营。
“雄武军,绝不屈服!”
也有铁甲卫士拔出腰中长刀,怒喝一声,凭着一腔血勇,直接向苍云冲来!
“啪!”
随手推出一掌,于十丈外将其拍的粉碎。
毙杀。
“我雄武军士,永不言败!”
这些军士,有宁死不屈、手执武器冲来的,也有放弃抵抗、退到一边的。
“我说了,这里是战场。”
苍云,只是缓步而走,口中,悠悠低言:
“生死无论。”
第六百六十九章万军辟易()
雄武的军士,向来闻名于天下。
悍勇、敢战。
即便是在苍云以绝对实力,碾压过众人之际,仍旧有无数悍不畏死的兵士,横冲上前,企图以微弱的力量,阻拦其前进。
在他们的鼓噪下,甚至有许多原本已经失去抵抗意志的士兵,都重新拿起武器,加入战局。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畏之?”
脑海中,忽然浮现这句话。
这些个雄武军士,同样不畏死。
“战场杀伐,生死由天,死在我手里,也不算辱没了你们。”
对此,苍云微微点头,虽是对这些勇猛冲锋的军士们大起惋惜,可神情,却是一如既往。
这些军士,根本拦不住自己。
自己的身躯,在封仙之阵中,遭受三年磨砺,最后,硬生生凭借肉体的力量,硬生生挪动开上万块镇海神石,此等伟力,早已经超乎想象。
苍云学识,何等浩瀚,他在封仙之阵中三年的磨炼,足以比得上常人八十年、一百年!
便是苍云不去躲闪,这些个刀枪剑戟,也已经根本不可能伤到他了。
“呲!”
“呲!”
“噗!”
一股股如泉水喷泄的血光,冲天而起,一道道惊艳长虹,挥散开来
本就杀气腾腾、本就黑烟弥漫的战阵之中,渲染开一层诡异血腥的雾气。、
尸骸,铺满了来路。
惨叫、哀嚎不休。
苍云,丝毫未见动摇。
雄武大营——就在眼前!
自陈留城外,苍云直接杀开血路一条,以无数骸骨,铺展至此!
终于,苍云立住脚步,长啸一声——
“花月在哪里!”
身旁,是无数断肢残骸,人头滚滚;淋漓鲜血,在闪烁寒光的武器上滑落、在锈迹斑斑铁甲上滴答、
可,依旧有悍不畏死的雄武军士,操持起自己手中武器,结成小阵,逼视着苍云——他们此刻,倒是不发动冲锋了。
毕竟,苍云已经来到了大营之前,任谁都知道,大营里面,是什么人在驻守。
“轰!”
寨门被自内向外,用力打开,显出几张怒发冲冠、头戴羽缨、披挂华贵重铠的大将。
足足数十人。
“阁下何人!”
他们之中,有一最为年轻的小将,昂然上前,一双虎目怒视苍云,腾腾杀气遮掩不住
甚至,不少军士都能听到铮铮的龙吟虎啸之音,这是气血强盛到一定地步,才能引发的异象!
“他是东城侯的次子!这一次,东城侯因年迈未能随军征战,于是派出自己最喜欢的小儿子,据闻,此子六岁炼体,九岁便可以蛮力掰断千斤公牛之角,十二岁闹市杀人,为人最喜征战!”
一众雄武军士面带喜色,大为振奋。
这东城侯次子虽说是跋扈,可一身本事却是没的说,便是那些个老将也对其爱护有加,此刻与苍云对上,正是龙争虎斗!
“啪!”
可,尚未来得及反映,一抹尚且温热的鲜血,便已经溅到了自己脸上。
一众军士,齐齐怔住。
东城侯次子,爆开了。
直接爆体而亡。
在他对面,苍云悠悠收回双拳,眉眼中,带起一分不悦:
“回答我的问题。”
“你!”
剩下几名雄武大将,亦是被苍云实力狠狠震慑,他们本在营中商讨军旅大事,忽听外面嘈杂、又闻飞马报有人直闯大营,顿时个个怒不可遏。
“咦,淮侯呢?”
忽有一大将略带惊疑。
淮侯霍营,乃是
他们登高一望,本想判断来人实力,未想东城侯次子暴躁,竟是直接冲了出去,无奈之下,也只好一齐跟来。
谁想,这一下却是把自家主帅都给遗漏。
“我再问一次,花月在哪里?”
苍云淡淡出言。
“无耻小贼!澹台花月乃我雄武重犯,岂是你可以”
“轰!”
一拳打出。
即便是相隔仍有数十丈、即便是那说话之人也具备神门初阶实力,苍云这一拳,依旧将其轰杀至渣。
众皆惊骇,一时不敢言。
那些个雄武军士,更是瞪大双眼——他们拦不下这苍云也便罢了,为何将军们也拦不下?
而且,看苍云的意思,轰杀那两人,似乎不过是随意而为,翻掌一般轻易!
接连轰杀两人,终于让那些雄武大将们动容,再不敢小觑苍云。
“这位猛士!”
一位身披白衣,头戴儒冠,似乎是谋士一般的人物,缓缓走出,目光先是在那两尊被苍云一拳击杀的大将残骸上停顿半分,显出一丝悲叹之意,继而,又望向苍云。
“澹台花月的下落,我等的确知晓,可她是我雄武重要犯人,你要找她,为何?”
“你们知道?”
到此刻,苍云终于露出笑容:
“那便好!”
“现在,就将花月带出来罢,我要带她回到仙宗——而你们,现在投降,可留性命一条。”
在苍云说出前半句的时候,那些个雄武大将们的面色还略有阴沉,毕竟报出仙宗名号,肯定是映元仙宗前来要人,没想到这映元居然敢不顾赤霄台面,直接跑来胁迫我雄武王朝!
可,在苍云说出后半句之时,那些个雄武军士,却是面色狂变。
“岂有这等道理!”
“休想!休想!”
“仙宗何时,有资格插手我凡俗征伐!”
一道道愤怒咆哮,自那些大将们口中震出。
“这位小友!”
那头戴儒冠的老者,眼眸中亦是闪出不满:
“澹台花月的确是仙宗之人,可,她牵扯到圣子斩尘缘,我雄武王朝缉拿,于情于理,都说的过去。”
“但是你仙宗插手我凡俗事宜,走到哪里,都说不通!”
“还请这位小友,给个说法,不然,难安天下悠悠众生之口!”
这老者凝重言道。
“你们缉拿仙宗亲传,还于情于理都说的过去?”
“牵扯了圣子斩尘缘,你们胆子就包天?”
“我都杀到这里来了,你才跟我讲走到哪里都说不通?”
苍云脸上,浮出淡淡讥讽笑容:
“至于你们想要说法,那我便给你一个说法。”
“我苍云,也牵扯进这场圣子斩尘缘,偏要救走花月,如何?”
此一言出,众皆骇然。
尤其是是那儒冠老者,眸中,闪耀出巨大恐惧——来人,竟然是苍云?
听他的意思,圣子斩尘缘在其面前,不过等闲!
“啪嗒!”
大营深处,似乎传来茶盏落地,摔为粉碎之音。
若是这儒冠老者并众多雄武大将在其中,定然可以看到,淮侯霍营一下子跌倒在座椅上,浑身颤抖不休!
第六百七十章还有谁?()
“澹台花月是我雄武重犯,绝不可能轻易让渡与你!”
一尊身躯如山岳的大将,重重上前,一脚踏在地上。
“轰!”
一小片地域,都被踏得为之一颤。
他身子伟岸,如同大熊、巨虎,而瞪大的眼眸,则显出其铮铮铁骨。
“莽侯!”
不少雄武军士,尽皆显出振奋之意。
莽侯,可是雄武的正是公侯,一身伟力,足可匹敌凶恶大妖,当年做了雄武文帝的护卫大将,后来文帝得势,自然也封侯拜将,为一方大员。
他在军中地位颇高,此番跟随出征,更是不受淮侯霍营节制。
实际上,任谁都知道莽侯乃是陛下的人,一同出征,也算是对淮侯的小小监视。
莽侯向来不肯参与各种事宜探讨,几年来所做的,不过是带着本部将卫,守在大营旁边,好如沉默的凶兽一般。
可今天,苍云袭来、上门讨人之际,他竟是站了出来!
“你们可以自己上、也可以叫人上,但花月,我今天一定要带走。”
苍云淡淡言道,忽然,又像是想起什么,双眉一拧:
“还有,若是我见到花月少了一根毫毛,便要尔等陪葬!”
这一句出,顿时让许多雄武大将,心神不宁。
此人竟是半点面子都不给!
“将军们,上啊!不仅是为兄弟们报仇,更是为我雄武争下这口气!”
“对!只要将军们带头冲锋,我王五也定然舍弃这条命!”
不少兵士,均是酣呼不休,心中期待将军们带领他们,再一次击败敌人。
“这一腔热血,只卖于识货的!将军们都不敢上,叫我等冲锋陷阵,又有何意义!”
更有将士双目赤红,瞪着那几个雄武大将,恼恨其为何不肯快些动手,抹杀苍云。
“将军们!我雄武大军,从无不敢打之仗、从无不敢战之敌!请带领我们,像击败曾经的强敌那样,抹去眼前之人吧!”
有件事将重甲卸下,扒开自己的胸膛,怒吼道:“将军们!这一腔热血,你们要见他埋没吗!”
“好!”
莽侯目显振奋,大喝一声,倏忽拔出腰中巨剑,寒光闪烁的剑尖,直指苍云,粗厚的嗓音,满是豪迈:
“洒家跟着文帝,不敢说南征北讨,却也是大小战无数,手中兵甲,从未离身!我雄武大国,不是靠着嘴巴打下的领土,而是靠实力!靠拳头!”
“雄武大军所过之处,敌人就会像野草一般被收割!”
“雄武大军一旦接战,从未有敌人能正面抗衡!”
“此人既然要卷进圣子斩尘缘,那我等也不必客气!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