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女帝:妖孽王爷哪里逃-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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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痕回头疑惑道:“掌门师叔怎么知道我的法力突飞猛进了呢?”
淡云步轻笑,俊雅的面庞上,眸光深邃,“你今天的状态和前些日子完全不一样,若是我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如何掌管整个苍篱山?”
“哦……”月痕会意地点点头,郑重其事地将这几天发生的事向淡云步和盘托出,最后道,“其实师父一直都在磨练我,他故意罚我侮辱我,只是为了磨练我的意志。掌门师叔,我是不是很幸运?”
她抬头笑睇面前翩然若仙的儒雅男子,触及到他眸底的光芒,不禁呼吸一窒,怯弱地低下头去。
淡云步思忖了片刻,轻轻笑了,“那真是恭喜你了,月痕。”
她低着头,心跳一阵紧似一阵。身上的仙裙早已换成白色的道衫,脸上的疤痕亦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她依旧还是那么丑陋,那么卑微,就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许久之后,她呢喃了一声:“嗯,那师侄就先回去了。”
他回应的很快,更像是在着急地敷衍:“去吧。”
月痕恭敬地向他行了一礼,方才转身离去,却在走出大门时,又从门后的缝隙偷偷瞧了他一眼。
他还是那副淡漠平静的样子,默默地坐回原位,继续练功,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入夜,月朗星稀。
禅房的微弱烛光下,月痕手托腮,盯着满桌子的丰盛菜肴,表情失落。
等了好久都没等到陶醉回来,她从失落渐渐陷入失望,心里堵的十分难受,鼻子一酸,险些就要落下泪来。
“师父……你说话不算话!我还没好好跟你告别呢!你怎么可以就这么走掉?”月痕伏在桌上,一点食欲也没有,心里空落落的,隐隐感到了一丝寂寞和害怕。
又过了片刻,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紧接着一个熟悉的脑袋探了进来,嘿嘿笑道:“丫头,我回来啦!”
月痕仿佛一瞬间看到了黑暗里投射进来的一束光,喜极而泣地奔了过去,直接往他怀里一扑,再也抑制不住,委屈地哭了起来:“师父……师父……”
陶醉有些意外,但很快又恢复了蔼然微笑,宠溺地揉着她的发,温和的气息萦绕在她的耳边,“傻丫头,等急了吧?”
月痕抬头看他,又是点头又是摇头,连忙擦了把泪,说:“没有没有,师父回来就好!”
他略显粗糙的手指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痕,连同那块丑陋的疤痕温柔抚过,“你看你这个样子,叫师父怎么放心走啊?”
“可是……”月痕不由自主地撒起娇来,“师父到底要去哪里啊?不能带徒儿一起去吗?师父不在,徒儿心里好难受,好想师父。”
陶醉笑意不变,轻轻揉着她的头发,“师父不是说过了吗?只要三天就行了!师父是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不能带着你,再说了,三天时间过的很快的,到时候师父带好多好吃好玩的回来给你,你听师父话,乖乖的,好不好啊?”
他的口气就像在哄自己未长大的小女儿,令月痕又一次感动的泪眼朦胧。
“嗯!”她重重地点头,心里暗暗决定,这辈子都要留在师父身边,与他朝夕相伴,不离不弃。
“哎呀!让我看看我的宝贝丫头都给师父做了什么好菜?哇!”陶醉看着满桌子的菜,夸张地张大嘴,又不满地撇撇嘴,“不过这屋里太闷了,咱们出去,一边看着月亮一边吃,好不好啊?”
月痕直点头,脸上的笑容天真烂漫。
陶醉二话不说,举手轻弹指,面前的桌椅眨眼便消失不见。他拉着月痕直奔院内凉亭。
浩瀚的星空中,明月皎洁如玉,美丽的毫无瑕疵。苍篱山顶的风不同于普通山上的风那般凌厉肃杀,温和如春风拂面,隐隐夹杂着清幽香气,让人心如止水,心旷神怡。
“师父,你是不是也要到什么地方去捉妖啊?”月痕一边斟酒一边抬头问对面的陶醉,看样子心情已经平复了不少。
“捉妖?我才没那么无聊呢!”手托着下巴,陶醉接过她递来的酒,轻啜,“丫头不是在担心师父吧?”
“嗯!”月痕也学着他的样子手托腮,端起酒杯浅啜,“外面有些妖怪好厉害的,师父你一定要小心啊!”
424。第424章 东方3()
苏小暖微微一愣,但身陷****,早已无法自拔,抓着凌炜森的手,尽情地展示她娇柔曼妙的一面,讨好着:“我知道我不如大师姐,可我是真心爱你的,炜森,你轻一点,你多疼疼我,求你……以后你想要的时候,我都会好好伺候你的,啊,炜森……”
呕——
太恶心了!月痕实在看不下去了,急忙旋身一闪,不见了踪影。
一路匆匆忙忙地赶回了太清宫,却迎面撞上了一个人,月痕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
“掌……掌……掌门师叔……”绯红的脸色顿时透出了煞白,月痕紧张地往后退了一步,手足慌措,低着头不敢看他。
“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的。”淡云步很是无语,怕他也不用怕成这样吧?难道他会把她吃的不成?
“没……没事。”月痕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一个男人开口。
淡云步打量了她片刻,终于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神情变得凝重:“到底怎么回事?”
“我……”月痕抬起头来,脸上又红了一大片,想了想,这可不是一件小事,破坏门规,有辱师门,要是不说出来,以后大家肆无忌惮,人人效仿,那苍篱山都成什么了?于是,一番踌躇后,她还是决定顶着压力把实情说了出来。
“是这样的……我,我刚刚看见明阳宫的二师兄和,和琼花宫的某位师姐在树林里,没穿衣服,他们,他们……”月痕羞怯地涨红了小脸,拼了命似的说道,“他们在做那个!”
“那个?”淡云步一阵茫然,狐疑问,“哪个?”
月痕呆了,原来还有比她更单纯的人啊!
淡云步重新把她的话深深地咀嚼了一番,脸顿时唰地一红,破天荒地怒叫一声:“你……你怎么不早说?”
“我……”月痕有苦难言,只好埋下头,不吭声了。
淡云步显然气的不轻,目光一冷,道:“在哪儿?带路!”
啊?还要带路?
月痕彻底傻了眼,但别无选择,只好把淡云步带到了事发地点。
草地上的男女刚刚完事,还没来得及把衣服穿上,便被淡云步的一声冷喝惊的骇然失色,扑通跪地,浑身颤抖不已。
傍晚,太清宫正殿。
气氛不同于往日的淡然安谧,死寂的大殿内弥漫着诡异的森冷,
淡云步端坐在太清神位下的主座上,表情肃穆地看着跪在大殿中央的一男一女,想起亲眼看到的那一幕,他嫌恶地皱紧了眉。
月痕安静地站在他的身边,偷瞄着他的表情,早已吓的不敢做声。
过了一会儿,玉饶师太亟亟奔来,一入大殿便放慢了脚步,盯着跪在地上的苏小暖,苍白的脸色渐渐变得铁青,最后火冒三丈,冲过去对着她的腰就是狠狠一脚,气急败坏地骂道:“孽徒!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孽障!你还有脸跪在这儿?”
苏小暖趴在地上,再也压抑不住,痛哭不止。
淡云步轻叹一声,语气尽量委婉:“师姐,先莫生气,坐下等大师兄前来一并处置。”
玉饶师太第一次纠结出了脸上难看的皱纹,长袖愤怒一甩,重重地往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目光始终阴狠地瞪着跪在地上的两人。
苏小暖连滚带爬地来到玉饶的跟前,声泪俱下,苦苦哀求:“师父!师父!徒儿知错了!您饶了我吧!徒儿再也不敢了!师父!师父!”
“别叫我!”玉饶火气直上涌,一脚把她踹开,恶狠狠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不好好修身养性,竟干出如此肮脏龌龊的事情来!我玉饶没有你这样的徒弟!滚!滚远点儿!”
苏小暖吓的浑身哆嗦,又看着主座上的淡云步,复又跪爬过去,重重磕着响头,痛哭道:“掌门师叔!师侄错了!求掌门师叔网开一面!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月痕有些好奇,难道有专门处罚这种事的刑具?她不禁想起那座阴森可怕的囚牢,该不会要让她躺寒冰钉床吧?师父曾说,一般人躺到上面,最少也要被折磨三天三夜才死去。
那……那也太残忍了!
淡云步漠然地看着她,并没有像玉饶那般露出凶恶之态,只是叹了口气,“这件事情我不参与,全凭你们师父做主,求我也没用,好好反省吧。”
苏小暖身体一软,瘫了下来,想象着那个东西钻入体内的感觉,已然吓的目光呆滞,失魂落魄。
相比之下,凌炜森显得极淡定,虽然一开始也被吓的不轻,但一想到自己身为朝廷重臣的亲子,便无所畏惧。何况师父对他一向宠爱,最多罚他个面壁思过,决然不忍心那样惩罚他。
又过了一会儿,清源道长终于姗姗来迟,一进大门,便被这前所未有的森寒气氛震的有些不知所措。
“师父!”凌炜森看到他,连忙起身跑过去,目露惊喜,“师父您终于来了!”
回过神来的清源道长脸色骤然阴冷,直接坐到座位上,怒斥:“跪下!”
仿佛劈头一棒,凌炜森吓得扑通跪了下来,脸色渐渐泛白,忍不住颤抖。
“不是跪我!掌门在上,还不快向你掌门师叔磕头请罪?”清源道长努力地把心静了下来,把难题直接扔给了淡云步。
捕捉到师父眼底的一抹光亮,凌炜森心里一动,掌门师叔一向慈悲为怀,要是去求他,应该不至于被罚的那么严重,于是连忙转移目标,向着淡云步跪走了几步,满脸痛改前非的谦恭。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淡云步已经冷漠地表明了立场:“我说过了,这件事情我不参与。大师兄,事已至此,你和师姐商量,拿个主意吧,我没有意见。”
“还有什么好商量的?”隐忍了许久的玉饶终于忍不下去了,仿佛下定了决心,冷厉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按照门规戒律,所犯****条律者,当以阴阳蛇惩处!”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的两人顿时吓的脸色惨白,比先前的状态更为惨烈,连凌炜森都几乎嚎啕哭了起来,苏小暖更不用说了,浑身像被人猛烈地抽着鞭子,惨叫连连。
阴阳蛇?这是个什么东西?月痕疑惑地看着淡云步,见他的脸色居然也煞白了一片,不免心中忐忑。难道,还是个比寒冰钉床更可怕的东西?
很快,她便见识到了传说中专门用来处置那些犯了淫戒的刑具。
广场上放着两个黑色的铁箱,足足人高般大,两边各站着两宫弟子,人人面色惊骇,噤声不语。看样子,这一次是打算以儆效尤,让所有人都亲眼看看,犯了淫戒的人会受到多么惨痛的惩罚。
汉白玉阶上,淡云步漠然而立,身边是脸色铁冷的玉饶和清源。
月痕远远地站在后头,眼看着广场上人人自危,小心谨慎的样子,心里跟着捏了一把汗。
之前,她特意去查了那本厚厚的戒条,才明白,所谓的阴阳蛇,其实就是一条公蛇,一条母蛇,公蛇会钻入女犯的下体,一点一点地吞噬。而母蛇,则会一口一口地咬掉男犯的根。它们的动作很慢,需要一炷香的时间才能完成整个行刑的过程。
太残忍了!
月痕的心纠结成一团,实在不想看到这么残酷的画面,可是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跑到了淡云步的身边,正欲开口,却被他拦住。
“你人微言轻,不要多说话,惹恼了你的两位师伯,我可保不了你。”淡云步低声告诫,脸色很是难看。
“可是,掌门师叔不觉得太残忍了吗?”月痕焦急地拉住他的衣角,眼睛里还闪着希翼的光,“趁着现在还没有行刑,掌门师叔您帮他们说句话吧!随便打他们一顿也比这样……”
淡云步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这是千年以来设立的刑罚,就算我是掌门,也不能徇私轻饶了他们。你听话,不要多事,回去吧。”
“我……”
月痕还想再说什么,突然听到了一阵尖叫。原来是凌炜森和苏小暖正被强行关进了铁箱里,吓的他们惊魂失声。
紧接着,惨绝人寰的尖声厉叫震动了了整座太清宫……
那一刻,月痕只觉得自己也被无数的蚂蚁啃咬着,痛的浑身战栗。
要是师父在,会不会也像淡云步一样,冷漠地看着他们承受如此惨无人道的惩罚?
深夜,太清宫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然而这一夜,苍篱山注定无眠。
月痕一直盯着房梁到凌晨,耳边始终萦绕着那一阵阵歇斯底里的苦喊,怀里的心紧紧揪着,呼吸急促。
迷迷糊糊间,似乎又听见了熟悉的箫音,凄柔哀婉,如泣如诉,透着深深的伤怀之情。
月痕从床上坐了起来,想着与其睁眼到天亮,还不如出去走走。
半亮的天还是阴沉沉的,月色凄迷,凉风阵阵,两旁树影飘忽不定。
她沿着林中小径漫无目的地行走,静静地聆听着似远忽近的悠扬箫声,心境正如细碎的花瓣飘落碧池,无声无息。
走着走着,突然毫无预兆地撞上了一堵肉墙。
“你这丫头走路都不看看前面的吗?”
清冷淡漠的声音不期然地在耳畔响起,月痕一惊,一个跳脚直往后退,慌措地抬起头来,正对上淡云步波澜不惊的俊脸。
“掌……掌门师叔……”该死!怎么每次都那么巧地撞上他啊?月痕心里懊恼不已,面上强装镇定。
不过,眼前的淡云步似乎有些不太一样,淡漠的表情只维持了片刻,突然露出一抹怪异的微笑,连同深邃的眼眸一并染上诡谲的笑意,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
月痕隐隐感到一丝心悸,尚未有所反应,下巴便被他轻佻地捏住,眸底的笑意更浓,释放着**裸的暧昧,令她从头到脚一阵颤栗。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