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有云也有毒-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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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歌一笑:“我也听说了一点,是不是帮助贫困地区的女性学习编程那个?我觉得挺有意义的,她还真挺能干。”
老文摇摇头:“还有一个呢。”
沈长歌:“还有一个什么,我就没听说了。”
老文:“老夫人,我要跟您说了,您可别跟少夫人提是我说的啊。”
沈长歌放下手里的十字绣:“好,你说嘛。”
老文神秘兮兮:“我也是听家丁们传的啊,说少夫人插手管非洲妇女的夫妻生活!”
“非,非,非洲妇女?的夫妻生活?”听得只言片语的沈长歌一个头顿时两个大,“难道是调节夫妻矛盾?她怎么会管到非洲去了?她有那么大能耐吗?”
老文:“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大概就是,非洲妇女下面那个地方要做手术,少夫人拦着不让人家做。”
沈长歌听得更加云山雾罩:“下,下面。。。做,做,做什么手术啊?”
老文一脸为难:“老夫人,您都没听说吗?就是,就是人家非洲做了几百年的一种传统手术,很安全的啦,人家本地人都习惯了的,应该跟生孩子差不多吧。。。。。。”
这下沈长歌更糊涂了:“这这这手术跟小白有什么关系,她自己都没生过,怎么会想起来管这闲事?”
“就是啊,回头人家非洲夫妻打起来可咋整。。。。。。错了错了,您这针绣错了!”老文指着沈长歌手里的十字绣喊,“哎呀不说这个了,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就是想说,少夫人是不是应该把心多放在家里面,大少爷不在的时候多陪您聊聊天什么的,别出去抛头露面折腾太多事,一个妇道人家,传出去多不好听啊!”
沈长歌点头:“说的是啊,我得找时间问问去,小白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老文:“而且,少夫人是不是也该花心思打扮打扮了?人长得一般没关系,不是有句话说,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吗?女人在梳妆打扮方面懒不得呀,不用她浓妆艳抹,也不用她穿得多撩人,至少别总穿一身运动服扎个马尾巴就出门嘛。现在别有用心的人可多了,媒体的嘴也都刀子似的不饶人,会指指点点说巫氏少夫人不端庄不稳重什么的,会给巫先生脸上抹黑的。”
沈长歌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其实她也希望小白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门,可是她好像对打扮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晚上睡得特晚,早上起来总是清水抹把脸就急急忙忙就上班去了。人家新婚,自己又不好多过问什么。
老文赶紧又往回找补:“不过少夫人不是普通女子,是心怀大爱的人,也许我们不应该用衡量世俗女子的眼光来衡量她。您看,天下那么多青春貌美的名媛、女博士、女明星,大少爷全都看不上,怎么偏偏就看中了她呢?”
总之字里行间,颇有小白的姿色配不上巫山之意。老文一边说还一边观察沈长歌的脸色,多么希望那上面呈现出一星半点嫌弃之色,这样也不枉自己辛辛苦苦吹了这么久的风啊。
沈长歌根据听到的这一点点传言,显然也觉得小白管得太多,其实她内心深处也希望小白不如不上班了,在家相夫教子得了,反正也不需要她赚钱养家。三年抱俩什么的,家里多热闹啊,好多年没那么热闹过了。
但是又想到,她们白家只剩这么一点骨血,要是恩公白树还活着,以他们当初殷实的经济条件,一定也希望他的女儿快快乐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难道会希望她尽快当上家庭主妇?
所以,沈长歌才没有过分约束小白。但希望她能适可而止啊!
幸好巫山不是这么想的,他很喜欢这个在“自不量力”地奋力折腾中,让人生过得更有价值的白云暖,特别有生机,特别有活力,特别新鲜,永远也看不够。
比如现在。
小白正穿着舒适的毛毛拖鞋,泡在巫氏大宅的图书馆里查资料,四周只听得见偶尔翻纸书的哗哗声,和她偶尔啃笔的咯吱咯吱声。上学的时候都没这么专注过。
难怪很多人喜欢自己创业。做自己喜欢的事,学自己真心想掌握的知识,那种自觉性可不是被老师拿教鞭敲黑板能比拟的。
这座图书馆是巫家私人所有,面积和藏书量没有国家图书馆那么壮观,但里面的书籍之丰富和分类之细致也超乎一般人的想象,其中还有很多是名作家亲笔签名的书,巫氏祖孙三代认识的名人实在太多了。
著名武侠小说家X庸先生生前来S市时,就曾应邀来巫宅的图书馆坐坐,还送了巫山亲笔签名的全册一套,因为巫山小时候就是看着他的书长大的,虽然大多时候是迫于父亲的淫威,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看的。
巫山也曾梦想要仗剑走天涯,除暴安良。结果因为年少无知或者其它原因,也做过不少错事,一不留神自己也成为过别人眼中需要除的暴,比如在初识的小白眼中。
小白刚才进来时,先花一个小时瞻仰和口水了那些名家签名的书籍,后来发现用不着口水,反正这图书馆自己想来就来,什么书想看就看,差点儿忘了自己已经是巫氏一员了呢。
她本来就宅,需要的话可以一个月足不出户。现在巫氏大宅就像个宝藏,必要设施应有尽有,还有数不尽的好东西有待挖掘,她除了上班之外都不需要出门了。
图书馆里有专门的家丁当书籍管理员,也可以电脑查询所在书架位置,一切都井井有条。
白云暖没忘使命,她今天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在电脑里检索了跟非洲割礼有关的内容,抱着大部头书苦读。
施行割礼对女性身心伤害极大,存在感染风险,还容易导致并发症。原来这个反人道的恶行已有4000多年历史了啊,那得有多少女性惨遭毒害!
这种把人当畜生的行为,跟封建社会让女性裹小脚是一样不可容忍的!
小白搜集了大量资料,凭着一股义愤填膺劲儿鼓捣出了个《非洲女性割礼救援计划》,细致到每一页都打上巫氏LOGO和页码。
该计划尝试救出面临割礼、早婚和失学的非洲女孩,为她们提供庇护所,资助他们上学。
不过小白想了,这回不能光动用巫山的资助,那样有败家之嫌,而且那样自己尽的力不够。
那怎么才能多凑些钱呢?
她要拉赞助,号召全社会都来捐款。
378 大地母亲太爱我()
金秋十月,层林尽染,红叶疯了。
别的情侣爬个山赏个红叶吧,大手拉小手左手牵右手的可甜蜜了,女生不小心踩个小石头,也可以哎呦一声顺势往男生怀里一倒,说不定还能捞个公主抱呢。
金凤呢?孙大圣般地辗转腾挪不老实,把气喘吁吁的巫海甩得老远,美其名曰在前头观察地形。
观察完了,她也会很贴心地回去跑到巫海身边,拽他拖他或者从后面推他,赐予他攀登的力量。
不过,她的力气对于巫海这个秤砣来说收效甚微。何况巫海还一会儿要求停下喝口水, 一会儿要求停下吃个零食,一会儿要钻树丛里撒个尿,一会儿又脚疼脖子痒的,让他老人家运动运动老难了。金凤倒是不说他。
别人爬2个小时能登顶的小山,他们要爬4个小时以上。有时,跟他们同时开始的人都下山了,看见他俩还在离出发点不远的地方吭哧吭哧爬呢。
巫海问人家:“劳驾,前面还有多远到山顶?”
有的人诚实地说:“照老兄你这速度,后天能到就不错了。”
巫海听了差点儿一屁股坐地上。
也有的人心软,鼓励他说:“不远了,半个来小时,加油。”
结果半个小时他才走了100米,基本上跟原地没动一样。
如此说来,巫海跟树懒这种小动物似乎很像。
走半道儿,金凤忽然心念一动:“咱俩比赛爬树呀?”
巫海一怔,人家鬼谷子说了,要以己之长,攻彼之短,可是爬树这事儿咱不擅长啊!
不过金凤又不是敌人,再说他可不想在喜欢的女孩面前说不敢,爬就爬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于是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接受挑战。
他俩各自在路边找了一棵老树,相距不远,都不是太高,顶上粗大的枝桠朝四面八方伸去,爬上之后可以坐坐,眺望一下树林里的美景什么的,就像童年的记忆那样。
然而,如今能够眺望的恐怕只有附近游客的发型了,有麻花辫、梨花头、丸子头、蘑菇头,还有“方便面”。。。。。。多么的丰富多彩。
虽然巫海的童年也有很多树可以爬,但由于体重问题和运动协调能力,他从来没成功登顶过。
“呸,呸。”
巫海卷起袖子,很专业地往掌心里啐了口吐沫搓了搓,摆出了爬树小能手的架势。他以前看别人爬树前(尤其是他哥)都这样的。
小时候,自家园子里有很多果树,除了人参果和千年一结的蟠桃,什么珍奇异果都有,可都是亲哥和家丁们矫健地爬上去摘,嗖嗖两下就没影了。
而缺乏锻炼的小胖墩儿巫海,则十年如一日地流着哈喇子,顽强地拿筐在树底下扮演着接果子的角色,还振振有词地说,“革命工作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所以你们摘的果子必须有我的!”
“行,给你的!”
要是巫山淘气,一个软柿子瞄准儿了往他脑袋上拽去,巫海就能提前尝到果子的甜味儿了——水果汁会从脑袋顶上一直流到嘴里,然后巫海就被一堆家丁架走了,悲惨地扔进浴盆被漂洗无数遍,浴盆里传来巫海凄厉的哀嚎——“还我柿子!”
此时,眼前的金凤笑眯眯不说话,从包里掏出个哨子。
人家软妹纸的包包里装的都是化妆品和可爱的小东西,她包里装哨子,还有路上捡的她自认为好看的小石头神马的。
金凤响亮地吹了一声,两人便同时开始爬树。
金凤的家乡宫家村,有很多大槐树,那是一代又一代宫家村人的童年回忆。
每年到了那个季节,槐树花一串一串雪葡萄一样挂在树上,香飘千里,孩子们从老远就开始吸溜鼻子。
等跑近了,袖子一挽鞋子一脱,就你追我赶往树上蹿,把那末端带绿芽的花直接放嘴里,甜甜的滋味,美美的回忆。当然,还可以带回家让娘亲给包饺子吃。
所以,金凤练就了一身爬树的好功夫。
2分钟后,她跟个猴子似的已经灵活地坐在了枝头,一头“非洲小脏辫儿”快活地甩来甩去,身上戴的金属小首饰们叮当作响,在阳光照进树叶缝隙的时候闪闪放光。
她的两只35码小脚丫在空中晃啊晃,悠闲的嘞,可惜再也没有槐花吃了。
低头看看,她家巫海呢,还在地上奋力地挠树。
他已经尽力了,但不知为神马,总是刚爬1米多点儿就掉下来,只好满头大汗地感慨说:“唉,肯定是大地母亲太爱我了,舍不得我离她而去啊啊啊!”
枝头的金凤听了,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合。
巫海仰着脖看得着实在担心:“凤儿啊,别乐了,你留神别摔下。。。。。。”
话音未落,金凤就一个趔趄要往下栽,吓得巫海魂儿都没了,小宇宙爆发,以光速奔过去,大张着双臂要接她。
幸好老树本来就不是太高,而且她的衣服勾在了别的树枝上,再加上她自己也灵活地随机应变,能抓就抓,尽量进行缓冲,所以最后算是平缓落下来的。
确切地说,是缓缓地砸在了巫海这个人肉垫子上,所以毫发无伤,而且屁股底下软绵绵的坐着还挺舒服的呢。
而巫海就惨了,被从天而降的妹子“咕咚”一下砸得四脚朝天一动不动,纸片儿般铺在地上,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金凤不好意思地用力拉他:“对不起对不起,巫海你还活着呢吧?”
“嗯,我这一身肉总算没白长,今天派上用场了。”
半晌,巫海才缓缓爬了起来,原地留下一个坑。大肠小肠和胃啥的,重新开始蠕动。
低头一看,惊见自己的肚子小了不少,被压得扁平扁平跟菜板儿似的,连亲哥的小腹都没这么平坦,因为人家有六块腹肌。
金凤在反复确认了他的胳膊腿儿都能动、脑子没压傻、小鸡鸡也还在之后,感动地“啪啪啪”拍着他的大脸蛋子:“你说你怎么这么奋不顾身啊?要是我把你砸成肉饼咋办,你告诉我咋办?是不是想让我守寡!”
巫海感受着金凤的小手与自己面部肌肤相触的温度,嘿嘿地笑着说:“肉饼好,肉饼香,而且必须是猪肉大葱馅儿的。走,咱不爬山了,哥带你吃肉饼去!”
金凤立马否决:“拉倒吧,咱们来爬山不就是为了给你减肥吗?还吃肉饼?那这半天不白爬了?”
巫海又振振有词:“不吃饱了怎么有力气减肥?走!”
金凤督促巫海减肥,并不是嫌他胖了不好看,主要是出于对他健康负责任的角度着想的。
金凤从事的是西点制作行业,对营养学也有些研究,吃东西前通常都要看看成分表,计算一下摄入的热量神马的。
但是爬山累得呼哧带喘之后能够饱餐一顿美食,这可是人间一大幸事,反正他俩爬了几个小时还是离起点不远,下山也方便。
两人开着巫海的车(他的车子已经换了,不过还是没换豪车,换了辆4年车龄的经济适用车,因为原来那辆终于报废了)来到一家店面很小、但是人气超旺、巫海大爱的肉饼店,等了半天总算跟人拼了个小桌。
等的这10几分钟差点儿没被香味儿馋死。
进门前巫海打算只吃两张肉饼解解馋就好,10分钟后他改主意打算吃8张。他是这么为自己解释的:一次吃够了它,也许就腻了下次就不用吃了呢?
终于坐下来之后,除了面前的一大盘高高摞起的猪肉大葱饼,他俩面前还各自有一碗熬得金澄澄香喷喷的小米粥,和一小碟拍黄瓜、腊八蒜之类的小菜。
巫海咂么着嘴晃着大脑袋说:“肉饼就粥,越吃越有。世上还有什么能比肉饼好吃呢?如果有,唯有羊肉串!呼啦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