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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闺门剩女纪事-第1部分

小说: 闺门剩女纪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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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门剩女纪事》作者:念梧大人

文案:
上辈子是要嫁出去了但是被气死了。
这辈子是嫁不出去所以快要气死了。
庶妹们用眼神杀死锦言无数遍:你不嫁我们怎么嫁!
锦言无奈摊手:结婚不是我想嫁想嫁就能嫁。
既然已经嫁不出去了,
不如一门心思放在自家后院,
等庶妹懂事啦姨娘听话啦继母有喜啦祖母念佛啦,
锦言心中的盖世英雄终于驾着七色的云彩来接她过门啦啦啦。

简洁版文案:一个爹不疼妈不爱的嫡女智商不够情商来凑终于把鸡飞狗跳的连府变成快乐的一家,并为着有钱有肉的终极目标一路向前。
PS:重生不复仇,只小打小闹过日子。中间过程是曲折的,结局是哈皮的。

内容标签:布衣生活 种田文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连锦言 ┃ 配角:连锦心,连锦音,李承焕,李承煜,陆鸿,李无双 ┃ 其它:



1、竹泉沈家

  “都说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沈家媳妇周氏搓着盆里的衣裳,一边跟自家男人抱怨:“可咱们家的凤凰啊,明明落在鸡窝里,还偏要拿小姐的款儿!”
  沈堂是木讷人,听着媳妇的碎嘴,也不吭声,低头编竹篾。
  周氏见沈堂这德行,更来气,撂了手上的活计,越发尖酸起来:“还真当自己是千金小姐!沈家要是没败落,你也是个官家子弟,我可不也是个官太太。”说着,看了看身后那三间破砖房,眼中流露出失落意味,悠悠说:“不过我也看得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猴子满山走,我是落雨天担稻秆,命苦罢了,赶不上好时候,怪不了别人。可家里的那位——”说着往屋里递了一眼,没好气道:“死鱼强作鲜,小姐身子丫鬟命!”
  “我嫁给你多少年,就苦了多少年。瞧咱们那口米缸,什么时候满过的?有上厨没下顿的日子还少了么?这也罢了,家中一应大小活计,柴米油盐,哪个不是我操心的?前两年我就跟婆婆多嘴说了一句:‘大姑娘也大了,若能帮媳妇拾掇拾掇家务,那媳妇也匀出空来教教灵姐儿。’你猜婆婆怎么答我的?”周氏的眼圈儿也飞红了,抽出帕子来抹了抹:“婆婆说:‘琐碎家务,大姑娘是断不沾的,哪有千金小姐自个儿洗衣裳的道理。若你真的忙不开,就让灵姐儿帮忙打打下手,灵姐儿是自家孩子,娇惯太甚反而不好。’你听听这话,难道外孙女能亲过孙女去?”
  “婆婆也是老糊涂了,家里像样的吃的穿的用的,灵姐儿瞧都没瞧过一眼,都在大姑娘房里。咱们灵姐儿也是娇花一般的年纪,连个顺眼一点的衣裳都没有,不是打补丁的,就是短了长了。哼,不知道的,还以为婆婆给她的外孙女儿培养丫鬟呢!”
  沈堂听不下去,终于开了腔:“听说,大姑娘已经有了主意,要回连府去了,你再挨一挨。”
  周氏静了静,又拍着腿叫苦:“嗳哟哟,沈家把她养到十二岁,她家一句话,就要家去了,那咱们可不是白养活了?落着什么好?”
  “你懂什么?”沈堂沉了声:“再过两年,大姑娘也到了婚嫁的年纪,待在咱们家,攀亲的时候怎么开口?到底是连家的人,总要回连家去的。”说着,手上一顿:“我也有我的打算,大姑娘是连家嫡长女,以后再攀个好亲事,站住了脚根,也好提携提携灵姐儿。毕竟在咱们家住了这么些年,我看她也是个暖心肠的,这个忙还是会帮。你难道想让灵姐儿在村里随便许个小子,做一辈子村妇?”
  周氏眼神一亮,随即又叹道:“哪就那么容易了?大姑娘虽然是嫡女,可她娘——就是你姐姐,当年是带着她回咱们家的,若连家真想着这个女儿,七年了,也从没派个人回来问问。说句难听的,大姑娘死的活的那边可知道?这回就是回去……也难处事,更何况,大姑娘的性子你还不知道?跟你一个德行,软得跟面团一样,任人揉捏的,若不是婆婆一心护着——”周氏一笑,也没说下去。
  沈堂却不给她面子,直言道:“以你的脾气,若不是娘护着,大姑娘在咱们家也不好受。”
  “我哪就那么坏了!还不是被你们气的……”
  沈堂没理她,自顾自说:“倒是大姑娘这次的决定让人另眼相看!以她软弱的性子,我以为她断不敢回连府遭罪,谁知……我倒觉得,说不准是我们错看了她……”
  “小姐的事情,你们不用太操心。”说话的是沈老太太身边的陈嬷嬷,也是沈堂的乳母,沈家虽然败了,陈嬷嬷却是唯一一个留在沈家的下人。因为年纪大,资历久,说话自然带了几分威严。她刚经过院子,就听见沈堂夫妻俩的言语,忍不住教训了两句。
  舅舅舅母的话,被蹲在墙根的连锦言一字不落地听在耳里,锦言耷拉着脑袋,摇头暗想:“他们倒没说错,以前的连锦言确实是烂泥巴糊不上墙,可如今的连锦言——再也不是以前的连锦言了。”
  连锦言,说得好听一点是襄阳知府连明甫的嫡长女,实际上,就像周氏说的,不过是只拔了毛的凤凰罢了。连锦言的亲娘沈子钰,是个任人欺凌的软包子,嫁给连明甫六年,就因为一个谣言,被连家人逼得抬不起头,拉着年仅五岁的锦言回了娘家。之后就气得生了一场大病,撒手人寰了。
  软包子生的自然也是软包子。连锦言上辈子也是个软得拎不起来的包子,上辈子做缩头乌龟,在外婆家赖到十五岁,说什么也不肯回家去。结果到了婚嫁的年纪,还是被连家硬接回去的,等回去了才知道,亲事已经定好了,是湖广承宣布政使陆家的长子。这个陆公子是远近闻名的克妻命,一连相看了三家姑娘,都没活到出嫁那一日,锦言就是被这个陆公子克死的第四个姑娘。
  锦言跟她娘一样,也是被活活气死的。这个陆公子除了克妻,还有一件事是无人不晓的,那就是好色。据说他娶妻前,房里就有六七个妾侍,连老爹的丫鬟都不放过。锦言禁不住打击,得了肺病,从此一命呜呼。
  可能是老天爷也觉得她上辈子活得太窝囊了吧,实在看不下去,就给了她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让她从十二岁再活一遍。
  想起上辈子的遥远往事,锦言忍不住流泪,呜咽道:“阿娘,我这辈子一定争气,要混得好嫁得好,让瞧不起咱们的人刮目相看!”锦言握起小拳头。
  “小姐,你在这儿做什么?怎么又哭了?是谁欺负你啦!”
  锦言抬头,见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丫鬟阿棠。
  阿棠脸红扑扑的,喘气道:“小姐快点回屋吧,沈老太太……忽然病倒了。”
  锦言眉间愁色更浓:“好啦,咱们走吧,这段时间我也想多陪一陪外婆”
  阿棠睁大了眼睛似有疑惑。
  锦言别过脸去,不想让阿棠看到她眼中的水汽,只说:“你不会明白啦!”其实,她是知道,外婆这场病,是好不了了。
  这段时间,每入了夜,沈老太爷都会站在屋外,隔窗静静看着沈老太太,不出声,也没流泪。锦言想,外公一定是在回忆和外婆年轻时候的悠然岁月。
  在最后的时刻,沈老太太却只留了陈嬷嬷一个人在身畔,两个喁喁细语,直到天青。陈嬷嬷出来的时候,沈老太太已经合上眼,陈嬷嬷向锦言招了招手:“连小姐,你跟我来,让老太太跟老太爷还有儿子媳妇告个别。”
  锦言抹了抹脸上的泪,点了点头,随在陈嬷嬷身后。陈嬷嬷路上什么话也没讲,一直走到了小溪边上,忽然转过身来,和祥地看着锦言,慢慢说:“老太太说,小姐要回连家去了,她不放心。”
  锦言想起外婆最后的时刻还惦记着她,心下很是感动,眼圈又红了:“外婆外公把我带大的,我也舍不得他们,可是我终究是连家的人。当年阿娘离开家门,父亲并没有下休书,名义上我还是连家大小姐,等到了嫁人的年纪,他们总会接我回去的,到时候就只能任他们摆弄了。”
  陈嬷嬷点了点头:“小姐回了连家去,那可真真是孤苦无依。所以老太太的意思,是想让我陪伴小姐左右,小姐若有什么困难,身边也有个人商量。”顿了顿,又问:“小姐,你先跟我说一说,你可知道连家哪些人是你的敌人,哪些人是你的朋友?”
  锦言低头想了想,慢慢说:“我被赶出来的时候才五岁,记忆里祖母对我很差,父亲对我很严厉,但他们跟我是有血亲关系的,应该也不会加害于我。”
  陈嬷嬷冷冷一笑:“你父亲优柔寡断,误信谗言,你母亲嫁给他算是毁了一生。至于你的祖母嘛,哼哼,一定是个老虔婆!”
  锦言听到陈嬷嬷这样骂她祖母,吐了吐舌头,心里有疑惑,见陈嬷嬷不说,她也不问,只继续说:“徐姨娘是个蛇蝎美人,她嫁给我父亲前是油商的女儿,正正经经的人家,生得又是千娇百媚,嫁给父亲之后又生有两个女儿,在家中地位很稳,当年阿娘没少受她的气!”
  陈嬷嬷心里默默琢磨,边问:“那她的两个女儿你可见过?”
  锦言回忆道:“她那大女儿锦心,跟我同年的,我是二月生,她是八月生,长得随她娘,也是个楚楚动人的大美人儿。”还有一些是上辈子的回忆啦。锦心虽然是庶女,但是因为容貌美艳,又颇会使手段,到了婚嫁的年纪,有意娶她的男人可以排到城外去,最合她心意的,是襄阳侯府嫡出二公子李承焕,可惜后来锦言死了,也不知道他们最后有没有成亲,这些是没办法告诉陈嬷嬷的,锦言想了想,又说:“徐姨娘的二女儿叫锦音,比我小了两岁,她可没她姐姐的命好啦,她只有一副中人之姿,这也罢了,出生的时候得了一场大病,落下了病根,一只脚跛掉了,虽然行动起来也无甚大碍,但是瘸瘸拐拐的总不好看。我见她的时候,她还很小,不知道品性如何,但是徐姨娘教养出来的,也不敢大意了。”
  陈嬷嬷沉吟道:“还好还好,这徐姨娘没有儿子,不然地位就更牢稳了。听说,你母亲去世后,连大人又续弦了……”
  锦言点头道:“继母虞氏性子极冷,父亲也不甚宠爱她,进门了五六年年一个子嗣都没有,倒让徐姨娘的气焰更盛了。这都是听外婆说的。”
  陈嬷嬷听完了,深为叹慰:“小姐心细如发,对连家的形势洞明,这样我就放心了,到时候咱们一老一少,定要在连家扎稳脚跟。”
  锦言狠狠地点了点头:“没错,咱们要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让那些看我和阿娘不顺眼的人啊,气得七窍流血!”
  料理完外祖母的后事,服过半年丧期,就到了启程的日子。锦言离开竹泉村的时候,正是漫天风雪,锦言忍不住回头看白茫茫的村落,她是这里长大的,有许多舍不得的玩伴和亲人,雪花飘进她的眼里,被暖化了,她心里默默想:对我好的人,我一个都不会忘记的,我要十倍一百倍地报答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  



2、巧遇王孙

  是年南阳郡大旱,又值蝗灾,到了冬天,食不果腹的饥民们纷纷涌至相邻的襄阳城避难。白茫茫的雪地里,逃难的饥民像黑黢黢的蝼蚁般缓慢移动。锦言她们三个也混在饥民群中,轿子早坏在了半路。阿棠身强体健倒无不适,陈嬷嬷年岁大了,体力已经不支。三个人互相搀扶着冒雪艰难行进,忽然阿棠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跤,狠狠摔进了雪地里,她气鼓鼓地站起,才发现刚才摔跤的地方有一个突起的雪丘,雪里隐然露出一块玉牌,锦言也好奇起来,二人合力挖开了厚厚的雪层,竟发现雪里埋着一个女孩。阿棠大喊了一声 “死人”,便钻进了陈嬷嬷怀里,锦言将那女孩拖了出来,却见她嘴唇紧闭,面色苍白,似乎已经死了。陈嬷嬷看了看情形,说:“冻死的人脸色是乌青的,她的脸还是白的,未必死透了,说不定能救过来。”
  粮食已经吃完了,眼见着傍晚就能进城,却因为这个女孩耽误下来。正为难着,远处传来得得的马蹄声,果然不出一会儿,一辆精致绝伦的马车从远处驶来。阿棠眼睛一亮,不顾死活地张臂相拦,眼见着马车溅泥飞驰,就要踏在阿棠身上,锦言心一紧,还好还好,马车总算急停住了。
  马夫的鞭子狠狠一放,马夫大声骂道:“不想活了吗?敢挡侯府的马车!别耽误我们二公子回城。”
  锦言心里突地一惊:侯府二公子?不就是上辈子锦心倾慕的李承焕!锦言微一思量,便上前朗声问:“请问贵府马车是去襄阳城吗?我们里有个伤者,急着进城呢!不知贵府可否相助?”
  马车里静了一会儿,车门便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走下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落落站住,温然说道:“出了什么事情?”
  白雪地里,李承焕穿着一件玄黑的狐毛斗篷,里面赭红锦袍隐约可见,气度雍容,温文华贵。他只淡淡地凝视着锦言,锦言就已经觉得落在身上的雪带着暖意,脸也飞上了霞红。活了两辈子了,她是第一次见真正能当起“面如冠玉”四个字的男子。
  未及说话,锦言忽然留意到,一群灾民正要把马车围住,李承焕的眉头也轻轻皱起。灾民们像蚂蚁一样,安静地包围了马车,脸上都写满了饥饿。承焕微一沉吟,便让几个小厮将马车里的食物、酒水、被子都搬了下来,放在雪地上。
  灾民围车,自然是为了活命。
  僧多粥少,这些东西,并没有打动灾民,他们没有离开的意思。
  承焕静静扫了人群一圈,淡淡一笑,随即脱掉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又脱下食指的彩金碧玺戒指,摘了脖子上的一颗拇指大的明珠,脱了狐毛斗篷,解开了腰上的两块玉璜,又摘去了发髻上的碧玉竹节簪子。通通放在了雪地上。
  饥民群中略有松动,可还是虎视眈眈的,舍不得放承焕他们走。
  承焕现下去掉了所有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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