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东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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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笨坐在床上瞪圆了眼睛。
我奸笑地走向有点惊惧的笨笨,装酷地耸耸肩,心想这下又出了大风头了,不知笨笨会怎么奖励我,只可惜退房了。
笨笨果然柔柔地趴在我手臂上,将最后悬在眼角的两滴泪珠抹掉,温柔地问我:“你怎么知道的?”一边用嘴唇轻点着我手臂上的汗毛,我得意的回答:“因为我突然明白是谁投诉我们的。你知道是谁吗?”笨笨在我怀里轻轻地摇了摇头
“宾馆!”
“什么?”笨笨失色道。
〃 因为长沙所有的宾馆都有固定的小姐,在这种军区罩着的酒店里,或者所有好点的酒店不论是华天、小天鹅还是紫东阁,跟小姐*都是百分之百安全的。但是酒店不会让别的女人抢了自己酒店小姐的生意。所以见到我俩在一个房里,酒店就贼喊捉贼了”我得意的说。
“什么,就是说跟女朋友*违法,跟小姐*合法,是吗?”笨笨气愤地嚷道“什么世道?”
“是的,一点也没错。”我回答。
笨笨狗不说话了,倒在我怀里,垂着头,嘟嘟地趴着,仿佛在睡觉,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笨笨呢,更像是一棵狗尾巴草张扬的飞舞着又会突然地向着大地呻吟。
“可是,我们时间不多了,我们还要上课呢。”笨笨委屈的哽咽着,声音轻柔地飘着。
“我只能呆两天”,笨笨抚摩着我的头发。眸子凄迷。
一瞬间,我觉的天地温柔到了极限,无情的温柔着,残忍的美丽着。
我抓过她的手,伤感是放纵的理由,放纵是伤感的迷茫。
我抱着她,冲动得没有原因,就像一个小男孩紧紧抓住手里的糖;她抱着我,激动得没有道理,就像一个小女孩紧紧抱着她的毛毛熊。我热吻住她冰冷的唇,却感觉是吻着飘碎的树叶。
她的身体颤抖着,颤抖着,我第一次感觉到的她的身体的颤抖,升起一团*却感觉与情欲无关。我只想就这样,就这样,就这样抱着,不敢奢望地老天荒,只是累了饿了挺不住时,才一起柔柔地躺下。她却弯下腰,含着我的手指*着,裙子映照着我满脸的迷茫。
“啊!”我一声大叫,左手小拇指渗出血来,一环齿印整齐绕着。
“这样,你就不会忘记我了。”笨笨幽幽地说道。
我呆了一下,满脸无辜。
但钻心的疼痛迅猛地击碎了我所有温柔的迷茫。痛苦地骂道:
“他妈的金庸,你不会写点别的吗?”
十二集体无意识
我带着一支血迹累累的手指和一双一无所出的肾,委屈地走下军凯。赵狗屎正站在一楼大堂上跟一位酒店小姐“策”着。小姐见客人下来了,忙低着头去翻帐本。挽着我手臂的笨笨显然心情极好,从我手里抢过包,走到赵狗屎的背后拍了几下。赵狗屎惊讶地转过身来,见到笨笨甜甜地给冲着他笑,也只好跟着笑。笨笨幽幽地嗫嚅道:“对不起哦,赵大哥,刚才骂了你。”一边不安地把玩着自己的衣角。
赵狗屎觉得狂有面子,摆着手说:“没关系,没关系,细伢子吗。在长沙,有事就来找我赵狗屎 ……。 ”笨笨亲昵地拍了几下他的背,高兴地说了声谢谢大哥。在我不满的眼光中,转身蹦蹦跳跳地跑出酒店,又转过头甜甜地奖给我一个笑脸:“小石头,追我啊!”
我只好追了出去,笨笨跑得好快,还是穿着裙子跑的,心情郁闷地我居然追她不到。她一边在前面跑着,一边咯咯地笑,不时回过头来扮个鬼脸,又或是回头撒娇地埋怨道:“磊磊哥哥,快点啊,快点啊!”,就这样穿过两条街,我才勉强把她追上,她一个转身急刹车,正好让我抱个满怀。 温香软玉贴着我气喘吁吁的脸,在大街上,她居然吻了过来,我红着脸想推开她,她却贴得更紧了。长沙最繁华的街道上,下午下班的黄金时间里啊,我有一种被女性光天化日下公然强暴还要无可奈何享受着的复杂感觉,这个即使在我最*的梦里都没有出现过的场景,让我突然有了一种幼儿班时尿了裤子被伙伴们嘲笑的惊慌失措。20秒后,笨笨终于“住嘴”了。我看到笨笨的脸色非常奇怪,像是努力地憋着什么事,终于憋不住了,大笑起来,捂着肚子蹲在我脚下。
“小石头,我们回宾馆看看好不好?”笨笨抬起头笑容神秘地问着我。
“为什么?”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因为……”笨笨咯咯地笑着站了起来,附在我耳边:“因为我出来时在赵狗屎背上贴了一个创可贴,他现在一定帅极了!”
“什么是创可贴?”
“就是女人每月都要用的创可贴啊,懂了吧?”笨笨怪笑着绕着我的脖子。
我和笨笨沿着马路,从阿波罗走到了平 和堂,仍然没有想到合适的落脚的地方。像两只流浪狗在灯光下徘徊着,灯光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我挖空心思考着,这次我怎么说也要“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的,但我在长沙的朋友大都在大学读书,总不能跑到别人寝室去“抵死缠绵”吧?酒店说什么都不敢去了。笨笨明天晚上就要走,带她回湘潭照样要找酒店住,还耽误时间。我想,就去湖南大学旁找一个包厢吧。委屈是委屈了一点,也没有办法了,就当刚买的名牌衣服马上打折了吧,怎么说还省了一比钱,我卑鄙地想。笨笨兴致倒很高,一路上唧唧喳喳,看到路上华天、小天鹅、紫东阁很多星级酒店,不禁赞叹道:“长沙真是繁荣昌盛啊,长沙的男人真性福啊。”一边不怀好意的向我瞧瞧。我说:“是啊,中国脚都。不过我是良民,请组织放心。”笨笨横着眼睛,说:“你们湖南娱乐很发达嘛,女孩也很漂亮嘛,怎么你就没泡一个?太没用了吧”我捂着胸口作痛苦状:“呜,我人虽然差了点,但对你还是守身如玉从一而终的。”笨笨很认真地望了我几眼,抱住我同情地哄道:“好了,好了,不要哭了,笨笨知道了,笨笨不会抛弃你的,笨笨专门捡破烂。”
我们坐着去湖大的骊珊专线,很快到了目的地。找一个朋友帮忙,在堕落街附近弄到了一间房。房间是他一个宿舍的兄弟为了跟女朋友打炮在外面租的,女朋友回家了,他回寝室打牌,就同意将“用武之地”借给我们,只是反复叮嘱避孕套千万别留在房间里,上次他女朋友就因为在垃圾桶里发现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套套差点跟他玩完。
我俩在堕落街吃完饭,就冲进了房里。正准备大快朵饴;笨笨一只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只手拂开我调皮的爪子,幽幽地问我:“小石头,你是第一次吗?”
我心里一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老实说:“不算五兄弟的话,应该是吧。”说着伸出手看看自己五个手指。
笨笨沉默良久,只是靠着我反复抚摩我的背部,场面有点尴尬,我不清楚笨笨怎么突然不开心了;正准备说点什么调节一下气氛时,笨笨猛地坐起,直视着我的眼睛说:“我不是处女了。在你之前,我还爱过一个男孩子。”这时她的脸,像一朵冻残的黄花,仿佛在将所有忐忑深藏在这瞬间地停顿里,那么僵硬,又那么哀怨,“你在乎吗?回答我,小石头。”
我在乎吗?我问自己。
我不知道,我不保守也不够开放,所以在那一瞬间我不能确定。以前自己也凭空想过这个问题,结果无一例外的是不在乎,不认识你的女人当然没有义务对你负责,这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可是,可是,我为什么又要一再去再而三的思考这个不成问题的问题呢?
我觉得有点窒息,我突然明白了荣格的集体无意识讲的是什么,我想找个地方透口气,可是我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
“哈哈,其实我也不是处男了,我也有过一个女朋友,对不起,我骗了你。”我嘻嘻哈哈地说道,尽管脑袋有点发蒙。
“那你说说你的第一次经验吧?”笨笨脸上很随意。
“第一次,这是我的第一次。她一直在我上面,主导着一切, 当我往后躺下时,我的肌肉紧绷着,我想找个藉口把她推开,但她却不受动摇的接近我。她问我是否会害怕而我只好勇敢地摇着头。 她有很多的经验,但这是她第一次同我做,她的手指找到正确的部位,她深入时我颤抖着,我的身体紧绷着,但她温柔的就像我不能承受的毒。 她深深的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必须信任她,她以前已做过很多次了。她的微笑使我轻松了不少,我也张的更开使她有足够的空间容易深入。 我开始恳求她快一点,但她却慢慢的掌握着时间,试着让我觉得越舒服越好。但当她压的更深入时,仍然有痛楚剧烈地传遍了我的全身,当她继续时我甚至感到有血流出来。 她奇怪地看着我,关心地问我是否觉得非常痛。我的眼睛充满着泪水却坚决地摇头,还点头意示她继续。她开始很有技术地移进移出,但我已麻木到感觉不出她在我里面。 过了一段几乎时间冻结的时刻,我感到像是有着什么东西跑了出来,是她抽了出来。 我喘着大气躺着,高兴着这全都过去了。 她看着我温和地笑着,低声轻笑着对我说,我度过了自己最值得骄傲的一段时间。”
笨笨很疑惑的看着我,显然觉得我说得不象。
我接了下去:“我笑着对我的牙医说声谢谢。 毕竟,这是我第一次,第一次的拔牙经验。”
十三、人生初次
一阵胭脂拳向我袭来,笨笨终于笑了,附在我身上偷偷地乐着。良久,深掩在我肩膀上的笨笨发出一声轻微地叹息,然后抬着头,对着我鼓起小嘴闭上了眼睛。
我靠近她,让她长长的睫毛刺激着我的肌肤,嘴唇一点而过,手却不听话的解下她的裙子,又想解下游泳眼镜让小白兔得到自由,可是试了几次,终不得其法。笨笨骂了一声笨,红着脸玩魔术般地褪下上半身最后一丝轻纱。两只饱满的生命之源骄傲的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看到两座雪白的山上却带着粉红的山巅,这分明是大自然的杰作,让亘古的火山布满积雪,我控制着自己颤抖着心灵,战战兢兢地一步一步地爬山,仿佛山上真的住着长生天。羊脂白玉,谁发明了这么贴切的词语?面对她,我已经不能思考——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我也什么都不能做——除了一步一个亲吻,我含着那柔嫩的樱桃,仿佛含着整个世界的糖,山下不时传来轻声的娇喘,都化作天籁寂静里的呻吟。而我无法停留,只好在千里雪地中缓缓南下,一身豪气,只为那传说中美丽的草原,江湖到处传说;她的美丽如海棠花蕊般深藏。
我关了灯,苍穹一片幽暗…。。什么,接下来?我不是告诉你我关灯了吗?接下来的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疲倦地搂着笨笨闭上了眼,笨笨睡不着,温柔的用手在我背上划着圈,我却枕着笨笨的手臂呼呼入睡,没隔多久自己就兴奋地醒了。毕竟这是第一次跟一个妈妈以外的女人同床而度,想睡却总舍不得浪费光阴,感觉也怪怪的。笨笨骨碌着眼睛无聊地左顾右盼着,任我枕在她怀里,手一直没有移开,见我醒了,才把我的脑袋像旧社会推翻三座大山一样推开。我见到她的藕臂被我压得有点变形了,不免有点心疼,怪爪微张地为她轻轻按摩。
“小石头,你怎么打鼾啊,鼾声像海浪一样”笨笨狗笑道,“我要录下来,放到你们学校网站上去,呵呵,没想到你这么斯文的人居然鼾声这么流氓。”
“你跟我结婚好吧?我跟家里讲了,让他们帮你在我的老家泗阳找个学校教书,我毕业了肯定要回去的,你愿意跟我回泗阳吗?我们一起在小县城里慢慢地变老。”笨笨的脸上写满了期待。
“在泗阳教书可以赚多少钱?”我问。
“700多吧,第二年就有900多了,我爸爸也是老师,高级职称,他可以拿到1400多呢。”
“以后再说吧,我先看一看。”我随意地答到,笨笨翘着嘴不说话。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鬼使神差地停下了手里的活,冷不丁地反问到:“笨笨,我和你的第一个男朋友,你更爱谁?”
笨笨的眸子里闪过痛苦的光芒,盯着我看,我觉得一股寒流顺着我的头顶直直地击下。顿时冷汗直冒。好在她的眼神马上变成了一片迷茫,像是飘了很远很远。却令我更加忐忑。
“你还是很在乎。”笨笨平静得像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脸上挂着残忍的笑“我早就应该知道的,我根本不该来。”
“我只是随便问问。”我笑着,望着天花板回答。
“好,那我告诉你。”笨笨郑重地说:“我爱他,现在仍然爱他,他永远是我心里的最爱,你永远也比不上他。”
我抓住她的背,猛地加力。怒火和妒火将我怜香惜玉的心击得粉碎,我狞笑着,将身体全压在她身上……这已经有点*的味道了。笨笨强忍着,我却感觉她分明在笑,她居然有种受虐的体质。呻吟声在我身下此起彼伏。我站了起来,插着腰,抓住了她的头,这是我纵横黄色网站这么多年,最喜欢看的姿势——消魂、刺激、又大男子主义。笨笨不屑地望着别处,睡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本想把她的头抓起来——像很多日本导师片里一样满足*的,终究有点舍不得。叹了一口气,无力的躺下。心理也在暗自庆幸,总算十分不利的条件下,控制住了自己禽兽的一面,将斯文败类的嘴脸又装进了套里。哪知笨笨看着我,居然骂了句真没用。我腾地站了起来,就要发作,却发现笨笨已轻淫淫地笑着跪了起来。 “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古代的男人真会想,毕竟扬州的桥多啊!而我的第一次成人礼上,就有如此丰富的晚餐,老天待我不薄了。但幼嫩的小兄弟实在经不住这样的礼遇,刹那间受宠若惊,害得笨笨——多漱了五次口。
“小石头,你死人啊?你叫我明天怎么吃饭,恶心死了,我要报复。”笨笨趴在我身后,咬着我的耳朵,两只大眼睛溜溜地转着,不知在打什么注意。我心惊胆战地摸了摸背后,没发现创可贴。
“哼,我害人从来不用第二次!”笨笨骄傲地说:“你如果想减刑,现在你带我出去玩。听着不准讲让我不开心的话,不准惹我的生气,不准看其它女孩子,一切行动听我的。要搂着我,护着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