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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至尊女帝:妖孽王爷哪里逃-第84部分

小说: 至尊女帝:妖孽王爷哪里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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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我瑶泽山也要比之逊色几分。只可惜,山灵,人不灵。”

    他回头意味深长地看着淡云步,笑容无比魅惑:“阿步,他日再会。”

    没有多余的废话,他转身走的潇洒决绝。

    “不——”淡云步虽然不知道在他眼中看到的未来究竟为何,但这一刻,他必须拦住他,于是毫不犹豫加快步伐追上去,急切喊道,“戏子!不可以!你不可以伤害自己!回来!你回来!”

    回来?他会回来。

    但绝不是以张小北的身份。

    没有人能够阻挡他的涅槃重生。

    手抚上腰间的软鞭,他优雅浅笑,眸中璀璨潋滟,呢喃一声:“灵姬,交给你了。”

    “是,爷。”

    长臂一甩,一缕青芒骤然从腰间抽离,迅捷缠上淡云步的身体,转眼便将他捆的严严实实。

    “戏子!”被缠在原地难以脱身的淡云步急切不已,只能对着那道倨傲的背影大声呼喊,“不要!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帮你解决!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千万不要!戏子!你回来!”

    戏子……

    这,到底是为什么?

    回应他的,只有云霭深处悠扬荡起的那首亘古歌谣,随着眼前那道模糊的背影渐行渐远,由高亢渐变低柔,恍若峥嵘岁月里那段不可磨灭的记忆之歌,在穿透灵魂后,默然沉淀……

    蔚蓝的苍穹之上,阳光明媚耀眼,一束热烈的光芒穿过窄小的洞口斜射而入,将昏暗的空间点亮,连同巨石后那片压抑的阴暗点缀的柔和温暖。

    飞翼伫立在原地良久,脸上的泪痕未干,终于目睹着一道黑影缓慢地站了起来,她惊喜之余尚未来得及上前相拥,便听得洞外一声嘹亮的呼唤:“飞翼!”

    蓦然回首,映入眼帘的是逆着金灿光辉的俊逸少年,他向前奔跑了几步蓦然停住,无比怜爱的目光越过飞翼微愕的秀丽脸庞,悄悄化成诡异的眼神,望着她身后的黑影。

    彼此相望,不动声色,却有一种强大到莫名的力量在周身凝聚,堪堪爆发。

    一切来的太突然,且猝不及防的令飞翼难以置信,眼前的张小北就这么毫不犹豫地从怀中掏出首,在她惊愕惶恐的失声呼唤中,闪亮的刀刃狠狠地插入了自己的心脏!

    “不!!!”

    鲜血喷涌而出的那一刹那,耳边恍如一声惊雷震的地动山摇,令飞翼惊怔的同时,只觉一颗心顿时碎的四分五裂,六神无主地死死盯着眼前的少年。

    他紧紧握着插在胸口的首,鲜艳的血红色从他的指缝间汹涌流淌,片刻便将他洁白的衣襟染的污浊一片。

    他挺着身子踉跄了几步,终于支撑不住弯下身去,却固执地抬着头,温柔的目光落在飞翼身上,溢着鲜血的嘴角勾起一道弧度,竟有种妖艳的冷美。

    泪水又一次不受控制的滚落,飞翼感到心一阵剧痛,惊呼一声,飞奔过去。

    “小北!”

    双臂一张,将他凋零的身子搂入怀中,飞翼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悲痛,失声哭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傻?小北……不要啊!不要死……”

    她虽然也曾想过用张小北的死来换回戏子的重生,可是,张小北不就是戏子吗?叫她如何忍心将他逼上绝路?就算他不是戏子,那些日子的相依相伴,谈笑风生,她也早已将他当做自己的朋友,如果非要用一个人的命来换另一个人的命,那这个该死的人也应该是她啊!

    “不要……小北……不要死……不要……”失魂落魄地跪坐在地上,飞翼抱着已经无力再动弹的少年,揪痛的心仿佛也跟他一样滴着血,几乎令她窒息的无法言语。

    可怀里的少年却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痛苦,唇畔的笑痕始终不曾褪去,反而越发魅惑醉人,血红的手颤抖着伸向飞翼的脸庞,想帮她擦去腮边的泪水,却终究没能做到,只能紧紧握着她的手,深深地揉进掌心中,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温柔呢喃:“别哭……这次我不怕……不怕死在你面前……再也……不……怕……了……”

    最后一个字落下尾音,他的身体突然失去支撑的力量,双眸阖上的同时,掌心的力道一松,已回天乏术,油尽灯枯……

    “小……”飞翼泪眼迷蒙中蓦然感到一丝惊诧,回味他最后一句简单而又奇怪的话,突然间像明白了什么,嗫嚅了一声,“戏子……”

    顷刻,一束金光自张小北的天灵盖缓缓溢出,在飞翼震惊的目光中,幽幽地迤逦出一缕灿烂辉芒,迫不及待地飘向立在石畔的黑影,转瞬,直冲入他的体内。

    黑影顿时浑身一震,似有什么东西在体内冲撞,片刻后方才稳定下来,猛的撑住身旁的石壁,黑帽下的双眸陡然闪过一抹血红,紧接着,亮如星辰。

    从头到脚像被灌输了一股强大的力量,由先前的力不从心骤变的轻如羽翼,仿佛一瞬间脱胎换骨,甚至连鼻间嗅到的空气都清新渗着一抹甘甜。

    戏子惊喜地感受着身体的强烈变化,胸口不由地一阵起伏,甫一回眸时,正对上缓缓站起来的飞翼,看着她一步步悄无声息地走向自己,触及到她眸底带着惊愕的喜悦,他起伏的心一阵猛烈跳动,蓦地上前牵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入了怀中。

    飞翼只觉得重心一偏,眨眼间便落入戏子结实的胸膛,心跳在那一瞬间恍惚漏跳了一拍,她不敢置信地靠着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双手缓缓覆上他的腰,干涩的眸子又辗转出了莹莹泪光,而这一次,却是带着喜极而泣的无限渴望。

    即便她娇小的身子几乎已经被完整地圈进了怀抱,戏子却还不满足,箍着她的手臂紧了又紧,紧了又紧,惊喜地手足无措,难以言喻,甚至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的紧张,他的渴求,他忘乎所以几欲将她揉进身体的疯狂,让彼此相拥的,似乎已不仅仅只是**,还有灵魂,和那破镜重圆的心。

    这场奇迹来的太过突然,让所有的大喜大悲都变得无足轻重。

    千言万语,似乎都不如一个深情拥抱来的刻骨铭心。

    因为对他们而言,能够触摸到彼此温暖的身体,已是荏苒岁月中,日夜难以奢求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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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第263章 七情歌止() 
〃〃 =〃('')〃 =〃〃》

    午后的阳光热情似火,璀璨光芒透过枝叶缝隙洒落一地斑驳。 (  。    。   m)

    戏子还是那一身黑色斗篷,甚至连头上的黑帽都不舍得摘下来,跪在地上,兀自慢条斯理地将一座坟冢堆积起来,忙活了半天,才将一根刻有“张小北之墓”的棍子小心翼翼地插了上去。

    手中最后一撮尘土洒下,帽沿下的薄唇勾起一抹笑意,他立起身来,在身畔女子含笑的目光中,对着眼前的墓碑深深地鞠了三躬。

    与此同时,不远处急匆匆地奔来三道身影,正是目光隐忍的淡云步、瞠目结舌的傅子俊,以及挥着大刀满脸不知所谓的何诗诗。

    三人的目光几乎同时触及到那块细长木棍上的“张小北”三字。

    隐忍着焦灼的淡云步顿时愣在了原地,倒是傅子俊反应极快,在何诗诗还满脸写着问号的前一刻,手一伸,一把夺了她手里的菜刀,操起来便朝着飞翼猛砍过去,痛骂一声:“妖女!还我小北命来!”

    他的速度第一次快的犹如闪电,但还是被一道黑影拦在了身前,猝不及防吃了一掌,大刀应声落地的同时,傅子俊已捂着钝痛的胸口单膝跪了下来,抬头时怒瞪向黑影:“你……你谁啊你?”

    挡在飞翼身前的黑影抬起手臂,慢慢解开脖颈的黑带,随着他优雅的动作,覆盖着容颜的黑色帽子缓缓地摘了下来,露出了一张顿时令天地失色的邪魅俊颜。

    在三人惊异的目光中,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漫不经心地将他们一一扫过,最后落在傅子俊身上,慵懒谈笑间,隐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不知道是阁下记性不好,还是戏子我没有把话说明白。在我的眼皮底下敢动我的女人,想必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傅子俊感到一阵晴天霹雳,记忆中那个少年的冷声威胁轰然在耳边回响:全天下的女人你都可以动歪脑筋,要是敢动我的飞翼,小爷一定把你阉了扔猪圈!

    几番冥思苦想,傅子俊始终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好把探寻的目光投向身后的何诗诗和淡云步。

    那厢二人似乎已经有所醒悟,尤其是何诗诗,顿时爆发出一声狮吼:“妈呀!逆天了!云大侠!他他他他不是死了吗?我的小北?小北呢?”

    对于这声惊天爆吼,淡云步居然充耳不闻,看着眼前一如往日俊美邪妄的男人,心里的震撼难以言表,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此事个中玄机。

    戏子回头笑睇飞翼,饱含深情的目光在她洁白的娇颜上流转了片刻,犹如霞光般潋滟的俊眸又重新转回淡云步的身上,没等他走过来,戏子已走过去将他一揽入怀,肆意的笑声顷刻打破了怪异的气氛:“阿步,你还欠我一声恭喜呢!”

    淡云步僵硬的身体在他热情的拥抱中微微松懈下来,目光中满满的狐疑惊诧,无法想象,甚至怀疑这一切只是一场荒诞的梦。

    可即便是梦,他也由衷地感到了一丝欢喜。

    尤其是看到飞翼那张充满欢笑的璀璨笑颜,那是多么久违的一种快乐啊!

    不知不觉已到了黄昏,天边镶嵌的缕缕霞光比起往日更加绚烂夺目。

    院落里,一身锦袍的光头中年男人领着个矮他一头高的毛头小子,猫着腰从假山下穿过,一路鬼鬼祟祟地来到一处华美阁楼外。

    唐千峰左右一瞄,见四下无人,方才下意识地拍了拍前面正撅着屁股直往阁楼内偷窥的老爹,见他两条腿抖的像筛糠似的,也不禁跟着一抖,压低了声音说:“哎,老爹,那家伙不会真是戏爷吧?”

    “屁啊!”唐威眉毛一竖,回头目露凶光,“不是戏爷你老爹我会抖成这样?”

    “是哦!”唐千峰状似恍然大悟,又有些摸不着头脑,“可咱为毛要害怕的发抖?”

    唐威一个暴栗招呼过去,咬牙:“你猪啊?老爹我这是激动!我爷来了我能不激动?你激动不?”

    唐千峰一听,立马小鸡啄米似的直点头,语无伦次:“激动激动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我快要见到传说中的戏爷了!我的神啊!”

    唐威一把捂住他口无遮拦的嘴,郑重其事地警告:“嘘!咱爷不想张扬!你给老子小点声!要是把我的爷气跑了,你也不用姓唐了!”

    唐千峰被自己亲爹这么一威胁,登时泪眼汪汪地闭上了嘴。

    唐威见儿子放了乖,这才松开手,回头继续偷窥之前,又用眼角的缝隙瞪了他一眼,意思很明确,再打扰了老子欣赏美男,绝对饶不了你!

    明媚敞亮的寝室内处处彰显着奢华与庄重,戏子端坐于雕花铜镜前,虽披头散发,黑衣污浊,可那张俊美脸庞却显得异常妖艳绝伦。

    身后的女子浅笑晏晏,明亮双眸望着镜中男子,流转着爱怜的光芒,手中的木梳质地细滑,却不及这个男人如绸锻般柔软的青丝。

    每一梳都梳到底,飞翼动作轻柔,一如当年他亲手为她绾发时的美好心境,仿佛世间万物都悄然湮灭,只有眼前俊美的男子,以华丽的姿态深深地倒映在瞳孔里。

    这个世界,一切如他,他便是一切。

    好半晌,终于将他散落的发丝用镶嵌着绿玛瑙的白玉冠高高束起,飞翼白皙的手掌从他的双鬓拂过,温柔地抚上他的脸颊,一路延伸到他精雕细啄的下颚,食指**地掠过他薄而艳的唇,覆在他耳边柔声低吟:“好了。”

    如此醉人心脾的呢喃在戏子听来,动听的宛如世间最美好的音符,他并不急着起身,只是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耀着狡黠星光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邪魅的笑容更有种撼动心灵的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

    飞翼的神情一阵恍惚,半晌才垂眸娇笑道:“起来,把衣服换上吧。”

    闻言,戏子乖乖地站了起来,张开双臂,任由她亲手褪去身上的黑衣,目光始终停留在她恬静的小脸上,一种从身到心的愉悦让他感到久违的亲切。

    最后一件亵衣褪下时,窗外偷窥的一双眼突然被某人的手按了回去,显然是唐千峰不希望看着自己的亲爹越陷越深,才故意伸手蒙住了他的视线,免得让他看到不该看到的**旖旎,遭来杀身之祸。

    衣服褪尽,戏子手臂上的条条疤痕赫然呈现,令飞翼又一次心如刀割,疼惜地抚上去时,那种锥心刺骨的痛让她窒息的不能言语。

    那些年,为了用自己的鲜血炼制玉露丸来控制她体内的七情花毒,他究竟在这条手臂上割了多少道口子?一次又一次,周而复始,旧伤未愈,新伤又雪上加霜,那些流出的血液融入她的体内,让彼此血肉相连,再也难以分割,却总是午夜梦回,让她心疼到泪落无声。

    他如此无情地对待自己,却将她视若无价珍宝,细心呵护,此情之深,令她惭愧。

    看着她感伤的样子,戏子却揶揄地挑起她的下巴,佯装不满:“飞翼就这么喜欢看我的**吗?还要不要给我穿衣服了?”说着他故意往窗外斜睨了一眼,声音放低,却隐着一丝难以抑制的谑笑,“动作再不快点儿,我可就要被别人看光光了。”

    飞翼被他这么一激,连忙捞起一旁的白衣锦服,快速地给他套上,动作之熟练,简直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紧接着,一条洁白嵌金丝的腰带果断绑了上去。

    大功告成后瞥一眼他得逞的笑容,飞翼没好气地一拳轰上他的胸膛,笑骂:“无耻!”

    戏子却趁机将她揽入怀抱,温热的气息吞吐到她的脖颈间,渲染无限魅惑:“等我一下。”

    说着恋恋不舍地在她耳垂下落下轻轻一吻,转身朝房外走去。

    时隔一年多,他给她的感觉不但没有丝毫陌生,反而亲密的像从来不曾分开过,那一丝萦绕在耳边的温柔气息经久不散,令她痴迷沉醉。

    这厢唐威父子还趴在窗边欲看好戏,岂料这主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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