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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第31部分

小说: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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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TMD又不能真把小傅怎么样!(注:此处没肉,实际上小傅除了每次赶在上课之前回家洗漱换衣,俩人基本上不照面。)这点是最憋闷的啊啊,老曾和小傅呆久了,也染上了他瞻前顾后投鼠忌器的毛病了。 
  小傅这个人呢也是,老曾不挑明了问,他也就不肯主动去解释清楚,相信大家都有这种经历吧总怕是自己想多了其实根本没这回事,但对立就是这么产生的矛盾就是这样不可调和的。别看我,桥段都是这么用的。 
  然后就在这当口,失踪专业户小方又让安总给“绑票”了一回,其实每次都是他主动跟人家走的,虽然安总带人走的手段理由不是那么光明磊落。 
  老曾正好一肚子邪火没处发,这下直接闯安总家里头拎人去了。 
  安总很不爽,于是他给小傅寄了一封信,里面是一沓子照片,具体是啥子照片乃们应该知道了吧。XD 
  

  老曾终于憋不住了去找小傅,冲动之下,两人发生了扭打,没错,就是男人之间的扭打,别往歪处想。 
  老曾一拳头砸小傅脸上了,他力气大呀,小傅一下摔地上就有点爬不起来了。小傅是忍忍忍一忍再忍忍无可忍从头再忍,硬是忍着到最后也没把兜里的照片翻出来扔老曾脸上,只是慢慢撑着站起来,用手背擦干净嘴角的血迹,面无表情地看了老曾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了。走得很慢,但走得很坚决。 
  那一步一步,跟踏在老曾心上似的,这个强势惯了的男人一下就被定住脚步,连追上去都不能够,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走远,身影消失在视野之内。 
  接着来交代小傅前妻的问题,郭青虽然成功离婚成功再嫁,但其实过得并不如愿,原配很嚣张原配很过分,拿了赡养费还公然让已经判给母亲抚养的两个女儿住在父亲家里,还不时前来“探望”。 
  郭青是个曾经受过感情伤害的敏感而脆弱的女人,她想从亲生女儿那里找到人生的寄托但是遇到曾钊的阻击,她失败了,于是,她,幻灭了。 
  她消失了一段时间,最后一次去见女儿,出于微妙的告别心理(绝大多数自杀者实施自杀之前都会有告别行为)她在女儿的口袋里放了一封遗书,写给小傅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但那天接小丫头的人是曾钊,于是曾钊成功救了一回美。 
  经历了生死一瞬,两个曾经不共戴天的人坐下来谈了很多。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剩余情节大纲四: 
  老太太终于康复了,出院那天,儿子和林依依一起出现。她很欣慰,盛情邀请林依依一起回家吃饭,但林依依拒绝了。她把那对母子送到教师公寓楼下,挥手告别,不远处,有个年轻人在等她。 
  回家之后,小傅收到林依依发来的短信,说: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这一次,我要找一个爱我的人。 
  这间屋子长期无人居住,早就落满了灰尘,是昨天晚上林依依和小傅一起赶着打扫出来的。 
  傅母埋怨儿子错了一个好姑娘。 
  小傅说她值得找一个比自己更好的男人。 
  傅母试探着问儿子跟曾钊的事情,她怕他们真在一起了。 
  小傅想了半天说,我不确定。 
  见儿子口气有松动,老太太也跟着松了一口气,但看着儿子落寞的神情,她的心情也实在好不起来。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一个看似寻常的夜晚,老曾决定再次找小傅好好谈谈,学校外面的一个挺僻静的小公园。 
  小傅心里有疙瘩,老曾不知道,所以没法对症下药,所以这次谈话也收效甚微。不过好歹和平结束了,两人并肩往回走,半路遭遇了持刀的暴徒,没错,不用怀疑,就是对老曾欲求不满的张航二叔。老曾光荣的挂彩了,被戳到了肺,伤得有点重。 
  患难见真情,好久没出来打酱油的老孙和老梁帮忙把那几个恶棍送去长期免费吃窝头。每天前来慰问的人有很多,包括也很久没有出来打酱油的沈家兄弟,不过他们不是一起来的。连安总都打电话过来慰问兼找抽了。真正留下来日夜照顾老曾的只有小傅。老曾小小的傲娇了一下,很快就被小傅给收拾了。 
  一天,小傅有课,没在医院,老太太突然大驾光临了,可把老曾给吓坏了。老太太死沉着一张脸,给他倒了一杯水,说:“你听清楚了,不管我们瑜瑜之前受了你多少恩惠,我这把老骨头替他还。还清之后,我们两家互不相欠,你别再端着架子欺压他,从今往后务必尊重他,善待他,知道吗?” 
  曾钊的心情跟坐上云霄飞车似的,跌宕起伏。一句“知道”,简单的两个字,他足足花了一分钟才想起来,说出来的时候是从未有过的郑重。 
  老曾去幼儿园接女儿,在门口巧遇小方,小方说他是来接女朋友的,老曾看了看女儿说我不同意,小方说你无权不同意我女朋友是小丫头身后那个大美女书法系的系花。 
  金童玉女站一块儿确实赏心悦目,老曾却总觉得这两人之间少了点什么,大概是自己太圆满了吧。 
  ——END——

34番外之 十年踪迹十年心
1
  一年一度全校安全工作会议结束还不到半个月,生科院院长突然招集全院中层干部、辅导员和分管学生工作者开了一次会专门布置安全工作。只因省内各大高校这一个月来就没太平过,隔三差五地出事故,已经有超过十名学生非正常死亡了,省教育厅专门下达了红头文件,表示要下大力气严抓狠抓安全问题,坊间传说各位校长都被抓去小黑屋签了生死状,今年要再出事就自摘乌纱帽——可怜这才四月,毕业答辩还没开始呢。 
  会议从下午两点开始,光院长一个人就讲了一个半小时,中途被日理万机忍无可忍的保卫处处长打断的时候他还流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果然保卫处长讲完了,院长大人继续。 
  曾钊十分钟内看了三回表,太过明显的心不在焉让坐他左手边的院长很恼火,讲话结束之后直接把话筒递到面前,问:“曾院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干脆利落的两个字——“没有。” 
  紧赶慢赶赶在四点半之前散会,天色还亮堂得很,北地的天空仿佛总是湛蓝高远,流云絮絮,通往东门的那条路两边栽着两溜高大笔直的泡桐树,落花满地,有暖风送阵阵馨香扑鼻。这样的天气,人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曾钊抄着手优哉游哉沿着主干道往附属小学走。 
  还没放学,校门口已经围了不少家长,盛况不如幼儿园时期,阵仗也是不小,这会儿来的大多是离退休的老人和保姆,稍晚点东门那条路就得瘫痪。 
  一支烟从边上递过来,曾钊一转头,是乾乾爸爸,笑得那个流氓样,曾钊看了就皱眉头,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俩孩子从幼儿园一路同班到小学,家长想不熟都难,何况曾钊昨晚上还在小丫头的铅笔盒里发现了疑似情书的小纸条,写得那叫一个狗屁不通错别字满天飞,有几个生难字一看就出自大人之手,于是就更没有好脸色了。 
  路过教工合作社的时候,一直安静乖巧的小丫头突然仰头望着曾钊,陈述事实:“曾叔叔你又抽烟了。” 
  曾钊伸手在外套兜里摸啊摸啊摸出一盒戒烟糖,让她自己拿一颗。 
  小丫头不接,也站住不动了,撅着嘴小声说:“我想吃巧克力。” 
  曾钊蹲河蟹词语,与她平视,做出一个为难的表情说:“你别害我。” 
  小丫头扑身搂他的脖子,软语撒娇:“我保证回家之前吃完!” 
  孩子正处在换牙的关键时期,家里连白糖都限量配给了。曾钊是她唯一的突破口。 
  曾钊想啊想啊想了很多,想起了无数革命先烈前仆后继抛头颅洒热血不就是为了孩子们能够生活在蜜糖罐里么,再看看眼前这张愁苦得皱成一团的小脸,牙一咬心一横,抱起女儿昂首阔步进了教工合作社。 
  把巧克力交到小丫头手里的时候没忘了交代:“下不为例哦。” 
  小丫头嘴里包着东西鼓鼓囊囊,等曾钊买完了烟才还含混不清地说:“下不为例。” 
  曾钊俯瞰她一眼,父女俩会心一笑。 
  出了教工合作社,听见校园广播在放邓丽君的一首老歌: 
  “如果没有遇见你, 
  我将会是在哪里? 
  日子过得怎么样? 
  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遇见某一人, 
  过着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会不会, 
  还有人生甜如蜜……” 
  
2
  晚饭是在老太太那儿吃的,傅守瑜当初劝了又劝差点拉着曾钊一块下跪,老太太就是不肯搬过去跟他们一起住。曾钊觉得这样也挺好,小丫头的午饭和晚饭都有着落了,还有地方睡午觉,比别的小朋友滋润多了。 
  老太太私底下问过傅守瑜许多次——现在谁拿主意?傅守瑜说曾钊。这是大实话,傅守瑜那个人天生的就不适合管家里头的事,不管内外大小。老太太心里当然清楚自己的儿子,可仍然免不了咬碎银牙,总觉得老傅家吃了亏。后来有一次在面听说了现在附属小学的择校费是多少,这个话题就很少再提了,因为傅守瑜的工资卡一直都是她老人家在管,这么些年了从来没有找她要过一分钱。钱是存了一笔下来,可是儿子从头到脚都姓了曾。如此一盘算,不免又有些憋气。 
  傅守瑜今天下午没来开会,他领学生去药厂实习去了。这事儿本来轮不着他,可谁叫他是那个班的辅导员,实习基地又刚好是安和。学期初院长亲自找上门劝说傅守瑜,让曾钊给驳回去了。他从一开始就坚决反对傅守瑜领辅导员这份差事,说他走的是科研、教学路线,没必要去跟行政坐班的那帮人抢饭碗,其实是因为辅导员这活儿太累出力又不讨好,还特别占用私人时间。 
  哪知道傅守瑜不声不响地背着他应承下来,只因这个班原来的辅导员林依依要提前回家待产。 
  曾钊从不觉得自己亏欠了谁什么,可傅守瑜既然下了做了决定他也不想多拦着。又不是什么大事,不值得闹得大家不痛快。 
  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柴米油盐酱醋茶,洗衣做饭扫地擦桌,自然免不了磕磕绊绊,你不退那就我退一步呗。 
  车子开到小区门口,远远望见那盏灯亮着,整个人好像忽然放下了似的,那种感觉曾钊无法形容。 
  回到家发现傅守瑜一个人在书房里不晓得在捣鼓什么,喊了一声听见答应但是不见人出来。曾钊脱了外套换了鞋,把老太太给的菜拎进厨房,顺便从冰箱里拿了三个苹果出来清洗削皮,没一会儿小丫头跑过来扯袖子:“曾叔叔,爸爸叫你过去看看。” 
  擦了手踱进书房,问怎么回事。 
  傅守瑜指着台式电脑一脸焦急:“怎么这个生物统计的软件我就是装不上去?” 
  生科院每个月给这人多少钱让他这么不眠不休地卖命?曾钊把人按在椅子上,从背后俯身抱住他,耳鬓厮磨,轻声问:“吃了没?” 
  温润的气息如春风吹拂,傅守瑜的耳廓一下就变得又红又烫,眼睛直直盯着电脑显示屏,说:“昨儿晚上在实验室装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家就不行了?”语速太快,声音有点飘忽。 
  曾钊微笑着松了手,拉他出去吃水果。 
  洗盘子的时候傅守瑜过来翻裤兜,曾钊用湿漉漉的手捉住他的腕子,笑得那叫一个色 情猥 琐:“着什么急?现在才几点?” 
  傅守瑜绷着脸拍开他的魔爪,顺势拿出钱夹,数走人民币500块,又把钱夹原封原样放回去。 
  真是够折磨人的,曾钊假装无意地蹭啊蹭,不出意料的两人都起了反应。 
  傅守瑜推了他一下,自己退开两步,说:“林依依生了,顺产,是个女儿,特别可爱。”还把手机翻出来给他看刚接到的彩信,曾钊心想这年头女的可真够生猛的刚生完孩子就玩手机也不怕辐射,又想这孩子可真丑黑红黑红的跟个小耗子似的哪儿比得上咱家这个的万分之一。 
  “你别送单数啊。” 
  傅守瑜说:“怎么会?我这儿还有,凑上六百正好。” 
  曾钊把手伸到面前让他把钱包拿出来检查,果不其然,里面又只有一百多块钱。曾钊从自己钱夹里抽了一叠钱出来数也没数就塞进去,说:“都快评副教授的人了,出去也不怕丢人。” 
  傅守瑜笑:“这有什么好丢人的?”意有所指地戳戳曾钊得肩膀:“呐,咱们搞科研的得耐得住清贫!” 
  曾钊挑挑眉毛:“怎么?讽刺我?” 
  “我怎么敢呐,杰出企业家!” 
  曾钊捉住他的手臂就把人往怀里带:“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3
  傅守瑜背抵着冰箱门了,再无退路,来不及开口提议回卧室,曾钊刚碰了冷水的手就探进了衬衣,傅守瑜“嘶嘶”地抽气,随着他的抚摸战栗,很快就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卧室里突然想起小丫头嘤嘤的哭声。 
  确认不是幻听,曾钊停下动作,和傅守瑜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 
  “哈……不、不知道啊……”傅守瑜还是不太会在接 吻时用鼻子帮助呼吸,急促地喘息着整理衣服。 
  曾钊帮他把乱七八糟扎进去一半的衬衣下摆全拉出来,手掌覆上脸颊,用拇指擦去残余在嘴角的津 液。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像个咒语一下就把傅守瑜给定住了,此时此刻曾钊看过来的眼神,让他很想张嘴从他指头上咬下一块皮肉来——不管两人在情 事上已经多么契合,百无禁忌也是要分时间空间的。 
  这么一耽误,小丫头自己从卧室里跑出来了,穿着小碎花大蝴蝶结的可爱睡衣,粉红色的hello hitty棉拖鞋踩在地上一路吧嗒吧嗒响。走得近了才发现她又流鼻血了,怀里抱着的白猫背都被染红了。 
  这孩子过来好几年了还不适应北边的干燥天气,稍不注意脆弱的鼻粘膜就破了。 
  傅守瑜赶紧把她抱到水槽边清洗急救,曾钊去卫生间拿毛巾,匆忙间踢了挡着路的白猫一脚。白猫“喵呜”叫了一声,乖觉地跳开了——它在学校里被傅守瑜捡到的时候就只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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