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师兽性大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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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纯的声音有点冷,居然还带了一丝笑意:“小心心,你在哪里,快过来,陪我去买内衣,那个女人会的,我陆安纯也会,不就是勾引个男人嘛,我要愿意上沈奕的床,哪里还轮的到她?”
我抓着手机,跳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他们两个还没有发生那种关系?
我多傻X啊,这个时候想这个问题有什么用?难道我还指望沈奕是个雏儿?再说他睡过几个女人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不了,姐,我有点累,想回去睡觉。”
她这个时候才发现我的不对劲,本来冰冷的声音立刻带了浓浓的关切:“小心心,你怎么啦,你在哪里?”
“哦,没事,我在公交车上,要回学校,昨天和同学出去玩了,累死了。”
陆安纯在那边沉默了一会,才温柔地开口:“那好,你自己好好休息,如果不舒服就打电话给我。”
“恩,好。”
电话才刚刚挂,手机就又响了起来,我望着上面闪烁的字,愣愣的反应不过来。
看着那两个字消失,然后出现一个未接电话,然后手机继续响,两个未接电话,
三个,
四个,
五个,
第十一个的时候,我的手被震得有点麻,他也真是的,我都不接了,干吗还要打啊?
因为不想手机再傻X兮兮地震,我决定接电话。
“你在哪里?”一向的很直截了当的口气。
“公交车上。”
“陆安心,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你听着。”
“哦。”我简单地应着。
“不要挂电话。“淡淡地说。
“恩。”我还是一个字。
“陆安心,我和你姐姐~”
手机里突然没了声音,我傻了十秒钟后才把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没电了。
没电了电话自然是不能再打了,我没有挂电话,正好,你和我姐姐的事情,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就耳根清净。不用听了。
回到寝室自然是全世界太平,老娘倒头大睡,大梦三生,等醒过来还是好汉一条。
向清问我,我想了想,还是说了,她看着我,眼睛里有复杂的神色,老半天才憋出一句:“陆安心,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不是什么破事都做得出来么,干吗对这个姐姐这么有情有义的,挖墙脚你会不会啦?”
我睁着一双清纯无辜的大眼睛瞪了她一会,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继续睡。
向清在我身后幽幽地叹气,小口气那个哀怨的。
我和陆安纯,和沈奕都失去了联系,天气越来越冷,马上就要放假了,我一直忙着考试的事情,一时间倒也没有心思其他的事情。
又过一个星期,周五晚上,陈洛和给我打电话。
“大人,您贵干啊?”
他嘿嘿地笑:“出来,员工福利了。”
“什么员工福利?”
“你管呢,老子限你十分钟内出现在寝室楼下,否则~”
“先奸后杀,对吧。”我翻了个白眼。
陈洛和的声音暴躁起来,估计是被我的口气搞得恼羞成怒了:“陆安心,你下不下来?”
我挂了电话,随便擦了把脸下楼去了。
陈洛和站在寝室门口搓着手,看见我出来,一巴掌就拍在我的脑门上:“叫你顶撞上司,找死了是不是?”
我冲他龇牙,一脚就踹在他小腿上,恶狠狠地说:“信不信老娘把你先杀后奸。”
他抱着小腿龇牙咧嘴,然后又突然抬起头来冲我笑:“先奸后杀成不?”
恶寒,我有点汗颜地抚额,那点子小哀伤倒好了不少。
“找我出来干吗?”我拿眼白对着他。
这小贱部长嘿嘿地傻笑:“走了,看电影去。”
额,我再次抚额。
坐在黑漆漆的电影院,看的是一部稍稍有点烂俗的爱情喜剧片,陈洛和一面拼命地抢我手里的爆米花,一面对着屏幕大笑,那小模样别提多傻X,我翻着小白眼儿,用比陈洛和更威猛的速度的势头吃爆米花,顺便再对着荧幕笑两声。
“喂,陆安心。”陈洛和突然叫我。
“恩?”我和最后的一点爆米花奋斗,心不在焉地回答。
“我喜欢你。”
“哦。”我也没听他说什么,盯着屏幕回答。
陈洛和就乐颠颠地凑过来:“那你愿意当我的情妇了?”
“什么?”我没听明白,这小子脑子肯定挨门挤了,不然他也不怕肾衰竭么?
他呵呵地笑,凑到我耳边道:“我说,老子看上你了,当我的情妇怎么样?”
我一巴掌拍过去:“信不信我让你断子绝孙!”
他嘿嘿地笑,口气里却少了几分戏谑,低低的竟似乎带了惆怅:“你就直接说,愿不愿意?”
我拿小白眼瞟他:“别说情妇了,你就算是你每天对我烧高香,老娘也不会鸟你。”
他似乎有些愣,一时间竟沉默下去,搞得我都开始不好意思起来,他他他,不会是认真的吧?可是他已经有女朋友了,这小子虽然说话不像样,可人也是正正经经的。
难道真的是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
还好这个时候他已经回过神来,清秀微黑的脸上浮起一个大大的笑容,长吁短叹的说:“哎,没想到我被拒绝了,我就这样失恋了,哎!”
我拍他:“还失恋呢,我跟你八字有过一撇么?”
他夸张着语气里的伤感,大大地叹着气:“怎么不是,你读拒绝我了。”
我撇了撇嘴:“对,又不是失恋,伤心个什么劲。”
陈洛和突然沉默下来,在黑暗中定定地望着我,他的手伸过来,暖暖的,握住我的:“失恋也没啥了不起的,你失恋了,我也失恋了,咱俩多哥们儿!”
“谁告诉你我失恋了?”
他嘿嘿地笑,手却握得更紧了:“你管呢,反正老子会罩着你。”
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这件事情我只跟向清说过,肯定那个死女人嘴巴大,说出去了。
鼻子微微有点酸,我努力眨巴着眼睛,腹诽着向清和陈洛和两个多事鬼,心里却暖暖的,只是却有一点点疑惑,怎么向清会找陈洛和来安慰我,我和陈洛和最多也就是主仆关系,可没有铁到说这种事情的程度。
两个失恋的人看完电影后决定去吃烧烤一条街,那是一条不大的街道,有点脏,整条街都摆满各种小吃摊,旁边是条酒吧街,乱七八糟的,是流氓的集中地,平时我很少去那里,一来是离学校远,二来是那里实在有点乱,像上次酒吧里的傻X事,做一次就差不多了。
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人挤人的,街边烧烤的香气一阵阵地钻到鼻子里,陈洛和紧紧拉着我的手,在人群里穿梭,找到一个摊位就坐下来猛吃。
将近10点的时候,我和陈洛和摸着肚子走出烧烤一条街,我打了个哈欠,对着陈洛和翻白眼:“还有半个小时寝室就关门了,这里又没车,你看着办吧。”
陈洛和摸了摸脑袋,想了想说:“去酒吧街那里吧,那里出租车多,快点说不定还来得及。”
所以我们晃悠着又去酒吧街那里,可一走进去,却又傻眼了。
原来灯红酒绿的酒吧街居然一个人也没有,整条街空荡荡的,黑暗得有点诡异。
作者有话要说:女猪哈想被严重嫌弃了诶,,,
我这做亲妈必须跳出来解释一下,这娃爱面子,很多时候都知道自己错了,就素不肯承认,
在某妖孽老师的辛勤教育下,说不定是会变好的啦~~
☆、在酒吧街凌乱
我缩了缩脖子,努力忽视冷风刮在脸上刀子一样的感受,戳了戳陈洛和:“哎,不会是闹鬼了吧?”
陈洛和回过脸来,阴恻恻地冲我露出白牙,阴阳怪气地说:“是啊,闹鬼了,你怕不怕我吃了你?”
我翻着小白眼儿踹了他一脚,不顾他抱着小腿嗷嗷地叫唤,大步流星往前走去。
他追上来拉住我:“你怎么还往里走,回去了。”
我大笑两声:“你不会是害怕了吧?”
陈洛和白我:“白痴,你有没有脑子啊?”
我郁闷:“你都叫我白痴了,我有没有脑子你还不知道?”
陈洛和夸张地叹着气,拉着我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真是拿你没办法,你没听说过酒吧街都是黑社会的根据地吗,今天这里这么安静,我估计是要出什么事情,我们还是赶快跑,砍刀钢管的不长眼珠子,到时候老子可不会管你这个白痴~”
陈洛和说的兴致勃勃的,声音在空挡的街上回荡,显得特别响亮。
哼,他说我是白痴,我不否认,不过他也没好到哪里去,瞧他那个小嗓门,清脆响亮的,那些哥们说不定本来没打算出来,一听他瞎嚷嚷,还以为是找茬的来了,一溜烟全奔出来了。
我望着那些拿着我小腿粗钢管的哥们从酒吧里奔出来,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我和陈洛和蹲在一个垃圾箱后面,看了眼外面的情况,我压低了声音:“怎么办?”
陈洛和也在往外看,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才开口:“还好他们是从里面出来的,这里有个拐角,我们贴着墙走,他们应该看不见。”
那一大群哥们还真的没看见,眼看马上就要拐出酒吧街了,我不禁松了一口大气,一侧身就要往外跑。
“等等。”陈洛和突然神色紧张地抓住了我,“有人来了。”
他话音一落,我就听到了声音,皮鞋哒哒的,很多人的样子,我瞪圆了眼睛,看着出现在酒吧街口的人。
十来个男人一字儿排开,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进来,整齐划一的黑色西装,黑色领结,黑色发亮的皮鞋,表情,恩,严肃,齐刷刷地望向街上那群哥们,鸟也没鸟蹲在墙边的我和陈洛和。
我看了看双方的人马,有点纠结眼前的局势,刚进来的几个比较有气场,瞧这统一的服装,整齐的步伐,那排场就跟他们前面走了个美国总统似的。而里面的那群哥们,就显得随意多了,有穿着红衣服绿裤子的,有光着脑瓜瓢子拎着西瓜刀的,甚至还有光着膀子的,我望着那哥们健硕的肌肉在风中战栗,小心肝也跟着颤颤巍巍起来。
“喂,陈洛和,你看怎么样?”悄声问蹲在我旁边的陈洛和。
“穿个西装是装X,打架的难度比较高。”
我赞同地点头,不错,瞧那笔挺笔挺的裤子,还在皮鞋上形成一点褶皱,穿着是显腿长,不过这会子可不是来钓马子的,我露出两排白牙阴森森地笑,打吧打吧,最好打得翻天覆地,头破血流,尸横遍野,我也好趁乱逃跑不是?
那边光着膀子的哥们开口说话,那嗓门洪亮得,就跟吃了十全大补大蜜丸似的:“你他奶奶的熊,你们这帮龟孙子连老子的地盘也敢抢,信不信老子强/奸你家十八代祖宗奶奶,搞死你妈的十八代龟孙子,叽里呱啦,呱啦叽里,叽叽呱呱,啦啦啦啦~”
穿西装的哥们个个表情肃然,,就跟没听见似的,直到那光膀子的说完,呼哧呼哧地喘气,站在最中间的一个西装男才不急不缓地开口,口气挺平和的,不过在这种嫣红脖子粗的时刻,越是平和,越显得高傲和轻蔑吧,瞧那光膀子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就知道了。
“青龙帮靠收保护费过日子,恐怕过的也不舒坦吧,”西装男缓缓地说,“与其这样没头没脑地乱闯,最后被公安局的抓了,还不如找一棵可以依靠的大树。”
光膀子现在的脸色很是复杂,他大概是觉得这话有几分道理,但是看西装男摆的臭架子,一张脸是怎么也拉不下来,他额头的青筋突突地跳,嘴巴又歪在一边,整张脸都抽搐地十分欢快。
西装男看了光膀子一眼,慢悠悠地开口:“你能支撑着青龙帮在这里立足,也是个人物,该怎样选择你应该很清楚。”
光膀子红着眼睛,恶狠狠地蹬着西装男:“老子凭什么相信你?”
我就看见那一排西装男齐刷刷地往两边靠,露出了酒吧街的入口。我瞪圆了眼睛,掰着手指头数,三十个,三十个光头,三十把锃亮的大砍刀,一样肥大的裤子在脚踝处收紧,一样彪悍的肌肉在一抖一抖,一样狰狞的脸上面无表情。
就凭这个,够牛X了吧。
我震撼了,只想到四个字,江湖死士。
“他们的头好亮,都反光了。”我不知不觉竟说了这么一句废话,声音虽然小,但在鸦雀无声的大环境下,脆脆得跟黄鹂鸟似的。
我看到光头们虽然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有几个的面部肌肉却严重地抽搐了几下,然后先前说话的西装男就扭头朝我这里看来,那小眼神犀利的,我生生打了个寒战。
陈洛和拉起我就往外跑,跑的欢快还不忘骂我:“白痴!”
我多无辜啊,我少根经他又不是不知道。有这种闲工夫骂我,还不快点奔。
后面有人在追,我心里别提多后悔了,你说我干吗要跟陈洛和出来啊,出来了干吗要来吃烧烤,吃了烧烤干吗要来酒吧街,之前怎么不早点逃跑,现在干吗又傻X兮兮地跑,本来我俩蹲在那里,说不定他们一个眼神不好会把我俩当垃圾桶,现在明显是要杀人灭口了。
当时我撒丫子到处乱跑,一面跑一面还庆幸,老娘的脑子虽然是不好使,但运动神经还是很健硕来着。
不过很久以后我才听说,跟在我身后乱跑的那西装男居然藏着抢,我才感觉两腿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