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女帝:妖孽王爷哪里逃-第4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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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云步震惊地盯着石敏,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张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还是赵斌率先冷笑了一声,鄙夷地扫了二人一眼,嘲讽道:“我看也不用审了!这等败坏门风有辱师门的丑事还是尽早做个了断吧!之前不是用了阴阳蛇吗?干脆也让他们尝尝那滋味,看以后还敢不敢……”
话还没说完,那厢花浅幽冷声打断:“五师兄!你也太残忍了!依我看,还是把他们赶下山去吧!”
“不成!”玉饶厉声呵斥,目光阴狠,“这样的事情已经连续发生了两次!不能这么轻易饶了他们!看来还是阴阳蛇的威慑力不够大!我建议将他们凌迟,好好整顿一下苍篱门的门风!”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凌迟,不是千刀万剐?!
淡云步听了,心陡然一跳,急忙道:“师姐稍安勿躁!此事……此事疑点重重,有待……有待……”
“有待什么呀掌门?”赵斌看着惊慌失措的淡云步,忍不住嗤笑,“此事,三位人证亲眼所见,连当事人都供认不讳,掌门莫不是要徇私包庇自己的徒弟吧?”
一时气结,淡云步无言以对,想到尚有前车之鉴,他蹙着眉头纠结不已。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石敏的品性他再了解不过,怎么可能犯这样的糊涂?可是事实俱在,连清源道长的大弟子都亲眼看见了,纵然是被强迫,那也是百口莫辩啊!
这可如何是好?
“至于这个凌迟嘛……”赵斌不禁脸色沉了下来,摇摇头,“四姐也没必要做得那么绝嘛!我看得饶人处且饶人!给他们点教训赶下山去吧!”
一旁的花浅幽赞同地点点头,揽着赵斌的胳膊笑道:“我知道五哥嘴硬心软!这么定了!”
清源道长自然是没精力教训他们了,玄音真人和空凝道长亦表示默认,唯独玉饶师太阴冷着一张脸,好不痛快。心想这淡云步也真是的,连个女人的心都留不住,如今遭到背叛,还这么婆婆妈妈的,把她想为他报仇的好心全当做了驴肝肺,真是气煞人也!
得知了最后的结局,石敏的心顿时坠入了无底深渊,不禁惨笑。
结束了,短暂的幸福这样结束了,以后的人生,将是一片阴霾,一片黑暗……
那一刻,她想到了死,竟然连死都不怕了,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突然,她抬起头来,看着淡云步,悲怆哭诉:“师父!不是这样的!是楚寒音施法控制了我,我……我是被逼的师父!师父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被逼的!”
一旁的楚寒音昂起头来,死死盯着她,眼里的失望渐渐化作绝望和讽刺。
这是他曾经爱过的女人吗?昨夜还和他深情缠绵,现在居然能说出这样卑鄙无耻的话来!
他是有错,他错错在不该嫉妒心那么强,不该一次次伤她的心,他本打算过几天和她做个了断,以后各走各路,再不相干,岂料她亲自找门来!
再见她时的那份悸动令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这才……
可如今想来,一切竟是那么的可笑,那么的悲哀!
当然,石敏这番话,除了淡云步,自是无人相信。
眼看事情已成定局,淡云步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先拖延时间,将他们暂时关押囚牢,等到了晚,再单独找他们问个清楚。
石敏被拖走时还在哭喊着:“师父!我是被逼的!师父!你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师父……”
他长叹,只觉得浑身无力。
……
刚入夜,跪求了陶醉一整天的月痕总算得到了首肯,准备好衣裳和饭菜,打算去囚牢看望石敏。
这件轰动了苍篱门的大事,令月痕内心恐慌不已,生怕石敏会和以前那个慕芷容一样被阴阳蛇残忍蹂躏,一边怀着忐忑的心,一边气愤难当。
这两个男人真不是东西!一个不计后果夺了石头的清白,另一个冷漠的将她关进囚牢不闻不问!关键时候没有一个靠得住!
唉!大不了真被赶下山去,也好过继续在这里抬不起头来!石头,你可一定要挺住啊!
月痕一路祈祷,一路默背着师父告诉她的破阵诀窍,但愿能够成功进入囚牢。
然而,却有人她早了一步。
石牢幽暗的角落里,石敏抱着双膝蜷缩着,狭小的空间安静的都能听到微弱的呼吸声。
674。第674章 女帝7()
“师父……”她压低着声音唤道。
“嗯……”他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您为什么从来都不洗澡啊?”月痕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头脑发热地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陶醉倒是回答的很认真,却只有一个字:“烦!”
真是个怪的答案!她又道:“那总该把衣服换一换吧?”
还是那个字:“烦!”
“那……”月痕看着他手里的酒葫芦,又忍不住问,“那师父喝酒的时候不觉得烦吗?”
“是烦才喝酒的嘛!”陶醉一下子脾气又来了,狠狠瞪她,“给我跪好!腿分那么开干什么?”
月痕连忙闭紧腿,端端正正地跪好,声音软弱无力:“师父,我究竟要跪到什么时候啊?我什么时候才能学玄元玉虚心法?”
陶醉叹了口气,开始扒身的衣服,丝毫不避讳她一个女儿家,毫不犹豫地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紧接着往湖里一跳,激起一阵狂浪。
月痕被他莫名其妙的举动弄的瞠目结舌,脸红了一大片,趴在地大气不敢出。
陶醉在水里游了一会儿,探出头来,对着岸边呐喊:“丫头!下来帮师父擦擦身!”
闻言,月痕吓的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了,肩膀颤抖不止。
怎么办?逃吧!反正他没穿衣服,一时也许追不来。要是淡云步回来了,她安全了。
她痛定思痛,终于决定放弃这不现实的修仙梦想,只想逃离这个疯子似的男人。
岂料还没向前跑几步,身后便袭来一道漩涡,将她卷入了湖水,一直拖到陶醉的身边。
月痕尖叫不止,尤其是看到光着膀子的陶醉,更是吓的几乎晕倒。
“你不是很想看看我的真面目吗?老实说,连我自己都忘了!”陶醉递给她一块布,似笑非笑道,“来吧!把师父我擦擦干净!说不定我心情一好,把你想学的都教给你!”
“我……我不想学了!”月痕颤抖着双手,第一次面对一个男人****的身体,吓的语无伦次,“你……你找别人吧!我不学了!我不学了!”
她狂叫着,拼命往岸边游。再大的侮辱她都能够承受,可让她伺候一个男人沐浴,还要帮他从头到脚擦个遍,这……这分明是一种折辱!
她使劲游,使劲游,游着游着,突然觉得很不对劲,低头一看,自己哪里是在水里游啊?分明是在原地踏步走嘛!
回头一瞧,她惊异地呆住。
眼前哪里还有那个满身污浊肮脏的疯子?大跨步向她走来的,分明是个衣袍素净,身材挺拔的俊朗男子!
天哪!月痕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个死丫头,叫你帮师父擦个身,那么难啊?以后还能指望你给我养老?”陶醉大步流星走来,随手一块脏帕子扔到她脸,气呼呼道,“你师父我的年纪都能当你爹了!难道还会对你个小丫头图谋不轨不成?你这小脑瓜里都装的些什么呢?”
月痕缓缓地将脸臭气熏人的帕子拉了下来,露出一张泪光潸然的脸,苦巴巴地说:“我还以为……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你师父我是变态神经病啊?”陶醉虽然形象变了,身体不臭了,但脾气还是茅坑里的石头还臭,大骂不止,“蠢丫头!我陶醉百年难得洗一次澡!好心情全被你毁了!走!跟师父回去罚跪地板!”
“啊?又要跪啊?”
月痕怎么也想不明白,究竟她的膝盖犯了什么大错,在湖边跪了大半天之后,回到禅房,还得接着跪。
陶醉他明显是个变态!虽然已经把自己清理了干干净净,衣冠楚楚,却还是人模狗样,处处刁难她。这会儿又静静地看着她跪了几个时辰,看样子极其享受俯视一个人的感觉。这……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师父……我还要跪多久啊?”月痕感到膝盖像有无数小虫子在咬,可怜巴巴地仰望着他。
陶醉粗鲁地摸了摸下巴,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我怎么知道?”
月痕的脸明显绿了,眼眶霎时一红,悲哀地说:“师父,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
她有些确定,此人有严重的脑障碍。
陶醉烦躁地抓抓头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舒服了?我好的很!”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起来啊?师父……我的腿好疼!”月痕揉着膝盖,痛的眉头揪紧,她实在受不了了。
“吵什么吵?你这样不是很好吗?谁叫你没事长那么高?”
“我……我今年都十七岁了,不该有这么高吗?”再这么被他玩弄下去,她绝对会变成天下第一傻。
陶醉偏着脑袋,仔细地想了想,以为能够说出什么高谈阔论来,没想到依旧荒谬:“在我眼里,你是个小孩子,小孩子怎么可以这么高呢?我看着怎么舒服呢?”
月痕两眼发直:“师父,难道为了让你看着舒服,徒儿要每天跪着吗?徒儿还有起来的那一天吗?”
他扁扁嘴,深刻地点点头,笑道:“等你长大了,有师父这么高了,不要抬着头看我了!对不对啊?”
月痕彻底陶醉在他的无稽之谈里,垂下头,准备等死。
这时,陶醉却突然扔给她一本书,蓝色封面,看去极其厚实,最亮眼的还是面的几个遒劲大字:玄元玉虚心法第一卷。
那一刻,月痕仿佛从黑暗看到了一缕曙光,立刻把膝盖的酸痛忘的一干二净。抬头像见到亲爹似的惊喜地望着陶醉。
“这个呢,是玄元玉虚心法的第一卷,共分一到三层。一般刚入门的弟子要过个三年五载才能见到这本书的真身。”陶醉靠坐在椅子,突然间换做了一副世外高人的长者姿态,“不过,你师父我没那么多规矩。你既然想学,那先把第一层给我背个滚瓜烂熟,我给你十二个时辰,明天这个时候,我来抽背,错一个字,扣一分。”
月痕用力地将这本书捧在膝盖,端详着它厚度的三分之一,有些迷茫。
“一百分的成绩!六十分及格!要是你的分数低于六十,不用担心,师父不会赶你走。”他和蔼可亲地笑笑,紧接着声音森冷,“我们苍篱山有座囚室,那里有几百套刑具,不过和官府的那些刑具不一样,到时候,师父会让你挑选一个尝尝它的滋味。”
月痕吓的一阵胆寒,从先前见到亲爹似的眼神,骤变成见到了一只地狱魔鬼,畏缩着身子,肩膀一阵恶颤。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他不耐烦地吼。
“我……我可不可以坐起来背?”
“不行!”陶醉断然呵斥,“坐着坐着睡着了怎么办?”
“那,站起来也行啊!”
“行了行了,少跟我讨价还价!”他烦躁地直摆手,理了理衣襟站起来,“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好好看,好好背。别以为师父吓唬你!要是不及格,有的是苦头给你吃!”
月痕被压迫的已经不知道悲伤为何物了,咬咬牙,她硬撑起身体,昂首挺胸,对着陶醉冷冷一笑:“是,师父!”
触及到她眸底的一缕星芒,陶醉微微一怔,拂了拂衣袖,漠然离去。
禅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窗外已经黑沉沉一片,连半颗星子都没有。
月痕不敢有所耽搁,翻开封面便开始默读起来……
原以为这一夜会过的无漫长,没想到时间过的太快,根本不够用。她草草地读了几十张,好不容易记住了几行,再往后一翻,又给忘的一干二净,只得翻回去重新去背。如此反反复复,折腾了整整一夜,脑子里却是一团浆糊。
想到自己若是不及格,要去囚室接受刑罚,她心惊肉跳,翻着书页的手抖的像抽筋。
不一会儿,又到了午。
月痕早已觉得自己没有腿了,一心只想把这玄元玉虚心法的第一层给看完。
没错,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看完。当然,更别说把它背下来了。那浩荡的工程,没个一年半载,谁能把它背个滚瓜烂熟啊?她又不是过目不忘的天才,识的字也有限。看来,这次她是注定要受罚了。
不知不觉到了约定的时间,陶醉高大的身影如约而至。
月痕抚着饿扁的肚子,两眼无神,像看着前来勾魂的牛头马面,只等着他一勾,彻底得到解脱。
“怎么样丫头?背的如何了?”陶醉长袍一甩,坐回到原先那把椅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月痕艰难地端正了姿势,声音无力地像刚刚从战场回来:“我刚刚把它看完。”
“什么?”陶醉挑眉,露出凶态,“那你随便给我背一段听听!”
月痕眉头一皱,努力地在脑海搜索起来,搜来搜去,只搜出来一头雾水,张着嘴巴哼哼了两声,便没动静了。
陶醉似乎早已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脸露出阴森的笑容:“看来你果然资质平庸!连本书都背不好,还想修道?行了,跟我去囚室,准备接受惩罚吧!”
月痕脸没有太大的起伏,也不反驳,艰难地立起身,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
进了囚室的大门,一阵寒风立刻从脖子灌进全身,渗入心脾内脏。
这里没有任何人把守,门口却布着阵,若是不懂破阵的方法,定是死路一条。
囚室内有无数的小石室,每个石室都被铁门紧锁着,并列两排,一直延伸过去,形成一条冗长的隧道。隧道内伸手不见五指,阴风阵阵,似乎还夹杂着血腥的气味。
月痕觉得自己像走进了地狱,跟着前面这个罗刹般的男人,一步步地走向自己将要承受刑罚的地方。
陶醉推开一扇铁门,把她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