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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床上有喜-第29部分

小说: 床上有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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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饭吃的心力交瘁,詹晓军恨不得早点把周老送走,好在周晓溪似乎也觉得自己的父亲有点烦人,借着要去“尽力”的借口早早结束了饭局,衣服你侬我侬的样子拉着詹晓军上了楼,詹建国看他们紧紧牵着的手很是满意,看着他们进房间的背景拼命点头。

    关上门,詹晓军就放开周晓溪的手,走到一边,周晓溪也没说什么,坐到床上开始脱衣服。

    “你干嘛?”詹晓军扭开头不看,“要洗澡就进浴室再脱。”

    “干什么,老婆要脱衣服,还用避开老公?再说,你不是说要尽力吗?”周晓溪把上衣脱到一半,露出自己白皙的肩膀,“你又不是没碰过我,装什么装。”

    詹晓军转过头来盯着周晓溪:“我今天没心情。”

    “你什么时候有过心情。”周晓溪哼了一声,把衣服穿好,“别说我不劝你,咱两虽然没什么感情,我也不想知道你在外头有多少情人,可是为了你我的名声着想,我不给你们詹家弄出个野种,你最好别在外面搞出个什么私生子来。”

    情人,私生子,詹晓军觉得可笑,自从结婚以来,周晓溪就认定了他在外面有彩旗飘飘,所以才对她兴趣缺缺,可是周晓溪怎么会知道,自己不碰她,是因为比起女人,他更喜欢男人,而男人又怎么能给他詹晓军弄出个私生子来。

    詹晓军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鸟,离开了林瑞的人,脑海中却挥不去林瑞的影子。他一个人在帝都,多的是男男女女勾引,有MB,也有心甘情愿倒贴的人。生活不是小说,他是个身体成熟的男人,没有爱,也一样可以有性。他耐不住寂寞的时候,也接受过几个男人献殷勤,那几个人,不是眉目长得像林瑞,就是说话的声音像林瑞,每次在床上,詹晓军总是忍不住会幻想,自己身下的人就是林瑞本人,而他从来没有和林瑞分开过。

    但是幻想始终是幻想,那些都只是自己为助“性”才产生的自我催眠。自从和周晓溪结婚那一天开始,詹晓军就很明白,他的身份和周晓溪紧密联系在一起,其中千丝万缕的利益关系,实实在在,摆在眼前,比他的自我催眠都要真实得多。

    “别想太多了。”詹晓军走过去抱住周晓溪,“詹家如果要有孩子,只可能是你的孩子。”

    “那就最好了。”周晓溪挣开詹晓军的怀抱,“我去洗澡。”

    詹晓军摇了摇头,听着浴室里面响起的水声,他忽然一阵心烦。

    好想离开这里,不用假装着笑脸,心力交瘁地和不爱的女人聊什么孩子。詹晓军想到自己的公寓,那扇锁住的,没有钥匙的门,紧紧地关住了他过去不曾珍惜过的自由。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会不会再冲动一次,抱住林瑞,无论他怎么哭都不放手?

    可惜,没有如果。

    詹晓军拿起手机,朝浴室喊了一声:“我出去走走,待会再回来。”也不管浴室里是否有回音,就径直走了出去。


  41、

    从帝都回来;詹晓军还没去过酒吧,没时间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避嫌。詹建国千叮万嘱过詹晓军;现在他新官上任;虽然他们詹家底子深厚,但也免不了有那么些刺头,那些说不清的场合;最好别去,辩不明的事情,最好都别做。

    可是今天詹晓军心里很烦,烦得无处可去,只想去酒吧坐坐。

    和林瑞初遇的那间酒吧早就结业了,现在同样的地址换了另一个老板,詹晓军走进去的时候已没有一个熟识的面孔。他要了个阴暗角落的卡座,要了一瓶洋酒自斟自饮。看着舞池里面纵情欢乐的男男女女,詹晓军并没有曾经那种觅食的兴致,现在来到这种地方,他的心情大不一样。

    酒吧的老板换了装潢,原来他请林瑞喝酒的那个吧台,换成了一个DJ台,他们拥吻的厕所也换了地方,从后来靠后的地方换到了前门,都说物是人非,现在在詹晓军眼里,甚至连物件都改变了。

    半瓶洋酒下肚,詹晓军看见自己旁边卡座坐下来几个年轻人,一个男人在给另一个人倒酒:“你小子,终于有时间出来玩了,快点自罚三杯。”周围的几个人都在起哄。

    被围攻的那人乖乖地喝了三杯,抹了抹嘴,嬉皮笑脸地说:“喝完了,你们满意了吧。”

    “这还差不多。”倒酒的男人满意地点点头,一个女生坐在他两中间抱怨道:“还好说,现在同学聚会叫你出来,你不是正在加班就是在加班的路上,不就是画个漫画吗,怎么搞得像总统一样忙。”

    “就是啊许涛!再罚三杯!”旁边的人又在起哄。

    “再罚我还用灌你酒吗?!想都别想!要让我喝酒就来划拳。来!”那人卷起袖子开始逗身边的朋友,几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漫画?詹晓军记得林瑞也说过他的梦想就是当个大漫画家,分手之前,他还在林瑞家里帮他整理工作室,那么久不见,不知道林瑞的漫画事业进行得怎么样了,那个工作室有没有再开下去?林瑞有没有成为一个大漫画家,还有,他后来,是不是也像他一样,结婚了?

    詹晓军苦笑一下,怎么可能没有,当初他们分手,不就是为了成全林瑞父亲的心愿,让林瑞结婚生子回归正途吗?说不定现在林瑞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吧。

    想到这里,詹晓军心中忽然一阵刺痛,猛地又闷下去一大杯酒。

    被称作许涛的小子连输了几局,状态似乎不好,一个女生拉着他问:“你怎么了,看你老输,不像你啊?”

    “没事,”许涛摇了摇头,想起今天看到林瑞的秘密,心里却还是隐隐有些不痛快,看着那女生本想说出来,最后还是忍住了,“就是今天运气不好。”

    “最好是没事啦。”那女生也没再问,“来继续。”

    正要继续,许涛忽然感觉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接了起来,是林瑞。

    詹晓军听见隔壁桌那小子接起电话:“你怎么就起来了,才睡多久啊?什么?草图?草图在我工作台左边的抽屉呢。”

    似乎是听不太清楚,那小子站了起来捂住一只耳朵:“没有?难道在桌子上?你找找。”

    酒吧里还是太吵闹,许涛听得很吃力,只好往外面走,詹晓军听见他大声喊:“喂!林瑞!你等会,我到外面去跟你说!”

    如同天降一声闷雷,詹晓军听的真真切切,那嬉皮笑脸的小子,分明喊的是“林瑞。”

    几乎是不由自主地,詹晓军站了起来,跟在那小子后面出了酒吧,许涛一直往外走,对着电话大喊:“你找到了吗?还没有?!”

    詹晓军紧张地听着他说的每一句,他只想听见这个不相识的男人嘴里,再说出“林瑞”这两个字来。

    终于走到酒吧门口,周围都安静下来,许涛这才站住了脚,继续指挥林瑞:“你去小妹的桌上看看,她好像拿过一下。”

    “找到了?是在小妹那吧?你要草图干什么,下一期的稿子不是不急着交吗?你先去睡睡觉啊。”许涛不满意地看看表,林瑞躺下才多久,怎么又起床开始工作了。

    “未雨绸缪嘛,不然到了截稿日又要加班了。”林瑞在那边翻翻找找,“行了,我没事了,先挂吧。”

    真是为了交稿可以不要命吗?许涛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嘟”的一声,林瑞挂上了电话,他摇摇头,转过身来想回酒吧,却一头撞在一个男人身上。

    “啊,对不起。”许涛赶紧道歉,抬头却看见那男人表情古怪地看着自己,欲言又止,好像要把自己钉穿。

    不是喝醉了吧,这目光太可怕了,许涛打了个寒颤,避开那男人往酒吧里走,那人没有再跟上来,却还盯着他,许涛不敢再看,三步并作两步匆匆走了进去。

    詹晓军呆站在原地,那个他不认识的小子已经消失在酒吧里,他却还愣愣地看着。

    他想干什么?酒吧里那么混乱,他怎么敢肯定自己听到的那个名字,就是林瑞。即使没有听错,“林瑞”这个名字何其普通,他怎么能知道是不是自己想见的那个人。而且,就算真的是,他又能怎么样?拉着那个小子,问他林瑞在哪里,甚至抢过他的手机给林瑞打电话,问他过得好不好,是不是还记得他?

    还有,是不是还愿意和他在一起?

    这些话,哪一句他问得出口。

    詹晓军一拳砸向路边的街灯,复杂的情绪在胸腔内翻滚。时隔五年,外人眼里,他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詹晓军,他律己容人,谦逊有礼,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这样的他,为什么只是回到这座城市,听到一个可能是林瑞的名字,就这么心烦意乱?

    前尘如流水,詹晓军很明白,但是这一刻,詹晓军心中更多的是烦躁。

    他好想回到过去的时光。

    詹晓军冲到车上,不顾一切地往曾经的公寓开去,那扇大门依然关着,詹晓军抡起楼梯间的垃圾铁桶往门上砸,纸屑飞散一地,大门被砸得发出“咚咚”的巨响,隔壁家的邻居隔着铁门朝他骂:“谁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他瞪了那人一眼,把变形的垃圾桶丢在地上,拼命用力地踹门,门被踹得一直晃动,邻居吓了一跳,装模作样地喊:“你是谁啊?!再不停下来我报警了啊。”

    詹晓军看了看楼梯间,推到最远的位置助跑,猛地用尽全身的力量撞向大门,那扇门终于禁不住折腾,轰然倒地,发生巨大的声响,扬起一地的尘埃。邻居已经看得愣住了,说话的声音也软了下来:“你……你是谁啊,这家没人住的。”

    “我是屋主,钥匙忘带了。”詹晓军转头看了那邻居一眼,“既然要睡,就快回去睡吧。”

    邻居被吓得赶紧关上了自家的门,詹晓军揉了揉肩膀,碰撞的右肩生疼,他走进了这间空置的房间,被满屋的灰尘迷得咳嗽了两声。

    五年无人光临,这间公寓就像尘封的尸体一般残旧,原有的奢华,绚丽,早就不复存在,所有的地方都蒙上了厚厚的尘埃,詹晓军捂着鼻子走进房间,所有东西摆放的位置都没有改变,甚至连床单被子都和五年前一模一样,只是上面只剩灰尘,别无他物。

    没有一丝温暖,那张漂亮的大床就像一个棺材板,毫无生气地被放在那里,没有林瑞躺在床上红着脸对他欲拒还迎,也没有他在床上抱着林瑞安然入睡。

    只是一张床而已。

    詹晓军傻傻地看着,然后忽然仰天大笑。

    他想干什么?闯进一间旧屋,对着一张床,就能穿越时空,回到五年前,重新做一次决定?上天再爱他,也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昨天只有一次,过去了,就再也回不去。

    詹晓军大笑着,走出了房间。

    他还是他,林瑞还是林瑞,只是在这个城市,呼吸着一样的空气,却看不见,也不敢见,回首往事,只能一人独享这份孤单,再也不能拥抱对方。

    这就是现实。

    、、、、、、、、、、、、、、、、、、、、、、、、、、、、、、

    “大大,现在团购票真的很便宜,就放一天假大家一起去嘛。”小妹举着手机给林瑞看,“你看,一个人还不到一百块钱,咱们四个一起去,住一个晚上,明天就回来好不好。”

    “不要。”林瑞坚决地摇了摇头,“我才不去滑雪。”

    “大大~求求你了~我都没有去滑过雪,好可怜的,你们不陪我去,就没人陪我去了。”小妹看林瑞不动心,转而攻向大海,“大海,去嘛。滑雪场旁边的民居很便宜的,还有很多小吃。”

    大海摊开双手:“我无所谓啊。”

    “许涛!”小妹马上点名,“快发表意见!”

    “我也可以啊,反正很久没有去了。”许涛也帮着小妹劝林瑞,“林瑞,就陪小妹去吧,这是个人工滑雪场,很安全的。”

    被三个助手一起星星眼哀求,林瑞有点招架不住:“去是可以,可是漫展上面要发布的书我还……”

    “滑雪完回来就加班画。”小妹拉住林瑞的手,眼里发出闪亮亮的光芒,“我保证,漫展之前绝对能画出来!”

    林瑞终于叹了口气,无奈地点头:“好吧,什么时候去。”

    “太好了!”小妹欢呼雀跃,“现在就去,车待会就来接我们了!”

    “等等,怎么那么快,我们不是还没买票么?”林瑞看着小妹兴冲冲的模样,忽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果然小妹嘻嘻笑着吐了吐舌头:“早就买好了,就知道大大你会答应我的,一人一百,先给我啊。”

    林瑞呆愣愣地看了一眼小妹,又看了一眼乖乖掏荷包的大海,最后目光落在许涛身上,许涛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背,笑着说:“乖,认命吧。”

    林瑞哀叹一声,地位不稳啊。

    小妹早搜索好了滑雪场附近吃喝居住的地方,甚至还准备了零食扑克,林瑞跟着大队背着被小妹分配的大包住进了民居,预算有限,小妹自己一个单间,林瑞和大海许涛三个人挤一个双人间,石头剪子布林瑞连输五把,睡地板的任务就落在了林瑞身上。

    “我不要!”林瑞郁闷地拒绝,“睡地板太冷了!再开一个房间不就好了!”

    “可是这家民居没有地方了,难道你要一个人去别家住吗?”小妹谆谆善诱,“大大你想啊,就你一个人在别家住,我们玩什么你都参与不了了啊。”

    林瑞做着最后的挣扎:“要不然我去跟你住。”

    “那怎么可以。”小妹夸张地捂住了胸口,“我一个女孩子,你和我一间房,说出去我还要嫁人吗?”

    许涛在旁边听着,差点冲口而出告诉小妹,林瑞是个gay,你和他一间房才安全呢。话还没出口,许涛忽然感觉到不对劲,整个工作室除了他没人知道林瑞的性向,就算小妹是腐女,说不定也接受不了,这种话还是吞到肚子吧。

    “大大你跟我挤吧。”大海豁达地把行李放好,“反正就一个晚上而已。”

    林瑞感动万分,果然是心宽体胖,长得胖的孩子就是心地善良:“大海,你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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