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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步步惊清-第53部分

小说: 步步惊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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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舍里见康熙爷有些愤怒,于是浅笑着说:“皇上你先别急,臣妾已经有绝对的把握,这一次咱们就搭台子看戏。”
  “你要朕看什么,赫舍里你不要跟朕卖关子,现在朕没那个闲心。”康熙冷声说,那明黄的龙袍上的五爪金龙的眼睛散发出至极的冷。
  赫舍里一笑说:“臣妾没有卖关子,臣妾只是打算敲山震虎,这老虎不伸爪子不行的,咱们抓不住把柄,弄一个小罪或者根本没有的事,或者证据不足的事,扣在康亲王的头上的话,皇上会犯众怒,咱们的等着康亲王坐不住,向皇上发难,或者等到康亲王罪无可恕,咱们在动手天下人才能心服。”赫舍里冷声说,这就是为君之道,也是雷赫教她的,作为一个主子,能够用软刀子不叫本事。
  因为软刀子谁都会,但不成大事,不止这个做官的,连真正的商贾都不干背后捅奴才刀子这种蠢事。因为这种蠢事一旦做了,主子的威仪就全都没了。
  这比些许小利重要得多,可是很多主子就是不明白,偏要和奴才计较,可是计较过来,计较过去,就上了其他奴才得当,那些人善于讨好主子,谋算他人的话,就善于做别的手脚,比之明着错的人难对付多了,皇上只看见鳌拜的不是,殊不知比鳌拜错的多的大有人在,所以左右就这么一个故事,何苦来哉。
  所以做主子不能有软刀子,要么名正言顺的杀,要么网开一面的放,不是能不放过就不放过,而是能放过就放过,因为这主子不能给人戳脊梁骨,不是大错的重判了,朝廷里也就没人了,这比之别的事情,就是大事情了。
  一个主子为了个人喜好,连自己的脸面都不顾的,那就甭想君临天下。所以这一次,还不能就如此翻了这案子,还得跟熬中药似的慢慢熬。
  “你打算怎么样?”康熙看着赫舍里,不管这个女人前生是不是萧晚晴,今生都是他大清的皇后主子,这不能变,自己险些犯了大错,因为朝臣说不好的人往往百姓说好,人在做,天在看,所以不能轻率。
  康亲王杰书,在百姓中名望很高,尤其是京中的百姓,更是很尊重这位贤王,因为康亲王从来不拦着百姓伸冤,他处置的,大部分都是官僚。
  官僚只要当官就会得罪百姓,因为这是必然的,就像没有绝对下水的渔民,有时候律例在那里,即便是清官也是要得罪人的。
  “臣妾打算开了春再说,甭管怎么样皇上的面子比什么都重要,什么也不能比大清国的脸面重要,所以仁慈的事您必须继续做,咱们能忍就忍,杰书也不是不杀不行。”赫舍里一笑道。她心里知道,康熙爷对杰书还有一份感情,这份感情导致康熙不愿意真的去杀死杰书,这一点赫舍里清楚得很。所以赫舍里不管怎么想除掉康亲王,嘴里还得这样说,要是早会这一招,赫舍里就不会得罪人了。
  同样的错误,没有人会犯第二次,这就是人生,任何地方的潜规则,只要你看不见就没有,越看就越多,就会找到你的身上。
  康熙起身道:“既然此事要稍后定夺,那么朕先去了,你先好生休息。”赫舍里点点头,李成邺和李振邺的事情还得慢慢办,着急不得。
  康熙低声道:“那朕出宫了,你自己小心。”康熙说罢便出了坤宁宫,赫舍里见康熙走了,便吩咐绿珠把明珠家的太夫人安排和自己同驾,其余人安排到后面的位子,至于銮驾就暂时空着,其余的事情交给曹寅,魏东亭处理。
  赫舍里不大安心,便把曹寅叫入坤宁宫,毕竟对于宫中之事,曹寅颇为熟悉,不多时曹寅便来朝见。
  曹寅进来的时候,似有意无意的弹了弹身上的雪,他跪下道:“臣叩见皇后。”
  这一刻他的心很复杂,但是他依旧行三拜九叩大礼,赫舍里浅笑道:“今儿个,曹大人为何行此大礼?”
  “臣,感念皇后维护君上之心。”曹寅笑着说,他不相信得不到赫舍里,史料记载,赫舍里只活了二十五岁,但没有写明得的是什么病,估摸就是逃出宫了。
  既然如此自己就还有机会,这不急,只要和过去一样,投其所好,一定可以捕获美人心的,皇后又怎么样?
  “那有劳曹大人了。”赫舍里低声说,心道:这曹寅果然善于言辞,可以揣摩到主子们心,所以赫舍里心中对此人有些忌惮。
  “主子娘娘,这琉璃厂好玩儿的东西不少,例如西洋闹钟,各色的西洋魔术玩具,主子可以买一些回宫,这些东西在铺面上看不到,奴才知道有个地方有。”曹寅笑着说,他在琢磨,赫舍里喜欢什么?
  过去的萧晚晴,比较喜欢,名画,美酒,时尚服饰,和美食,酷爱太晚八点档狗血偶像剧。
  喜欢享乐,对男人指手画脚,自怨自哀触碰自己,这些都不算好习惯,但奇怪的是他喜欢晚晴,为了给晚晴买名牌衣服,他什么都做,他其实只有一个目的,把晚晴留下。
  晚晴也有晚晴的好处,晚晴不会干涉男人的隐私,晚晴很善良,晚晴可以为别人放弃自己的一些珍贵的东西,简单说晚晴不自私。
  在这个世界里,可以做到不自私的女人已经很少了。所以曹寅喜欢赫舍里,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只是过去因为她是皇而后怯步,可现在曹寅知道她就是晚晴,那样他没有理由放手。
  “主子娘娘,那铜镜您看见了吗?”曹寅笑道。他总想多和赫舍里说一些话,他不在乎她是什么身份,她的身份也不能构成他们的隔阂。
  “还没来得及仔细揣摩,这一段时间有些太忙了。”赫舍里轻声说,她那双莹亮的眼睛里,散发着淡漠的光芒,烘托出冷艳的妖娆,带着极致的风华,这让曹寅觉得有些惆怅,因为她不是他的了,而是大清国皇后,此刻他的内心酝酿着矛盾。
  “皇后主子,这铜镜只送有缘人,落到主子手里,必然和主子缘分很深,主子还要小心收藏。”曹寅一笑道。
  赫舍里点头,这一幕让她的心有些乱,她很想回到最初。
  “你的话我记住了,曹大人你下去吧。”赫舍里略微有些奇怪,她心里好奇曹寅为何屡次提起那面铜镜,就听曹寅说:“娘娘,你相信轮回吗?”
  “不信。”赫舍里苦笑,就见曹寅手中,拿了一块玉,这块玉她认识,正是顾之行的,这东西怎么会在曹寅的手中。
  “我是为了,寻找送我这块玉的女人而来的,我为了她愿意付出一切,百转轮回,时空逆转了四百年,我们居然相遇了。”曹寅浅笑着说。
  “你?”赫舍里惊了一下有说:“你是?”
  “我是在这里等她的人,娘娘心里明白就可以了,有些事情不能说。”曹寅从怀里拿出一件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这东西是天机特地留下让他跟萧晚晴相聚的证物,赫舍里看到之后,立刻确定曹寅就是她快要成亲的男朋友顾之行,可是现在却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我明白了,该起驾了,人躲不过命运,曹大人也该有位夫人了,本宫会从中撮合以为佳人的,至于那个曾经的缘分,本宫已经不敢想了,你且去吧。”赫舍里低声说,她的脸上出现忧郁的光滑,这一刻曹寅内心有了心碎的无奈。
  赫舍里苦笑道:“世事无常局局新,曹大人,朝中风雷未起,你一定要小心,本宫会忘了那些事,曹大人也不要记得。”

  ☆、第 79 章

  远处有几只寒鸦掠过,赫舍里缓缓地走入内殿,换了一身普通宫人的装束。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客,老翅儿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横汾路,寂寞当年萧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赫舍里突然想起这首《迈坡塘》。
  “主子娘娘,您以前认识曹大人不成?”绿珠脸色一变问。
  赫舍里淡淡地道:“你何须如此惊慌,过去我并不认识曹寅。”
  “主子娘娘,这是新煮的雪梨川贝茶,特地加了蜂蜜和红枣,入冬后外寒内燥,所以奴婢一早让膳房煮了一大壶。您看还需要准备什么?”绿珠低声问。
  “带去的茶具都检查过了吗?等一下设宴特别款待我额娘,和纳兰夫人,但你让富查贵嫔过来一趟,陪我额娘同席,我和纳兰夫人同席,这出宫是一定的,可是现在只到辰时有点早,所以现设宴,老祖宗那里问起,就说皇上在坤宁宫批折子,宴席设在偏殿,把内殿的门窗关住,任何人不得进入内殿,否则拖出午门。”赫舍里低声说,这一刻她的心中很复杂。
  “是,主子娘娘。”绿珠点头,而后下去吩咐。她并未多问,因为刚才帝后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片刻后,乌拉氏到来。
  “娘娘,一切可好。”乌拉氏低声问,后面跟着马佳氏。
  赫舍里让宫人上茶,自己则坐在主座上,浅笑着说:“额娘坐吧。”
  乌拉氏本欲多说些话,但见皇后主子的神情,温柔中带了些许个淡漠,所以到了嗓子眼里的话也就吞了回去。
  赫舍里微微一笑:“额娘,进宫的这些日子,说实话,我过得不大好。”
  “娘娘该惜福了,毕竟荣宠只靠缘分,论长相心性宫里没有不好的,娘娘可以得到荣宠是列祖列宗保佑。”乌拉氏苦笑着说,赫舍里也是博尔济特氏的骨血,这件事不可以告诉任何人,这马佳氏和博尔济特氏王爷的私生女如今已然做了大清国的皇后,大清国已经连续出现两代博尔济特氏的皇后。
  “本宫也感念祖宗庇佑。”赫舍里低声说,用手端起青瓷茶碗,微微品了一口茶,那顾之行的出现让她已经心乱如麻,一个皇后的心理怎么可能有三个男人?
  “娘娘知道惜福就好,这奴婢就放心了,娘娘须记住,皇后就是皇后,和六宫其余之人不同,皇后必须贤德,否则就是灭顶之灾。”乌拉氏低声说,老祖宗对皇后其实不大满意,后宫的妃嫔出色者众多,所以皇后要存活,就必须能容忍。
  “额娘说的话,赫舍里记住了。”赫舍里低声说,此刻就听见门外的绿珠道:“纳兰贵人,携纳兰夫人给皇后娘娘请安。”
  “赶紧的进来吧,妹妹这些日子可好。”赫舍里笑道。纳兰氏跪下道:“皇后娘娘吉祥,臣妾一切都好。”
  纳兰氏一身桃红的常服,更显人比花娇,赫舍里笑道:“妹妹这身衣服真是漂亮。”
  “那都要感谢皇后主子,这是您赐的苏绣做的,这几日臣妾身子不好,十天有九天病的下不了床,所以一直没来给主子娘娘请安,是臣妾的不是。”纳兰氏低声说,她知道六宫妃嫔中,皇后最不喜欢自己,次之不喜欢华妃,比较喜欢兰妃和富察贵嫔。
  所以纳兰氏一直没有按规矩给中宫之主请安,原因倒不是皇后不喜欢她,而是皇后的位子不稳,她一开始以为会被皇贵妃取代,而后认为会被老祖宗废掉,可是几番风雨皇后还是皇后。
  这些日子纳兰氏看的很清楚,今早上皇后意旨下了,坤宁宫太监总管,亲自去接兰妃入宫,老祖宗不但没说什么,还特地赐了坤宁宫不少东西,此刻纳兰氏方明白皇后主子占了上风。
  从老祖宗对皇后发难开始,老祖宗一直紧逼不放,皇后一直装聋作哑,直到废后前的那一刻,皇后才出手,一出手就让老祖宗满盘皆输,皇后怀有龙子,自己再也不能和她攀比,因为皇上不碰六宫之人,单单让皇后怀孕,这就是故意保护赫舍里氏。所以纳兰氏就明白皇后不会有事,加之她额娘昨天的话,纳兰氏便知道必须对皇后恭敬了。
  “妹妹说的哪里话,可不要这样说了,我心里可从未在意过,妹妹身子不适,自然不用早晚请安。”赫舍里笑笑,起身扶起纳兰氏,她心里明白,这纳兰氏一直装病的目的是躲开六宫的纷争。
  这并没什么错,如果她不是皇后,而是一个贵人,两宫较上了,她也除了装病没什么更好的法子。因为偏向哪一边都不是对的,弄不好满地尘埃,还不如装病避祸。
  所以赫舍里没有怪罪纳兰氏的意思,反而很欣赏她的聪明,和聪明人打交道固然费些脑子,可是总比跟糊涂人打交道要好,糊涂人有个惯病就是没事,也要生出一些事端,即便她不想发威都不行。
  “谢皇后主子。”纳兰氏低声说,那张妖媚绝伦的面孔看不出喜怒,玉面上的梨涡荡漾开来,脸孔笑了,可眼睛神色却丝毫没变。
  “坐吧,妹妹这些日子可好?”赫舍里浅笑着问,纳兰氏看着雍容华贵姿色倾国的皇后,她的内心有几许复杂,于是低声回道:“臣妾一切都好,主子娘娘记挂了,臣妾受宠若惊。”
  一切都好吗?只是不缺烦恼,纳兰氏心中明白自己的苦,年轻英俊的帝王不肯多看自己一眼,心都在他的皇后身上,传言赫舍里氏在新婚当夜,拿着剪子剪了自己的头发和皇上的头发,这按旧历就是废后的处分,谁知道那皇上居然不以为意,反而很高兴,把自己的头发和皇后的头发绑在一起,真的绑成白首结,相约生生世世共携白首。
  纳兰氏一开始以为是宫中传闻,但现在她信,昨天那么大的事情出来,皇上不过天子威仪护着皇后,今儿个早上索额图拿着江南捐赠的银子,按皇后意旨发配给年老的宫女做遣散银子,已经越权,他还不是内务府总管,却已经伸手到内务府直辖内的事情,按理说该被处分可是皇上一声都没吭。
  这还不算,这户部调银子到并不,必须皇上批红,然而索额图居然没有请旨就一次性发给兵部拖欠西北大军的几千万两军费,皇上也一声没吭。
  索大人在一年不到的时间全勤朝野,能力虽然有目共睹,可是做事未免有欠周全,可是皇上并无怪罪。
  单凭这些事,纳兰氏就确定皇上已经把心都放在赫舍里氏的身上。
  “绿珠,给纳兰贵人上茶,这御厨房做了几样点心,本宫试了试觉得不错,妹妹尝尝?”赫舍里淡笑着说,她心中苦笑,这内宫之中大部分时间说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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