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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天下唯道-第11部分

小说: 天下唯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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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嗖!嗖!嗖!”

    声未达,剑已至!在三道剑影之后,一袭残甲的君千殇极速赶来,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所珍视之人受到伤害,命可以不要,但情不能丢,恩不能忘!

    赤炎何曾想过一名凡人敢对他出手,怒极反笑道:“小子知道老魔我是谁吗?”

    说话的功夫,君千殇已经是来到了他的面前,一跃而起,手中长戈力劈而下,坚定的道:“神也好,魔也罢,伤我兄弟者杀!”

    赤炎老魔抖擞赤霞百炼褴褛甲,面露赞赏的道:“好小子,好一个伤我兄弟者杀!”一道柔和之力荡开君千殇。老魔脸色猛然变化,心中骂道:“妈的,这帮正道都是属狗的吗?这么快?老子现在内元枯竭,风紧扯呼吧!”不过他是远古凶魔,不能落了名头,嘴上依然硬气的道:“你们三个小家伙表现不错,我很欣赏,再见。”怎么听都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

    白无常呆问道:“再见?”

    黑无常傻傻道:“再见。”

    “妖孽休走!”远天传来一声爆喝,远远望去,一点青芒破空,如秋水升朝霞,待近些,方看清其中面貌,乃一道家修士,束发盘髻,青兰色道袍,白布袜,瞪着一双船形的青鞋,足下踏着宝剑,肤白似玉,眉目清秀,唇红齿白,虽是男子却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

    道士打了个稽首,和蔼的道:“在下古月剑宗凌云,敢问三位小兄弟可曾看见有魔道之人路经此处?”

    白无常刚刚被赤炎吓的不轻,正愁没地报复,急忙道:“有有有,刚刚有一个自称赤炎的家伙,耀武扬威的,不过往西边跑了。”

    凌云闻听赤炎之名,便知事情不妙,再结合眼前景象,忧道:“远古之魔脱困,兹事体大,需及时上报宗门,以免魔头危害人间,凌云就此别过。”踏剑而来,御剑而走。衣衫飘飘,不染凡尘。

    白无常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不忿的道:“我****个仙人板板,赤炎往西边跑了,你往东边追个鸟啊。”

    君千殇静立原地,就在刚才心神猛的打了个寒颤,刹那又消失,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白无常拍了下他的肩膀叫道:“想啥呢君哥?”

    君千殇大有深意的望了眼地下道:“没什么,我们走吧。”

    在三人离去后不久,自窟窿中慢慢悠悠飘出两缕魔气,婴儿手臂粗细,飘飘荡荡,有气无力的样子,风若再大些都能吹散了,扭扭捏捏,半晌才化作一窈窕身姿,身无片缕,眉角含情,目里带韵,半遮半掩,媚意荡漾,红唇微张,自言自语的道:“嘿嘿,想要抓我赤炎哪有这般容易?”话毕,竟是架着香风往南边去了。

    赤炎走后,葬坑温度骤降,雪花飘飘,似柳絮乱舞,遮盖了天空,风雪中,一道身影踏雪而来,仿若仙境神邸,不染丝毫尘埃。衣冠胜雪,绝代芳华!男子望着第二个赤炎消失的方向有些期待的道:“去吧,去替我解开尘封多年的秘密。”音泽浸润,清脆悦耳。江山不夜雪千里,天地无私玉万家。渺渺无人影,飘飘雪中仙。人走,雪散。

    圆月如盘,倾吐微光,大地恢复了寂静,晋城的居民沉沉睡去,大难不死的士兵难得做了个好梦,月渐渐深了,万籁寂静。葬坑上,窟窿中,一条极其肥硕的大虫子摇摆着爬了出来,拖着慵懒的身材,倒在地面上,拟人化的伸着懒腰,更奇怪的是虫子竟口吐人言:“雪中仙,想和我赤炎斗,你还嫩着呢,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在极远之地,坐落着一座洞府,其内氤氲生香,宝光流转,仙鹤长鸣,猿猴献艺,奇花异草,古树恒生,老药遍地,更有流水潺潺,青竹放翠,仙光放荡满堂春,不比蓬莱差半分!洞中有一石桥,桥边立一石凳,凳上坐着一年逾半百的老翁,鹤发童颜,披着蓑衣,戴着斗笠,寿眉微垂,正在池塘边垂钓,嘴角微翘道:“鱼儿已经上钩,接下来就需放长线喽。”也不知说的是水中鱼,还是另有所指。青溪道士人不识,上天下天鹤一只。

    君千殇走后,一个传说广为流传,成为吴越大地津津乐道的话题,有人说他是一名战神,有人说他是一名词人,有人说他是一位鼓师,也有人说他是一位琴师,谜一样的传说,谜一样的男子。三人的速度很快,三日便到了“洛阳”,入眼所见,黄沙滚滚,沙粒飞扬,天昏地暗,哪有半点人烟,白无常试探道:“老大你确定没记错?这里就是“洛阳”?”

    君千殇点头道:“就是此地无疑,具体位置还需探查。”

    时光如梭,日过三竿,一无所获,架起篝火,无常对坐,黑无常问道:“哥,你说老大都找了一天了也不歇歇,不能累着吧。”

    白无常望着黄沙中的背影,无奈道:“让老大找吧,没有结果他是不会死心的。”

    沙夜静而冷,孤寂的影独自徘徊,起风了,沙吹在脸上,有些疼,迈步间沙足深陷,忆往昔,寂寞如秋,滚滚黄沙中,他的身影坚毅前行,风吹过,连足迹都不复存在,或许存在的只有至死不渝的留恋。思念如水,残忍而凄美,化成血,凝成泪。

第十九章 沙洲寂寞韶华白首,骨肉相见旧恨新仇() 
第九日,风更大些,大有席卷残云之势,沙如针,阻人行,他的脚步依然坚毅,只为了寻找记忆中残存的一点幻想,暮然回首,颜不变,徒留伤,无缘诉离肠,牡丹亭,西子园,执手大明湖畔,夜凄凄,路惨惨,星辉黯,几滴泪,几滴盼。时光谢了风流,太悠悠,自古沧桑人事总悲秋。

    光阴飞逝,转眼已过月余,风在变,沙在变,不变的只有稠浓的思念。血丝爬满双眸,条条裂痕从唇角蔓延至唇瓣,心碎、心酸。他魔怔了,昼夜不停的寻找,不停歇,无疲倦,白无常心疼的道:“老黑,太阳落山前再找不到线索,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得把君哥弄走,不能再找了,他的身体扛不住了。”黑无常郑重的点点头。

    白无常站在沙包上,风大些,刮的他瘦小的身躯直摇,如风中嫩柳,烦闷淤积心头,无处发泄,气的他使劲用脚踢沙子,骂道:“妈的,就不能来点线索?”

    “哎呦!”一脚下去,浮沙散开,露出一段枯萎的树根,揭开一段尘封的历史,他本无防备,用上了全力,鞋子崩开,五支洁白的小脚指露在外面。

    顾不得疼痛,白无常大喜道:“君哥!快来,有情况!”

    黄沙裂开,枯萎的树根,静静独立,接受时间的洗礼,岁月的蹉跎,当看到树根的刹那,他的目光再不能挪动,原因无他,一个歪斜的君字刻在树根底部,泪模糊了视线:“呵呵,你看这棵小树多可爱,就和你一样,我给他刻一个名字好吗。。。。。。”音容笑貌,犹在耳畔。丝丝风,丝丝雨,丝丝痴缠只为你。

    此地真的是洛阳!可曾经的城池去了哪里?人又去了何方?仙儿你到底在何处?失望无望,悲伤彷徨,等待无奈,继续迷茫。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韶华白首,一夕白头。

    翌日清晨,晨光露罩,白无常睡眼朦胧,用手揉了揉,下一刻便瞪大了双眼,似是看见了什么吃惊之物,指着君千殇的头发道:“老大,你。。。。。。”

    黑无常也醒转过来,语无伦次的道:“老老老,白白白。。。。。。”

    君千殇朝着二人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道:“走吧,我们的路还很长。”同时他的心中暗道:“迷惘千重,我定要破开。”

    日照广陵千百重,层层云开见月明,何处寻得红颜醉,烟花巷里最风情。光华漫漫,晨曦吐光,群芳楼上,徐娘翘望,曾经笑貌,音容难忘,痴痴万金,非心所想,老花姐,念小郎。

    “花姐,花姐,秦家大爷来了,快出来迎迎。”楼下传声,春天呼唤。

    花姐又远远的望了一眼,盼心切切,繁华街头,车水马龙,人声吵杂,终是没有她期望之影,盼来的终归是失望,应付了句:“知道了。”群芳阁如今买卖不错,客似云来,红红火火,紫檀木的八角桌上摆满了金元宝,个头大,分量足,上好的千足金,她连头都不抬一下,曾经挚爱之物,看上去也没那么喜欢了,失了兴致。

    忙忙碌碌,晌午便过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客人也有些乏了,纷纷陷入温柔乡,打一个饱嗝,睡上一会午觉,花姐坐在阁楼顶端,身着金边刺绣花纹大红袍,喜喜庆庆的,别人说她俗气,她却不在乎,只因他的儿子说漂亮,她便一直穿着:“我的儿,你们什么时候回来?”花姐默默念叨着,满心愁绪。

    一双白皙细嫩的小手从后捂住了花姐的双眼,冰冰凉凉的,略带俏皮的道:“猜猜我是谁?”

    花姐思绪烦闷,心情不佳,以为有客人开她玩笑,下意识的回道:“边去,老娘心情不好,没心思玩耍。”忽然,花姐感觉不对劲儿,这熟悉的触感,舒心的叫声。心花怒放,喜上眉梢,回首一把将小人儿抱在怀中:“小黑,你也过来。”将两个孩子都揽入怀里,用力搂紧,花姐哭道:“你们两个狗仔子,跑哪去了,可要了我的老命了。”鼻涕一把,亲泪两行。

    泪自眼圈流转,白无常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假装调侃道:“花姐啊,您老再不松手,可就谋杀亲儿子了。”

    花姐才意识到手劲用的是大了些,关切道:“没勒着你们两个吧,让娘看看。”

    白无常笑道:“逗您呢,你儿子健康着呢。”

    黑无常趴在花姐怀里,哭的和泪人似的,花姐也哭,倾诉多日的担忧,浓浓亲人血,深深母子情。

    白无常陪着笑脸,伸出白皙小手擦去花姐眼角泪痕,调皮道:“花姐别哭了,再哭就长皱纹了,姿色也不及四位姨姨,到时广陵花魁之位可就被人夺去喽。”

    花姐闻此言,哭声顿止,不屑的道:“哼,老娘只是风沙迷了眼而已,就凭那几个骚蹄子能和你娘比姿色?”老娘苦盼双子归,人间最真是亲情。

    话说,君千殇三人回到广陵,深居简出,虽极其小心,仍不免走漏风声,望远候此人颇有诡谋,望三川走了不过月余便被其弄了回来,且建了不少的功勋,可畏露尽脸面,赖三自他走后混的不慎如意,游手好闲,整日混迹在风流场中,日久囊清,正无计时,主子归来,卖弄殷勤,将君千殇回归之事和盘托出。

    望三川听罢,恶气丛生,火冒三丈,若不是君千殇他能去边疆吃苦吗?带着赖三连着几位家丁风风火火,直奔群芳阁,进门二话不说,就开始砸东西。望三川端坐主位上道:“我来的目的想必你们清楚,废话不多说,今日不交人,便放火烧了群芳阁。”

    花姐是人精,广陵上下都有几分薄面,心里虽怒不可竭,脸上却还带着笑意,百般巧言,可对方根本不买账,一甩手,掀翻了花姐,一直暗处观察的黑白无常可不干了,拿着三尺铁棍就冲了出去,千军万马中两人都能来去自如,何况是几位家丁?哪管头还是腚,一顿乱揍。

    家奴见主人挨揍,顿时冲了上来,就在此时,一道身影飘然而入,头戴八宝炎月冠,身穿七巧玲珑天蓝袍,腰系青海碧丝绦,足蹬一双百鸟朝凤靴,眉目如画,秋水为神,白玉为骨,恍若惊鸿之仙。白影闪过,家丁尽倒,呻吟不止。

    浊世之仙,步步生莲,望三川见对方向着他走来,声色内敛的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碰我半根毫毛。”

    君千殇不曾言语,一脚踹出,脚落人飞,座椅破碎,剧痛钻心,望三川像是煮熟的大虾,用手捂着胸口道:“你敢。。。。。。”话未说完,对方已是来到他的面前,一脚踏在他的胸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他指着对方:“你。。。。。。”回应他的是重重一踏,五脏颤动,嘴角淌血,吓的他再不敢多言。

    脚重千钧,难以撼动分毫,掸了掸白衣,君千殇淡淡的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再有下次,就不是这般简单了,滚吧。”

    望三川屁滚尿流的跑了,谁知这小子跑到门口脚步又停了下来,回头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枉读圣贤之书!”人多眼杂,今日的跟头跌大了,欲找回些面皮,省的将来不好看。

    白无常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瞎啊?我老大用手打你了?”惹得众人哄堂大笑,望三川掩面而逃。

    黑无常搀起花姐关切道:“娘您没事把?”

    花姐只是跌倒,活动一下并无大碍,道:“没事没事。”又问君千殇道:“先生,望三川心胸狭隘,如此交恶他没事吗?”

    君千殇回道:“无妨,我估算无误的话,圣旨应快到广陵了,不过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张队长目前尚在广陵,可修书一封与他,让其多方关照,另外礼部张侍郎,工部王侍郎,南宫飞雪也会是我们的助力。”

    天光方晓,鱼肚白东露,一批人马便包围了群芳阁,约四五百人的样子,个个挺胸抬头,眼高于顶,为首一人,头带莽冠,身着莽袍,绣着松鹤不老万年长青,方面阔耳,眉如卧蚕,鼻翼朝天,骑着膘肥大宛马,正是八方朝贺弄风云,擎权贵胄望远候!

第二十章 侯爷漏算书生封王,八方云集登仙路启() 
望远候来到,成竹在胸,心道:“谅你小小琴师,一介贱民能翻起多大浪花?焉敢欺负候家中人?”望三川是他的心头肉,自幼宠爱倍加,他都不舍得打上半下,昨日却被人揍的猪头一般。

    以防意外,天没亮群芳阁就被围的水泄不通,网已撒下,余下的便是收鱼了。谁想群芳阁大门敞开,烛台上点着两支蜡烛,微光下,一面方桌,一白发男子,一壶浓茶,悠然自得,笑道:“候爷来的好早。”

    望三川指着他道:“爹爹打我的便是他!”

    望远候本能的感觉事有蹊跷,不过还是一挥手命令道:“来人,给我拿了。”

    君千殇抿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问道:“且慢,不知侯爷拿我凭的什么?君某虽是一介儒生,却也是我大越子民,天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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