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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至尊女帝:妖孽王爷哪里逃-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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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玄墨的脸色微微一沉,又恢复了常态,“好了,你高贵我低贱,行了吧?老实说,我真的很想知道,这天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为什么会突然天降奇像,莫不是要有什么大灾难?”

    白麒麟懒得正眼瞧他,“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一个小妖,管好自己就行了,天界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啊?说不定关系到六界存亡!我当然得问问了!”玄墨干脆坐了下来,一脸长谈的架势,“兄弟,我时间太紧了,你长话短说,告诉我呗!大不了我帮你下去跟行云殿下打声招呼,让他早点回来救你!”

    “你知道行云殿下在哪儿吗?”

    玄墨想了想,道:“不是说被扁下凡吗?那肯定是在人间啊!我找老秦问问不就知道了。”

    “不必了,我可以告诉你。”白麒麟表情认真,“他就是苍篱山现任掌门——淡云步。”

    “什么?”玄墨惊的一下子蹦了起来,瞪大眼,震撼不已,“淡……淡云步?”

    白麒麟回答的甚是平静:“没错,现如今,他已是殿下的第九世。”

    “怪……怪不得……”怪不得云真老头对他宠爱至极,怪不得他天赋奇才浑身一股仙气,怪不得这家伙淡漠无情无欲……原来,他就是传说中的太子行云!?

    白麒麟好奇地看着他像太白金星似的原地转着圈儿,看着他摸着下巴一脸太白金星的怂样,差点以为他俩就是亲父子。

    转了几圈儿后,东方玄墨总算清醒过来,“这么说,真的会有一场天劫?”

    白麒麟点点头,“这只是预言,不过只要有殿下的九晟剑在,再寻回九金舍利,就能灭掉欲魔,让六界重归和平。到时候,殿下立了大功,自然也能重返天庭,继续掌管欲界。”

    “欲魔?”玄墨不禁皱眉,“是什么东西?”

    白麒麟长叹一声,语气比先前和蔼了一些,“你真想知道?”

    玄墨咽了一口唾沫,满脸期待地看着他,“快快快,长话短说,我时间太紧了。”

    跟南宫璃说好了他要回一趟苍篱山,可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再耽搁下去,那疯女人估计要急的带人去抄山了。

    “那好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白麒麟做好了高谈阔论的准备,抬头长叹一声,平稳地叙述起来,“事情的起因还要追溯到几万年前,当时七情花妖爱上了长陵上仙,却遭到了天庭的百般阻挠。天帝派遣三大金乌率天兵天将下界捉拿他们,为保花妖平安,长陵上仙**向天帝请罪。

    不料,花妖悲愤中化身情魔,在人间散布诅咒,诅咒有情人不能相守。天帝大怒,又派十大金乌一同前去围剿情魔所带领的众魔徒。那场大战虽然灭了情魔,然而却让她化作了无穷无尽的欲念和怒火,飘向人间。眼看着人间就要变成炼狱,十大金乌果断冲破结界一起前去阻拦,不料却给人间带来同样的灭顶之灾。”

    “十个太阳?”东方玄墨咋舌,大抵明白了前因后果。

    “没错,当时人间受着十大金乌的烘烤,几欲燃烧。后来,一个神勇的武士后羿用神箭射死了九个太阳,亦同样射灭了情魔化作的团团怒火,可那股强大的欲念却是无形的,无法根灭,只能将它禁锢在欲界四重天。

    之后,东海龙王将化身九颗舍利的九大金乌送还到天帝面前,天帝把他们变成了一把剑,气愤地想去杀后羿,却被太上老君阻拦,说那后羿为人间解除了灾难,深得民心,天帝若杀他,定会受尽谴责,有损威望。所以,天帝只好作罢,削了后羿的神籍……”

    东方玄墨恍然大悟:“哦!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大的隐情啊!都说十大金乌贪玩导致杀身之祸,原来竟是这样!”

    “是啊!所以天帝特别生气,又不能给自己的儿子报仇。毕竟人家后羿是解救苍生的大英雄,况且不知者无罪,这口气,天帝只好把它咽下去。”白麒麟暗暗叹了口气,继续道,“后来,天后娘娘因为思子心切,终日以泪洗面,这些眼泪汇聚在云层里,竟神奇地幻化出了一个婴孩。天帝甚是欢喜,认定他就是九子的化身,立刻封其为太子,也就是后来的行云殿下。”

    “原来如此!”他凝眉,转念又问,“那之后呢?行云究竟犯了什么错,被天帝扁下凡间?该不会是爱上了情魔吧?”

    “情魔早已不复存在,被困欲界的只是一股欲念,这股欲念长年累月地吸收众神的**,日渐庞大,最终冲破禁欲池,化身欲魔。可当时……”白麒麟突然犹豫起来,面色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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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琉璃24() 
冷玲儿欣喜地抹了一把泪,看着眼前温文尔雅的俊美男子,想起那一次的疯狂缠绵,不由得红了脸,紧张地低下头,声音低不可闻:“玲儿的身体以后只属于先生,只要先生一句话,玲儿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如……如果您与长公主不和,玲儿,愿意每晚让先生……”

    “啊?”东方玄墨差点栽倒,难以想象她会说出这么露骨的话来,一时间面红耳赤,口不择言,“不是,玲儿,我想我们之前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我跟你……怎么可能……那样呢?是吧?你会不会因为天太黑,认错人了?”

    闻言,冷玲儿恼羞成怒地瞪他,悲愤交加:“先生!那是白天!玲儿就算瞎了眼,又怎么会把先生看错呢?”话说到此,她声音又软了下来,失魂落魄地看着他,“先生,您是不是讨厌玲儿了?玲儿知道先生地位尊贵,就算只是一时兴起玩弄玲儿,玲儿也不怪您。可是,您怎么可以不认账呢?您……您让玲儿情何以堪!”

    东方玄墨感觉舌头像打了几个死结,百口莫辩之下,只好狠下心肠,怒道:“冷玲儿!你不要信口开河!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一点儿都不记得?”

    听他这么说,冷玲儿更加绝望,悲怆地望着他。她也算冷峰寨的半个头头,杀伐明断,果敢英勇,自从听说了东方玄墨的美名,便自告奋勇前来帮他看家护院,不料一颗少女心越失越深。

    只怪这男人美的太过妖孽!只怪这男人为人处世太过完美!只怪……只怪他对自己太好,令她控制不了自己,心甘情愿地任他玩弄……

    见她不说话,东方玄墨有些急了。这到底是想搞哪样啊?他没做过的事情还非得承认,还有没有天理?

    于是,他终于火了,吼了一声:“冷玲儿,把话说清楚!”

    冷玲儿第一次看到他那么生气的样子,心里再过悲痛也吓的双膝跪了下来,嘤嘤哭诉:“先生……先生不要生气,如果不愿意承认,玲儿绝不强求,只求……只求先生不要赶玲儿走!”

    又来了!东方玄墨头痛的要命,眼前天旋地转,看着眼前的柱子,恨不得一头撞死。

    就在这时,眼角的余光瞥到角落里的浅绿身影,混沌的脑子突然清明起来,他一下子目露杀气,恶狠狠地叫道:“胡小瑶!你给我死出来!”

    墙后面的身影抖了抖,颤巍巍地探出一个嬉皮笑脸的脑袋,悻悻地唤了一声:“嘿嘿,虎哥。”

    东方玄墨突然对她展颜一笑,笑不及眼,语气温和的诡异:“来,小瑶,过来!”

    胡小瑶一时像着了魔似的挪了过来,岂料狐狸耳朵顿时被他拧的老长,痛得她龇牙咧嘴,连连求饶:“哎哟!哎哟虎哥!好疼啊!哎哟!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原来真是你搞的鬼!”东方玄墨火大地一脚把她踹跪下来,几个爆栗打上去还不解恨,指着她怒斥,“你这惹是生非的性子什么时候能够改一改啊?我……我的一世英名也就算了!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任性,差点害死冷玲儿?”

    跪在地上的冷玲儿蓦地抬头,不明所以地望着两人。

    胡小瑶看上去也像知错了,乖乖地跪在他的脚边,拉着他的手,讨好地嬉笑着:“哎呀虎哥,我这不是听说了这丫头的事特意赶回来了吗?我哪晓得她这么想不开啊?虎哥你别生气了,大不了你再打我一顿!”

    没好气地甩开她的手,东方玄墨抱臂而立,慢慢平心静气。

    胡小瑶眼见他的脸色渐渐平和起来,大着胆子提出建议:“那个,虎哥,我可以起来了吗?”

    玄墨垂眸睥睨了她一眼,冷言冷语:“等你把事情和冷玲儿解释清楚,觉得跪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了,再起来吧!”

    说完,他淡淡一哼,转身就走,把身后两名女子的呼唤和叫嚷抛到耳后。

    眼下,他必须找南宫璃把事情解释清楚,不然他一定会发疯的!

    下午的天色变了,原本晴朗的天空渐渐云翳沉沉,到了傍晚,已经下起了淅沥小雨。

    南宫璃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寝室内,望着窗外朦胧雨线,一股清寒扑面而来。

    她不是个会轻易伤感的人,可今天,当她怒气冲冲地回来之后,陪伴着她的,只剩下无尽的寂寞,和深深的心痛。

    原来爱一个人,除了会感到紧张和快乐,还有那种彻骨的痛如影相随。这种感觉太难过了,比起过去自己面对的一切磨难都显得难以承受。

    于是,为了让心境能够平和一些,她特意找来一块沉香木,坐在窗前,聚精会神地雕刻起来。

    直到被门外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殿下,安亲王求见。”

    这个声音不似往日的冷静,隐忍的尾音中夹杂着复杂的情绪。

    聪慧如她,早就听出了金雷口气中的悲伤,看来她和东方玄墨的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也许现在的大街小巷都在讨论着这段佳话。

    可南宫璃却索然地笑了笑:“不见,叫他走。”

    伫立在门口的金雷意外地抬起头来,目光近乎贪婪地望着窗前窈窕的身影,只一眼,便令他心如刀绞。

    他深爱了五年的女子啊!从她还是个张扬跋扈的灵动少女,到如今端雅高贵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她光芒万丈,将他的世界照耀的一片璀璨。然而,却触手不可及。

    许久,他淡淡地应了一声“是”,默然离去。

    直到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南宫璃方才轻叹一声,继续雕刻手里的沉香木,浓郁的松香在鼻翼间萦绕不散,令她不禁微微一笑。

    夜幕降临,窗外的小雨却没有消停的意思,依旧轻轻地打在窗欞上,像奏着一曲绵绵不断的乐章,静寂安宁。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从窗外的雨线中飞来一只蝴蝶,黑色的蝶翼上点着朱砂,并排成线,看上去极其特别。

    南宫璃放下手中已经雕刻出形状来的沉香木,好奇地看着它悠悠地在面前飞了一会儿,最后停留在她的手背上,安静地敛了翅膀,好像正抬头凝视着她。

    南宫璃下意识地伸手去触摸它,谁知眼前蓦地闪过一缕光芒,身子一紧,已稳稳落入一个温柔的怀抱。

    他从身后搂住她,脸紧贴着她的侧脸,闭上眼睛,轻嗅着沉香木散发的幽香,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呢喃:“为什么不肯见我?”

    南宫璃知道又上了他的恶当,没好气地推开他,扭头冷声道:“你还来做什么?”

    东方玄墨无辜地撇撇嘴:“来跟你解释啊!你知不知道我在外面淋雨等了你多久啊?还以为你故意试探我呢!弄的我像个傻瓜似的!”

    她鼻子一哼,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那是你活该!”

    东方玄墨捂着胸口,还想再悲痛地说上几句催人泪下的情话,目光却不经意触及到桌上的沉香木,他一惊,伸手拿了过来,看着被雕刻得栩栩如生的老虎,他笑了,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欢喜和感动。

    “这……这是为我刻的?好像啊!你只见过一次,就刻的那么像啊?”东方玄墨欣喜地望着她,简直对她膜拜到了极点。

    谁知南宫璃白了他一眼,果断地从他手里抢了回来,一句话像盆冷水泼了过去:“少自作多情!我才没那么无聊呢!随手在路边捡来的!”

    东方玄墨动情地凝望着她,牵起她白皙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吻,惊叹道:“璃儿,你真是太好了!连路边的一块木头也捡回来!一定是因为它长的像我,对不对?”

    南宫璃心里一阵纠结,死命地把手抽了回来,垮着脸看他,“东方玄墨,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我想……”他痴迷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将她整个身子抱了起来,深情脉脉道,“我想要!”

    “要?要你个头啊要!放我下来!”南宫璃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毫不犹豫地抱着她往软榻走,他好声好气地跟她聊着:“我到现在还没吃饭呢!饿死了!”

    “那你去吃啊!王二花都快被你打击的改行了!你抱我有什么用啊?放开我放开我!”在他手里,南宫璃显然只是一只软弱的小绵羊,任由他宰割。

    “嘘!”东方玄墨凑到她耳边,神秘兮兮地说,“我下面饿!”

    南宫璃愣了愣,突然抓着他的脸狂叫:“臭男人!你不要脸!”

    东方玄墨这次真没打算要脸了,将她往床上一放,便俯身压了上来,制的她不能动弹分毫,温柔地吻了下去,谁知她头一偏,没让他得逞。

    “臭男人!你别以为我喜欢你,就可以随时随地地欺负我!”南宫璃憋着泪,死活都不看他一眼。

    玄墨叹了口气,改亲吻她的脸颊,柔软的唇触到她光洁的肌肤,心里悸动的令他浑身一颤,柔声道:“你还是不肯相信我?”

    她想也没想,直接道:“你有什么理由让我相信你?”

    他嬉皮笑脸,跟她打商量:“要不我们先做,一会儿再跟你解释。我……我忍不住了啊!”

    南宫璃鄙视了他一眼,咬牙切齿:“我不想要!滚开!”

    东方玄墨无奈,只好翻身躺到一侧,温柔地将她抱在怀里,强迫自己心平静气。

    南宫璃正想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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