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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七皇弟乖乖让吾爱-第62部分

小说: 七皇弟乖乖让吾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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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季云要哭了,这是什么理由啊魂淡!太子殿下快看窝期待的小眼神啊殿下……如今我已长发及腰,跪求您看我“爽”可好?!不然我要怎样做您才能看我“爽”啊……崩溃!
    “殿下……”
    小桩子匆匆跑了进来,在密室外唤了皇甫长安一声。
    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密室内的情形,即时吓得脸都青了,尔后默默地给小昭子递了一个“在太子殿下身边当差您老受惊了”的眼神,才小心翼翼地挪到皇甫长安耳边,悄悄地说了两句话。
    皇甫长安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沈季云,继而在对方绝望的目光下,带着两个小太监转身离开了地牢。
    刹那间,沈季云顿然有种雨过天晴,菊花都开好了的感觉,像是从十八层地狱一下子飞升到了仙境一样,整个人在瞬间得到了解脱,轻飘飘地腾云驾雾,比啪啪啪还要来得意乱情迷醉生梦死……不,噩梦还没有结束!太子殿下还会回来的!
    陡然意识到这一点,沈季云顿然又从云端摔入了万丈深渊,一颗脆弱的小心脏登时摔了个粉身碎骨,眼巴巴地瞅着密室内那些唉声叹气的狱卒,仿佛在说——
    “弄死我吧弄死我吧弄死我吧……命我不要了,菊花我也不要了……”
    众狱卒继续唉声叹气,投过去同情的目光,仿佛在说——
    “不是我们不想,我们是不敢啊亲……你还是接受现实吧,与其奋力挣扎,不如安心享受,大不了……下辈子投胎的时候,一定要记得离咱家太子远一点,再远一点!”
    回到寝宫,皇甫长安立刻把宫疏影叫了过来。
    因着陛下遇刺一事干系重大,刺客的审讯之事便只有皇甫胤桦,皇甫长安以及驰北风三人可以插手,其他人一律不得横加干涉,是以宫疏影和玉琉裳都没法再黏着皇甫长安,只能百无聊赖地窝在东宫坐等临幸,而小桩子方才前来告知她的事情,就是宫疏影叫他代为通传的。
    花蝴蝶前一脚才踏进门槛,还没来得及摆出一个风骚撩人,勾魂摄魄的pose,就被后一脚冲进来的玉琉裳撞到了门框上……“砰!”
    “太子爹爹!你终于回来了……没有你的日子,我都快无聊死了!”
    皇甫长安嘴角微抽,“唰”的打开扇子挡在了面前,拦住了玉琉裳不知轻重的熊抱,以免被他直接扑到地上去……特么她才出去半天好吗?!非要搞得跟台湾大陆海峡两岸,失散了几十年不曾相见的亲人久别重逢了似的,用得着这么夸张吗?!
    宫疏影拉了拉衣服,扶着脑门摇摇晃晃,若柳扶风地走了过来……
    随即目光如刃,恶狠狠地瞪了玉琉裳一眼,刚才那一撞丫绝逼是故意的!巨大的冲力差点没把他直接拍在门板上,死小子!此仇不报非君子!
    趁着玉琉裳还在缠着皇甫长安,宫疏影走到他身后,勾起眼角阴测测地笑了一笑,尔后毫不犹豫地抬起腿,一脚踹上了玉琉裳的屁股,半点也没脚下留情!
    “啊!”
    没想到宫疏影这么粗俗,竟然会干这么有伤大雅的事!
    玉琉裳猝不及防被他踹得向前扑去,想着面前坐着皇甫长安,便就将计就计,没打算努力站稳身子。
    岂料,就在他的双手要抓上皇甫长安的大胸肌的前一瞬!宫疏影那个贱男人眼疾手快地就把皇甫长安给拉了开去,害他直挺挺地扑到了地上,险些磕碎了下巴。
    气恼之下,玉琉裳不甘心,反身抬脚勾住了宫疏影的小腿,旋即猛的一拉,整个就将宫疏影给扯了过去,连带着他怀里搂着的皇甫长安都差点扑倒……皇甫长安忍无可忍,甩开宫疏影的咸猪手抽身闪到了一边,顺势一掌将他拍到了玉琉裳身上。
    “咔嚓咔嚓咔嚓……”
    电石火光的刹那,碎了一地的玻璃心!
    皇甫长安双手捂住嘴巴,惊诧地瞪着地上阴差阳错、嘴……对着嘴、亲在一起的两个死对头,不由颤抖嗓音着道了个歉:“啊!本宫不是故意的!”
    “呕——!”
    两个人骤然闪电般分开,一个扶着桌子,一个扶着椅子……捂着胸口狂呕不止!艹艹艹!好恶心!恶心死了!年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皇甫长安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一幕的场景,越想越觉得两人登对,不禁滋生出当红娘的冲动:“其实吧,我觉得你们两个还挺般配的……你看,连嘴都亲了,连老天都要让你们在一起,要不你们就在一起好了?”嗯,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宫疏影强忍着恶心,回了她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小甜甜怎么不说,我和你亲了不止一次呢?”
    玉琉裳的脸都绿了:“呸呸呸!我要杀了他!”
    眼看着两人摆开架势就要打起来,皇甫长安心疼被砸坏的银子,赶紧挡在两人中间拦住了他们。
    “好了好了!别闹了,说正事……”
    “哼!”
    两人互哼一声,转头坐到了十步开外的位置,嫌弃得不行,就差拿剑在地上划出一条三八线,以分汉楚两境!
    皇甫长安收起扇子,敛下神态,问向宫疏影。
    “出了什么事?这么急着让小桩子把本宫叫回来,确定是那边传来的消息吗?”
    “是朱常青带来的消息,说是他在给皇后送膏方的时候偷听到的,侯爷让皇后派人混入大牢里……”捏着团扇,宫疏影笑盈盈地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胸襟处敞开了大半,却是刻意卖肉勾引皇甫长安去看,“……杀人灭口!”
    皇甫长安直接无视他的肉,闻言眯了眯凤眼,考虑侯爷这么迫不及待,兴师动众要杀的人——多半是因为掌握了不少的机密,而担心对方承受不住严刑拷打,把机要泄露出去。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她就更有必要策反那个家伙了!
    打定主意,皇甫长安温柔一笑,目光如水,讨好地望着宫疏影:“那谁……宫湿父,能请你帮个忙咩?”
    宫疏影一脚踩着椅子,懒洋洋地半靠半倚着,胸襟敞开了一长条明显的缝隙,露出白璧般光洁的肌肤,衬着艳丽的红袍,看起来异常的风骚撩人,香艳生姿……得知皇甫长安有求于他,便傲娇地抬起了下颚,轻咳一声缓缓道:“要我救他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皇甫长安继续摇尾乞怜中……“什么条件?”
    “呵呵,”宫疏影瞟了一眼玉琉裳,尔后风情万种地撩了一把长发,拿团扇抵着下巴轻笑道,“现在,过来,亲我一下。”
    “啪!”玉琉裳猛拍桌板站起身,杀气骤起!
    “小裳!”皇甫长安赶紧喊住他,尔后回头给宫疏影抛了个小白眼,示意他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她不想闹出人命!
    宫疏影摇了摇扇子,难得好说话:“亲脸总可以吧?”
    皇甫长安又转头眼巴巴地瞅着玉琉裳,苦苦哀求:“小裳……”
    “哼!”玉琉裳扭开头生闷气,却是默认了。
    皇甫长安脸上一喜,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那厢,宫疏影早就伸长了脖子把脸凑过来。
    捏着他的下巴,皇甫长安作势要亲,然而一对上那双妖媚横生的眸子,就怎么也下不去嘴,尝试了好几次,皇甫长安怒了:“他妈把眼睛给老子闭上!”
    “哦……”宫疏影乖得一塌糊涂。
    确定他是真的闭上了眼睛,皇甫长安立刻转身对玉琉裳招了招手,又指了指宫疏影的脸颊,示意他来亲……玉琉裳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亲他,但是他更不愿意皇甫长安亲他,所以只好偷偷地跑过去,在皇甫长安的指示下缓缓凑了上去……
    “湿父……我亲了啊……我真的亲了啊……你不要耍赖啊……三,二,一……”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宫疏影非常不自觉地扭过了头,然而在皇甫长安一脸“幸好老子早有先见之明”的神态中,再次嘴对嘴触上了玉琉裳的唇。
    “呕——!”
    仿佛时光倒流,场景再次重现……
    两个人骤然闪电般分开,一个扶着桌子,一个扶着椅子……捂着胸口狂呕不止!艹艹艹!好恶心!恶心死了!年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皇甫长安坐在边上隔岸观火,得意洋洋地说着风凉话。
    “早说了你们是天生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命中注定的猿粪,依本宫看……你们还是趁早选个良辰吉日,把这堂给拜了吧……”
    宫疏影花枝乱颤,玉琉裳七窍生烟,却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异口同声:“你闭嘴!”
    说完,又气得互瞪了一眼:“我呸!”
    皇甫长安拿着扇子掩着嘴,仰天大笑:“哦呵呵呵呵呵呵!”
    时至夜半,沈季云吊在架子上,自怜自艾,一边祈祷太子殿下千万不要来,一边想着怎么自杀……不知道太子那时候给他喂了颗什么东西,不仅全身乏力无法咬舌自尽,就连吞了牙齿间藏的毒药,竟然也一点反应都没有!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惴惴不安间,忽然地牢的整个甬道里漫进一阵馨香,沈季云本能地屏息,然而实在忍不住,还是嗅进了不少迷香,即便昏昏沉沉倒了下去。
    闭眼的前一秒,隐约看见一把匕首刺向自己,瞬间又被一道剑光挑了开……如梦似幻,看不真切。
    宫疏影一剑挑死了假扮成狱卒的奸细,为了防止自己的剑招被认出来,又在那人身上多划了几下,继而才砍掉沈季云手脚上的镣铐,架着他闪身出了地牢。
    两人离开后没多久,地牢前才猛然有人惊觉,大喊了起来:“快来人啊!有人劫狱了!来人啊!有人劫狱了!”
    喊声一起,守在地牢外正微微有些瞌睡的护军瞬间精神了,打了鸡血般跳了起来,即刻便有无数的火把匆匆朝地牢赶来,护卫军仓忙涌入地牢点燃甬道上的火把,却在见到一路血腥的残肢断体时忍不住捂着嘴呕吐出来……卧槽,刚才来劫狱的是夜叉吗?好凶残的样纸!
    看到地牢出口处一片纷乱繁杂,重军里三层外三层地守卫,不远处驰北风匆匆赶来,只是步伐不再像以往那么矫健,步子一深一浅的,像是刚破瓜的少女。
    “发生了什么?!”
    “回、回禀上将军……刺、刺客被劫走了!”守卫军颤着音调子不成句,怕的却不是驰北风,而是明天太子殿下要是问起来该怎么办啊啊啊?!
    “一群饭桶!”
    驰北风气得吐血,扬手一巴掌甩了过去,将那人直接甩翻到了地上,神色酷寒霜冷,朝着地牢深处的密室大步走去。
    昭华宫内,皇后狠狠蝈了一巴掌跪在地上回报的下属,隐忍着怒意低声呵斥。
    “什么?!被人劫走了?!被什么人劫走了?!你不是说那迷一药药性极烈万无一失吗?!废物!一群没用的废物!”
    “娘娘不必动怒,或许沈季云手下劫的狱,待明日四少爷进宫再行商量也不迟。”侍女走上前来,劝慰了一句。
    “哼,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皇后重重拍了一把桌子,昏黄的灯火在夜风下摇曳飘动,一如这几日鸡犬不宁的皇宫。
    侍女说着又安慰了两声,继而对地上跪着的下属轻喝。
    “跪着干什么,还不快滚?”
    “是……属下告退。”
    太子东宫。
    宫疏影是只很爱干净的狐狸,一甩手把沈季云扔到床上后,就跑去泡澡洗浴,等他换了身衣服回来,却见床上那家伙直接变了个模样。
    瞅了眼桌子丢着的人皮面具,宫疏影笑着朝皇甫长安靠了过去。
    “你早就发现了吗?”
    “嗯。”
    皇甫长安点点头,在地牢里的时候,沈季云的这张假脸皮因着被泼了一头的水,就已经微微有些肿胀了,旁人或许看不出来,但她在学医的时候经收过无数人体,不管是死人的还是活人的,所以,哪怕是再细微的差别,也会引起她的怀疑。
    而一个刺客,顶着一张人皮面具来杀人,就说明他真正的身份人缘广泛,并且有着不低的地位。
    再加上后来朱常青说皇后要派人杀他,便更加证实了她心中的猜测。
    “你的眼睛还真毒……他的这张人皮面具做工精巧,天衣无缝,可是连我都没能看出来呢……”
    闻言,玉琉裳不屑地嗤了一声:“谁知道你的狗眼在看哪里!”
    宫疏影“哼”了一句,笑得张扬。
    “我就是在看小甜甜的大胸肌怎么了?我还想盯出两个馒头来……你管得着吗?”
    一听那俩货又开始掐架,皇甫长安就头疼。
    “听本宫一句话,你们真的可以在一起了,相爱想杀神马的,绝对不会无聊的!”
    两人各自“呵呵”了一句,万分不屑地撇开了脑袋。
    命小昭子给沈季云包扎好伤口,皇甫长安便起身走人,小昭子有些为难:“殿下不等他醒来吗?”
    “不用,先让他在这里多躺几天,本宫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
    策反神马的是一件很有技术性的活,最重要的就是要拿捏住对方的七寸,先把对方的底细摸清楚了,才能找他谈条件,现在撕下了他的人皮面具,凭着那张脸……想必很快就能找到线索的!
    大概今年是皇甫胤桦的本命年,流年不利,诸事不顺!
    这厢被人刺杀,主谋没抓到,又被劫走了一枚逆贼,正焦头烂额烦不胜烦。
    那厢,八月的雨缠缠绵绵一直下到了九月,全国各地水灾不断,各郡灾情报急,灾民四处流窜甚而涌入了皇城,第一次碰到这种五百年不遇一次的天灾,极少有人处理过这样大面积的洪涝水灾,皇帝一下子懵了,群臣一下子慌了,怎么办?!
    看到满满一桌子奏折全写着灾情,皇甫胤桦非常有拍拍屁股离宫出走的冲动!
    但到底还是被皇甫长安一把按回了龙椅上——
    “父皇啊!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再说了,你能保证你出了宫就不会被洪水冲走?故人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巴拉巴拉’,这水灾是上天在考验你呢!”
    皇甫胤桦苦着一张脸,没觉得“上天”这是在考验他,总觉的“上天”这是在玩儿他!
    “说得好听,要不这皇帝你来当?”
    皇甫长安眯眯一笑,非常爽快地……拒绝了他!
    “身为一介君王,可以做春梦,但是不能做白日梦,父皇还没死……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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