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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七皇弟乖乖让吾爱-第267部分

小说: 七皇弟乖乖让吾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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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就是这样一个蛇精病体质的家伙,对于谷主大人而言,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先前谢老板问他为什么会为了这样一个家伙而卑躬屈膝自降身份,连做妾都做得这么嗨皮这么欢脱的时候,他只是笑了笑,装深沉地回了一句——
    “倘若有一天你也遇上了这样一个人,自然就能理解我的感觉。”
    而现在,寻根究底地仔细回想一下,其实还有另一个答案。
    若是用玉作比,那么皇甫长安就像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不了解的人乍一看她,只会觉得她浪荡纨绔,自负狂妄,毫无可取之处……只有一点一点敲开那层粗糙的毛石料,慢慢触及她的内心的人,才会发现这个家伙有多么的讨人喜欢,如同极品的美玉,令人爱不释手。
    不为其他,只因为太子殿下……有一颗至真至诚之心。
    在她的世界里,黑即是黑,白即是白,她若是对谁好,那便是全心全意的好,从不掺杂半丝的杂念……这样的家伙,不说全天下绝无仅有,但至少,在这短短的蜉蝣一生之中能遇上,也算是极大的幸事。
    至少,在皇甫长安之前,花贱贱还没有遇到有谁是对他的万贯家财毫无觊觎贪念的。
    而总攻大人虽然一口一个“土豪求包养!”“土豪求抱大腿!”“土豪我们做朋友吧”……但,花贱贱很清楚,就算哪天他真的一无所有身无分文,皇甫长安还是会对他一样好,并不会因为他穷困潦倒而对他弃如敝屣,不屑一顾。
    “对了,”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皇甫长安一边走着,一边回过头来问下花贱贱,“那日银月赌坊被烧毁之后,韩府的生意恢复正常没有?”
    陡然被问及,花贱贱一下子没有考虑周全,下意识就顺口说了出来。
    “那个裴老大不是个简单的货色,虽然按照约定烧了银月赌坊,撤走了不少地下钱庄和赌场,也没有再跟韩府明着作对……然而,之前他对韩府的生意打压得太厉害了些,后来又在暗中使绊子,时不时派了人来捣乱……”
    “你不用跟解释这么多,”皇甫长安挥挥手打断他,剔着眉梢哼了一声,“你说了本攻也不懂,本攻只想知道,韩府的生意什么时候能恢复?本攻的财源……什么时候才能继续滚滚而来?”
    “这个……”微一沉吟,花贱贱弱弱地吐出两个字,“半年?”
    皇甫长安继续挑眉:“你这口吻……是在询问本攻的意见?”
    花贱贱微微抖了两下睫毛,没来由地有些心虚,摸不透总攻大人的心思:“不知道……我要回答多久,才能让娘子你满意?”
    伸出三根手指头在花贱贱面前比了比,皇甫长安剔着眉梢不无倨傲地下了死命令——
    “三个月!本攻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耗,风月谷的烂摊子一下子收拾不好还情有可原,要是连韩府的生意都搞不定……哼,劳资养你还有什么用?!要是三个月后,韩府的生意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纸,不见起色……呵呵,那你最好自觉点儿滚远一些,否则劳资见一次打一次!”
    闻言,花贱贱立刻挺直脊背并拢双脚,站了个标准的军姿!
    “好的娘子大人!为妾一定不辱使命!让你觉得养窝很有用!”
    “嗯……”皇甫长安这才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脑袋,笑着点了点头,“真乖。”
    花贱贱:“……”泣!导演啊,劳资要收回刚才那一长段煽情的心理描写!求删好吗?!太尼玛假了,完全就不符合实情啊有没有?!你当观众都是眼瞎吗?!
    离开尚月轩后,两人便乘着夜色翻过几条大街小巷,打算去找解伏婴交换忘忧蛊。
    瞅着皇甫长安一脸胸有成竹志在必得的模样,花贱贱倒是有些犹疑,总觉得拿一块玉佩去换忘忧蛊这种天下罕有的蛊虫,似乎……胜算十分的渺茫啊!
    这么想着,花贱贱便忍不住问出了口:“用玉佩跟解伏婴交换忘忧蛊,真的有效吗?”
    “怎么,你怀疑本攻的判断?”
    “不不……”花贱贱立刻摆了摆手,朝皇甫长安递去一个“我就是怀疑自己脑袋进水了也不敢怀疑你”的表情,继而才略显谄媚地解释了两句,“我只是想知道……你凭什么这么肯定,解伏婴一定会拿忘忧蛊跟你交换玉佩?”
    “呵……他会同意的。”皇甫长安幽幽一笑,面上尽显了然之色,“身为一个把偷窃当成癖好的扒手,解伏婴对自己的偷盗技术一定十分的自负,因为得手的频率很高,所以一旦失了手,必定会心心念念,寝食难安……更何况,上回为了这块玉佩,他还差点丢了小命,自然更加耿耿于怀,不拿到手不会轻易地善罢甘休。”
    “可就算他对这块玉佩念念不忘……但那忘忧蛊终究不是他饲养的蛊虫,若没有得到解语花的许可,解伏婴不见得一定会把忘忧蛊交出来。”
    “唔,你说得没错……”皇甫长安点了点头,嘴角的笑意却是愈发奸诈了起来,“所以,等一下你什么都不要说,看本攻表现就行了,本攻有办法让那个傻蛋乖乖地把忘忧蛊交粗来……”
    闻言,花贱贱忍不住扁了扁嘴唇,轻轻地吐了个小槽:“居然说人家是傻蛋……搞得好像自己就很聪明似的……”
    “嗯?你刚刚说了什么?”
    “啊……没什么,娘子大人之英明睿智,真乃天上有人间无,叫为妾好生敬佩……”
    “嘿嘿!”皇甫长安乐滋滋地笑了两声,一把拍上他的胸口,对他口是心非的奉承毫不怀疑,“待会学着点儿!”
☆、79、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不过多时,皇甫总攻和花贱贱两人就趁着夜色窜入了客栈,继而寻得解伏婴所在的屋子,朝里头“嗖”的射了一枚飞镖。
    “什么人?”
    解伏婴警觉地低喝了一声,立刻跳下床头,随手拾了一件外袍快步追了出来。
    一推开窗户跳到院子里,便见微亮的灯火映照下,皇甫长安笑盈盈地倚在树干上,朝他招了招手中的折扇,轻轻地招呼了一声。
    “别紧张,是小爷我。”
    见到是她,解伏婴却是忍不住拔高了音调,用一种类似于“你是来找屎呢还是来找屎呢?”的口吻惊异地怪叫了两声。
    “卧槽!你还敢来啊?真的不要命啦?!唔——”
    一句话还没吼完,就被皇甫长安捂着嘴巴拖到了一旁隐蔽的角落里。
    “嘘……!别吵,本小爷今晚上是来找你的!”
    眨了眨浓眉大眼,解伏婴略显诧异,缓缓拂开皇甫长安的爪子站直了身体……一转头,瞥见站在边上正在阴测测放着冷气的花贱贱,不由得心头一沉,立刻双手抱胸慌忙退开了两步,作防卫状!
    “找我?我跟你又不熟,你、你找我干嘛?!事先申明,劳资对男人一、一点都不感兴趣啊!你要是敢、敢对我毛手毛脚的,我、我就屎给你看!”
    见他这么紧张,皇甫长安知道他会错了意思,却是忍不住起了坏心,即便邪恶地勾起嘴角,上前两步抬手就往他的俊脸上摸了两把。
    “劳资就动手动脚了,就动手动脚了……怎么着?你倒是屎一个给劳资看看啊?嗯?”
    “喂,喂喂……”解伏婴被吓得又赶忙跳开了两步,双手挡在身前一脸的惊恐,“你想找阿偃就直说啊!我又没说不帮你!我知道阿偃他是有些难、难搞啦……那你也不用这么快就放弃啊!就算你真、真的打算退而求其次,那也不要找我好吗!”
    “谁说本小爷要找他了?你爱信不信,反正今晚上本小爷就是来找你的……”
    看着皇甫长安迈步走了过来,解伏婴忽然间隐隐觉得……小雏菊有点痛!
    下意识地又往后退了两步,一直被逼到了墙角根,才趴在墙上作鱼死网破状:“别、别过来!你要是再靠近一步,我就真的喊人了!”
    “呵呵……”虽然调戏良家少男很有意思,但眼下还有要紧的事儿要谈,总攻大人不得不点到为止,见好就收,轻笑了两声不无嫌弃地丢过去一个死鱼眼,“怕什么?你长得这么安全,就算跑到大街上裸奔,都不见得能勾起旁人扑倒你的**,本小爷就是再饥不择食,也不会看上你啊!”
    “……”咔嚓!玻璃心默默地又碎了一地。
    为什么听到万年断袖的折菊公子这样一说,他反而更不开森了?!
    尼玛你给劳资说清楚,什么叫“长得这么安全”?!什么叫“再饥不择食也不会看上你”?!他虽然没有阿偃那么妖诡艳丽魅入骨髓,但也不至于那么差劲好吗?!要是真的出门裸奔一趟……嗯哼,想要把他压在身下的男人不要太多好吗?!啊不对!呸呸……压你爷爷啊压!
    不等解伏婴开口抗议,皇甫长安继续斜挑眉梢,幽幽地笑着问他。
    “话说……你这几天是不是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好,心里头总觉得有点儿不踏实,好像吊着什么似的,揪得很难受?”
    闻声,解伏婴先是狗眼一亮,继而缓缓染上了几许狐疑,上下打量了皇甫长安两眼。
    “你、你怎么会知道?”
    “唔……”拿着折扇敲了敲手掌,皇甫总攻一边沉吟一边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纸,默了几秒之后,才抬眸看向解伏婴,“把手腕伸出来,本小爷给你把把脉。”
    解伏婴还是很怀疑,不敢轻易伸出手,只小声地质问了一句:“你不会是想要趁机吃我的豆腐吧?”
    “吃你的豆腐?”皇甫总攻立刻不屑地“嗤”了一声,收回了爪子,“本小爷好端端地放着阿偃的豆腐不吃,要大半夜跑来吃你的豆腐?是你脑子坏掉了还是本小爷的脑子被门夹了?哼,要不是看你的脸色不太好,本小爷还懒得多管闲事呢!不过……看你那症状,该不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一听到“不治之症”四个字,解伏婴立刻就变了脸色,紧张兮兮地把爪子给递了过来。
    “那……那你就帮我把把脉!坦白来说,我真的有好几个晚上没合眼了……再这样下去,就算没得什么不治之症,我也迟早都要疯掉!”
    听他这么一说,皇甫长安忍不住抬眸多瞄了丫两眼,好不容易才忍住没问他的生辰八字,没去研究他的星座!
    看来,这丫的强迫症比她先前想象的要严重得多得多!
    等了好久也不见皇甫长安开口,解伏婴的一颗小心脏就辣么笔直地一路往下坠,尔后终于忍不住催问了一句。
    “怎么样怎么样?!我到底得了什么病?!还有没有救?!”
    “这还用问吗?一般而言,公子看诊若是超过了一定的时限,就说明……”花贱贱抱胸靠在一边的墙头,颇为闲情逸致开了口,不怀好意地从口中吐出几个字节,一脸“请允许我做一个悲伤的表情”的神态,“某人大限将至,已然病入膏肓,药石无效,神仙难医……唔,换个简单点的说法,就是——‘彻、底、没、救、了’!”
    “啊!怎么会这样?!”
    不等花贱贱的话音落下,解伏婴瞬间崩溃,抱着脑袋手足无措地蹲在了地上,表示完全无法接受如此残酷的事实!
    “我不相信!我还这么年轻!还没有娶媳妇!还没有生儿子!还没有看到阿偃娶媳妇!还没有看到阿偃生儿子……什么想做的事情都还没有做!嘤嘤嘤……我还不想屎!”
    皇甫长安:“……”导演,剧本上面好像没有这一段啊!他们两个这么喜欢自由发挥你知道吗?!能不能让他们不要这么入戏啊摔!
    “不,还有救……只要找准了病症,就能药到病除!”
    闻言,解伏婴立刻唰的一下站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握着皇甫神医的爪子,目光中饱含了迫切的希冀。
    “神医,救救我!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除了小雏菊,我什么都能给你!哪怕是阿、阿偃的小雏菊,我也可以想方设法两肋插刀地帮你弄到手!”
    不远处,魔王大人默默地合上剧本,闭上眼睛哀叹了一声……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这厢,皇甫总攻表示……在听到解伏婴这般“委曲求全”的讨好之后,她是蒸的蒸的……很心动!但!为了忘忧蛊,为了青河剑,为了雪龙山上的宝藏,为了教父大人……咱们暂时还是先忘掉“魔王大人的小雏菊”这回事吧……嘤嘤嘤,真是心如刀割啊心如刀割!
    “根据本小爷多年的行医(pian)经验而言,你这种症状,应该是……”在深沉地默了一阵之后,皇甫总攻总攻终于抬手捋了捋虚无的胡子,慢悠悠地开了金口,“嗯……如果我的判(hu)断(you)没有错的话,你这是失(que)精(xin)魂(yan)的表现。”
    眨了眨单纯的大眼睛,解伏婴表示他已经完全被皇甫总攻绕晕了!
    “什么叫做‘失精魂’?”
    “‘失精魂’这种病症虽然不常见,但也算不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疑难杂症,只要找准了症结所在,就能彻底根治,但……如若找不到病因,就只能坐着等屎了。”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啰嗦啊,敢不敢说得简单干练一点?”不知道为什么,越是看到皇甫长安沉默,解伏婴就越是觉得心力交瘁!毕竟很少看到那家伙端出如此沉稳的姿态来,丫一旦不叫唤了,就肯定是有了大麻烦!“劳资不想坐着等屎好吗?所以你直接告诉我要怎么找对症结,又要怎么用药?!”
    抬眸对上解伏婴迫切的目光,皇甫总攻微微蹙眉,面上仍然不见轻松之色。
    “那好……我问你,这段时间你是不是遭遇了什么挫折,或者对某件事耿耿于怀,又或者是得而复失了某样东西之类的?”
    “有啊!”
    想也没想,解伏婴便就脱口而出两个字,正要继续说,一凝眸看清楚了面前站着的人是皇甫长安,不由得又抿起了嘴唇,似乎有些说不出口。
    见状,皇甫总攻愈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即便扬起眉梢温油一笑。
    “说吧,是什么事?眼下我是大夫你是病人,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介意的。”
    听她这样说,解伏婴才微微松了口气,不自在地撇开了目光,低声道。
    “就是……就是上回在辰州,我们第一次遇上的时候,我随手顺走了一个人的玉佩……实不相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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