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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玖伤-第16部分

小说: 玖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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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切土豆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做,切番薯我行,但土豆比较硬,还很圆滑,像某些人一样,虽然难死,但别人也不喜欢,活着,你累,我们也累。

花了半个小时,我们总算把土豆切好了,张非把刀子一丢:“我靠,你找人操刀砍我都比这好受。”

陆秦名刚斩完排骨,把他们往锅里一丢:“你知道的嘛,大丈夫要从小事做起。”

张非说:“你放屁,这种事还是你来做吧,我们成大器的,以后专门雇佣厨师来不更好?我去打CS了,鹦鹉,看着点,别让那个混蛋把我们的精华毁了。”

我拿起了刀:“我会的。”

陆秦名直冒冷汗:“你们不能这样的啊……至少……再帮我切点冬瓜?”

我二话不说接过冬瓜,每切一刀就恶狠狠地看陆秦名一眼。

“完了。”我把切成碎片的冬瓜丢给陆秦名。

陆秦名接过,丢进了锅里,打开另一边的火,冲客厅里大吼:“林黎!盐在哪里?”

林黎估计正在玩罪恶都市:“操!这什么警察啊?人都没死就把我抓了……什么?盐?你自己不会尝啊?”

陆秦名看了看五花八门的调味料,无奈道:“尝个鬼啊?这么多,有没有罂粟啊?我怕死……”

我看了看,发现这些瓶瓶罐罐全是空的,就一个盒子里面有东西,差点就一巴掌拍过去:“你丫的哪里多了,就这瓶里有东西,怕死就别做菜。”

陆秦名拿过那个盒子,把里面的白色粉末放了一点到嘴里:“真的是盐。”

我说:“废话!难道还是糖精啊?”

盖好锅盖,陆秦名拿过铲子:“你说这土豆要怎么做?”

蒙达进来了:“我觉得最好用炸的。”

陆秦名就倒了油,把我们的土豆放了进去,锅里爆发出惊人的响声。

我说:“你油放少了吧?”

陆秦名说:“节约光荣。”

我说:“反正你别做成土豆泥就好,我去看电视了,蒙达你看着点。”

蒙达说:“我会的。”

我走到客厅和彭志民一起看着电视,还没几分钟,就听见厨房里蒙达的叫声:“你加水干什么?会烂的啊!”

我和彭志民急忙冲了进去,看见锅炉里真的煮着土豆泥。

……

两盘青菜,一盘烧鸭,一锅排骨汤,两大盘糊状不明物体。

我和张非用很犀利的目光把陆秦名看得低下了头。

“什么都别说,喝酒喝酒……”彭志民见气氛不对,赶紧倒酒给张非。

我幽幽地说:“陆秦名你要记得你还欠我们18斤青菜。”

陆秦名赔笑:“一定,一定。”

饭好了,开工,碰杯。

说实话,虽然土豆糊了,但似乎并没有那么难吃,或许是因为气氛,我们都是一个学校的,都是一个宿舍的,彼此聚在一起,说不开心那是假的。或许也是因为,能只用盐就做出难吃的食物,这是一个技术活,而陆秦名,没那个技术。

我们可能真的饿了,不到半小时就吃完了饭,开始喝着酒聊着天,我知道自己酒量不好,郁闷地拿着雪碧瓶,也好,没人和我抢。

吃饱喝足,我想应该会有一点节目,张非说先不忙,吃晚饭后做剧烈的运动对身体不好,于是我们一群人围着电视看电影,林黎和他哥哥进房间继续玩罪恶都市。

我们看了异型二后觉得世界真危险,然后换了台,看到了几个敏感字眼,但是不是对我们敏感,那部片的名字是:《太平洋战役》。

几个美国兵逃到中国来,什么都不会,还能存活下来,我想要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去了估计会直接仰天长啸:“老子是尖子生!你开枪啊!来啊,向我开炮啊!!!”

然后喊完对面的人也许就真的开枪了,虽然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打死的是人还是狗,但耳根子清净了。

看完视频,我们聚在一起打牌,我看看整个大厅,一片雪白,白到我都怀疑自己已经死了。

打牌打到一点多,我们就什么事都不会做了,毕竟生命娱乐活动都是有腻味的时候的,于是我们就各做各的,我们去看林黎玩罪恶都市,看见林黎发动了帮派战争,然后他用外挂调处了很多火器,有沙喷有火枪有火箭筒,甚至连坦克都出来了,走着路都能碾死人,我觉得里面的人命真是不值钱,事实他们的命也真的不值钱。

我想起了明天是梅姨值班,我们的宿舍问题还可以拖一天,但是这么拖下去不可能,现在慈禧太强势,也许我们需要一个更强势的帮手,比如巴结巴结某个高官的儿子,但是这样做又让自己显得太下贱。

人呐……

玩到3点,我觉得自己真的累了,张非还在和林黎彭志民玩着,我想他们真是过来人,毕竟自己没通过宵。

我看看客厅的陆秦名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就在他旁边躺下睡了。

希望明天,一切安好……

第十六章:慈禧?滚吧

 《九伤》

作者:闭翼

第十六章:慈禧?滚吧

第二天我起来看了看表,十一点了。

这时间对很多人来说其实是很正常的,我本来还想再睡下去的,但是听见隐隐有传来游戏的声音,而

且还是泡泡堂的游戏音乐,就再也睡不着了。

我想这多好啊,相隔了那么多年的游戏,我们又回去了。

不过这不是主要问题,问题是我睡在床上,我很奇怪自己昨晚不是睡在客厅么,哪个混蛋把我弄上来

的?

我四处晃了晃,大厅里很多人都不见了,林黎和张非在书房里玩着“泡泡堂”,蒙达和陆秦名在客厅

看电视。

手机响了,想了很久我才记起这是自己的手机铃声,只好无奈地接了:“谁啊?”

“你爸。”

“什么事。”

“你还真的在同学家过夜了?”

“你怀疑我?”

“不是,你知道,这不合适。”

“你平时不是经常怂恿我多去同学家培养感情么?”

“这不一样。”

我一挑眉,心想这还真好笑了,不过似乎自己真的是睡迷糊了,都忘了不该解释的。

反正解释也没用。

“你是不是去网吧通宵了?”

我沉默,我很想笑。

我今年十六岁了,至今没有去过一次网吧,不是为着那点可怜的尊严,只是希望拥有那一种心情,每

一次我父母跟我说类似的话是我的心情总是很舒畅,这样比较容易看清楚这大千世界。

“是不是?说话。”

“你想我去吗?”

“当然不想,好了,快回来。”

“我不敢轻易下承诺,所以我只能说,亲爱的爸爸,我只能保证2点之前回到家。”

“两点?现在才不到十二点,你要干什么?”

“吃早餐。”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丢下这三个字,手机突然“滴滴滴”三声,没电了。

正好……

张非从书房出来了,看见我起来了,问:“早餐怎么办?”

陆秦名说:“我煮。”

张非横了他一眼:“有毒么?”

陆秦名说:“废话,死不了人,你们要是想活命只能这样。”

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们一起冲进厨房,帮着他打下手。

其实也没有什么的,就是水煮面条,而且只有盐,什么都没了,唯一的火腿肠也被陆秦名一边做一边

吃光了。

今天是开学第七天了啊……

晚上回到学校,发现学校开始把操场的草拔了起来,听别人说最近有大人物要来,所以这操场要重修

,至于是什么大人物,我们都不懂,或许我们敬爱的黄弓虽校长也不懂,形式而已。

学校弥漫着一种恐怖的严肃气氛,连门卫那个老头看我们的眼光也开始有些警惕了。

“听说最近有一所学校门前死人了。”

“现在学校死人那很正常。”

“一次性死了近十个小学生,两个老师。”

“你觉得新开的那家粉店怎么样?”

“……”

听着周围的怯怯私语,我们摇了摇头,看着黑漆漆的窗外,拿出书做起了样子。

回到宿舍,顿时严肃的气氛更加浓厚了,隐约有几股杀气从宿舍内传来。

张非看着到齐的2—17舍员,缓缓开口:“各位,梅姨说,她似乎也保不了我们,刚才班主任也找我

谈话了,说死也要把我们的尸体拖到1—10宿舍死。”

覃卓怒了:“妈的,那个慈禧究竟是什么来头,那么嚣张?”

在这浓浓的杀气中,我还隐约闻到了一股酒味,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张非:“那个,你们喝酒了?”

林黎笑道:“喝了,喝死拉到,反正我们这票兄弟,也没有几天了。”

我说:“没那么悲凉吧?照计划,你们不是应该去1—9么?就在隔壁。”

覃卓看了我一眼:“鹦鹉你是不是早就想搬了?”

张非摆了摆手:“都别吵,自己人,不想想对付慈禧,浪费个鸟时间。”

我说:“对付?怎么对付?权力都在她手上,我们只是一群玩偶兼赚钱工具而已,还想反抗么?”

覃卓再次不满地看了我一眼:“我就不信,我们家长联名,就不信36中还敢容忍这种人活着。”

覃卓说完,开始打电话:“爸……”

彭志民和陆秦名蒙达泄气地坐在床上。

也是,这才认识不几天啊……有缘分能成为兄弟,却要为一个不明不白的人以一种不明不白的理由强

行拆散。

我说:“我们学校有没有一种组织,专门为学生服务的,反映学生问题的?”

张非说:“你说学生会?那种多余的存在几乎是我们国家的耻辱。”

我说:“不是学生会,我记得别的学校都有什么社团,一旦社员有什么困难,就可以……”

张非说:“你算了吧,36中会有社团?你指望天天放浪被扫黄大队封掉都别指望这个。”

覃卓拿着电话回来了:“唉……”

林黎说:“你那边也不行?”

整个宿舍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宁静之中。

悲伤绝望的神色在每个人的脸上浮现,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沉重……

“2—17,查房!”慈禧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们没有人答话,甚至没有人看她。

“张非!”

“张非?人在不在?说话!”

“再不说话我记你们宿舍全部夜不归宿!”

张非脸色阴冷地转过头,冷笑了下:“记,你不记**就是孙子。”

慈禧一愣,随即一副算你有种的样子拿起笔在笔记本上写了些东西,写完后瞪了我们一眼,伸手关灯



“啪。”慈禧的手突然被林黎拍开。

“怎么?你们还蹬鼻子上脸了?信不信我叫车主任过来?睡觉了啊,关灯!”

林黎瞄了一眼慈禧笔记本上的东西,笑道:“你去叫啊,你上面都记了我们夜不归宿,再记一个晚上

睡觉不按时关灯。”

慈禧看了林黎半晌,突然笑了,笑得很淫荡:“对了,估计你们还不知道吧,你们的保护伞没了……

啧啧,真是一群可怜的小孩。”

我疑惑道:“什么保护伞?”

慈禧说:“你不知道?就是那个经常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家伙啊,叫卢秋……卢秋什么来着了?”

我说:“卢秋菊。”

慈禧说:“对,就是那个家伙,你知不知道,他已经转学了?”

张非说:“他转学关我们什么事?”

慈禧再次笑了:“别装了,那个家伙凭着自己是尖子生,父母又认识学校的高层,不断地给你们撑腰

,害得我在车主任那里好苦……嘿嘿,现在他终于被我弄走了,你们还这么嚣张?”

我摊了摊手:“我可不管是谁帮我们撑腰,我只知道,我们被一只疯狗咬了,这只疯狗还向我们要药

费,我们只是正当防卫,毕竟,人是不能咬狗的。”

慈禧看了看我:“那好,今晚就允许你们蹦跶几天。”

望着慈禧离去的背影,整个2—17顿时再度陷入一片寂静,炎热的九月被阻挡在了外面,里面一片冰

冷。

“喝吧……今晚,估计明天,或者后天,我们就再也不能在同一片屋顶下了。”

“喝……”

我突然觉得自己今天无比清醒,就像本来波涛汹涌的河流,突然间静了下来,缓缓流过眼前,有条不

紊。

头顶是平行且缓慢移动的光线,就行心里的思绪网络,开始逐渐清晰、明朗。

第二天,陆秦名发烧了,很严重,光靠我从父母那里学来的皮毛根本没用,什么药都吃了个遍,依然

高烧不止。

无奈,陆秦名请了病假,而我们,继续为着自己的革命奋斗着,梅姨也表示绝对支持我们,但是以她

现在的能力,也只能尽力做到让我们几个11班的分到同一间宿舍。

班主任依然勃然大怒,特别是当她听说连覃卓这样的好学生也反对换宿舍时,在下午的体育课把他拉

到了办公室,直到放学我们也没见人出来,估计是还在进行着思想教育。

最后,在晚自习,班主任也把我拉到了办公室。

“怎么,听说,你对换宿舍,很不满意?”班主任说。

我沉默。

“这是学校的决定,学校不会做错,我们都是为了你们的将来,为了将来的你们。”

我沉默。

班主任脸上的怒意一闪而过:“我知道你们很不服,但就是有人告状了,你们吵到了别人的休息,而

且,你们还丝毫没有悔改的态度,难道我把你叫来还有错?”

我继续沉默。

班主任终于有些按耐不住了:“就是班长也要卖老师几分面子,你倒好,直接把老师无视对吧?别装

神弄鬼了,我看过你的资料了,你来自一个普通家庭,父母都是医生,在一家小医院工作,并没有什么特

殊的背景,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本跟我叫板?”

我说:“学校这么不尊重学生的隐私的么?”

班主任嘿嘿一笑:“隐私?那是什么东西?”

我说:“好,我说错话了,您继续。”

班主任皱了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把你叫来就是来骂你出气的吗?”

我说:“那,老师,你把我叫来,有事么?”

班主任说:“我只是想提醒你们,不管怎么样都要服从学校的决定,毕竟你们还是学生。”

我说:“哦,像军队一样。”

班主任没有发觉我的话有什么异常,继续说了下去:“你们还是多把精力用在学习上……”

……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了,晚自习快下课了吧,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我听到这话,条件反射地抬脚便走,走到门口,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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