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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当老师兽性大发-第41部分

小说: 当老师兽性大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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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了个邮件给陆安纯,没说啥,就叫了声姐。
  
  话说陆安纯还真挺了解我的,因为当天晚上她就回我了。
  
  “小心心,这封信我早就写好了,不管你会不会来问,我都会把这些告诉你,我爱他,所以会希望你好好照顾他,你是我最亲爱的妹妹,我也不容许他伤害你。
  
  不知道你是否已经知道于茜兮这个人,在我的印象里,和他有联系的女人,似乎只有她,当然这只是我所知道的。
  
  他们从回国的一年前开始交往,于茜兮是工读生,在学校的一家咖啡屋工作,据我所知,是他追的她,当然,根据我对于茜兮这个人的了解,她应该有勾引他吧。
  
  当时我们都很奇怪,毕竟他的条件不是一般的优越,爱上灰姑娘还可以理解,可是他却选中了一个虚伪做作的人。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表现得似乎都很冷淡,我们一起出国的同学都很少看见他们在一起,但是于茜兮的经济状况得到了很大改善,从此也没有再打工,一年后,于茜兮劈腿傍上英国佬的时候,他表现得也很平静,然后就回国了。好像除了最开始的追求,他对于茜兮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
  
  至于他的家世,不知道他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他的母亲是大学教授,应该就在你的学校里吧,至于他的父亲,我不清楚,他从来都没有提过,但是他父亲曾经带他来过家里,你那时还小,应该不记得,到底他父亲和爸爸有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家的产业遍布各个行业,他却似乎很少过问,不然也不会去当老师。
  
  希望这些对你会有用处,两个热播相处,彼此信任很重要,我不知道他一开始来找我的时候,抱的是怎样的心思,但是他对你的确很好,很多事情,我想到了恰当的时候,他会对你说的吧。
  
  小心心,姐姐祝福你们。”
  
  我从来没发现陆安纯这么善解人意,这么未卜先知来着,还是说,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她知道我和沈奕就像水中月雾中花,更或者,她根本就知道沈奕对我只是玩玩的,只是作为姐姐,她没有办法将这个残酷的现实告诉我?
  
  我有点崩溃。
  
  她了解的沈奕,比我了解的,要多的多,我叹气,我不是个称职的女朋友。
  
  又或者,他不是个称职的男朋友?
  
  额~~
  
  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沈奕还没有回来,于茜兮就找上门了。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不会鸟她,毕竟谁没有一两件风流往事儿,沈奕这厮活到三十岁,才出了于茜兮这么一朵烂桃花,可比老娘洁身自好多了。但是,因为那个清晨,他的沉默,我的心开始动摇了。
  
  也许,我和于茜兮一样,是被男人戏耍的可怜人。
  
  于茜兮约我在餐厅里见面,一个包间里面,我皱眉,她丫丫的不是要玩什么□啥的戏码吧,还是她在饱受伤害之后,已经沦为一朵百合儿?
  
  额,想多了。
  
  今天的她穿了一件藕色连衣裙,白色小洋装,依旧很清新,她坐得很笔直,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桌上还放了一个巨大的纸袋。
  
  我在她对面坐下。
  
  她冲我笑,很温柔的笑:“陆小姐,点餐吧,这家餐厅的甜点很不错哦。”
  
  我皱眉:“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她依旧笑,笑得神秘兮兮:“还是先吃吧,我怕一会儿陆小姐不会有心情吃饭了。”
  
  果然是来给老娘颜色看的,我挑眉,也笑:“我的胃口我自己清楚,于小姐费心了。”
  
  于茜兮无所谓地笑了笑,把那只巨大的纸袋推到了我的面前:“陆小姐看看吧。”
  
  我疑惑,打开了纸袋。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相当的难看,因为现在于茜兮脸上的笑容只能用畅快淋漓来形容。
  
  我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抬起头,和她对视,却没说话,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依旧在笑,不过这一次,她的笑容有点苦涩:“陆小姐,坦白告诉你,我给你看这些,就是为了破坏你和阿奕,看见你们在一起,我很嫉妒。但是,这的确也是事实,出于女人的角度,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她苦笑着,拿起桌上一个白色蕾丝内衣,“这些都是我们在一起的一年时间里,他给我买的,内衣都是一样的款式,衣服都是同一个牌子,我原来以为他喜欢这些品牌,不过那天我看到陆小姐的衣物,呵呵,一年前,一年后,几乎一模一样,就算有点不同,我想,也是品牌自己的变化吧。”
  
  现在我终于知道于茜兮干吗不在大厅里吃饭了,现在桌子上堆着的,全是女人的私密物品,包括各式各样的内衣,清一色的前开式,白色,米色,粉色,胸前几乎都有蝴蝶结,和沈奕卖给我的几乎一模一样,不仅如此,从睡衣到拖鞋,几乎都是一个品牌,类似的款式。
  
  “他有没有给你买过床单?”我抬头看她。
  
  于茜兮一愣,然后微笑:“那倒没有。”
  
  我想,如果沈奕也曾经买过一条床单献给他和于茜兮的第一次的话,我敢保证,跟印着我血迹的那一条肯定一模一样。。
  
  我的男人给女人买东西,都是一打一打的吧,反正天下的女人不都一样吗,就算有差,也就A和C的不同了。
  
  我盯着于茜兮傲然的某处,黑线一条条挂下。
  
  我拿起包包站起来:“被你说中了,我现在果然没胃口吃饭了。”
  
  于茜兮也站了起来:“也许,阿奕对你是不一样,他给你买了床单。”
  
  看着于茜兮嘴角讽刺的笑,老娘真想把她的内衣全部拿到外面大甩卖,不,是买一送一!
  
  我是该庆幸,沈奕其实很少给我买东西,也就那一次的内衣和之后的睡衣啥的,还是觉得悲哀,我连于茜兮都不如。或者,我该骄傲地说,我和沈奕一起出去的时候,买过许多桌上没有的东西,比如说大象鼻子的小裤裤。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我何苦还要自欺欺人呢?
  
  转身就走。
  
  “陆小姐。”于茜兮在后面叫住我,“按你的性格,是不会接受这样的阿奕吧。”
  
  我没有说话,没错,我的确不能,只要一想到他在床上那些热情似火的话,我就一阵阵的恶心。
  
  “但是我能,我爱他,我后悔当时没有好好抓住他,就算在他的心里,我和别的女人没有区别,我也不介意,只要我能呆在他身边。陆小姐,我只是把真相告诉你,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请你,不要再霸占阿奕。”
  
  我回头,盯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我记得,我没有一直霸占着他,请他当我的司机吧,既然我们是一样的,就算在他心里,我不是什么,我想,你也不会算个屁吧,试问你有什么资格说我霸占他?”
  
  不顾她瞬间铁青的脸色,我大步走出包厢。
  
  一分钟后,我重新出现在包厢里,正在整理纸袋的于茜兮惊讶地抬起头:“你~”
  
  我不理她,大步走了过去,抓起两个胸罩就往外走。
  
  “陆安心,你想干吗?”于茜兮尖锐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我不理她,“砰”地一声关上门,把胸罩塞给门边的两个服务生,提高了声音:“里面的小姐约你俩三P,她刚脱下来给你们的。”
  
  服务生的小脸儿爆红,华丽丽地往酱紫奔去。
  
  于茜兮,有脸你就出来吧。
  
  不过,后来我才想到,只有人不戴那个啥啥啥的,哪有人一次戴俩的。
  
  额,那只能说明,咱茜兮妹子极品呗。
  
  我开始在街上游荡,在众多电影电视小说里得到经验,要想扮演好一个弃妇加怨妇的角色,就应该在街上如一个贞子般飘忽,当然时间最好是午夜,天上最好再飘点小雨。
  
  大雨就算了,太遭罪。
  
  不过现在怎么看都像是晴空万里的春日午后。
                          
作者有话要说:难道,小奕真是如此这般禽兽不如的臭男银?难道,小心心的贞洁和幸福就这样被摧毁了?
对此,小奕会座怎样的解释?还是,这本来就是事实?
英明伟大的童鞋们,乃们说刚烈的小心心会和小奕一拍两散吗???




☆、那就让我醉生梦死

  根据众位亲爱的姐姐妹妹反应,大家对我现在的处境报以一种像云像雾又像风的态度。甭提了,我自己都晕乎着呢。
  
  隐隐约约,我想我是被耍了,我所看到的一切,我所享受的爱情,我记在心里的生活,他丫丫的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说不出有多少心痛,真的,没有伤心欲绝,我只是感觉木木的,就像做梦一样。
  
  也许是刻意的粗线条,也许,是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反正,现在我要在这条街上走走,打发打发时间,等夜幕深沉,我好抒发一下作为一个怨妇的破败心情。
  
  我从学校到这里,坐的是公交车,回去的时候用的两根萝卜腿,慢悠悠的。春日的天气很暖和,稍稍有点闷,最近又要下雨了吧,不是冬天那种冰冷刺骨,春天的雨。淅淅沥沥,空气中却带着令人窒息的温和。
  
  瞧,这人伤感了,看什么都得带上点文艺二逼青年的色彩。
  
  我准备在学校的长椅上抒发心情,我是这么想的,虽然我很伤心,但这小身板还是自己的不是,大半夜的要真下雨了,我还可以在五分钟内赶回寝室。反正抒发情感,只要在露天就可以,至于是学校还是其他什么地方,没什么差别的。
  
  我决定借酒消愁,李白哥哥曾说“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利用客观事实充分说明借酒消愁不顶事儿。
  
  但是,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没有很愁啊,我喝两口小酒怎么了?
  
  在学校外面的小超市转了两圈,我买了一打啤酒,又对着货架上的红星二锅头、古井贡酒、杜康、老白干一干烧刀子咽了半天口水,决定还是不要做这种无谓挣扎,转身拿了15块一瓶的劣质葡萄酒去柜台付钱。
  
  提着塑料袋出门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充满了落魄艺术家随意而忧伤的气质。
  
  今天真是太多愁伤感了,我在心里默默地鄙视自己。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坐在学校一个角落的长椅上,背后就有路灯,昏黄的灯光打在地上,带出我和长椅绵长而伤感的阴影。
  
  我抬头望天,吸溜了一下鼻子,拿出一罐啤酒,拉开,咕咚咕咚地喝。
  
  相当的豪迈。
  
  真的,我开始投入到这种情绪里,却没有成功进入我预想中怨妇的形象,而是变身成一傻X,心情舒爽地眯着小酒,望着明月,哼着小曲儿:“就让我一个人失忆,消失在你的世界里,就当我任性不懂体谅你,就让我躲在角落安静地放空着呼吸,放空着呼吸~~”
  
  耶?怎么唱起了这么伤感的歌?不好,不好。
  
  我靠在长椅上,一口一口地喝着酒,眯着眼唱我所有想起来的情歌,感慨世界和平,空气清新。
  
  我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晕的,其实吧,我引以为傲的酒量真的不怎么样,反正后来我已经处在一种一种神游太虚,欲仙欲死的状态。
  
  额,这个形容词用的似乎不太恰当来着~
  
  在我模糊的印象里,那一个夜晚,我接到过两个电话,见过一个人,具体的内容已经模糊,我只好凭借想象力随便拼凑拼凑。
  
  第一个电话,不知道是谁,只记得是个男人的声音,挺耳熟的。
  
  “在哪儿?”他如是说。
  
  “你谁啊?”我打着酒嗝,对着手机大咧咧地说。
  
  “喝酒了?”
  
  “要你管。”我呵呵儿傻笑。
  
  “在哪儿?”我记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特别的冰冷,因为当时我华丽丽地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打着寒战。
  
  因为他的威慑力,我没敢说话。
  
  于是,他又问:“乖,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我笑:“不要,我又不认识你,干吗要理你。”
  
  那边似乎还在说什么,我听着头有点疼,就吧唧挂了电话,躺倒在椅子上。
  
  第二个电话,还是不知道是谁,反正也是个男人,听着也耳熟,我郁闷,敢情老娘喝醉了之后自来熟的吧,听谁都觉得耳熟。
  
  “安心啊,去不去吃烧烤?“
  
  我乐了,打着酒嗝儿回答:“好哇。“
  
  “你在寝室吗?我去找你。”
  
  “寝室,没啊,我没在那。”看吧,一听有东西吃,脑子都活络了。
  
  “那你在哪儿啊?”
  
  “我也不知道诶。”又打了个巨大的饱嗝,我有点儿沮丧地回答。
  
  那边那个傻X似乎这才发现了我的异样,大咧咧的声音也开始急起来:“安心啊,你怎么啦,你在哪儿呢,你没死吧?”
  
  额,我翻了个白眼:“还没死。”
  
  他似乎更急了:“我是问你有没有事儿,你别吓唬我啊,你在哪儿呢?”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知道了我也不告诉你。”
  
  手机里没了声音,拿到眼前眯起小绿豆眼瞄了瞄,没电了,自动关机。
  
  什么破玩意儿,随手丢到一边,我拉开易拉罐又开始豪饮。
  
  他丫丫的老娘看起来真是太有气概了!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才有人来的,感觉也不是很久,我当时早欲仙欲死到找不到北,当然不知道他是谁,当然,第二天我就知道了。
  
  有人一把抓起我:“就知道你在这里,你有什么出息啊,借酒消愁也这么懒,是不是想着可以快点回寝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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