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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惑众妖言-第31部分

小说: 惑众妖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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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子夫忙答道:“豁出去半年的薪水!”
呵呵。。。笨蛋年年有,就是今年多!白羽心道,嘴上却指责道:“说什么呢?都是哥们儿,提那个多俗?你太伤我感情了!”
“对,对,我错了,我错了!”子夫一劲儿抽自个儿嘴巴!
“唉!好吧,附耳过来。”子夫凑过来,白羽在他耳边煞有介事低声道:“随机应变!”
“完啦?”子夫等了半天,见已没下文不禁大失所望:“这算什么秘诀呀!上当了!”
“哎,你可别小看这四个字儿!”白羽怕盛宴泡汤,急忙圆场:“爱情,就像一条道路。虽然前面一切未知,但可以肯定它绝非一条一帆风顺的康庄大道。它的途中满是荆棘泥泞,在上面行走你千万不要相信任何的突发状况。事在人为倍多于自然灾害,保不齐哪个就是敌人设下的圈套!先请君入瓮,再瓮中捉鳖,杀你个干干净净片甲不留!”
“听着怎么和行军打仗似的!”子夫将信将疑。
“那就对啦,这事儿还就跟打仗一样凶险!”白羽也在请君入瓮:“比如说,你们吃过饭依偎着于街中悠闲地散着步。这时,一女人和你们擦肩而过。三木转头对你说:她真漂亮啊!此时,你要是认为她那是在由衷的赞美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在她的思想中,除了她你眼里是不该有另一个漂亮女人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嘛!你要是随声附和,那就更捅了马蜂窝。她的问题会蜂针般刺来,她会千方百计提出质疑,没有质疑制造质疑。以你这一失误为证据,就你对她的忠诚提起诉讼。当然,审判长、审判员、公诉人、陪审团都由她一人儿挑大梁。你无权请律师,无权申诉,得不到任何的援助。只能以被告身份小心翼翼的自辩,费尽唇舌平复自己的冤案洗脱自己的罪责回复自己的名声。你想,这得多麻烦呀?”
子夫陷入了沉思,呵呵。。。白羽心道,这小子已经爬到瓮边儿了!这种比九年义务教育还普及的状况,他八成遇到过。
“可是,”子夫抬起头:“我想了半天,也弄不明白这和随机应变有什么关联!”
“当然有!”白羽断定他的小爪儿已在往里试探,只要在吹口气儿估计他就得大头朝下折进去:“此时,你要时能随机应变将得到一天上地下的结果。试想,当她说时,你脑瓜一转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漂亮是漂亮,不过和你相比那可就刘姥姥跟尼可·基德曼,根本没甚么可比性!如此一来,既省的麻烦还可活跃一下气氛,腻友建立了幽默感。岂不一举多得?想想三木那心花怒放的样儿吧!”
“那么俗不可耐,我可说不出口!”子夫一脸不屑。
“俗?俗就对啦!”白羽盯着他:“这世道谁不俗?谁又能免俗?告诉你,俩人儿谈恋爱什么都怕,还就是不怕俗!越俗越好俗的掉渣那才是最高境界!有些个人他就他妈吃这套!”
“你这么一说。。。”子夫边思索着边说:“还真是那样啊,你看那些什么长啊什么董事的都如此,何况咱一介凡夫俗子呢?有时候,我走个嘴她一准问个没完。”
“那是,”白羽胜利了,子夫自个儿爬进了瓮中。他开始加柴熬汤:“告诉你,恋爱中的男女,永远都是州官和百姓的关系。只许她放火,不许你点灯。怎么样?服了吧!哼,如大学里有爱情分析系,我就不是博士起码也得是个研究生。如何,这顿饭物超所值吧!”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凡夫——俗子了!”子夫点头承认:“你说这些人吧,他们。。。”
“哎,老裕泰茶馆,”白羽打断他:“莫谈国事!都言论自由啦,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呵呵。。。跟我混吧,且得学呢你!”
“对啦,”子夫止住笑:“吴婷有没有和你提过结婚之类的话?三木最近老是往那方面扯!”
“你答应啦?”
“当然——没有!反正她不明说,我也就装傻充愣只当耳边刮了阵小风。”
“唉!吴婷倒是直言不讳。不过——也都被我搪塞过去了!”
二人会意的一笑,对于结婚这事儿,他们达成了共识,都有所不愿。一句话,能拖就拖能晚则晚,到火烧眉毛了再说。对于那么美好的时刻,二人都摆出副听天由命的架势。个中缘由,他们都是振振有词。
“一人说过,魔术师可谓神通广大。因为,他能让一美女瞬间变成一野兽。但是,我们无需被他的变幻莫测蒙蔽,更不用佩服他。仔细想想,现实生活中男人都是魔术师!所以,明知山有虎又何必偏向虎山行呢?过去打老虎是为民除害,现在可是触犯法律的。尤其是母老虎更不能动,什么东西一多了就会生出势力,更何况还有妇联给她们撑腰呢?呵呵。。。”
“我倒更敬佩那些女驯兽员,无论是多凶猛的野兽在她们的调教下都会变得服服帖帖。但是,敬佩归敬佩,并不代表我就愿意把她请到家里,叶公好龙就好啦!呵呵。。。”子夫笑着说。
一番高谈阔论,二人都很满意,先后回了卧室。白羽躺在床上竭尽全力使自己入睡,当他把呼伦贝尔大草原的绵羊数了好几遍后,他终于明白,这完全是痴心妄想!

三十九
结婚,这俩字儿最近总是时不时的钻进白羽的耳朵。不得不令他沉静下来仔仔细细地慎重考量一下了。顺便,也找找总不愿接纳它的原因。虽然,他不曾经历过这事儿,但是,他不止一次的幻想过。况且,从小到大也见过不少,有很多活生生的实例摆在面前可以借鉴。
白羽的外婆住在乡下,小时候父母因工作原因总隔三差五地送他去住上一阵子。在那里,经常能遇到办喜事的。乡下人成亲很麻利,或者说是草率。一般十八九岁,父母便开始张罗了。四处走亲戚托朋友,为儿女介绍对象。俩孩子压根儿就不需要感情基础,甚至素未谋面。经媒人牵线搭桥,才得一面之缘。俩人单独谈谈话儿,若家人和本人都无甚异议婚事就算是定下来了。
大小的礼尚往来些时日,逢年过节赶场庙会的接女方到家住几天,好吃好喝好招待一番,临走还得塞上几张百元大钞。年龄偏大的,如二十三四的定下来后马上就得着手操办。女方带上家属浩浩荡荡来到男方家,看看门户,家庭条件,家长里短的随便聊聊。美其名曰:相房,其实就是坐一块吃顿饭。然后,双方磋商,找一算卦的择一黄道吉日准备迎娶。其间,双方都要各自安排一下。男方将房子收拾的焕然一新,女方做几床被子。年龄其实和法定年龄多少都差点,那倒无妨,找个有头面的人到当地派出所请吃顿饭就万事大吉。
大喜之日日益临近,男方拿笔钱给女方。俩小青年儿合伙买点家具电器等一应物件儿布置好新房,吉时一到便可成亲。白羽当时还小,也没什么思想无法深刻理解此事。只是跟在人群中,钻来钻去的看热闹。觉得颇为新奇,这大姐姐就这样被买过来啦?汽车拉来他们就睡一块啦?就生宝宝啦?心中很是纳罕!
到了中学,有了思想但不成熟很叛逆。再看到结婚的,就有了自己的想法。觉得新郎和新娘就相当于嫖客和妓女的关系,没有爱情只是赤裸裸的交易。结婚,无非是给他们不正当的关系加上一个镀金的壳。以便人们说起时冠冕堂皇些,不致太肮脏下流。对男人来说,可一次性投入而长久霸占她,受用终生。于女人而言,被赎身从良得一栖身之所,不致在让所有男人睡。唯一还合理点儿的解释,那就是传宗接代。那时,离婚的也多了起来。对此,白羽一般年轻人还私下编了个顺口溜,如今不全记得了只还依稀记得个开头:离了吧,傻了吧,以后嫖娼花钱了吧。。。
再后来,对此又有了改观。因为心中有了爱情的观念,便认为结婚是二人相爱的必然结果。是顺理成章的事儿,是很美好的。但同时,离婚率也在屡创新高。打打闹闹甚而闹上法庭的夫妻比比皆是,由此看来婚姻并非总是幸福。一个不幸结合的阴影,至今还残留在白羽心中。
那是一对相爱的人结了婚,可婚后不久,不知适合原因妻子就无情的将丈夫宰了!电视上还直播了当局将其绳之于法的镜头,镜头上,她非但没有半点忏悔害怕,反而在欣慰的笑!有此为证,看来婚姻在某种程度上会令人变得恶毒!当挣脱它的欲望压过对生的眷恋时,会不惜以死抗衡!
这类事件如今更是屡见不鲜,不是老公杀老婆就是夫人砍丈夫。有时,还捎带脚送孩子一程。所以,现在白羽认为结婚是一种禁锢,一把枷锁,一种能让善良变坏的脑的病毒,乃至于是一种危险。俩人的身体虽被捆在了一起,可同时精神上似乎有了种无形的隔阂。从前芝麻大点的事儿,如今都能挑拨二人反目成仇甚至兵戎相见。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用在这儿似乎更为恰当。
最终白羽仍没说服自个儿接纳它,或许那还得培养段时间。不过,他倒找到了一直回避它的原因:太多血淋淋的事实,耳濡目染令他内心深处对此产生了一种本能的恐惧!看来那些前辈那些快意恩仇的男侠女客们,真是害人不浅呀!当然,无风不起浪。究其令诸位逞一时之快的深层原因,恐怕只有社会学家或心理学家明白了!
一个星期后,钱龙夫妇兑现了他们的若言。约了沈娜出来,里面自然少不了白羽坐陪。在这个城市,他们仍旧属于那个中学时代的小集体。沈娜不像上次那么憔悴,脸上重又泛出了红晕,头发也恢复了光泽。看来,她这几天休息的还不错。
钱龙和亚楠抱怨了她一番,说她就是再脱不开身,起码也应该抽空到婚礼上转一圈,哪怕只是看一眼,也不致令她们抱憾终生。沈娜向二人再三道歉,二人才笑着接受了她迟来的祝福。
在白羽面前,沈娜也不再像上次那样诚惶诚恐。和以前一样,和他们嬉笑怒骂谈笑风生打成了一片。在沈娜面前,亚楠也显得从容了很多。因二人的熟悉,她也无需在掩饰对钱龙的霸道。于老熟人面前,面子似乎淡薄无存,只剩下了那浓郁的交情。钱龙说自己如今是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和白羽叫苦连天,倾诉着他的满腔抱怨。聊着聊着,几人于婚后谁当家做主这一老生常谈的问题产生了分歧。钱龙拉白羽站在他方,沈娜则无情的将亚楠从钱龙身边撕开,挨着她坐了下来。
“女人结婚后就应该是洗衣做饭生孩子,做个贤妻良母。男主外,女主内这是古训!”钱龙有白羽做后盾,腰硬了不少。
“那是万恶的旧社会!当今社会,夫妻之间人人平等,不存在什么主内主外尊卑贵贱的问题。你那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亚楠也不甘示弱,指着他的鼻子道:“是不正之风!”
“我不是说非得分出个你我高低,”钱龙道:“平等嘛,我也愿意。是不是?”他扭头问白羽,白羽重重点点头,他又接着道:“可你给我平等了吗?为什么我得处处忍让你?处处受你的气?什么事儿总得你占上风才行?你那叫平等吗?”
“因为。。。因为你是男人!”亚楠自知理亏,开始胡搅蛮缠:“你们男人气压我们那么久,现在我们翻了身报复一下也不为过!哦,兴你们欺压我们五千多年,就不许我们骑在你们头上呆几天?这。。。天理不容!”
“好,好,好!”钱龙一摆手:“那些我都认栽了,谁叫老祖宗欠下了债!可是你总得给我那么一点点权利吧?”他用手比划着,像捏着根儿狼毫。
“我怎么不给你权利啦?”亚楠敲着桌子:“我哪不给你权利啦?不让你吃饭啦?还是不让你睡觉啦?啊?我有吗?”
“你。。。你。。。”钱龙喝了口酒:“你不让我带钱!自从和你结婚,我全身上下的钱就没超过两百过!你这还不是专制?还不是独揽大权?以前皇上专制,那也是有好皇上的。秦皇汉武人家还不忘救济灾民,按时发俸禄呢。我看,历史发展到这朝,家家都坐着个无道昏君!不给钱,就等于剥夺了我一切权利!”
“我。。。我那时有原因的!”亚楠理屈词不穷:“那是因为你们男人花钱都是大手大脚,不如我们会精打细算。都说是散财童子嘛,哪个说过散财童女的?我那么做还不是为这个家庭,为孩子的将来着想!”
“哎,亚楠,”白羽一摆手:“你不说我都忘了。说道孩子,你那动作可得小点!别惊着他,他要是听到这么早你就开始为他筹划将来,还不得早早出来谢谢二老呀!”
“是吗?”沈娜欣喜的问亚楠:“真有啦?怎么不早告诉我!”见亚楠脸一红:“呦,我们亚楠快坐妈妈啦,还害羞呢!”
“那。。。那。。。”钱龙抓住这条线索不放:“那我一大男人家的,身上没钱像什么话!我还能干什么?”
“干什么!”亚楠抬起了头:“你还能去挣!再说,”她盛气凌人的盯着钱龙:“就是身上有钱,你又想干什么?”
“我。。。”钱龙使眼色向白羽求助:“我。。。亲朋友吃个饭还是要的吧?”
“是呀亚楠”白羽开口打抱不平:“男人在外面总会有些应酬的,是该带点钱。你也不希望老公在外边出丑吧?他堂堂一总代理让别人说是气管炎,你也不光彩呀!你是要做贤内助呢还是黄脸婆?是不是沈娜?”
“哎,”沈娜一摇头:“别拖我下水,我可是永远都支持亚楠的。”
“那你也得分清是非吧?是弃暗投明,还是助纣为虐,你自个儿说。”
“用你管!”亚楠高昂着头,不给白羽半点情面:“我才不管别人的看法呢!应酬?哼!我看是想去拈花惹草招蜂引蝶吧!也想学人家潇洒一把?也想尝尝野花的味道?哼!告诉你们,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可野花永远不如家花禁看开的时间长!”
“对,”沈娜在旁煽风点火:“不能惯他们这臭毛病!”
“不能吧?”白羽一把搂过钱龙,将头并到一起:“你们看我们哥俩儿像那种人吗?”
“像,我看像!是不是沈娜?”
沈娜重重点点头。
“不是吧!”白羽苦着脸道:“一看我们哥俩儿就是那种一团正气,威武不屈,富贵不淫的伟丈夫。天地良心,想都没想过去干那种偷鸡摸狗劳民伤财的勾当!”
“就是嘛,我们这么一表人才!”钱龙好容易攒了个好词儿夸自个儿,却不想一下被亚楠抓住了把柄!

四十
“一表人才!”亚楠干笑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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