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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炼爱(师生)-第41部分

小说: 炼爱(师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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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吐出了心中长久抑制的话,竟意外地感到轻松。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他深深地看着我,问道,“我在你心里竟是这样的不堪吗?”
  那神情,竟好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我的心,不由一抽。
  我见过很多时候的顾长熙。
  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的顾长熙。
  私底下温和绅士的顾长熙。
  对学生体贴关怀的顾长熙。
  面对粉丝镇定自若的顾长熙。
  甚至处罚学生慢条斯理不紧不慢的顾长熙。
  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惊慌失措的顾长熙。他眼里透露出来的光是那样暗淡,好像一只岌岌可危的缺氧的蜡烛,挣扎又焦急。他的嘴唇,明显是想说些什么,可是又好像不知如何开口。
  “那你让我怎么想呢?”我哀婉地看着他,低低地问,“你要是我,你会怎么想?”
  “小宁,你是你,你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一个你,从来不是谁的影子,也不是谁的替身。”
  “那么她呢?如果没有她,最开始的时候,你会注意到我吗?会对我另眼相看吗?”
  顾长熙紧紧盯着我,眼里几番明灭,忽然深深叹了口气。
  仿佛有更多的话,无从诉说,都融化在了这声叹息里。
  我听见这声叹气,一颗飘忽起伏的心,陡然停了下来。我好像整个人都已经麻木,所有的感觉触觉随着着一声叹息都烟消云散。我掰开顾长熙的手,眼神空洞地看向他。之前我一直渴望着有一天,可以这么近距离地,接近他、靠近他,可当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我却悲哀的发现,我始终只能与他遥遥相望,永远隔着云遮雾绕的千山万水。
  作者有话要说:更晚了,抱歉。
  上一章看到很多童鞋的留言,
  深得我心。
  之前记得很多人强烈要求要虐老顾,
  就在我准备放开手脚开虐的时候,
  却又看到很多人赶紧让他俩在一起……
  你说你们……哎,呵呵
  【再次谢谢红尘同学的手榴弹,鞠躬~】


☆、59炼爱

  亲爱的妈妈:
  我很想您。
  你在天堂还好吗?
  很久没有这样和您聊天了;女儿不孝。上次送您的花你收到了吗?希望您喜欢。
  外婆现在被舅舅接到美国去了,您放心,他们都很好。
  妈妈,我很想跟您聊一聊。
  就像小时候;我睡在您的身边,在夜里;和您说着心底的话。
  妈妈,您的女儿长大了,她爱上了一个人。
  他在我生命中出现的第一瞬间,我就注意到了他。他高大、英俊、优秀;耐心又温柔;绅士又内敛。当然;您的女儿不是肤浅地迷恋他的外表,您跟我说过,爱情来到的时候,会是一种感觉,当时我懵懂又崇敬,现在我终于知道了。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让我想想,就好像是忽然能让你清晰地感觉到四季的变化,忽然能让你郁闷的心情变得阳光灿烂,你走在路上,走着走着,想着他,就会不自觉地步伐轻快、哼起小曲。
  它的出现一点也不惊心动魄,但是它却能轻易地掌控你的呼吸;它的存在从来都悄无声息,但是它却能简单地控制你的心跳。
  有句诗怎么说来着,哦,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是的,就是这样的感觉,不知不觉地,我会在乎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我忍不住会去猜,去探测,去看他的眼睛,又害怕我的眼睛轻易就泄露了我的秘密。您一定理解我的心情,您年轻的时候也这样心动过吧?我有个很要好的朋友,雷一楠,还记得吗?他曾特别文艺地跟我说,心动就是他让你流泪,让你心痛,即便这样,他站在那里,你还是会走过去牵他的手,不由自主。
  现在想来,爱情不就是这样吗?
  妈妈,写到这里,我不知如何写下去了。您或许会感到欣慰,因为您的女儿终于情窦初开,终于对爱情有了自己的理解,终于找到自己合适的人了,如果您在,您会鼓励我,让我大胆去追寻吗?
  可是,当我告诉您,他是我的老师,您还会鼓励我吗?
  妈妈,请您不要责怪我。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爱上自己的老师,可是,当我发现的时候,它已经根深蒂固地存在于我的灵魂里了。
  妈妈,这段感情我埋藏得很深,我没有跟别的人讲,旁人的风言风语我也从来没有去理会。至始至终,我都是一个感情的哑巴,三缄其口。可是嘴巴不说话,却丝毫不影响味蕾尝到苦涩。上大学前,我跟每个花季少女都一样,花痴过,憧憬过,希望能在大学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希望享受一场白衣飘飘的爱情,不管它的结局是悲是喜,过程是笑是泪,我都愿意尝试。可是没想到等待我的却是这样的一场不能说的爱恋,这场爱恋,一开始就注定是卑微的、苦涩的、孤单的,我的生活,就像六岁时,您带我去少年宫学游泳,教我蛙泳的老师特别凶,他总让我要闷头闭眼在水里游两米,才能浮出水面换一口气。
  我跟您抱怨,说憋得慌,喘不过气,没有阳光,看不到方向。
  现在,我仍是这样抱怨,却也甘之如饴。
  妈妈,我曾经想,现在虽然开放,但是对于师生恋还是有些苛刻。所以,我悄悄地打算着,等我毕业了、工作了,不再是学生了,我再勇敢地去追寻我的感情。可是,现实却不允许我这样打着小算盘。
  有个诗人叫臧克家,他曾经有一首诗这么说的:有的人活着,可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可他还活着。
  现实就是这样的。
  您说天下之大,可偏偏还是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我的老师,有一个很爱很爱的女友,她的名字和我几乎一样,她的样貌和我也几分神似,可惜的是,她死于一场车祸。
  所以,您一定明白我想说的话,我在不知不觉中,成了别人的替身。
  您别生气,您跟我说过,爱情不论对错,只分先后。
  谁让他们爱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干瘪的初中生呢?退一步想,即便是我先一步遇着他,没有前人的铺垫,想必也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如果您在天堂遇到她,请转过她,她真的很幸福。
  妈妈,我向您道歉,您跟我说的自尊自重,我在这场暗无天日的爱情里,几乎快忘却了。
  不活还好,被浇过一盆冷水后,我又清醒了,我都想起来了。
  妈妈,说了这么说,我想跟您说下我的打算。现在我大五伊始,幸运地有了保送本校研究生的名额,这本是值得庆贺的事情,但是我却犯了愁。
  妈妈,原谅我,我不想再在这个学校呆下去了。
  妈妈,您留给我的嫁妆,我想先动用一部分。您的女儿不傻,即便是现在开始准备出国,辛苦一点,都来得及。
  妈妈,您说,我做得对吗?您支持我吗?
  渴望在梦中与您相会。
  非常非常想念您的女儿程宁
  即日
  桌上的应急灯黯淡地几乎快熄灭。宿舍里的白白、吴欢和乔娜,都已经进入了?鸬乃?摺:诎盗?肿潘闹埽?蛭镆黄?材?4餐返囊构獾缱又拥蔚未鸫穑?⒊鲇陌档睦豆狻?
  我渴望着与母亲在梦中相见,可却一夜无眠。
  第二天,我便联系了暑假一起实习王凯。在听明白我的意图后,他在电话那头二话没说打着包票:“这事儿没问题,我安排一下,这周末应该就能上课,一会儿我确定了把地址和时间短信发给你。”
  我连声道谢。放下电话在桌前想了一会儿,我又给自己大概列了个计划表,瞅了瞅觉得差不多,便拎起包出门取钱了。
  回来的时候,吴欢正在阳台洗衣服,见着我,两手泛着白花花的泡沫扭着头对我道:“小宁,我今天碰到你爸爸了。”
  “我爸爸?”我不由一愣,“在哪儿?”
  “在系馆。”
  “系馆?”
  “是啊,他没跟你联系?我还以为他是来找你的呢。”
  “没有,我不知道这事儿,他来干嘛?”我心生警觉。
  “他在教师橱窗栏转了一圈,见着我就拦住我,问我们学院是不是有个姓顾的老师?”
  我心头一跳,忙问:“那你怎么说的?”
  “我点了点头。”
  “就这样?”我停下手里放东西的动作。
  “他又问顾老师在哪个办公室。我就跟他指了指三楼。”
  我暗叫不好,父亲来不通知我,只问顾长熙的地方,无论是出于什么动机,我都直觉没有好事儿。我不禁懊恼地埋怨吴欢:“你怎么跟他说了呢?”
  吴欢被我问得一愣,片刻后贼兮兮地做恍然大悟状,“这么快就见老丈人了?别紧张嘛……”
  我的眉头快皱成了疙瘩,又不知如何吴欢解释。吴欢见我脸色不大对劲,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又安慰道:“你别担心啊,这一时半会儿地肯定见不着,今天不学院开教职工大会么?办公室都没人。”
  我闻言稍稍一松,这是学院的例会,每周一次,大约两小时。我看了看时间,父亲要是见不着人,不一会儿就会走。那么,他与顾长熙就不会碰面。
  可是,饶是这么想,我的还是感到惴惴不安,父亲找顾长熙,又有什么事儿呢?
  这周六,我便上起了新东方。
  让我吃惊的是,一起的还有王凯。
  “你怎么也……”我问。
  “嘿嘿,上次分太低了,”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准备正规学一次,重新考。”
  “你上次托福多少分?”
  “105,”他挠挠头,有些羞涩。
  “……”
  我要到时候能考这分,一不会重考,二也不会花这么多钱来上新东方了。
  我不由多瞧了他两眼,觉得这孩子是有点憨。
  再过了两天,系里开始统计保研的名额。
  统计是在动员会上进行的,人手一个志愿表。雷一楠坐在我不远处的前面,我看见他刷刷添了几笔,很快便上台交了单子,出了教室门。
  临出门时,他回头看了一眼,不知看向何处,然后走了。
  背影很快融化在门外的光线中。
  不多时,手机震起来。
  我打开看,雷一楠的短信,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号。
  我把手机放回口袋里。
  我咬着笔头看着面前的白纸黑字,想,原来心心念念的,不过如此轻飘飘一张纸。
  我又抬头看了眼讲台,系主任油头秃顶,憨态可掬地坐在话筒前,笑眯眯地看着大家,满眼期待。也许是大家都低着头,我抬头便显得格外明显,系主任发现我后,将目光移向我,笑得更加眯眼,又从眯成缝的眼中,透出明亮的殷切的光芒。
  我赶紧低下头来。
  纸张的名字下有两行字,写着“是否愿意参加保研”,后面是有两个方框,“是”一个,“否”一个。如果在“是”后面打钩,你得继续做选择题,是选择本校,还是外校。
  我提起笔的时候,瞄了眼窗外,适时已临近九月底,荷叶开败,知鸟噤声。
  我在“否”的后面,重重打了一个勾。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双更哦~
  艾玛,忽然觉得自己好伟大……
  【谢谢 shirely、大喜的地雷】


☆、60番外

  公交站边已等了许多人。车刚刚一到站,人群就跟洪水泄闸般地用上去;这个时候;你走也得走,不走别人也会推着走;一大群人咋咋呼呼、前推后搡刚挤上车;司机轻瞄一眼后视镜;一踩油门就走了。
  肥胖的女售票员开始开始在车厢中游挤,扯着嗓子喊:“往里走走往里走走;要下的提前换啊……”时不时;还会推你一把;确定你已经被压榨到不能再压榨。
  此时正逢初夏,天气渐热,却又够不上开空调。满车人都是汗,随便身边一人蹭你一下,俩人都跟擦了润滑剂似的,黏糊糊地全是油。
  顾长熙好不容易在靠窗的地方拉着一吊环,刚刚站稳,司机一个急转弯,一车人就被耍的东倒西歪。
  他不由往后挪了一步,还没回身,一个短头发小姑娘跟泥鳅似的从人缝里挤出来,一步占据了他刚刚站着的地方,完了还不忘回头朝人群里招手:“快过来小宁,这儿有地儿。”
  他还没见着另一个人在哪,一人就跟变魔术似的,一下钻到了他跟前。
  过来的时候,小姑娘乙抬眼瞧了一下他,似乎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笑了一下,眼里又带了点得逞的狡黠。
  顾长熙觉得这笑容有点熟悉,但是又想不起在那里见过。还来不及细想,又一波人群涌上来,他只能再次往后退,身后是一个重量级的大妈,前…凸…后…翘。他不好意思再挪,只能稍稍提一口气,侧过身去。
  他闭上眼睛开始养神,并且自我安慰着,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站了。
  公交车七拐八拐地在车流中穿梭着。
  忽然两个清脆的声音,像喜鹊般,叽叽喳喳地从周边嘈杂的声音中蹦出来。
  ——诶,你看到没?刚刚过去那路车的车号是731。
  ——731?那不是当年日军在东北的实验基地么?
  ——是啊,真奇怪。
  ——这还不是最奇怪的,那天我还看到一路车的车号是438。
  ——不是吧?真有这路车?
  ——真的,我亲眼看见的,车来的时候,道路协管员还挥舞着小旗冲路边等车的人喊:靠边儿啊,438来了啊……
  ——哈哈,这公交公司怎么想的……
  顾长熙本是无意听到这番话,也忍不住翘起了嘴角。他微微睁开眼,发现说话的正是那两个挤到他前面的小姑娘,短头发的侧着脸在笑,另外一个后脑勺对着他,乌黑柔顺的马尾辫,在他跟前晃啊晃。
  车里闷得慌,窗边一大叔咕哝几句,呼啦一声把车窗开到最大,风猛然灌进来,几根又黑又亮的头发丝扫到他拉着吊环的胳膊上,带着些许酥…痒。他想起之前在国外,女人的身上头发上总是喷着香水,而这几根头发,若有若无,细得好似随时会断在风中,飘散出很淡很淡的清香。
  他想起前两天在看到的百年润发的洗发水广告。
  这俩小姑娘全然没有意识到她们的谈话引起了身后之人的注意,仍是嘻嘻哈哈地说着有趣的事儿。十七八岁的年纪,穿着蓝白相间的简单样式校服。稚气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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