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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玖伤-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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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们发现不不对了,似乎我们语文书都没有。

马超说:“今天我们上了生物课,有生物书没有语文书,怎么抄啊?”

张非说:“我们可以找别人的,希望大家的书都没有带回宿舍。”

我们找了半天同班同学的抽屉,竟然没有发现有语文书,不禁一齐失望了,看来都是好学生,都是带书回宿舍复习的,可是我们都不懂,为什么就统一了带语文书?

可是带什么书是同学们的事,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解决“错误”问题,于是我们商量决定每人凑点钱给老师买点礼物,反正我们的语文老师是男的,这事还好办,一两件礼品的事情,反正我们家里的大人都是这么做的,子不孝,父之过嘛……

第五章:黄色鹦鹉

 祝各位新年快乐~

《九伤》

作者:闭翼

第五章:黄色鹦鹉

正文

想明白了这层关系后,我们安心地坐在教室里等陆秦名回来。我们看着窗外的麻雀,感慨万千,我们的青春原来也是很美妙的,作业超少不说,还不用为生活发愁,也不担心有没有明天。

一个扫地的老者走过我们班,看到我们这么悠闲,就说:“哎,里面的,你们见到刘老师的黄色鹦鹉了吗?”

坐靠窗的马超说:“外面的,什么黄色鹦鹉?”

老者说:“唉,我们的刘老师,年纪轻轻,就丢了一只鹦鹉,这似乎还是她的宝贝呢,现在搞得全教师界都晓得了这件事,你们没看见就算了吧,见到其它的同学就问一声。”

张非说:“刘老师是教什么的?”

老者说:“生物。”

听完老者的话后我们都沉默了,很早我们就听说了流言的可怕却一直不信,现在看来似乎就是那么回事。

等老者走开,林黎像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对着空空的走廊喊了一声:“对了,老先生,认识你很高兴!”

空荡荡的走廊回荡着林黎的声音:“认识你很高兴!”“认识你很高兴!”“认识你很高兴!”

不久后一个声音传来:“哪个班的啊,还让不让人学习了啊,老子是1班的啊,重点班啊,打扰我学习者格杀勿论!”

我们看着同样空荡荡的教室,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估计大家才开始起床,打扫卫生吧……

沉默了许久,张非突然说:“我觉得,这只传闻中的黄色鹦鹉,应该就是我们的黄义武了。”

马超说:“我看就是了,我们上网查一下。”

覃卓惊讶道:“你哪里来的电脑?”

马超说:“用教室的电脑啊,我们班的不能用,全年级12个班难道没一个能用的?”

彭志民提醒道:“我们年级有13个班。”

马超说:“你想把那个重点班也算进去么?电脑对他们来说等于废物。”

我说:“可是这电脑就这样给我们用?这太假了吧?不符合人类的作风啊。”

张非上前观察了下:“嗯,密码,刷卡,钥匙,有三层保护。”

马超说:“错,是四层,还有一层是系统密码。”

林黎说:“那就更不可能用了,我们还是去外面网吧吧,时间应该还够,用不了几个小时。”

马超说:“不用,有我在,一切放心,鹦鹉你先来帮我破掉这锁头,后面的事情我来就可以了。”

林黎说:“你那么厉害喔?”

马超说:“你以为我是谁啊,我可是上一年的11班学生,我可是留级下来的,对这鬼东西了如指掌。”

我们一片惊讶的表情,张非说:“这可是大新闻,你怎么不早说?”

马超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况且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多大的人了啊,还留级,说出去都丢脸。”

我上去仔细查看了一下锁头,说:“不行,高科技电子锁,几百万个组合,一时半会开不了。”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说到“高科技”时大家都一起望向蒙达。

张非说:“算了算了,多大点事啊,上网查。”

马超说:“虽然是小事,但我保证学校能把它闹大,你等着看吧。”

覃卓默默地翻开书看了起来,我向他看去,发现他真的是不喜欢说话的那种类型,而且是个标准的好学生,只是沦落到当我们的舍友了。

“我靠,死慈禧,竟然还要我扫厕所!”陆秦名嚷嚷着回来了。

“我靠,哪个班的啊?你们有种就站那里别动,我就下去。”走廊里传回来这样的声音。

我说:“死咯,惹到尖子班的人了。”

马超看了看表,说:“应该快有人来上课了,下午什么课?”

张非看了看课程表,头歪了半天:“这课程表怎么乱乱的,搞得我也不知道下午上的什么课了。”

蒙达说:“那你们上课吧,我去13班了。”

林黎也跟了上去,随手拉走了彭志民,说:“我也回去了,要不然虎哥要扣我操行分了。”

突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谁也不许走!”

马超看了看:“得,尖子班来人了。”

那人说:“刚才是谁吵?”

我们一起看向陆秦名。

那人也看向陆秦名说:“你为什么要吵别人写作业?”

陆秦名说:“因为慈禧罚我扫厕所。”

那人说:“慈禧是谁?”

陆秦名说:“慈禧就是旧宿舍的管理员。”

马超在一旁提醒:“之一,管理员还有一个。”

那人说:“管理员是吗?好,下次我去打她,只是这么小的官就这么喜欢耍权,这个世界这样下去还得了?”

那个人一甩头,走了。

蒙达、林黎和彭志民也跟着离开了,我们几个面面相觑,张非说:“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人来上课?”

马超说:“我想这节应该是实验或者体育一类需要在室外进行的课程,别人一起床就去那里了。”

我说:“那我们要不要下去?万一真的是大家集体睡懒觉迟到呢?”

马超说:“不会的吧,男生有慈禧,女的那边呢?集体迟到这种事很难遇上,基本上是千年一遇,跟长江大坝被洪水冲垮的几率一样。如果每个人都能睡懒觉,国家早就不存在了。”

我们5个人集体商议了一下,还是决定下去,毕竟开学第一天即使迟到了也不会有多少个老师会记得你,况且一般的课迟到了受到的惩罚只是身外之物,而体育课迟到了可是皮肉之苦。

于是我们轰轰烈烈地向操场奔去,再度引起了尖子班的不满,马超大喊了一声:“有困难,找慈禧!”

马超的声音响彻了整栋教学楼,连高二楼也隐隐有回音,大家都在猜测着这种声音估计是压抑了许久的人才能发得出来,然而事实的确如此。

我们跑到操场一看,果然全班的人都在这里排队,一列列整整齐齐,我不是说队伍整齐,我看到的只是目光整齐。整齐的目光,全部往我们这里扫射。

我突然觉得我们的世界有大事要发生了。

……

体育课,我们几个闲得无聊,在商量该怎么解决生物老师的那件事。

陆秦名说:“现在我估计事情是这样的,那个刘老师呢,就是开始我们进错班的那个生物老师,因为教高二那帮死气沉沉的家伙,整天倍感生活压抑,痛苦不堪,全然没有希望……”

这时,体育老师刚好路过:“你们几个,干什么,快去锻炼身体!”

陆秦名赶紧拐走她:“老师我有几个学术的问题要跟您讨论……”

覃卓接上陆秦名没有说完的话:“那个生物老师正在人生的最黑暗时刻,我们这群朝气蓬勃的高一新生闯进了她的生活,她就像在茫茫大海中遇见了什么孤岛一般,抓住了,就再也舍不得放手了。”

马超接上:“可是偏偏我们醒了过来,发现这不是现实,于是我们跑了。”

张非接上:“于是,老师疯了,整天念叨:黄鹦鹉啊……我的黄鹦鹉啊……”

我接上:“然后又给其它的人听见了,于是这件事就传开了,流言就是:刘老师丢了一只黄色的鹦鹉,痛不欲生。”

张非双手一摊,说:“事情就是这样了,我们是不是要将错就错,赔给老师一只黄色鹦鹉?毕竟事情因我们而起,所以在法律上我们有罪。”

我说:“只要不把我赔了,赔什么都行。”

马超说:“不用赔你,况且赔你别人也不要,年龄不到,发育不良。学校有鹦鹉,我们可以去抓。”

我狂喜:“真的吗?哪里有鹦鹉?”

突然我们看到从我们旁边陆秦名冲了过去,体育老师在后面大喊:“跑够20圈啊,这是为你好,要不然上了高三你会死的。”

体育老师也看到了我们,怒:“你们怎么还不为自己的未来准备?”

覃卓跑了过去:“老师我这里也有个学术问题……”

马超一挥手:“事不宜迟,赶紧,抓鹦鹉去。”

我们一起来到了学校树最多的地方,找了十来分钟,找到几只麻雀。

我看着它们,它们也看着我们,我突然发现其中一只麻雀是早上的那只,此刻它似乎受了伤,正在树枝上摇曳。

张非说:“看,麻雀在跳舞!”

马超说:“是啊,只有它们能有这种享受了。”

我又看了看那只麻雀的伤口,总觉得他们并不是在跳舞,可是别人都在说是跳舞,我不说的话可能不太合适。

那只麻雀又晃荡了几下,掉下来了。

我们大惊,赶紧去接麻雀。

其它麻雀没见过这种阵势,以为自己的同伴是我们打下来的,纷纷各自飞走了。

那只麻雀落在草坪上,晃了晃脑袋,起来自己飞走了。

我们目瞪口呆。

过了许久,马超的话把我们拉回了现实:“赶紧找鹦鹉吧,快下课了。”

我无奈地说:“怎么找,尽是麻雀。”

张非也说:“我累了,再也跑不动了。”

马超突然对着张非大骂:“呸!你这样就累趴下了?那么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你活不过高三。”

我们第一次见马超发火,都愣愣地看着他不说话。

马超叹了口气,说:“我当初就是这么下来的,一年了,又一年了……”

我想我应该打破这不愉快的气氛,就说:“快点找鹦鹉吧,马超你经验丰富,应该知道办法。”

马超说:“我知道的,但是这办法不好。”

我说:“现在时间紧迫,管不了那么多了。”

马超说:“好吧,你看见那棵榕树没有?”

我转头看了看早上我们找的那棵榕树,看见那棵榕树的树冠撑开了整个天空,就说:“看见了。”

马超说:“你爬上去。”

我大惊:“啊?”

马超看了我们两个一眼,说:“算了,还是我来吧。”

我们来到那棵大榕树下,看着马超往树上爬。

我看着他越爬越高,突然心里有了一种畏惧,也夹杂着很多的嫉妒。

突然,马超“啊”的一声掉了下来。

我们赶紧跑过去:“怎么了,你要没有事啊?”

马超活动了一下,平淡地说:“左手骨折了。”

张非说:“那要去校医那里,快,我背你去。”

张非说着就把马超背了起来,直往校医室冲去。我跟在他们后面,心里想早上我们都找不到教室在哪,为什么一到生命垂危的时候就能记得起存活的方向呢?这难道是我们人的一种本能?

校医看了看马超的伤势,说:“你骨折了。”

马超说:“我知道。”

校医说:“你真的骨折了,这不是闹着玩的。”

马超疼的齿牙咧嘴:“我真的知道我骨折了,然后呢?”

这时有一个人晃进了校医室,说:“校医,我不舒服。”

校医问他:“你是哪个班的?”

他说:“高三,尖子班。”

校医让他过来坐下:“怎么不舒服?”

、奇、张非把马超放下地,马超疼得大叫了一声,校医转过头吼了一句:“别吵,没看见我正在行医吗?”

、书、那个尖子班的人说:“最近我总是头疼,而且视力模糊,想睡觉,全身无力,好像快死了那种感觉。”

、网、马超插了一句:“废话!谁会知道快死了会是什么感觉啊,知道的都死光了!”

这次是那个人和校医一起冲马超吼:“别吵。”

马超别过脸去。

校医问那个人:“最近晚上多少点睡觉?”

那人说:“2点多。”

“多少点起床?”

“6点。”

“哦,那我知道怎么回事了。”校医说,“你睡得太多了。”

那人惊奇道:“这样还多?”

校医说:“是啊,别人都是3点钟睡觉5点钟起床或者不睡觉的,你这样肯定会导致早上的低血糖,你看,头晕了不是?”

那个人说:“是啊,我现在头就很晕。”

校医说:“记住我的话,身为学生,生命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可以让你活得更久。”

那个人说:“可是校医,我现在该怎么办?低血糖要怎么治?”

校医拿出了一包东西交给他说:“呐,这是一包白糖,不用看了就是一包标准的白砂糖,你回去,灌半包下去,这东西主治就是低血糖。”

那人似懂非懂:“哦,那我回去了。”

校医说:“嗯,去吧,记住我的话啊。”

那人抱着白糖,对校医鞠了一躬:“校医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下辈子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

校医一挥手:“大可不必,我们一生的职责就是救死扶伤。”

那人抱着那包白砂糖走了。

马超上前:“校医,我这手……”

校医看了看,拿来一个榔头,往马超受伤的地方狠狠地敲了下去。

“啊~”

我慌忙捂住耳朵。

良久,校医背过身,说:“你的伤已无大碍,请交医疗费100元整。”

张非背着马超出了校医室,对我说:“钱的事就交给你了。”

我哭:“为什么总是我……”

我们再度来到那棵树下,马超虚弱地说:“鹦鹉,看来这次得你上了。”

我看了看马超那惨不忍睹的伤口,说:“我不上去了,我宁愿那个老师哭死也不上去。”

马超说:“那好吧,在这里也一样,但效果不好,鹦鹉,你朝天空大喊一声:这里有鹦鹉吗?”

我冲着蓝天拼尽全力大喊:“有、鹦、鹉、吗——”

不久,我听到了翅膀飞翔噗铃铃的声音。

天空落下各式各样各种颜色的羽毛。

不知为什么,我想我要是那些羽毛就好了。

“怎么会没有鹦鹉?我们是什么?”

几只鸟从天而降,我数了数,9只。

我对马超说:“他们是鹦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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