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女帝:妖孽王爷哪里逃-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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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这副惨样,战隐不免动了一丝恻隐之心,声音却依然冷厉:“大胆!你以为你一声知错了,就能逃脱天条的惩罚吗?当年若不是十一弟力保你,你能活到今日?如今他不在,你就肆无忌惮了是吧?”
白麒麟忍气吞声,苦苦哀求:“求殿下放小神一马,等行云殿下归来,小神自会以死谢罪!”
“说的倒是冠冕堂皇!只怕到时十一弟又会对你心软,好让你这孽畜继续为非作歹!今日若不治你,他日就是害了十一弟!”战隐说罢,义无反顾转身便要离去。
高空中却突然传来一个柔悦的声音:“殿下且慢!”
战隐抬头一看,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嫦娥?你不在瑶池伺候上仙,跑来这里作甚?”
一袭白纱流裙的嫦娥仙子款款降落,面容清雅出尘,颔首莞尔道:“小仙只是回广寒宫拿样东西,但见人间时辰已到,殿下却迟迟未现身。所以,特来提醒。”
“什么?”战隐一惊,回头看去时,顿觉得郁闷透顶,“又要天亮了?我……我才说了几句话我……”
没办法,谁让他现在担任的是十个太阳的工作,能不忙吗?当下也顾不得上九重天请什么圣旨,驾了一道祥云,亟亟飞去。
刚松了口气的白麒麟正要向嫦娥仙子道声谢时,却见她旋身一转,蓦然幻化成一个黑衣锦袍的英俊男子,手持一把玉骨折扇,撰有道德经的扇面半掩容,露出一双璀璨若星辰的明眸,笑睇了过来。
“东……东……”白麒麟一时结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好久不见啊!老白,近来可好?”东方玄墨挑挑眉,眯眼灿笑,乍一看他身上缠绕的密密麻麻的红色丝光,不禁诧异,“哎呀!老白!这什么玩意儿啊?把你捆的跟个粽子似的?”
白麒麟的紫眸骤放狠光,牙关咬的嘎吱作响,“东方玄墨!你这妖孽!竟敢化作嫦娥仙子擅闯欲界四重天!你……简直胆大包天!”
“啧啧啧啧!什么口气?”玄墨悠闲地晃着玉骨扇,前前后后又把他打量了一番,“刚刚要不是我,你早就死定了!连声谢字也不说!活该被骂成孽畜!”
“妖孽!”白麒麟气急之下,身体不由地又一动,缚魂丝顿时勒紧,他龇牙隐忍道,“我乃昆仑神兽,你才是孽畜!我劝你速速离去!否则迟早也会和我一样被捆成粽子!”
“哇!真的假的?”玄墨佯装惊恐,睁大眼,“据说只有动了欲念才会被困四重天的,难道你动了欲念?”
白麒麟头一偏,傲然之色丝毫不加掩饰,“与你无关!”
“哦!我知道了!”玄墨折扇一合猛击掌,恍然道,“一定是你和魔界来往密切,沾染了戾气,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念,所以才会落到这个地步的!”
看着他身上不停流淌的血迹,玄墨怜悯地叹了口气,“这要被淡云步看到,该有多心疼啊?老白你可是苍篱山的宝啊,那帮牛鼻子还指望你替他们震山呢!”
“够了!”白麒麟忍无可忍,大怒,“你可以滚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口气这么拽!还神兽?不就是被神骑的吗?”东方玄墨鄙夷地哼了一声,“等你哪天被削了神籍,还不是和我一样成了个妖孽?大家好歹在苍篱山相处了几年,有必要把话说的这么绝吗?”
闻言,白麒麟的脸色微微缓和,却没吭声。
“这个欲界真够无聊的!”东方玄墨突然没来由地冒出这么一句话,四下里望了一眼,入目皆是绯色符咒升腾着,除了一汪六色清池,真是什么像样的宝贝都没有,不免有些失望,“都说太子行云是天帝最宠爱的儿子,怎么会掌管这么寒酸的地方?这该多无趣啊?”
白麒麟轻哼,声音多了一丝敬意:“行云殿下的修为岂容你一介妖孽妄度揣测?他是受万神膜拜的上古天神,他掌管欲界时,你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吃奶呢!”
“靠!”玄墨不禁失笑,望尘莫及地点点头,“看样子,他应该是你之前的主人吧?不知道被上古天神骑的滋味如何呀?”
话说到最后突然变的味儿,白麒麟也不恼,坦言:“这种无上荣耀是你这辈子都享受不到的!就算云真子收了你做徒弟,也改变不了你妖孽的身份!永远也别想光明正大地走进南天门!”
东方玄墨的脸色微微一沉,又恢复了常态,“好了,你高贵我低贱,行了吧?老实说,我真的很想知道,这天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为什么会突然天降奇像,莫不是要有什么大灾难?”
白麒麟懒得正眼瞧他,“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一个小妖,管好自己就行了,天界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啊?说不定关系到六界存亡!我当然得问问了!”玄墨干脆坐了下来,一脸长谈的架势,“兄弟,我时间太紧了,你长话短说,告诉我呗!大不了我帮你下去跟行云殿下打声招呼,让他早点回来救你!”
“你知道行云殿下在哪儿吗?”
玄墨想了想,道:“不是说被扁下凡吗?那肯定是在人间啊!我找老秦问问不就知道了。”
“不必了,我可以告诉你。”白麒麟表情认真,“他就是苍篱山现任掌门——淡云步。”
“什么?”玄墨惊的一下子蹦了起来,瞪大眼,震撼不已,“淡……淡云步?”
白麒麟回答的甚是平静:“没错,现如今,他已是殿下的第九世。”
“怪……怪不得……”怪不得云真老头对他宠爱至极,怪不得他天赋奇才浑身一股仙气,怪不得这家伙淡漠无情无欲……原来,他就是传说中的太子行云!?
白麒麟好奇地看着他像太白金星似的原地转着圈儿,看着他摸着下巴一脸太白金星的怂样,差点以为他俩就是亲父子。
转了几圈儿后,东方玄墨总算清醒过来,“这么说,真的会有一场天劫?”
白麒麟点点头,“这只是预言,不过只要有殿下的九晟剑在,再寻回九金舍利,就能灭掉欲魔,让六界重归和平。到时候,殿下立了大功,自然也能重返天庭,继续掌管欲界。”
“欲魔?”玄墨不禁皱眉,“是什么东西?”
白麒麟长叹一声,语气比先前和蔼了一些,“你真想知道?”
玄墨咽了一口唾沫,满脸期待地看着他,“快快快,长话短说,我时间太紧了。”
跟南宫璃说好了他要回一趟苍篱山,可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再耽搁下去,那疯女人估计要急的带人去抄山了。
“那好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白麒麟做好了高谈阔论的准备,抬头长叹一声,平稳地叙述起来,“事情的起因还要追溯到几万年前,当时七情花妖爱上了长陵上仙,却遭到了天庭的百般阻挠。天帝派遣三大金乌率天兵天将下界捉拿他们,为保花妖平安,长陵上仙**向天帝请罪。
不料,花妖悲愤中化身情魔,在人间散布诅咒,诅咒有情人不能相守。天帝大怒,又派十大金乌一同前去围剿情魔所带领的众魔徒。那场大战虽然灭了情魔,然而却让她化作了无穷无尽的欲念和怒火,飘向人间。眼看着人间就要变成炼狱,十大金乌果断冲破结界一起前去阻拦,不料却给人间带来同样的灭顶之灾。”
“十个太阳?”东方玄墨咋舌,大抵明白了前因后果。
“没错,当时人间受着十大金乌的烘烤,几欲燃烧。后来,一个神勇的武士后羿用神箭射死了九个太阳,亦同样射灭了情魔化作的团团怒火,可那股强大的欲念却是无形的,无法根灭,只能将它禁锢在欲界四重天。
之后,东海龙王将化身九颗舍利的九大金乌送还到天帝面前,天帝把他们变成了一把剑,气愤地想去杀后羿,却被太上老君阻拦,说那后羿为人间解除了灾难,深得民心,天帝若杀他,定会受尽谴责,有损威望。所以,天帝只好作罢,削了后羿的神籍……”
东方玄墨恍然大悟:“哦!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大的隐情啊!都说十大金乌贪玩导致杀身之祸,原来竟是这样!”
“是啊!所以天帝特别生气,又不能给自己的儿子报仇。毕竟人家后羿是解救苍生的大英雄,况且不知者无罪,这口气,天帝只好把它咽下去。”白麒麟暗暗叹了口气,继续道,“后来,天后娘娘因为思子心切,终日以泪洗面,这些眼泪汇聚在云层里,竟神奇地幻化出了一个婴孩。天帝甚是欢喜,认定他就是九子的化身,立刻封其为太子,也就是后来的行云殿下。”
“原来如此!”他凝眉,转念又问,“那之后呢?行云究竟犯了什么错,被天帝扁下凡间?该不会是爱上了情魔吧?”
“情魔早已不复存在,被困欲界的只是一股欲念,这股欲念长年累月地吸收众神的**,日渐庞大,最终冲破禁欲池,化身欲魔。可当时……”白麒麟突然犹豫起来,面色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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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番外24()
冷玲儿欣喜地抹了一把泪,看着眼前温文尔雅的俊美男子,想起那一次的疯狂缠绵,不由得红了脸,紧张地低下头,声音低不可闻:“玲儿的身体以后只属于先生,只要先生一句话,玲儿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如……如果您与长公主不和,玲儿,愿意每晚让先生……”
“啊?”东方玄墨差点栽倒,难以想象她会说出这么露骨的话来,一时间面红耳赤,口不择言,“不是,玲儿,我想我们之前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我跟你……怎么可能……那样呢?是吧?你会不会因为天太黑,认错人了?”
闻言,冷玲儿恼羞成怒地瞪他,悲愤交加:“先生!那是白天!玲儿就算瞎了眼,又怎么会把先生看错呢?”话说到此,她声音又软了下来,失魂落魄地看着他,“先生,您是不是讨厌玲儿了?玲儿知道先生地位尊贵,就算只是一时兴起玩弄玲儿,玲儿也不怪您。可是,您怎么可以不认账呢?您……您让玲儿情何以堪!”
东方玄墨感觉舌头像打了几个死结,百口莫辩之下,只好狠下心肠,怒道:“冷玲儿!你不要信口开河!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一点儿都不记得?”
听他这么说,冷玲儿更加绝望,悲怆地望着他。她也算冷峰寨的半个头头,杀伐明断,果敢英勇,自从听说了东方玄墨的美名,便自告奋勇前来帮他看家护院,不料一颗少女心越失越深。
只怪这男人美的太过妖孽!只怪这男人为人处世太过完美!只怪……只怪他对自己太好,令她控制不了自己,心甘情愿地任他玩弄……
见她不说话,东方玄墨有些急了。这到底是想搞哪样啊?他没做过的事情还非得承认,还有没有天理?
于是,他终于火了,吼了一声:“冷玲儿,把话说清楚!”
冷玲儿第一次看到他那么生气的样子,心里再过悲痛也吓的双膝跪了下来,嘤嘤哭诉:“先生……先生不要生气,如果不愿意承认,玲儿绝不强求,只求……只求先生不要赶玲儿走!”
又来了!东方玄墨头痛的要命,眼前天旋地转,看着眼前的柱子,恨不得一头撞死。
就在这时,眼角的余光瞥到角落里的浅绿身影,混沌的脑子突然清明起来,他一下子目露杀气,恶狠狠地叫道:“胡小瑶!你给我死出来!”
墙后面的身影抖了抖,颤巍巍地探出一个嬉皮笑脸的脑袋,悻悻地唤了一声:“嘿嘿,虎哥。”
东方玄墨突然对她展颜一笑,笑不及眼,语气温和的诡异:“来,小瑶,过来!”
胡小瑶一时像着了魔似的挪了过来,岂料狐狸耳朵顿时被他拧的老长,痛得她龇牙咧嘴,连连求饶:“哎哟!哎哟虎哥!好疼啊!哎哟!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原来真是你搞的鬼!”东方玄墨火大地一脚把她踹跪下来,几个爆栗打上去还不解恨,指着她怒斥,“你这惹是生非的性子什么时候能够改一改啊?我……我的一世英名也就算了!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任性,差点害死冷玲儿?”
跪在地上的冷玲儿蓦地抬头,不明所以地望着两人。
胡小瑶看上去也像知错了,乖乖地跪在他的脚边,拉着他的手,讨好地嬉笑着:“哎呀虎哥,我这不是听说了这丫头的事特意赶回来了吗?我哪晓得她这么想不开啊?虎哥你别生气了,大不了你再打我一顿!”
没好气地甩开她的手,东方玄墨抱臂而立,慢慢平心静气。
胡小瑶眼见他的脸色渐渐平和起来,大着胆子提出建议:“那个,虎哥,我可以起来了吗?”
玄墨垂眸睥睨了她一眼,冷言冷语:“等你把事情和冷玲儿解释清楚,觉得跪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了,再起来吧!”
说完,他淡淡一哼,转身就走,把身后两名女子的呼唤和叫嚷抛到耳后。
眼下,他必须找南宫璃把事情解释清楚,不然他一定会发疯的!
下午的天色变了,原本晴朗的天空渐渐云翳沉沉,到了傍晚,已经下起了淅沥小雨。
南宫璃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寝室内,望着窗外朦胧雨线,一股清寒扑面而来。
她不是个会轻易伤感的人,可今天,当她怒气冲冲地回来之后,陪伴着她的,只剩下无尽的寂寞,和深深的心痛。
原来爱一个人,除了会感到紧张和快乐,还有那种彻骨的痛如影相随。这种感觉太难过了,比起过去自己面对的一切磨难都显得难以承受。
于是,为了让心境能够平和一些,她特意找来一块沉香木,坐在窗前,聚精会神地雕刻起来。
直到被门外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殿下,安亲王求见。”
这个声音不似往日的冷静,隐忍的尾音中夹杂着复杂的情绪。
聪慧如她,早就听出了金雷口气中的悲伤,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