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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惑众妖言-第49部分

小说: 惑众妖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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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完全错误!白羽,你可千万别听他的!”钱龙一挥手:“他这是严重的左倾路线,属于讲和派!割地让权,以求苟且偷生!其本质与马关及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无甚区别。告诉你,你忍让她,她是绝不会忍让你的!生活,就像流过这弹簧的水。铁,遇水会生锈的。你若处处忍让她,她就会在那个扩张的状态生锈,再也不会软下来!你越软,她越硬,今天要你个东北三省,明天就会狮子大开口,吞掉你整个地盘儿!”
“怎么会?这又不是两国交兵?”古润泽不服:“俩人相互理解,相互迁就,冲突自然也就少了,息事宁人,日子过的才会安牢!”
“看到没,看到没?”钱龙指着他对白羽道:“我说他是苟且偷生吧?”又转回头对润泽道:“我们中国有句俗话,知道吗?得寸进尺!你敬她一寸,她想要一尺,你敬她一尺呢?她又想要一丈,你给她一丈吧,她还会要一公里,以此类推,八国联军就进了北平,将万园之园圆明园是抢掠一空,一把火烧了三天三夜!”
“这都哪跟哪呀?”古润泽道:“这不是前清,干嘛总拿那时举例子!”
“唉,国耻难忘!呵呵。。。现在也有啊,”钱龙道:“由于国民政府软弱无能,还不是让小日本鬼子有机可乘,弄的泱泱五千年文明的中华大地民不聊生!告诉各位,我个人认为,八年抗战往大了说是救国救民争取自个儿当家做主人,套用到家庭,伟大领袖毛泽东才是个真正的男人!”
“钱龙,龙哥,龙爷!”子夫无奈道:“你得什么时候才走到咱二十一世纪啊?你别光跟清末民初那块儿转悠行不行?”
“我这不是循序渐进吗?怕你们听不懂!”钱龙嘿嘿一笑,喝了口酒。
“我还是觉得你太夸大其词了,”古润泽吸了口烟:“矛盾,是用来化解的,不能说,矛盾来了,俩人拼个鱼死网破就代表了什么。二虎相争,弄不好就是两败俱伤,那只能是激化矛盾。”
“化解?化解那只能培植矛盾的发生率!”钱龙朝他挪了挪:“就拿你来说吧,按你的路线方针,处处委曲求全,那因何大老远跑我们中国来?这是你过于软弱的必然结果!一次次妥协中助长的是她的气焰!如果第一次矛盾出现时,你选择的不是化解而是给她点颜色瞧瞧,那么,之后的这一切肯定完全是可以避免的!”
自古润泽找到老婆后,对此事的态度也发生了质变。以前,那肯定是提都不敢提及,现在,即成往事,他也不再谈虎色变,不过一笑了之。而今被钱龙把来当作武器,他底气不足,不停抽着烟笑道:“那不一样,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钱龙抓住了战机,乘胜追去:“你想,若一开始你就奠定了某种地位,她又怎会跑回?她就是想,她也不敢呀!想当年,秦始皇抓了那么一大票人去修长城,那些人宁肯累死都不跑,为什么?因为他们怕他的权利,因为他能震慑住这一干苦命的人!还有。。。”
“你先打住吧!”子夫拦住他:“再说下去,黄帝战蚩尤这么伟大的壮举,非变成两口子打架不可!你这么糟践老祖宗,还对得起咱炎黄子孙的名号吗!”
“如果一开始,”钱龙回到了眼下:“你就让她根深蒂固认识到,你在家中才是至高无上的!别说误会,就是确有此事她顶多也就斗胆唠叨两句完事儿,这已是在严重不过的后果!所以,”钱龙高举拳头:“我呼吁,当代家庭,缺乏的就是那点子军国主义!”
“那是,”子夫笑道:“我们龙哥遇到这事儿,一般都是遍体鳞伤的自个儿跑掉!军国主义,一点不假,不成功便成仁,跑了算成功,跑不了那也只能成仁了!”子夫已被挤兑到角落,没有说话的份儿。钱龙说的,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因此,他一直潜伏在那,伺机对钱龙实施报复!

七十二
“那不一样!”钱龙见子夫一箭射来,忙举起盾牌:“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祸兮,福之所倚,我是长远打算,你太鼠目寸光!那叫战术,明白吗?战术!”他再次强调道:“都是我孙子教的,苦肉计兼欲擒故纵!置之死地而后生,忍一时之辱,来个釜底抽薪!不信你去问问她,那次以后,我哪天回家她不是乖乖的将拖鞋放我脚边,放好热水不请我三次我都不去!我一瞪眼,她马上诶我冲墙灰溜溜的站半天!”他颇不可一世:“所以说,男人在家一定得占主导地位,一定得是主宰!”
“这方法不可取,我不敢苟同。”古润泽道:“你这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其实,国家和家庭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它不能依靠权利来维系,得靠感情。”
“就是,”子夫随声附和:“都和你一样,那我们可爱女性奋斗这么多年好容易争取来的地位,不就蹬着磟碡望雪——白白的一场了吗?再说,就算国家也得以德服人啊?得民心者的天下,它也得来个皇后母仪天下不是?按你的思路观点,根本就不适合娶老婆,买个丫鬟更合适!”
“不苟同,你们就一块苟且吧!曲解我的意思啦!”钱龙拍桌子以示强调:“感情,当然是要地!我的本意是,若要家庭百分之百的和睦,感情因素那是相当重地,起码百分之五十。了光靠这百分之五十是不够地,要想白头偕老,要想百年好合,就一定得把这百分之五十的感情建立在百分之五十的权利之上!当然,此权利落到谁的手中也都能达到这目的,关键是,它要是在我们的手里,我们就可以作威作福一辈子,一旦落女人手中,唉!”他重重叹口气:“后果,你们自个儿想去吧!”
“你这不是把自个儿绕里边了吗?”子夫两手一摊:“反正都能在一起,何必在乎权利在谁手中呢又?”
“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不是说了吗?男人。。。”钱龙一时口不择言:“哎呀,打个比方吧,加入家庭是一公司,那你是愿意做董事会主席呢,还是甘心做一辈子股东?”
“都一样,按时分红,大家齐心协力将公司搞好!”子夫道:“照你说,你倒不如把家庭比作美伊战争,你做美国呢,还是伊拉克?你这种思想啊,文明点叫独裁,说白了就是欺负人呢!”
“你这么说也是不无道理!”钱龙认同:“其实,夫妻间还就是欺负和被欺负的关系!什么平等啊这个那个的,尽是些天真的理想!你见哪对夫妻相敬如宾?有多少是和和美美的?那样是平等,可又疏远了,所以,咱不得不保持着一种高地关系来维系着这一关系。关键是谁高谁低!你不欺负她,反过来她就会骑在你的头上!你有女朋友,这还用多说吗?”
“真面目暴露了吧?”子夫得意道:“哼!我要是亚楠,才不会甘心被你欺压一辈子呢!可话又说回来,是你欺负人家吗?”
“这个还用问吗?”钱龙一拍胸膛:“即能减少冲突,又能坐享清福,何乐而不为呢?虽然方式是有点不大光彩,可目的是好的!”
“归根结底,”古润泽将长长一截烟灰弹尽烟灰缸:“我们都是为家庭幸福,少点风波,不过,你的做法不值得提倡,夫妻嘛,让老婆占点上风又何妨?那只能是令她更加的关心体贴你!”
“这点我不否认,”钱龙点点头:“不过,让我容忍那近似枷锁的关心,我宁愿坚持己见!”
几人聊到很晚,七嘴八舌各抒己见,一直相持不下。子夫改成说风凉话,古润泽钱龙坚持自我谁也不让谁,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结果让不相上下。得出一辨证的结论。所谓辨证,即一苹果,吃掉它,理论上它没了,但辨证的说,它仍然是存在的。说白了就是,说了等于没说!
钱龙说得是眉飞色舞,唾沫横飞,正起劲儿间,电话响起,是亚楠。电话中,尖声厉气喝道:“你还会不会来?在不回,我锁门了啊!爱死哪死哪去!”说罢,哐当挂掉了电话,白羽几人听的是真真切切。
钱龙镇定自若地挂掉电话,威风凛凛冲三人一举:“看到没?洗澡水又放好啦,问我啥时候回去,要不要换热的,唉!”他无奈的一摇头:“其实,这地位高了也挺麻烦!”
“龙哥,要不要给你留门儿呀?”子夫笑呵呵道:“我们家的大门,是永远为你敞开着啊!”
钱龙只当是没听见,冲几位一挥手,潇洒转身,一路小跑奔将出去。古润泽倒还好,只是不停低头看表。
曲终人散,于他们的若干观点,白羽认为,寸有所长,尺有所短,不能不信,又不能尽信。钱龙太霸道,古润泽太唯命是从,不过,对一干前辈的金玉良言,他又不便全当了耳旁风,思前想后,海纳百川,他自己总结出了一折中的方法:软硬兼施。即所谓的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过,据统计,说此话之人,有八成在家中是男子汉大豆腐,大部分时间处于屈的状态,逼急了,不过钻床底下还不敢太大声的喝一声,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出来就不出来!偶尔发作一次,事后还得求爷爷告奶奶求人谅解宽恕。剩下的二成,就纯粹是老婆不让我上人多的地方去之辈了。
白羽给远方的老爹老娘打去电话,告知了这个令他们望眼欲穿的喜讯。由于二老年事已高,怕舟车劳顿,他劝二老大可不必亲自出马,婚后,他自会携贤妻前去拜望。母亲在电话那头,半天无话,许久,才颤抖着冒出一连串的好,又叮咛他,事事注意,不要欺负她孙子的母亲,这点是她最不放心的,他总不是很乖!女人毕竟是女人,不能很好的掌控自身情绪,这点,她们是很难和男人比拟的。后来白羽听说,父亲得知这一消息后,就动容了许多,老爷子异常稳健的转身回屋,非常平静的一连吞下了五粒速效救心丸!
白羽逍遥了没多久,短暂自由便重又被吴婷剥夺。而且,她为此找了个堂而皇之的理由,令白羽根本无法推脱:去看婚纱。他总不能让她和司机去吧?吴天的专职司机,以五十有余,并人家婚姻生活相当的幸福美满。
吴婷去的都是一些顶级影楼,至于那些上中等的,半点机会没留!白羽又闻到了婚礼的奢华气息,对此吴婷想方设法精益求精到了每个细枝末节。遨游于成排的婚纱礼服中,恍惚掉入了童话王国,到处是没头没脑的白雪公主。吴婷不厌其烦一套套试将下去,随着婚纱千变万化。一会儿是火热的红色恋人,一会儿是日本古装新娘,一会儿又变成神秘的黑色玫瑰,每变一回,她都会向身边的人请教,认真聆听他人的评价。不过,一般情况,店员的评价大同小异,白羽为其总结出六个字,这完全可以和张洪宝之六字真音匹敌:好好好,是是是。而每次当店员大加赞赏时,吴婷身上所着,必是本店镇店之宝,价格最高的一袭,无一例外。
所有女人一样,穿起婚纱格外漂亮,有一种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般圣洁无瑕之美。吴婷每于试衣间走出,都会手拎裙边,在白羽面前转上一圈,冰雕玉啄般风采,赢得白羽番番赞叹。当然,白羽是由衷的赞赏,不带丝毫的商业味道。然而,正因如此,却更加助长了吴婷的意兴,她几乎将全城婚纱试遍,到了也没找到一套心仪的!
对此,白羽是没有自主权的,一进影楼,他就变成了一流动活体衣架,吴婷换一套,他就得跟着脱一次。其实,男士礼服不外乎那么几种,只有颜色差别,无款式的不同。可吴婷不干,她强调配套,那才能成双成对。不过,有时她换时,白羽不过于另一更衣间坐会儿,抽支烟,反正她也未发现过。只图名声的家伙,很容易蒙混过关。千挑万选后,她终于敲定了一套比较满意的。她说,这里的婚纱都是一水货色,道国外买吧,又嫌时间太长,一套高级定制得几个月的时间呢!没办法,矬子里边拔将军吧!但这事儿还没完,等待白羽的,是更为残酷的现实:拍婚纱照!

七十三
一连几天,白羽都在挡光板和闪光灯前雕塑般摆着各式各样的泡斯,时而静坐,腿上放着吴婷,时而沉思,眼睛盯着含情脉脉的吴婷的双眸,时而犀牛望月,跪倒在吴婷脚下,最累的,当属猛虎下山,哈着腰,怀中抱着单腿支撑的新娘,不仅如此,实际上他要承受的,是包括肉体和精神的双重重压和煎熬。
摄影师,是个馒头长发的青年男子。头发不知是何颜料染成,灯光下,闪着五颜六色的光芒。拍照前,他总是双手将其聚拢脑后,用一特大号发夹一夹,一山鸡尾就此形成,还能活灵活现左右摇摆。一条破破烂烂的仔裤,几天都未见换过,亦或已穿更长时间,油光光的。上身一齐腰网状紧身T恤,颇似A片女主角大孔丝袜改造而来。若分段欣赏,腰部以下,颓废派艺术家风范,腰部以上,俨然一星期五舞男。此人身材纤瘦但不弱,后面看一地道苗条大姑娘,一转身,那把大胡子和粘上去的似的,干巴巴的很没真实感。最无法忍受的,是那干软言细语自那张淹没于密匝匝虬须下的嘴中道出,听看皆似如花,尤其那精致的兰花指再这么一点,令人不禁有股醉酒后的冲动。白羽每每有种奇怪的想法,以后,各种表格的性别栏最好改成空三个:男,女,中。
可他又无法逃避这一残酷的现实,此公乃吴婷于众多各式各样的摄影好似中提炼出的精英。不过,说到敬业,此公堪称第一,姿势哪怕就差零点零一公分不到位,他都不肯按快门儿。白羽被他整得每天都是腰酸背痛回家,见他捶腰进门,子夫定会跑上,一本正经关怀道:“兄弟,吃点肾宝吧,预防胜于治疗,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
吴婷则显示出了她的超人毅力,一仰面等待拥吻的姿势,她能保持十五道二十分钟纹丝不动,看去,和一蜡像似的。对如花的要求,她更是言听计从,极力配合。这件事她倒没提太多的要求,只告知他,拍的和油画手稿一样就行了。休息时,她经常指着人家那馒头花发道:“瞧瞧,人家那才叫专业!”
于室内拍了几天,吴婷又将背景转移到户外,这下更惨!不仅忍受风吹日晒,还得无视蚊虫叮咬,坐绿油油草地上,相拥保持那种甜蜜微笑,实在不易!此时,如花再次表现出了他的专业又少年老成之处。刚到采风地点,他就开始贼眉鼠眼四下张望,嘴中道:“要尽量离禁止践踏的那牌子远些,还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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