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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重回今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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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棠一路上精神恍惚,她整个人似被靥住,上一世的一切在眼前如电影般播放。
  张天泽心急如焚不断催促司机小刘把车开快。
  车里的空气似乎凝滞住了,张天泽低头心疼的看着唐棠,只恨不得代她受苦。
  蔺俦有些不敢置信,没来没见过张天泽如此慌乱过,他安排自己联系查尔斯医生的事已经说了不下三遍,如果不是他面色还算镇定,自己都有些怀疑这还是不是自己的大哥?!
  张天泽心思烦乱只盼望唐棠不要出事,他早已孑然一身,自从唐棠出现,她就成为他心里最重要的人了。当年的那一场相遇她不仅闯进了自己的世界,还改变了自己的人生,别人都以为九爷对自己影响最深,其实没人知道唐棠才是他心里最不可替代的存在。
  司机小刘将车速飙到最高,心里却有丝疑惑:唐小姐不像生病,倒像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也许找神婆比找查尔斯那个洋医生还管用!
  车子一驶进成宅,张天泽就赶紧将唐棠抱下汽车,唐棠一直浑身颤抖,牙齿咯咯作响,她手指因为被她无意识的咬在嘴里,已经出血。
  查尔斯迎上来赶紧随着来到张天泽的卧房。
  “天啊,张,你的手流血了!”查尔斯的助手,利兰护士惊呼。
  张天泽皱着眉头看着查尔斯,“快给她看看!”
  蔺俦拿起纱布递给张天泽,刚才自己看得真切,大哥发现那个女人咬伤自己,便将他的手指给那个女人咬。九爷说,混黑的男人最怕动情,站在高处的男人更不能奢望有情,男女情、兄弟情都只是负累,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大哥的弱点就是这个女人了!
  查尔斯给唐棠打了支镇静剂,“她人受了惊吓刺激,睡一觉就好了。”
  张天泽皱着眉头看着唐棠,怎么会受刺激?闫熊刚不应该和她认识呀?闫熊刚出现在金海市的时候,她早已北上。
  “还请您先去客房休息一下!”蔺俦说着要到查尔斯等人下去。
  小姨娘在张天泽后面的那辆汽车上,她下了汽车,紧了紧身上的披肩,看了眼匆匆而过的仆人,这还没住进来,主人的待遇倒享受上了?她想了想还是打算拉着九爷去张天泽那里一探究竟。唐棠那女人好好的怎么会出事?!自从上一次舞厅的事,自己就被九爷拘在家中,难得出来一次她却出事,莫非是她的克星不成?难道她是北方内阁的人?如果那样可要小心了,可她的上峰说,这个女人没什么政治背景呀!
  “九爷,唐小姐似乎昏倒了!”
  九爷正站在地图上前研究海上路线,上一次唐棠和阿泽出海玩,回来说,金海市周边的海防线不是很牢固。他最近一直在考虑,以前只把大海当做天防,但却忘了r国与华夏一衣带水,他们从海上进攻金海是最便捷省力的方式。
  白玫瑰看了看桌上的地图,不知道哪座小岛,是九爷的军事研制中心?!
  九爷瞪了一眼她身后的仆从,“怎么这么快回来了?不是要多玩会吗?”
  “九爷,人家本来挺好的,可唐小姐突然昏倒了。”小姨娘快步走近想看看地图。
  九爷将地图卷起交给身旁的人,“怎么会晕倒?咱们去看看吧!”
  “九爷,也不知怎的,好好的却突然晕倒了!真是吓死人家了……”小姨娘赶紧扶着九爷赶到张天泽的房间。
  九爷转身看了她一眼,睿智的目光,让被看得人都有无所遁形的恐慌感,“九爷……咱们快过去吧?”
  “唐棠是阿泽喜欢的人,如果有人要在她身上做文章,可别怪我不客气!”九爷森冷的声音惊得白玫瑰打了个寒战。
  白玫瑰低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哪里会有人不长眼,九爷多虑了。”她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九爷愿意留她一命,也不过是把她当个宠物养着,可要是哪天这个宠物伤了主人,那就是自寻死路了。
  九爷拄着拐杖,拿眼看了一圈张天泽身边的人,都是他精挑万选的人,不应该有问题。“阿泽,棠棠到底怎么了?”
  张天泽一见九爷眼神有些松动,“受刺激了。”
  九爷皱了皱眉头,受刺激?这么大胆的丫头还会受刺激?!“好好查清楚!看看金海市谁的胆子这样大?!”
  所有人低头不敢接九爷的话,多久没见九爷生气了?!这下金海市得掉个个了!
  小姨娘刚要说话,却被九爷一把抓住手肘,“我有些累了,扶我回去吧!”
  白玫瑰乖乖低头,转身扶着九爷出去。
  “蔺俦,派人去将闫熊刚和武田一郎最近三个月做的事全部查清,另外把闫熊刚这个人从出生到现在的事情也查清楚。”蔺俦低头应是,转身出去。
  唐棠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阴暗潮湿的地牢,地牢上方仅有一寸见方的细长小口,天气好的时候偶尔有光线射进来,她可以利用那点光看看自己的身体,经年累月下,身体渐渐白的透明,青色的血管慢慢萎缩变形。
  唐棠经常想,她大概早已像个鬼。偶尔下雨的时候,会有雨滴滴进来,她慢慢接在手心,轻轻揩在脸上。
  因上方是个假山,所以常有佣人来这里嚼舌根,她知道了许多闫熊刚的秘密。头一两年她经常想,如果哪天出去,就用这些秘密让闫熊刚求生不得。第三年,她却发觉她自己的身体经常莫名酸疼,无医无药,她便猜是不是湿冷之气入体引起的?
  疼得厉害时,她整个人都哆哆嗦嗦,那样的时候真是恨不得自杀算了,偶尔鼓励自己化作厉鬼找闫熊刚寻仇,吓也吓死他。第四年她突然发现也许就算出去自己也是个废物,因为她丧失了基本的语言功能。
  她每天无所事事,想得最多的就是怎样杀了他,恨极了的时候,恨不得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
  春去秋来她不知在里面待了多少个寒暑,r国侵占华夏,屠城到金陵时,经常给她送饭的哑巴,想起躲还有这处地牢,最后将她带了出去。而她出去时,金陵早已变了模样,她的仇人跑的跑死的死,她谁都找不到。萧条的金陵城里,只有她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大街欲哭无泪,任无力挫败感将自己淹没。
  慢慢的身边的房子街景都已消失,只剩漫天的迷雾,而她一人在里面不辨出口,不知方向!就如同上帝给她的这人生,让她不知所措,不知出路。
  “唐棠?!唐棠?!……”张天泽焦急的呼唤声由远及近,唐棠在迷雾中摸索,慢慢找寻,终于找到光亮的所在,她渐渐睁开眼睛,强烈的灯光刺激的她瞳孔一缩。
  “唐棠!唐棠!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张天泽激动地在她眼前说。
  唐棠慢慢回神,“阿泽?!”原来刚才只是前柯一梦。
  张天泽听她声音沙哑,赶紧拿起床前的水杯,递到她唇边。
  唐棠慢慢回神,小口小口喝水,心里却在想,今天的事情,真不知如何对阿泽解释,然她这一生,连累阿泽太多,父母亲人都不曾为她至此。
  张天泽看出唐棠心思未定,他摸了摸唐棠被汗浸湿的鬓角,“不要再吓我了,什么事情都有我顶着。”
  “阿泽,我没你想的那样好,我……”唐棠知道她心里也想接受阿泽,也想躲在他的羽翼下。可她当年接受姚蝶衣何尝不是存了一份,想改变上一世被闫熊刚囚禁的命运,大概老天都觉得她卑劣,遇到对她好的人就想抓住,所以让她声名扫地,得不偿失。
  “你好不好由我说了算,其他的你就不要想了。”张天泽将厨房端过来的清粥拿在手中,伸手搅了搅,又放在嘴边吹了吹,递到她面前。
  唐棠深皱眉头,其实她和闫熊刚早已不在一条路上,可是这一世他竟然投靠了日本人,他那么心狠手辣,自己如何放心?!命运如此无常,她实在不敢行差。
  “如果以我今时今日的地位还保不了一个你,那我岂不是白在这金海市混了?”张天泽笑着宽她的心。
  她知道他厉害也知道金海市在华夏虽然地盘最小,却被南北两个政府高高捧着,那么阿泽和九爷必然有那个资本。可她这一世唱戏成角,也想独立于世,不再受制于人,不管是闫熊刚还是别人。“阿泽,你确定要和我一起吗?”
  张天泽自然知道她这句问话多么重要,立刻点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唐棠看着他深情的目光,决定放了自己,如果这一生,有他如此精心相护,纵然不再报仇找闫熊刚收账,她也无憾了!

☆、第19章

  唐棠打算只要闫熊刚不来招惹自己,自己也放弃前世种种,只安心陪在阿泽身边。
  十一月整个华夏却突然迎来场寒流,因气象特异,刚刚沉静下来的r国侵占东北事件再次被舆论提了上来,许多人鼓吹,天降异想,必是因为北方内阁不作为。学者、有志之士、在校学生、工农商各界纷纷响应组织罢工。
  南方政府甚至提出:停止内战,一致对外,支持北方内阁。
  北方内阁却如锅上蚂蚁,南方政府只怕居心叵测,想趁机渔利,外敌、内敌,现在和谁打自己只有做炮灰的份呀!可不打又失了民心!
  唐棠看完手里的报纸又盯着窗外的大雪,这么大却是几十年都没有一次的呢!最近何嘉慧在家中来去匆匆,上一次成功把邱国涛送出金海市后,她得到了上级领导的鼓励又联系了下线同志,将金海市的地下活动搞得有模有样。昨天她还说,金海市也要组织学生□□,响应华夏各地。
  “小姐!你怎么身体刚好,又站在窗口吹冷风!”兰姐端着早点进屋,生气的说。
  唐棠看了看紧闭的窗户,无奈一笑,自己莫名生了这场病,倒让所有人都把她当纸人了!“哪有那么娇贵?!”
  兰姐不同意的说,“老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最近天这么冷,小心点总是没错的,对了!夫人给您来了信!”兰姐高兴地拿起托盘上的黄色信封递给唐棠。
  唐棠惊讶的说:“母亲怎么会突然来信?!”她和母亲偶尔通电话,并没有需要写信说的事呀?!而且母亲写次信也不容易,被家里人发现又要吃苦头。她拿起信撕开,看了起来:
  吾儿展信欢颜,当年一别,而今已八载余,母甚是想儿。然千言万语,终不及儿在异地,衣食无忧,平安顺遂。
  你昊弟现已初小,甚是顽皮,你父常在金陵串戏,家中一切安好,不劳儿挂念。
  然近日金陵突来一行人,打探我儿当年订婚事宜,母心中甚是奇怪。三年前,儿突然问起梅姐儿一事。母因说谎,时常不安,近年吃斋念佛,只愿她早日投胎,再世为人。儿逃婚后,唐家老祖宗命梅姐儿替儿出嫁,然梅命薄,未满四载竟香消玉殒,自杀而亡。如儿知何人探查此事,望儿阻止一二,免生事端。尔三叔三婶,因梅姐一事,与咱家嫌隙颇深,望儿谨记……
  儿在外安好,已是最大尽孝……
  切记母言,免生事端!
  唐棠只看到那句:替儿出嫁……香消玉殒,便觉眼前一暗……
  兰姐看到小姐摇摇晃晃的身子惊得心都要跳出来,她赶紧上前一把扶住,“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呀?!”
  唐棠凄凉一笑,四年前她梦到堂妹唐梅梦中告别,飘然来去,心生不祥,便拜托兰姐暗中查探,没想到她和母亲一起欺瞒自己?!“梅姐儿,死了?!”
  兰姐听闻此言,不忍直视唐棠,微微点头,当年梅姐出事之后,夫人派自己去上京照料小姐,也是夫人和自己一起商量瞒着小姐此事。
  “她是我妹妹呀!她替我出嫁,因我而死,可我竟是最后一个知道?!你和母亲于心何忍?!”唐棠紧抓着胸口的衣服,她心中似千斤之重的大石压着。
  兰姐嚎啕大哭:“我的好小姐,梅小姐的死与你没有直接干系,你可不要想不开呀!要怪都怪那个闫熊刚,是他逼死了梅小姐!”
  唐棠泪如滚珠,刷刷不断。如何与她无干,替她出嫁,替她受尽折磨……
  何嘉慧慌里慌张进门,妈的!被人盯梢了!她微微开了一点门缝,现在还没找过来,不过雪地里的这一串脚印太过明显,会不会跟过来?
  “丫头干嘛呢?!”
  何家慧慌忙回头被吓得一哆嗦。“啊?!兰叔!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兰叔呵呵一笑,他身披蓑衣,脚蹬靴子,手里还舞了把大扫帚,整个形象比门神还门神。“大冷的天,你猫在这里干嘛?”
  “对了兰叔,您来的正好,门前的积雪赶紧清一清吧?”
  “我就是来扫雪的,不然一会要是张先生过来,车子该开不进来了。倒是你个小姑娘,天天净做些危险的事,还白天黑夜的不着家!”
  何嘉慧双手合在掌在前,拜了拜:“兰叔兰叔,大恩不言谢。”
  “你个女娃子,一点不安生!赶紧去房里喝口热汤,去去寒。”兰叔拿着扫帚出了院门。
  何嘉慧脚步轻快的进门,在门口挂上围巾和外套,她似乎听到楼上有激动叫喊声?她疑惑的抬腿上楼,平日里唐棠对兰姐连句重话都没有,这是怎么了?
  何嘉慧决定顺着楼梯上去一探究竟,虽说非礼勿视,但是她住在主人家里,这样做也是出于关心主人。
  兰姐正扶着唐棠宽慰,“梅小姐,自嫁过去,回娘家没几次是高兴的,我们纵然心疼,可老祖宗不发话,唐家谁敢提?!”
  唐棠自然知道祖母和闫熊刚的交易,闫熊刚帮祖母入股他手里的三家烟馆,祖母怎么会说什么?!她凄凉一笑,可恨造化弄人!上一世自己被关在地牢十多年,这一世唐梅自杀而死!可闫熊刚还逍遥自在,莫非这世间好人生来就是受罪的不成?!
  张天泽离开金海市商会已是夜里九点,金海市各行各业抵抗r国商品货物已达共识,但华夏内战多年,各种国产商品品质比不上r国商品,价格也并不占优势,幸好他的准备工作还算可以,及时从欧洲、美洲调来些货物,解决了燃眉之急。
  夜里整个金海市都像活了起来一样,街头街角绽放的灯光,使云上路恍然如天街。不夜城真正的面目在夜晚才真正显示它的魅力。
  猴子将收到的消息交给他。“这是手下在金陵搜集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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