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师兽性大发-第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翻身,他冷着一张脸骂我,白痴。
为什么我觉得鼻子那么酸呢?为什么我觉得胸口涨得快要爆炸了呢?
为什么我这么想跳起来,豪情万丈地一脚踹开沈奕这小白脸的门,拎着他去跳太平洋。两个人一起沉入海底,除了会歇菜这一点比较伤感外,我觉得挺好的。
难怪喜欢整天眯着小绿豆眼哼曲儿的JJ同学这样唱:“不懂怎么表现温柔的我们,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
我就这样一个连着一个地翻身,幻想着怎么和沈奕一起殉情去。
迷迷糊糊间,我听到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床一震,有人坐下来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啊,大半夜的跑进人家房间,不是霸王硬上弓还是什么!所以我翻了三百个身才酝酿起来的睡衣哧溜一下全跑了。
“你干吗呀,大半夜的。”我坐起来,抓着被子摸索着开灯。
夜里的灯有点惨白的味道,打在沈奕白嫩嫩的小脸上,显得更白了,他脸这么白,嘴巴这么红,表情这么阴恻恻,他他他,不会是歇菜了,再诈尸了吧?!
我龇着牙冲他笑了笑,然后就慢慢地往后退,却被这个生儿子没□的畜生一伸手抓住了脖子。
我连忙抓住他的咸猪手使劲拔,舌头吐出来呼哧呼哧地喘气,满脸惊恐扭曲,声嘶力竭地大吼:“你别冲动,别冲动!”
“陆安心,我好像还没用力吧。”沈奕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平静地开口。
我一愣,随即讪讪地笑:“嘿嘿,我看看你是人是鬼来着。”
他冷哼了一声,没作声。
我就小心翼翼地拍了拍他丫的咸猪手,赔笑道:“那个,这位帅锅,松松您的贵手成不?”
沈奕这厮脑子应该是抽筋了,听了我的话,他不仅没松手,咸猪手还用力地掐了一下。
我立刻开始嚎:“大爷,大爷,您悠着点儿!”
结果我俩就保持这种扭曲的姿势开始聊天。
“广告设计概论,你还想不想过?”
说明一下,广告设计概论,就是我光荣的59那个~
我没法点头,就眨巴着小绿豆眼说:“想。”
沈奕嘴角就勾起一丝阴险的笑意:“我们来做一笔交易,怎样?”
以我对沈奕的了解,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请,所以我的小身板就开始跟条挂面似的抖:“什、什么,交易?”
“你不是想改成绩吗,我可以帮你改成95,不过,”
我瞪着眼睛,眼前金光闪闪的95满天飞呀,心里那叫一个窃喜:“不过什么?”
“不过,你要当我的情人。”
“什么!”脖子被沈奕抓着,我的小身板不能跳起来,但这不能妨碍我对他放的这个罗圈大臭屁的震撼。
情人,情人,这是一个为人师表的人说出来的话吗?虽然我早知道他这个老师是全世界老师的耻辱,是孔子哥哥跳出棺材板的终极原因,我还是被震得七荤八素的。
“就像你说的,”沈奕的小脸煞白煞白的,小红唇挂着一丝笑,一双眼睛却阴沉得可怕,“我们不能像现在这样,那你就做我的地下情人吧。”
他丫的脑瓜瓢子果然抽筋了,我说我们不能这样,说的不就是我俩不能做情人啥的,怎么绕了一圈还把哦挂科那档子破事儿也扯进来了?
我总觉得,我是跳进了一个巨大的坑,不管我怎么扑腾,甭想爬出去。
“不,不,”我憋红了一张老脸,语无伦次地开口,却被沈奕打断,
“一个月,从现在开始,只要一个月,一个月的情人,交易就完成了。”
“可是,可是,”老板娘觉得自己的心血管儿正处在一个爆裂的边缘,“我很纯洁的,你要跟我那啥啥啥的,我,我,”
沈奕这厮就阴恻恻地笑了:“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
这下轮到我汗颜了,他还不强迫我?据我统计,这厮强迫我做的事情多了去了,强吻都有两次了吧,还把我扑倒,我的清白都快荡然无存了,现在连逼良为娼的手段都用上,这厮居然还有脸说他不会强迫我。
不过这好歹是一句承诺是吧~
我有点犹豫,同时地,也有点心动,因为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一个月,如果是一个月的话,马上就要放寒假了,我计算了一下,一个月之后我还在家呢,他总不会赶到我家来跟我搞什么地下情吧,隔着好几百公里呢。
沈奕好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松开掐着我脖子的手,很轻佻地捏着我的下巴:“怎么样,59和95,你自己选。”
我一闭眼,一咬牙:“你说了,不会强迫我的。”
“不会。”他的声音很平静。
“那你现在出去,而且以后都不能这样闯进来,我就答应你。”
沈奕就很爽快地松手站了起来:“很晚了,那你早点睡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直到听到关门的声音,我才慢慢地睁开眼,房间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众位姐姐妹妹姑姑婶婶大姨妈们,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刚做了什么?
挖了自家姐姐的墙脚,做了什么情人的,就为改个成绩。
多么蹩脚的理由啊!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在乎挂科这种东西了?
我有些无奈,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其实沈奕是很了解我的吧,他总能很恰当地给我一个台阶,让我踩着台阶一步一步走向我卑鄙自私的内心。
我不是个善良的人,更不是什么伟大的人,我不是一个为了亲情可以放弃爱情的人,尽管我口口声声地说不能伤害姐姐,但是机会一来,我立刻屁颠颠地扑上去了,什么姐妹亲情,什么伦理道德,我屁也不想管。
我连人家的情人都愿意做了,所以说,陆安纯当年何苦对我这么好,她丫不就养了一头白眼狼么!
可是,我是为了我的爱情。
我就是这样的无耻,为了自己不择手段,我不是圣人,我很实在地明白自己的内心,我他奶奶的就是想占有沈奕!
机会来了,我奋不顾身地自私去了,哪怕他最后还是陆安纯的,好歹我也拥有过不是,虽然隔了几百公里,但曾经有那么一个月,我是他的情人。
情人,多么暧昧的称呼,我的小心肝被这样一个称呼涨地几乎痛起来。
一夜无眠,第二天起来,我就正式开始了作为沈奕情人的生活。
沈奕正要出门,看见我出来,就停住了穿鞋的动作,朝我这里走过来,我有点尴尬,毕竟现在我俩的关系不一样了嘛~
他在我面前停下,居高临下地望着我,我就怯生生地抬头和他对视。
他突然低下头来,小红唇在我额头点了一下。
我傻眼了,从脚底升起无数鸡皮疙瘩~
他揉了揉我还乱糟糟的头发:“乖乖在家做作业,我中午回来吃饭。”话一说完,他就转身继续穿鞋去了,然后门“砰”地一声关了。
我站在原地楞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大老远他中午回来吃饭干吗!我岂不是中午也要做饭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姐妹抢一个男人的问题,在不久的未来,会有突破性发展,而且,还会带出一个重量级人物,
所谓重量级人物,不素男配就素女配,
童鞋们自行联想,到底素公素母~~
☆、恋爱综合症
不得不说,沈奕这厮入戏很快,听风就下雨的,我就没他这个本事了,怎么想怎么别扭。可能沈奕这档子破事做多了,可我是第一次当人家情人嘛!
买了大骨煲个骨头汤给沈奕补补,补啥,补充体力呗,补充体力干啥?别问我了,自己YY吧~
在此期间,我接到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我妈,乍一听她病歪歪的声音,我总能吓一跳,其实她说话就这调调。
我是见过陆安纯她妈的,美丽高估,怎么看都跟我那灰头土脸的老娘不在一个高度上,可是为啥我那抽了风的老爹会放弃家里的美娇娘,跑来和我妈柴米油盐地过日子。
为这个问题我苦恼了很久,后来终于得到一个勉强还可以说服自己的答案,我娘那绵羊嗓音太撩人了,是个男人就招架不住来着~
我一接电话,那边就软绵绵地唤出一句:“安心~”
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妈,我才两天没打电话给您,你就想我了?”
我妈弱弱地笑:“贫嘴,我是来问问你,什么时候回家?”
“就这两天吧。”
“安心。”她的声音犹犹豫豫地。
“啊?”我起身去看了看锅里的汤,再炖一会儿就差不多了吧。
“我听说安纯回国了,安心,请你姐姐到家里过年吧,她一个姑娘家孤零零的~”我妈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完全听不见了,我无奈地翻白眼,这世道是怎么了,我也没欺压她呀,怎么她搞得好像我才是她娘似的!
我深深吸了口气,强作轻松地开口:“知道啦,我回头问问她。”
“好,”我妈那弱质纤纤的小嗓音带了些许的喜悦,虽然微弱,却掩也掩不住,“就这样吧,你在学校注意安全,我要出去买点东西。”
我叹了一口气,挂了电话,我妈这个小三当得太不称职了,我真不明白,她那么善良懦弱的人,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而选择了,又为何要把自己沉浸在后悔自责中。既然不忍心伤害,一开始就甭伤害了呗,伤害都伤害完了,又在那里自责内疚,这不是磨人么?
也许,一切都是爱情那破玩意儿惹的祸。
还有一个是戴潇那小妮子打来的,大概意思就是她和向清蹦回来了,向清怕被我的大嗓门震死,不敢打给我,就让戴潇通知我,我可以回寝室了,不过银子估计打水漂了。
我捏着手机,就好像那是向清的脑瓜瓢子似的,遇人不淑,我那个恨啊!现在我唯一的希望,似乎都落在那刚刚走马上任的情人身上了。
他那永远刷不爆的副卡~~这么稀罕的东西,我好想摸两把哦~
中午沈奕果然回来了,轻车熟路地往桌边一坐,享受他大少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潇洒生活。自此,我深深觉得,什么情人的完全是罗圈大臭屁,我根本没有脱离保姆妹妹的本质。
吃饭的时候,我很委婉地告诉他“我的室友回来了。”
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他那精明的小心思,会不知道我啥意思?他不就舍不得一全职保姆还连带能吃豆腐的傻X,装吧装吧,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装啥啥啥的被雷劈!
我暗自在心里腹诽,却很识时务的闭嘴了,想想吧,我现在是砧板上的鱼,挣扎只会死的更惨。
可是没想到吃完饭,我站起来收拾的时候,他突然淡淡地开口:“放着吧,我送你回学校,这两天就放假了,在寝室收拾收拾。”
在到学校的上一个十字路口,我就让沈奕停车,他扭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不过车子好歹是停下来了。我就搓着鸡爪子在那里踌躇,下车呢,还是?
“怎么了?”沈奕的口气很平静,没带半分异样。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那个,借我点银子使使,我,额,明年再还你。”
沈奕一伸手,掏出那个传说中装着副卡的钱包,在里面翻了翻,掏出一小叠毛主席放到我膝盖上。
我终于发现我还是有一点像做人家情人的地方,那就是射手向人家要钱时。
突然觉得膝盖上的钱滚烫滚烫的,看着沈奕淡然望着前方的表情,我就有一种把钱甩他脸上的冲动。当然,我不能这么做,他又没有拿钱甩我,是我自己开口要的不是?
他也许认为我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了吧,没关系,我不在乎,等到明年我把钱还给他,他就知道我真的只是跟他借钱而已。
我一把抓起那叠钱往包里一塞,一甩头,跳下了车,大步流星走了。
我就像个傻X似的提着电脑包走在马路上,耷拉着脑瓜瓢子,生怕被别人认出来。
不过上帝小老头一向是以跟我对着干为乐的,这不,他老人家的安琪儿就出现了。
肩上猛的被人拍了一下:“陆安心!”
我回头,看到陈洛和那张清秀的小脸蛋。
他很顺手地拿过我手里的东西,一手揽住我的肩膀,笑眯眯地大步往前走:“你怎么跟你一流浪狗似的。”说完,他仿佛被自己的话雷到了似的,嘿嘿傻笑了两声。
我翻了白眼,大路一条,大家都在走,怎么轮到老娘就成流浪狗了?
“喂,这几天去哪儿了,都没看见你。”陈洛和还在那里掰。
“我俩不都是十天半个月不见面的么?”我白他,瞧他说的好像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似的,我跟他可没这么铁。
他呵呵地笑:“得,看你可怜巴巴的,老子就给你当一回苦力。”
我去推他放在肩膀上的手:“你小子别动手动脚的。”
他反而用力拉我:“我俩谁跟谁啊,看你多见外。”
我觉得原来我是流浪狗,现在我和陈洛和简直就俩发情的中华田园狗,推推搡搡,不成体统。
正在闹,就看见一辆车从身边开过,不快不慢,正好能让我注意到的速度。
心里“咯噔”一下,沈奕的车。
“怎么了?”陈洛和的咸猪手在我面前晃悠。
我不耐烦地打掉那只手:“没怎么。”
他满脸狐疑:“那你怎么不走了?”
额,我没在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