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 完结全本-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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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蛇?”月歌恍然大悟般的扭头看向床上卧着的夜螣。
“红~那就这样吧,除非你想起了,你若想不起来我们还是我们,我还是那个总惹你生气的蠢蛇,你还是那个风风火火的月歌好不好?再也不要这样同时折磨我和衍横了好吗?”
月歌缓缓的走了过去,他坐在床边,轻柔的对等待他答案的夜螣说:“好~”这个字我早就想对你说成千上万次了,这杆天平总是不会相互平衡的,那我就答应你,这杆秤是向着你的。
“那你还像以前那样冲我发狂好不好?”床上的夜螣大力抱住床边的月歌。
“好~”
“还叫我蠢蛇好不好?”
“好~”
“还把衣服拧起来抽我好不好?”
“好~”
“还做快乐的事好不好?”
“好~”
“红~~~~为什么你都答应了我,我却还不知知足的感到快乐?”
“因为你是蠢蛇~傻蛇~傻蛋,笨瓜!还是个受虐狂。”
02卷:唇齿相依 126 惊喜
月歌这次真的说到做到了,没有做出令夜螣感到一丝不舒服的举动来,他狠下心的决定彻底伤害衍横,既然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就不要多愁善感,不要杞人忧天,如果在这样瞻前顾后的话,受伤的会是三个人,痛苦的也只会是彼此。
放下包袱的月歌顿时觉得轻松多了,回头想想这几个月的自己还真是找抽,都不知道那蠢蛇是怎么忍受自己的,如果换了自己早就被逼跑了,如此一想满心满脑全是对夜螣的歉疚,就捉摸着应该给这蠢蛇做些补偿,平日里眉头也不紧锁了,脸上还真日带着笑颜,冷酷的低调帅哥忽然想个太阳花似的见谁对谁咧嘴笑,还真是要剧组的工作人员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蹲在乾清宫的台阶前的‘月歌’穿着戏服顶个大太阳,爱情的力量让他一点都不觉得热,美滋滋的在心里头筹划着,为蠢蛇搞些什么他才会喜欢。
“夜螣?”有人在唤着神游天外的月歌,只可惜月歌还陶醉在自己的各种幻想中。
“夜螣!”来人加重语调又唤了一次,可月歌还在那自我陶醉,来人急了,直接伸出葱削般的手指戳上了他的鼻尖,这才引起月歌的注意。
“喂?你干嘛戳我鼻子?”盯着夜螣扮相的月歌发飙了,却惹得来人咯咯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假扮夜螣的月歌气急败坏,冲着一身现代装的红珠吼道。
红珠似乎一点不气,而是不缓不慢的从她的包包里拿出一只小铜镜,然后伸到他面前,假夜螣伸长脖子朝着镜中看去,他的鼻子刚才被红珠的指甲K出了一道沟,就像猫的鼻子似的,怪不得红珠会取笑自己,真是可笑至极。
其实是月歌的夜螣当即冷下脸来,站起身就走,实在懒得搭理眼前这个女鬼,有野心的女人,就是可怕,心肠也很毒,到现在月歌他都没弄明白红珠的企图到底是什么?与夜螣也罢与自己也好还是其他人,她总是若即若离,就像一抹幽灵,会意外的出现在你的眼前也会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
月歌害怕红珠的眼睛,红珠的眼睛总是擦抹显得过分妖艳的红色,一般化妆的女孩都不会轻易选择红色来做眼影,若是擦不好会显得很土气,若是擦好了就会像红珠这般,彻头彻尾的一个妖精,月歌有时候瞅她很恐怖那种感觉就像你在漆黑的夜忽然对上一双猫眼。
“夜螣~”不出所料,红珠果然在月歌起身离去走出三步后叫住了他,女人仍不紧不慢,踏着她尖细的高跟鞋走了过来停在了高大的‘夜螣’身侧,勾起唇角,笑得好像披着羊皮的狼:“怎么走了?”女人娇纵的仰起头捋了捋自己的长发继续说:“难道不想听听我接下来的话么?”
月歌当即进入了夜螣的状态,他不能给这具身体丢脸,同样不屑与眼前的美色,萧肃的说:“红珠小姐,不管你想说什么,抱歉,我都没有兴趣听”
“站住!”红珠露出丑态:“你就不怕得罪我给你穿小鞋?”
月歌假扮的夜螣再次转过身子,一股子王者风范,嚣张跋扈:“随时欢迎你来潜规则~”眼中是轻佻,态度是无理,战胜红珠的月歌心情舒畅至极,迈着轻快的步子在女鬼的面前离开,却没见红珠眼中的愤怒。
皇宫内,其实是夜螣的月歌正与柴静扮演的角色搭戏,两人配合默契,几乎每一条都是一次就过。
“CUT”副导演喊停,‘月歌’与柴静相视一笑走出拍摄场地,由其他工作人员过来为他们急忙摘下厚重的道具。
一旁更有工作人员拿着喇叭张罗着下一组演员上场,暂时要月歌和柴静到一旁暂时休息会儿。
其实是夜螣的月歌走出门廊随便在一处坐了下来,心里想着红头绳,真想马上就飞到他身边一刻也不离开,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着实令夜螣心慌不安。
“月歌?”是柴静的声音自夜螣的背后传来,内向的女孩一脸的腼腆:“我、我可以也坐下来吗?”垂下的双手紧紧的绞着,似是很害怕月歌会拒绝她一样。
夜螣猛地想到了月歌交代过他的话,说不要对柴静太凶,说柴静脸皮儿薄,就算不喜欢也不要太凶,男人该绅士的对待女士。
虽然有些不大习惯,可夜螣还是笑得有些扭曲,生硬的要死:“呵呵,可以。”简直就是皮笑肉不笑。
这话才落,那面柴静就欢天喜地的挨着她眼中的月歌坐了下来,然后就是一阵子的沉默,夜螣见这小妮子没话说心里庆幸的要死,他最讨厌和女人打交道,尤其还是有喜欢自己红头绳嫌疑的女人。
八月的天风和日丽,偶有清风袭过,还真是有些惬意,暖洋洋的要人想靠在围栏处小憩一会儿。
刚想要打盹儿的夜螣便被一旁柴静的问话闹醒:“月歌?”
“有、”夜螣刚想说有屁放,想了想很绅士的说:“什么事?”
柴静的笑点还真低,也没怎么,她就忍不住的偷偷乐,随后又很温柔的嗓音问道:“最近有好多关于你的报道呢~”很随意的就问了出来,似乎怕她眼中的月歌难堪。
“怎样?”夜螣假扮的月歌冷声问,一点都不想和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交谈。
“没、没有,你别介意~”柴静果然在夜螣的变脸下变得怯懦了,一副超级后悔问了这话的样子。
“说吧,你是不是喜欢我?”夜螣想也没想的就脱口而出。
“啊?”柴静显然很意外,然后羞得垂下了头也不做正面回答,夜螣一看她那样子就火冒三丈,柴静越小鸟依人,夜螣越想吃人。
“我不喜欢你。”夜螣假扮的月歌黑着脸又道。
“那你喜欢谁?”柴静的反应就是本能的条件反射,女孩的眼睛亮闪闪的,对眼前的男人充满了好奇。
夜螣敏感的警惕起来,他用异样的目光去看着眼前貌似小鸟依人的柴静,随后神情松懈,竟是慵懒的开口对柴静说了一些拿不到台面上的话:“男人就应该像自己的小弟弟,第一:从不外露炫耀;第二:关键时刻能硬得起撑得住;第三:能培养出接班人;第四:善于攻击而又使其感到愉悦;第五:既能制造摩擦又使大家同感快乐;第六:胜利后能谦恭的缩小自己。总结:低调、有骨气、有能力。”夜螣的话有些驴唇不对马嘴,可是他就是觉得柴静只配他的驴唇不对马嘴,但是第一条却是说给她听的,不外露不炫耀,也间接地用淫靡的话语来对柴静传递一个其实是个异性恋的信息。
果然,柴静红了脸,说了一句我不明白就急急的跑走了,留下来的夜螣却始终盯着柴静跑走的身影望着,知道女孩完全消失不见他才重新松懈下来,轻靠在雕栏旁想着月歌此刻会在哪里。
此刻的月歌在装猫,奔走在田园里做着快乐的事情,如果被夜螣知道了一定会笑他傻瓜的。
终于熬过了一整天,月歌甚至装病没有拍戏,为的就是给夜螣一个惊喜,果然,等夜螣下戏推开自己寝室房门的时候,月歌已经好整以暇的坐在客厅中的沙发上等着他了。
“红?”一身疲惫的夜螣能在下戏的第一时间看见月歌,心情是相当不错,关上门急急地就走了过来:“红我好想你~~”猴急的夜螣并未注意到月歌特意装扮过的房间,满心想着将沙发上的月歌搂进怀里亲亲。
淫靡的画面在燃着烛火的房间演绎,骤然上升的温度熏染着人们的情欲,口齿间的津水线不断地在两人之间滋生,舌与舌的交缠,肢体与肢体的碰撞,似是身下的这张小小沙发已经无法容纳他们的躯体。
“呼~”在接吻的间隙月歌喘着粗气问着:“还有多久我们可以变回来?”
“啊~~快了,还有不到两个月~”同样意乱情迷的夜螣一边啃噬着月歌的唇片一边模糊不清地回答着。
“呜~还要那么久啊?恩啊~”月歌支配着属于夜螣的两条纤长的腿缠上本是属于他自己的腰身;故意情色的扭动身子撒娇道。
“所以呼~我们在忍忍~~呼~~”夜螣的舌尖卷上月歌的鼻端,窄小的鼻孔被温温的舌肉冒犯。
“嗯~你啊~你要死啊~呼呼~”被骚扰的月歌不满抗议着。
“红~~你别闹~~要我遐想一会儿,我这儿已经够吃亏的了~”欲求不满的蛇男迫切的恳求着月歌不要拒绝他对于本属于他自己的鼻孔遐思奇想。
“流氓~淫蛇!”月歌用夜螣的眼睛翻着白眼,心里却美滋滋的。
“红~我,我,我要打飞机了~呜~”美得直冒鼻涕泡的月歌下一秒就被精光失手的夜螣给推了开,再看那淫蛇已经是弹起了身子背对着月歌自娱自乐起来,那手上的速度比冲锋枪还快,不禁要月歌担心起他的阴茎会不会被蠢蛇给撸掉一层皮。
于是他懒懒地爬了过去趴到夜螣的肩头在他耳边低声嘱咐道:“轻点~你轻点呀蠢蛇”声音很轻,好像是两个小鬼半夜不睡觉躲在被窝里窃窃私语那般。
这样的感觉是另外一种XX的挑逗,从月歌嘴中呼出的热气缭绕在夜螣的耳根下,再加上这种声音的魅惑,所以,蛇男爆发了。
似是有些不满,根本就没有享受过爬上巅峰的舒爽过程,夜螣握着手中硬邦邦的男性从沙发上栽到地上打起滚来:“啊~~啊~~啊~~”闭着眼睛瞎喊瞎叫起来,就好像谁给他扒甲似的。
有点孩子气,惹得月歌嘿嘿直笑,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迈步走到还在地毯上左右打滚的夜螣身边,抬起脚用脚尖戳了戳属于自己的肉丸,温情的说:“起来~我有惊喜给你!”
02卷:唇齿相依 127食簋
惊喜?握着月歌身体的男性的夜当即停下了荒唐的打滚举动,不顾那男性上面还往下流淌着奶白的液体,直接听话的一跃而起,凑到月歌的面前嬉皮笑脸的问:“嘿嘿,什么惊喜?”
“哼~”月歌白了夜一眼佯装神秘:“自然是讨你欢心的惊喜喽~”洋洋得意。
很是期待的夜顺着月歌的眼光朝着一旁的餐桌看去,这才懊恼自己的有眼无珠,原来自己的红头绳如此浪漫的准备了烛光晚餐。
夜忙赶上前去,这才发现细节的处理,不禁心中感动,月歌花尽心思的把他们用餐的小餐厅布置的古色古香,似乎是把剧组里的道具都给借来了。
最夸张的是月歌竟然还特意借来两套不伦不类的古衣,此刻正笑嘻嘻的拿着一件轻纱他手改良的艳红鹤氅走了来,他自己早已装扮完毕,有点像介于古代和现代之间的四不像。
“你这是什么造型?”夜也不介意月歌给他穿有些女气的衣袍,谁要他现在使用的是月歌的身体呢。
“你看不出来?”月歌讶异的问道,一脸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的表情。
“我没看出来”夜套上月歌给他送来的艳红鹤氅道。
“潇洒蛇王啊~”月歌得意洋洋。
“我看像京剧里唱戏的~”夜很真诚的泼了月歌一头冷水,他没好意思说月歌现在看上去像刚把精神病院刨碎了逃出来的精神患者。
“你是瞎子吗?蠢蛇,没品位!”月歌当即翻脸,快步走到镜子面前左照右照了起来,这可是他加入了时尚元素的古装妖物造型啊,就算不像什么兽境里的王也该像花果山水帘洞的美猴王啊~瞧这两根鸡毛椎翎多酷啊~
“恩,瞎了,被你如此靓丽炫酷的造型晃瞎了~”夜才没心情去管月歌的什么造型呢,贱兮兮的又贴了过来,双臂从月歌的身体环住了他的腰身。
“真的?”月歌狐疑。
“真的!”夜说着善意的谎言。
“那你怎么把靓丽炫酷两个字咬的那么重?”月歌有点半信半疑。
“我这不想加重表达我的赞美之意嘛~”夜说着便急不可耐的侧脸吻上月歌的下巴。
月歌却很破坏气氛的虎脸说:“这是你的下颌,干嘛还吻得这么如痴如醉?”
呃……夜被月歌搞得无言以对。
月歌随即推开身后缠人的夜教他说:“你不会回答因为我住在里面吗?蠢蛇,不浪漫”月歌说着已经走到了餐桌前坐了下去。
“哦~呵呵”夜现学现卖的颠颠跑了过去,在月歌的面前卖乖:“因为你住在里面我才亲的”
月歌狠狠的瞪了夜一眼命令道:“坐过去。”他的下巴杨向了对面的位子上,夜听话的过了去。
“别说我没有做牺牲哦,今天我就为了你这蠢蛇牺牲一把~~”月歌闷声闷气的说着,似乎这个惊喜并不太愿意给夜似的,然后夜弯下身子在桌子下面拉出个三层的食簋放到了桌面上,起初夜还以为月歌女气的在食簋上系了装饰带,后来才发现好像是为了固定食簋不要里面的东西出来。
呃……为什么自己会说东西而不是食物?看着发出咚咚撞击声的食簋夜恍然大悟,食簋里面装着活物。
“那是什么?”夜问。
月歌笑的温柔,像个小媳妇,低着头扭捏的把那诡异的食簋从桌面上推了过来,并且嗲声道:“大王自己看嘛~~讨厌~”
咦~这一声大王和讨厌要夜听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个激灵,不敢不从命的伸手接过那食簋往自己面前拉来。
“打开~”月歌过于温柔,眉眼带笑的样子要夜怎么都觉得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心里惶惶的。
“哦~”夜闷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