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有云也有毒-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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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文心想,看来最没想法的人是你啊老夫人,你简直就是墙头草,两边倒嘛。
老文:“我听说少夫人是在一家少儿舞蹈机构上班,当什么教导主任的?”
沈长歌不无骄傲:“对,听说当时很多人竞争那个岗位呢,学历比她高、经验比她丰富,结果都被她比下去了。”
老文:“哦,教导主任啊,那可是个厉害角色。我女儿从小到大学校遇到的教导主任都很严厉,可以一个人舌战群儒,也可以分分钟把不听话的学生骂到哭。对了,当教导主任还得抛头露脸跟各类闲杂人等打交道吧?跟那些男性家长也得保持密切联系吧?哎呦,万一教别有用心的人断章取义出去乱说,会不会有损我们巫氏的声誉啊?”
“不会吧,只是工作上的事而已,”沈长歌愣了一下,“我看小白是个有分寸的孩子,再说,身正不怕影子斜。”
老文的眼珠转了转:“对对,我看少夫人年纪轻轻很懂事,心思细腻很会察言观色,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真是长袖善舞啊。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福利院长大的就是不一样啊。”
沈长歌心里其实比较忌讳“福利院”几个字,但却从没禁止别人提起,她还是笑笑说:“这么多年,小白少了父母的疼爱,一定吃了不少苦,所以我才更要好好补偿她呀。”
老文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天下最宽厚的,就是老夫人您的心肠了,不管什么样的人都容得下,呵呵。”
这话连沈长歌听着都不大是个味儿,但她也没往心里去,觉得老文是个耿直人,一定不会拐弯抹角、含沙射影的,自己别把人往坏处想。
老文忽然想起了什么:“哎呀,差点忘了跟您说,少夫人昨天上报纸了呢!当然了,大少爷和少夫人最近是媒体的大红人,可我说的不是那些,我说的是,有一家报纸专门采访了少夫人,就她一个人,您知道这事吗?”
沈长歌并不很担心地回答:“我不知道啊,她都说了些什么?”
老文掷地有声地回答:“她说大少爷情商低。”
沈长歌愣了一下:“不会吧?难道原话就是这么说的?”
原话其实是——
提问:你觉得巫先生跟你在一起之后,发生了哪些改变?
小白一笑:“我觉得他的情商提高了很多啊,也懂得照顾别人了。”
老文:“原话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沈长歌明显不悦:“她还说了些什么?”
老文:“少夫人还说,巫先生身体协调性不好。”
“什么?”沈长歌更加吃惊了,“她怎么能这么跟媒体说?再说大山运动能力那么强,协调性哪里不好了?”
原话其实是——
提问:“你这么喜欢跳舞,巫先生的舞技又如何呢?”
小白一笑:“我就看他跳过一次,怎么形容呢?像机械舞哈哈哈。”
老文:“就是啊,我还想呢,一向伶牙俐齿的少夫人这次言谈可是欠妥哦。不过她还年轻嘛,以前见的世面又不多,所以难免。。。。。。”
沈长歌想了想又笑了:“兴许是报纸断章取义了呢,回头我找份报纸来看看。”
老文沉默了一会儿,心想这个老夫人怎么就对白云暖这么有信心呢?
“对了,我听说大少爷平时早上上班几乎从不迟到,最近1个星期就迟到了3次啊。有一个会议,全场等着巫先生等了半个多钟头,其中还有国土局的高层领导呢。”
知子莫若母,沈长歌知道大山最恨的就是迟到,尤其是这种比较重要的会议。
不过转念一想,新婚燕尔嘛,出门前难免跟娇妻多缠绵了一会儿导致迟到,也还是可以理解的吧,况且交通状况也不是能控制得了的。
老文:“我的意思是,最近得让厨房给大少爷好好补补元气了。”
沈长歌忧心忡忡:“是啊,大山这两年胃口都不太好,每顿饭我看他只吃一点点,而且兔子似的只吃青菜胡萝卜,一想到这个我就放心不下。”
老文:“老夫人放心,现在有少夫人督促着少爷吃饭呢,听说少夫人的厨艺也很不错,给个半年时间吧,要是半年后少爷还没长胖,那可就是少夫人失职喽。话说大少爷近来看您的次数也明显减少了哈,您还是得抽空跟他提提,娶了媳妇也不能忘了娘啊是不是?”
沈长歌想,儿子对儿媳好,自己应该开心才对啊。
在原生家庭,儿子跟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对自己极为在意和孝顺,现在却把绝大多数的精力和呵护给了另一个女人,很多婆婆难免心生不平。
但沈长歌不这样,她想,小时候,儿子是自己的,长大成家了,就该把他交出去了,自己可不是那种跟儿媳妇争宠的婆婆。
再说,小白这么多年在孤儿院长大,太可怜了,她要把小白十几年缺失的父爱母爱都补偿给她,代替她的父母,也就是救自己二儿子的恩人,来好好呵护小白。
在这件事上,大山自然是跟自己在同一战壕的战友喽。
更何况,大山那么孝顺,难道分一些时间给小白,就会忘了自己这个娘吗?
沈长歌突然想到一件事:“老文啊,大山在公司的这些事,你都是听谁说的啊?”
老文的脸色陡然一变:“大家都这么传,具体听谁说的来着,我都不记得了。”
沈长歌心里的念头转了转:以前很少开口的老文,最近话明显多了,而且还都是围绕小白的,几乎没一句好话,都是不利于小白的。
不过她很快就把这念头打消了,觉得人家是关心才会跟自己提这些的,不关心的话,谁会费神操那个心啊,人家自己也有女儿的,自家闺女还不够操心吗?
想到这里,沈长歌感激地对老文说:“巫氏请到你这样尽心尽力的家丁,真是我们的福分啊!”
老文无语问苍天,觉得自己之前的努力全白费了。
她跟易如风通电话:“易先生,我们老夫人那个人顽冥不化,怎么跟她吹风她也不开窍,还在那里沾沾自喜自我陶醉呢,不过我会继续努力的。”
易如风:“嗯,这是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继续。”
老文:“易先生放心,我会百折不挠的。”
易如风:“很好。对了,你女儿在我们公司干得不错,人很机灵,很会看人脸色,明年提个主管什么的应该不成问题。”
老文:“哎呦,那我就替她谢谢易先生了!”
易如风:“那么客气干嘛?凡是进了易氏门的,都是一家人。。。。。。”
易如风心里盘算着,老文这个女儿嘛,资质太过平庸,等达到了让老文在沈长歌耳边吹风的目的之后,明年给老文的女儿升个员工食堂主管就得了,那好歹也是个主管。。。。。。
可是老文的女儿并不争气,一直以来被她妈宠坏了,目中无人。
因为刚一进易氏,职位比较初级,很多事情不顺心。
一不顺心她就发脾气,仗着自己跟易先生有那么一丁点儿特殊关系就对前辈不尊敬,结果那些资深的前辈们表面上不往心里去,不跟新人一般见识,实则给她小鞋穿,让她当众出了丑。
更有人把话传到易如风耳边,说这哪来的不懂规矩的丫头,要长相没长相,要学历没学历,要经验没经验,这样的人是怎么进的我们易氏呢?
易如风听到风声,便给老文施加压力说:“你女儿最近工作上出了一些问题,有人跟我反应她脾气不太好,不尊重前辈。。。。。。”
老文着急了:“对不起易先生,我一定好好说说她。”
易如风:“你要知道,像你女儿这样的条件,本来根本是进不了易氏的,我可是顶住重重压力给了她这份机会啊,我不容易啊啊啊!”
老文:“我知道我知道,谢谢易先生。易先生放心,这孩子听我的,我跟她说她一定会改。”
易如风:“那就好。那我要什么,你也应该很清楚了。”
老文:“都清楚,易先生。”
易如风:“很好,清楚了就拿出实际效果给我看看。”
372 花开只为有缘人()
小白一进房门就被巫山壁咚在墙壁上,他今天使的这招叫做“无处可逃之双手咚”,距离近得脸贴脸,霸气无比。
不过,提醒刚吃过大蒜或臭豆腐的同学慎重尝试,不然,适得其反概不负责。
小白最不喜欢近距离咚,因为太近了反而看不清他的脸。那么好看的一张脸,干嘛不让人好好端详呢?
巫山拉着个脸问:“还想看我跳机械舞么?”
小白恍然大悟,他显然是已经看到报纸了,效率还挺高的哈:“机械舞跳好了也正经不容易呢。你这么虚怀若谷的一个人,不会为这么一句话生气吧?”
巫山破功,勾起嘴角笑:“当然不至于了,我的协调能力好像也没那么差吧?要不要再领教一下?”
滚床单的时候,巫山的协调能力无疑是盖世无双的,但小白由于没有其他可比较目标,所以不知道是不是人人都这样。也正是由于没有其他可比较目标,所以她没怀疑过是否巫山的一切表现都正常。
镜子前,巫山从后面搂着只穿睡袍的小白的腰,把她整个人收入宽大的怀中,并低头轻吹她锁骨处垂落的秀发,吹一下,停一下,偏让发丝如烟般起起落落,令那朵盛开的青莲若隐若现。一边吹,一边从镜子里欣赏。
他刚知道这“记号”会变的时候也吃了一惊。以他阅人无数的经验和华小佗无所不知的医术,竟然都无法解释小白身上这种变化。
不过华小佗给她做过检查,并非皮肤病变或其它疾病。
巫山忽然在小白耳边呢喃:“我知道了。”
小白:“什么?”
巫山:“莲花的奥秘。”
小白立刻竖起了耳朵,连大夫都不能解开的谜,怎么突然就被巫山洞察了?
巫山:“这朵莲花,其实就是你的心。”
怀中的女人一脸问号。
巫山则一脸宠溺:“以前,你把自己的心尘封起来,不肯对外展示半分,那是因为还没碰到值得你交付身心的男人;后来你遇到了我,连人带心都给了我,所以它就,花开只为有缘人。”
一吻到底,少儿不宜。
小白不得不承认,关于这朵花为什么突然开了,属这男人的解释最为精妙,明明胡扯一气完全木有科学根据吧,偏偏冒似还很有哲理。
用科学解释不通的东西,人们都喜欢用哲学或玄学来解释。
巫山呢喃:“不如再让它盛开得更绚烂一点。。。。。。”
“等一下!”
在这么浪漫的时刻,白云暖同学忽然奋力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散乱着头发就往书桌跑。
在这栋大宅里,书桌是她除了睡觉的床之外,去的最勤、花时间最多的地方,比厕所还多。
巫山扫兴,但目光追随她而去,想看看什么东西比几乎不穿衣服的自己对她的吸引力还大,世上如果有这样的东西存在,那只能是全不穿衣服的自己。
只见小白匆匆打开笔记本,颇为认真地在上边劈里啪啦敲着什么,完全不记得旁边有一副行走的春 药。
巫山不解地跟了过去,发现那是一个java语言的编程界面。再仔细看看内容,她似乎正在编写一个小程序,是一朵花缓缓绽放的过程,然后一朵花渐渐变为了满屏的鲜花。
原来小白一直没有放弃自学编程,越钻研越觉得有趣,一有灵感就蹦起来写几句代码,那种不经意间灵感突然劈头盖脸袭来的感觉可真好,刚才巫山对那朵莲花极富诗情画意的解释,让她忽然很想写几行代码来实现一个画面。
创造力是人工智能的弱项,灵感这东西对于巫山来说比较陌生,这一点上也许巫海能跟小白有不少共同语言。
不过巫海可不懂编程,这玩意儿打死他也学不会。
巫山却能从旁指点小白,这里应该怎么改,那里可以节省几行代码。。。。。。谁能想到新婚夫妇浪漫的卧室里,两个人竟然在津津有味地挑灯写程序!
彼时,终于逃离了婚礼现场的孟君遥,回到酒店大醉一场。原来,说放下,不是那么容易的。可是不放下还能怎么办呢?要勇敢早就勇敢了,还用得着等到今天?
想来想去,只有让自己加倍忙碌起来,才能尽可能忘记伤痛,从而最大限度减少对家人的伤害。对这个家,他毕竟有一份责任。
回去之后,孟君遥立刻着手投资办美术学校。
注册公司,申办各种许可证,选址,亲自刷墙,布置家居和教具,再到发广告,招生,这一系列的事情够他忙的了,马不停蹄脚不沾地,以至于想见到醒着的小桂圆难如登天,很长时间都没有享受过拿胡子茬儿戳她,把她逗得哇哇叫的乐趣了。
以前孟君遥当美术老师,招揽生源靠的是口口相传。不认识他的人对要不要拜他为师有时心存疑虑,因为毕竟没什么名儿嘛,而且看起来混得又不咋样。
这年头,没有真才实学就自称“老师”,误人子弟又骗钱的大有人在呀!
在这个社会上,有了名儿也基本上就有了钱,特别是如果会炒作的话。
但是反过来,有了钱却不一定能买到名儿,所以还是有名最厉害。
现在,“大英博物馆开过个人画展的画家”让孟君遥声名鹊起,慕名来找他学画的络绎不绝,各种年龄段的都有,有给自己报的,还有给儿孙报的,甚至还有肚里揣着娃想学美术给娃陶冶情操的准妈妈和海外追来的学子。
不过,对不起,孟氏美术学校目前只招聋哑人,年龄倒是不限。
这也是孟君遥给南枝的承诺。
聋哑人比健康人更需要一技之长,也比健康人更珍惜学习机会,而且社会上专门给聋哑人提供的教育机构少得可怜。他们是一个需要关注、需要爱、需要艺术和美的群体。
夫妻两个忙不过来,就招帮手。帮手无需教学经验,唯一的要求是会手语,聋哑人士优先。
南枝幸福地看着身边这个忙忙碌碌的男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