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医女王妃-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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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然写下休书之时,她没打算拿着休书去找师哥,幸福不能给她,为什么连她的自由也要一并抹杀。
纵使师哥不要她,也不能决定她的未来,失去了爱她一样可以潇洒活在天地间,为什么要剥夺她的希望。师哥,你好狠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血缘真的就那么重要吗?爱情是没有界限,既然爱了,为什么不能再一起。”宁千夏再也无力坐在床上,趴在床声嘶力竭的大吼。
莫言景站起身,重重吸口气,一身傲骨,烛光将他映照在地上的影子托得修长。仰起头,不敢去看眼里满是泪水与疑惑的宁千夏,更不敢看她脸上那一抹绝望的痛楚,他怕自己会弱化在她的视线之下。当断不断,必成祸害。
“你是我妹妹。”莫言景强迫自己狠下心肠,纵使是心在淌血疼痛着,他也不愿再给两人一丝希望,大步朝门外迈去。
很简单的话,却是很无情,斩断所有的情丝。
“莫言景,最后一次机会,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一个月后的今晚,你若不出现,我们永无相见之日。”宁千夏的声音很平淡,无波澜,因为放不下,所以宁千夏赌下最后赌注,这一次赌输她就血本无归。
宁千夏手放在腹部,这里面孕育着她和赫连然的孩子,可她不爱赫连然,她不想生下来。
莫言景刚跨出门口,纵身向外飞去,落在一颗树下,抱着树就是狂打猛揍。丝毫没用内力,一拳一拳击在树身上,鲜红的血秉射开,树皮被她击裂开染上血红一片,树叶禁不住震动纷纷掉落。
…本章完结…
☆、第225章 暗示
“既然舍不得放手,为什么还要伤害她。”齐寒轩环胸靠在另一颗树上,眉宇间全是郁闷,现在的莫言景比当年的他要疯狂,当年痛失她自己除了行尸走肉整天用醉酒麻痹自己,还没自残过,吐血也只吐过两次。难道这就是所谓得爱得越深伤得越重,他当年用情没莫言景深。
齐寒轩的话正中下怀,在莫言景怒火中浇上一滴油。
“啊。”野兽般的狂吼,莫言景无视手上传来的痛,拼命的挥洒着拳头,双手血肉模糊,皮破肉裂有些伤口还能见骨。此刻,手痛,却不极他的心痛,他需要发泄,大大的泄愤。
“够了。”赫连然再也看不下去,抓住莫言景的臂,大力将他丢了出去,莫言景的身子就被赫连然像丢破烂一样,丢了出去。“我可不想,王府中的树毁在你手上。”
明明是关心别人,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刺。
“我已经将她让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莫言景愤然而起,一拳挥向赫连然。
“让给我,爱情是能让的吗?她人在我府上,心却不在,我囚禁一个躯壳有什么用?”赫连然也火大,一怒,一火,两人又撕打在一起。
“为什么她要是我妹妹,为什么?”相爱的人却不能相守,血脉情是他们永远也无法越过的沟壑,莫言景恨,比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还令他恨。
天知道为什么?赫连然和齐寒轩翻白眼。
“我给你休书,不是让你当着她的面烧毁,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对她有多残忍。”赫连然想着当时宁千夏看着莫言景手中化为灰烬的休书,她那呆滞绝望的表情,令人有多痛心。
“景,她有一句话我很赞同,爱情是没有界限,既然爱了,为什么不能再一起。她是你妹妹又能怎样,爱情可以超脱世俗的眼球。”齐寒轩才是不折不扣真正的将旁观者贯彻的彻底,莫言景和赫连然打得你死我活,他不参与也不相劝,大不了,谁牺牲了他帮谁收尸。
妹妹,亲生妹妹,多可怕的真相。如果他执着,只会毁了丫头。莫言景脆弱的神经零割碎剐,血腥味涌上心头,一口血喷出,从嘴角蔓延出来。
“噗。”莫言景脸上带着浅笑,笑容里染上悲痛。
“景。”齐寒轩冲向前扶住莫言景倒地的身子,看晕倒在自己怀中的莫言景。“唉!何苦。”
“萧景,派人进宫请莫桑来五王府。”赫连然冷冰冰道,再任他吐下去,迟早会吐血而亡,莫言景生死与他的无关,他是担心宁千夏会跟着殉情。
糟粕,宁千夏受那么大的伤害,还指不定那小妮子又要怎么样自残,赫连然纵身朝宁千夏的院子跃去。
齐寒轩抱着莫言景,望着赫连然消失的方向,那条路直通宁千夏院子里。景和宁千夏是不可能,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也有机会争取。
赫连然站在门口傻眼了,看着坐在银票堆里数银票的宁千夏,她的银票还真多,每一张不下一千两。这是什么概念?她现在是数银票的时候吗?不过,看到她一没伤心憔悴,二没哭得梨花带雨。赫连然悬挂着的心,总算放下一半。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失恋必不可悲,可悲的是明知道对方不爱你,还为对方浪费眼泪,大白痴。”宁千夏一张一张地数着手中的银票,那模样一点也不见悲伤,是伤到极致,还是真想开了。
不是没有爱,是爱到了极致,还有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她和师哥是一拍两散还是重新来过。宁千夏真没把握届时能不能潇潇洒洒,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从此两人分道扬镳。
“宁千夏,你真没事吧?”赫连然试着问,这小妮子,做事不能用常人的理论研究。
“赫连然,我不认为你这是在担心我。怎么?没看到我沮丧的像死了爹娘,你心里不乐意,失望透了顶。”宁千夏抬起头,望着杵立在门口的赫连然,嘴角勾起淡然绝美的弧度,眉扬得跟弯月似的,双眸之中闪耀着光亮。“你受伤了?”兴奋。
闻言,赫连然差点跌倒,感情这小妮子才看见他脸上有伤,才不久还差点强要自己的人,居然没看见他脸上挂了彩。真有够打击人!
“为了你,我跟你师。。。。。。”赫连然突然住嘴,他不确定在她面前提到莫言景,会不会一触即发,火药味四射。
“赫连然,我是大夫,尤其是还外伤的权威,要不要我帮你治脸上的伤,无需疗程,一天见效,让鼻青脸肿的你马上恢复原来的模样,光彩照人,走到大街上回头率百分之百。”宁千夏站起身,蹭到赫连然眼前,笑米米的道:“我可以给你优惠五折,机会不容错,一旦错过就再也追不回。”
赫连然双手环抱,再认真不过的打量着口沫横飞的宁千夏,这小妮子,钦佩啊!脸上的强颜欢笑连他都看不出破绽。“你很爱钱。”
“爱。”宁千夏想也未想,点头如捣蒜。师哥都可以再次弃她不顾,她现在只相信钱,只有钱才不会背叛她。
“钱财乃生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赫连然很想将纤瘦的她,拥入怀里。
“招兵买马。”宁千夏露出一抹无害的笑,扬了扬手中的银票。“钱财对死人来说才是浮云,对活着的人来说可是好东西。”
“你想暗示我什么?”赫连然蹩眉,岂会听不出宁千夏话中有话。
“暗示,我有吗?五王称霸杀场这么多年,兴邦立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算那根葱那根蒜,敢在你面前班门弄斧。”宁千夏拨了拨秀发,嘴角轻扯出一抹笑容,笑得不由衷,笑得苦涩。
“我可听不出来你这是在阿谀奉承。”赫连然冷厉的目光依旧阴寒,神色复杂看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宁千夏。
“五王有五王的霸气,别人有别人的心机,五王若是没什么事就别杵在这里太久,挡了别人的道。”宁千夏转身走回钱堆里,接着数钱,潇洒自若,握住银票的双手却在颤抖。
赫连然余光瞄了一眼黑暗处,他来得还真不是时候,打扰了别人。看了一眼坐在银票堆里数钱的宁千夏,转身大踏步朝院外去,开医馆真的很赚钱吗?
宁千夏还真是会捉弄人,浪费了三个月时间,起初他误以为是莫言景垄断了帝都的医馆,查来查去众多证据表明,莫言景只出面买过一家医馆,帝都的医馆与莫言景毫无关系。莫桑他也上过心,可是查无实据,最后才查到,医馆赚来的钱全进了宁千夏的腰包。
赫连然像是想到什么,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回走,站在门口盯着坐在银票堆里的宁千夏问道:“你不进宫问宁千梅当年之事?”
凭宁千夏对宁千梅的感情,在知道宁千梅当年发生的事后,还能像没事人一样吗?早就坐立不安火速飞往皇宫,问个水落石出。
“去挖伤疤吗?”宁千夏头也未抬起,淡泊地问。
姐姐不告诉她,就是不想让她知道当年的事。姐姐将此事埋藏在心里多年,如果这次不是碰到她的事,姐姐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拿出来与人分享。姐姐却为了她,宁愿挖开昔日的伤痛。“赫连然,别让我姐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
赫连然站在院外,望着夜空,东国平静太久了,怕是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傲然冷笑。“天烈,独烈。”
“王爷。”影身在暗处的天烈、独烈,随即现身,恭恭敬敬地站在赫连然身后。
“独烈,调集三万铁骑,驻扎在城西,随时候命。”声音深厚而低沉,赫连然凛然冰冷的面孔,眼眸中闪过凌厉的光芒。
“是。”没有疑问,全力执行。
“天烈,随时注意宁府的变动,派人紧密跟踪皇甫绫,绝不许疏漏他的一举一动。转告风烈,加强皇宫守防御能力,誓言死保护皇上和小王爷。”字字清晰。
“是。”身影轻闪。
黑夜恢复宁静,赫连然修长的身影立在夜空中,独冷,狂妄。
“孩子。”声音苍老而激动。
宁千夏一愣,接着又开始数她的银票,只有借助手中的动作才能掩饰着她内心的激动和伤悲。她有心里准备,可当正真面对时,她的心还是会抽痛。
…本章完结…
☆、第226章 太皇太后来见她
“孩子,对不起。”忏悔,发自内心深处真心实意的忏悔。
“如果太皇太后是来道歉,那么请回,如果是来述说当年的“无奈”,宁千夏洗耳恭听。”宁千夏手上工作没停过,语气冰冷疏离。
“我的好孩子,别这样对师傅。”太皇太后扑向宁千夏,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
宁千夏没挣脱开,任她抱着自己,身子却在颤抖,不是激动,而是冷。以前这个怀抱很温暖,被她抱着身和心都暖融融。现在宁千夏只感觉冷,一股刺入骨髓的寒冷,穿透身体冷冻着自己的心。
“抱够了吗?抱够就请太皇太后放开。”平静语气,不带丝毫感情。
“别这样。。。。。。”
“那请问您想要我怎么样。”压抑不住的恨,宁千夏大吼,手中的银票砸在地上,衣袖卷起的劲风将银票吹散各处。
宁千夏咬着银牙,激动起伏的胸部,快要爆裂般,那不停颤抖的身体,无不表示她此刻的激动,愤恨。太皇太后只能紧紧的抱着她,放在她腹部冰冷的手微微运力。
一股热流浸入宁千夏腹部,可宁千夏感觉不到温暖,而是冰冷刺骨。像一把冰刀,尖锐的刺穿了她的身体,令她窒息。
“怎么?太皇太后就这么急着想要我腹中孩子的命。”忍住腹部传来的痛,宁千夏冷笑道。
太皇太后一愣,苍老的脸上染上一抹痛。“孩子,别这样,师傅不是要伤害你,景儿是你亲哥哥,他不能留。”
宁千夏想笑,笑他们以为这个孩子是师哥的,可他们却不知道,孩子是赫连然的,宁千夏现在后悔了,她为何要拒绝师哥,一拒绝还是几次,如果她跟师哥发生了柔体关系,没准她还可以逼师哥。
他们要误会,那就让他们误会,误会她腹中的孩子是师哥的。
“他是不能留,但也轮不倒您来左右他的命,您是这世上最没资格要他命的人。您左右了我和师哥、明天的命,还嫌不够吗?现在又想决定我跟师哥孩子的命。”宁千夏无视腹部上传来的阵阵痛,转头定定的看着太皇太后,露出一抹虚无飘渺的笑,声音平静的没一丝波澜,清冷的决绝。
宁千夏特意用“我跟师哥的孩子”是想提醒她,这一切的一切,罪魁祸首是她,一场阴谋,酿造出多少悲剧。
闻声,太皇太后收回内力,也松开了宁千夏,跌坐在地上。是啊,她是这世上最没资格要他命的人。
“孩子,对不起,师傅没想到你就是那个女婴,师傅是真心对你好。”一双历经沧桑的利目中闪烁着悔恨的泪水。
“就是因为您所谓的真心,我才不知道怎样面对您,师哥要我做旁观者,可这场无情的风波,它不放过我,不要我好过,硬要将我卷入进其中。兄妹之恋,天理不容,可我爱师哥,我不在乎什么乱纶,我也不在乎被世人耻笑,也不在乎一臭万年。师哥在乎,他过不了乱纶的坎,不是怕毁了自己,而是怕毁了我。您知道师哥,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强迫自己对我说出,“你是我妹妹,不能为我产下子嗣。”师傅是什么样的恨让您布下这个残酷的局,有是什么样的野心让您想要统一东西南北四国?”宁千夏怒吼。
你是我妹妹,不能为我产下子嗣。这是宁千夏故意编。
师哥怕打草惊蛇,现在蛇都游到她的脚边了,再不动手等着它来咬自己吗?
“你。。。。。。”宁千夏的指控虽不中皆不远,让太皇太后一时接受不了。
“师傅别在遮遮掩掩,所有的事情在师哥恢复那段记忆之时,大家就已经心知肚明。我只想知道,您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和师哥是北国人,可以理解您的残忍。明天呢?明天是您重孙,您当年怎么下得了手,不死药,毁其一生。”
“要成大事就必需有牺牲。”太皇太后瞬间恢复以往高贵的气质,双眸苍老却犀利,余光落在榻床上的明天身上,明天的事是意外。
宁千夏点了点头,很赞同,一个国家的和平都是用将士们的鲜血换来,开疆阔土所有的道路是血铺垫而成。
“身为皇族后裔就因当以国家的利益为重,身为郡主的我也逃脱不了。在我未出生前的三年,西国遇上天灾,三年未降一滴水,没水农田灌溉不了,畜生也不能养,四处荒凉,饥寒交迫。百姓连自己都养不活,拿什么交税,国库亏空,西国处在火深火热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