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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王府有只小米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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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她的耳边轻声的呼气,低沉的嗓音里带了些许的哀怨:“皎皎都开始嫌弃我了,那,是不是要给个机会,让我也,表现表现?”

  ☆、第十九章

  月皎皎拗不过赵夺,只能任由他抱着去了房里。
  制香——在她的指导下,他倒真的做出了一些能用的成品。要知道,这莲韵香制作步骤繁琐,而且对质料的温度要求非常高。
  她望着擦汗时呼了好大一口气的赵夺,心里想着:这男人竟这般有耐心。
  他们这次统共用了一两百枝的碧玉盘,不过只得了这二三两莲韵香。
  赵夺深深地感受到来自月皎皎的鄙视之情,他在她细致入缕的指示下,先是分量没搞对,再后来是温度,怎么也达不到她说的三十八度半,最后他只好根据是不是刚烫手来评断。
  望着历经千辛万苦做出来巴掌大点的分量,他“嘶”的一声吸了一口气,同时感慨道:“这香以后还真要省着点用,太不容易了。”
  月皎皎对他这话表示赞同,她道:“对你,确实不容易。”
  他见她这些日子下来,第一次大胆的调侃了他,心里高兴,没忍住就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佯装抱怨道:“我做的这样辛苦,皎皎不夸夸我么?”
  月皎皎听着他这一声娇嗔,鸡皮疙瘩自头顶开始冒出,她望着他眨巴眼睛期待的模样,真心没想到他平时这么个一本正经的人还会有这样的表情,实在是太逗了。
  抿着的唇再也拦不住来自内心深处的嬉笑,她指着他,从一开始的上扬唇角,到后来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要不是他一脸哀怨的替她抚背,她真能笑岔气。
  卧房里点了些赵夺刚制的香,清甜中带了些许虽然苦涩,却让人醒神的味道。
  月皎皎闭着眼睛深嗅了一口,辨别了出来,道:“是何首乌的茎。”
  赵夺轻轻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同时点头赞扬道:“皎皎这鼻子不得了啊,我只加了小拇指甲那么点的料子都能被你嗅出来。”
  她听了他由衷的夸赞,不由得脸红起来,很是谦虚的说道:“没有,也就是我从小闻惯了。”
  他听了她这样说,怎么跟自己打听的不一样?
  她家不是不兴这些……
  他望着她带着绯红的脸颊,煞是疑惑。
  赵夺会奇怪也不全然怪他,他自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后,便迫不及待的想要了解这个女人的一切,于是,明里暗里的派人去打听,把她家的底给摸了个遍,其中就包括这位大小姐的喜好。
  月皎皎是月家的掌上明珠,自小便是睡在金窟里长大的,要什么给什么,性子更是骄纵,说是目中无人,那还是抬举了。她在他这,一直文文静静的模样,真叫他懊恼是被自己吓得。
  她的娱乐方面,赵夺听着长扇的回报,不由得感慨:这丫头真会玩!
  自小便沾染了各种纨绔子弟的恶习,各大赌场都有给她留的盘口,艳阳最大的娱乐场所长乐坊有她固定的位置,如不是因为是个女人,只怕妓院都能被她家全盘下来。
  这样的一个小恶霸,其实对香味并不敏感,或者说,她在出嫁之前,很厌烦香料。
  突然转性?
  赵夺想不出别的理由,难不成还真是被自己吓得……
  他盯着月皎皎带着笑意单纯的大眼睛看了又看,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
  商贾家长大的女儿,真的能美好的像一张白纸吗?
  他有满腹的疑问想得到解答,可他并不敢真的问出来。
  眼前的这个小女人,现在敏感的像一只胆小的猫,他和她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些,如果这时候问出一些叫她紧张的问题,再吓到她,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他见她笑得停不下来,也不好意思起来,忙道:“好了好了,别笑了。”
  她听了,虽然在点头,可一时半会也停不下来,要知道,他这般受气小媳妇的模样,叫她更加没办法止了笑。
  他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肆无忌惮的当面笑成这副模样,许是笑能感染,他也没能忍住跟着她一块笑起来。
  两个人笑了许久,站在外头的侍女不知发生了什么,互道不解之后,便抿着唇,忍着由房中两位带起来的欢乐。
  夜晚的清风轻拂过大地,处处洋溢着柔柔的暖意,康王府那个受伤的小女人,终于在赵夺的努力下,愿意对他露出自己的笑颜。
  

  ☆、第二十章

  自从那天月皎皎给了赵夺一个莫名其妙的连环傻笑之后,赵夺就变得——很粘人……
  晚上点了他历经无数失败才得来的一点香之后,他嗅着那缕清甜的香味,对自己的手艺甚是满意。
  他走到坐在床边的娇妻身边坐下,邀功似得往她身边凑了凑:“皎皎,你闻闻,这味道,可不比你制的差吧。”
  月皎皎嗅着莲韵里头明显放多了点南枝,那味道甜的好像在给鼻子吃糖,可她见他今日笨手笨脚制的确实辛苦,便给了她一朵小小的笑莲在唇边。
  赵夺见她笑了,一把就把人揽在了怀里,下巴轻蹭她如丝绸般的黑发,嘴里依旧如蜜糖般的讨着好:“为夫这般心灵手巧,皎皎不给点奖励吗?”
  心灵手巧……
  月皎皎听了他不择成语的自夸,除了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一番之外,也伸出了手,轻轻的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不错不错,二两香沫只花了一下午的时间,若是像我这般笨手笨脚,即便用光了满湖的荷花,也是不成的。”
  赵夺得了她这番奇怪的夸赞,由下巴换成额头,蹭的地方更是从头发直接换成了胸口。
  她被他扰得痒痒的,双颊不禁浮上一层薄薄的粉霞,她轻轻的推他,却被他反握住双手,压倒在床上。
  “我的奖励,我现在来取。”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身下这个娇羞的小女人,唇轻轻的落在她的额头上,宣示着自己的心意。
  难舍难分的一个吻停下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气喘吁吁,月皎皎的两个唇瓣更是被吸的红肿,她紧了紧被他扯开的衣襟,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他。
  深情对视?
  赵夺自顾自的猜想着,他的目光里带了柔柔的情意,却又由一瞬间由诧异到惊喜。
  他的女人,竟然主动扑过来咬上了他的唇……
  原本准备享受她的侍奉却一下子在唇齿间尝到了血腥味。
  好疼……
  嗬,这丫头下口可真狠!
  他没有推开她,反倒是乐呵呵的接受了她带有报复性的侵略。
  她这样的女人,要真愿意跟他不计前嫌,只怕必要讨回来自己失去的才行。
  赵夺如是想着。
  月皎皎轻轻舔舐着他唇瓣上腥甜的鲜血,像不放过美味一般,一寸也不放过。
  终于,她咬够了,心里的气撒了大半,这才松了口。
  她望着他同样红肿的唇瓣,佯装震惊道:“王爷,你怎么肿的跟香肠嘴了!”
  赵夺舔了舔上唇,没有丝毫的生气,反倒漾起许多坏笑:“嗯……某人平时,每天晚上不都肿成鲍鱼,嗯?”
  她望着他朝自己挑眉的模样,骤然反应过来,脸刷的一下滚烫起来。
  鲍鱼……
  鲍鱼你妹!
  她朝他翻了一个白眼,竟然无法反驳他。
  赵夺虽然在床上对她毛手毛脚,却也不敢真的要她,望着她被自己扰得水汪汪的模样,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侧撑着身子,替她理了理额头汗湿的碎发,没忍住又吻了一下。
  听着她不满的从鼻子里发出轻呼的声音,他坏坏的问道:“饿了?”
  她抓着他还在雪莲处用力的手,委屈的点头,发出小猫儿似的轻呼:“嗯。”
  他道:“那,我喂你?”
  她羞红了脸:“嗯……”
  她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他的进一步侵略,哪知道这人居然直接跳下了床。
  身体骤然失去了他温热掌心的覆盖,有些凉凉的。她用薄被捂着胸口,撑着身子哀怨的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
  只过了一会人就回来了。
  还带了一份香喷喷的药粥。
  饿了……
  原来是这么个饿了……
  平时在床上被他带坏了,原本脑子里满满的想的明明是——算了,太丢人了!
  她望着他已经吹凉递过来的一小勺粥,很不情愿的张了口。
  她瞧着他喂的认真,也不好意思跟他抗议表示自己的不满,只好一口一口的吃着直到吃不下。
  “王爷,我……”
  她红着脸,羞涩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奈何这赵夺见她咬着下唇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实在是可爱的很,心里实在是享受她对自己撒娇,索性装起傻来:“啊?还没吃饱?”
  她以为他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嗯”了一声便偏过头去,手上用来遮羞的薄被子也松了,只不过她刚想躺下了就听见起身时衣料摩擦的声音,再后来,又是一碗熬得细细的药粥……
  

  ☆、第二十一章

  一勺又一勺的粥递过来,月皎皎终于受不了了,伸手抵着赵夺,“我,我不饿了,真的。”
  赵夺听了,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道:“真饱了?”
  她点头:“真饱了。”再不饱就撑起了!
  她实在没好意思跟他提自己的原意,眼睁睁的望着他提上来,出去一趟之后又变得正常的模样,她在嘴上嘟囔着,心里却暖洋洋的:
  他在乎自己!
  外头的天黑的比以前要快上许多,不一会儿就听见隆隆的雷声。
  夏末秋初,一场大雨带来一阵风。
  屋外头呼呼的挂着。
  屋里头两个人相拥着。
  月皎皎身体的渴求随着时间冷却下来,正准备洗洗睡了,哪知道赵夺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在她耳边轻声的呼了一口气,直让她的身子打了一个哆嗦,一个性福的哆嗦。
  然而……
  他的下一句是:
  “我饿了。”
  我——
  饿了……
  她的身体如同受了一道闪电般立刻火热起来。
  他饿了……
  他终于饿了!
  他——真的——饿了?
  ……
  月皎皎一脸黑线的望着他坐在桌边,煞是优雅的动着筷子——他果然饿了……
  侍女在一旁伺候的尽心尽力,他也不觉得别扭,吃得甚是开心。
  月皎皎从头到尾的无语,这货饿就饿,说得那么暧昧干什么!
  她除了鄙视自己又不要老脸的想歪了,还在内心狠狠地骂了那些不纯洁的某岛国片,什么饿了!全是骗人的!
  她望着他就着清粥吃小菜津津有味的模样,本来涨的圆鼓鼓的小肚子仿佛明白了主人的意愿,瞬间消化了一些,给她的胃腾出了一点点小空隙,喉间也配合的脱了一口略微响亮的口水,在安静地连一声咳嗽也不能闻的房间里,直叫赵夺闻声回眸。
  他的笑容瞧着人畜无害,甚至比烛火还要温柔,嗓音更是低沉慵懒,只是柔声的问了一句:“又饿啦?”
  她听了他的问题,觉得自己如今已经无法直视“饿了”这两个字。同样是身体饿了,同样是来自内部的需求,奈何她实在没那个脸皮去表达了,声音已经小成了蚊子,轻飘飘的传过去一声:“嗯……”
  果然……
  他理解的饿跟她理解的不是同一个,因为他这时候已经把吻递过来了……
  可……
  她是真饿了……
  内牛满面……
  他依旧没有真的给她,却也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她懒懒的躺在床上,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一般的,脑子里空白一片的快乐刚刚褪去些许,这才想起来,赵夺方才裹着长衫,急匆匆的又出去了一趟。
  好可怜啊……
  她在心里如是的想着,然后继续回味着身体的快乐。
  雷声轰鸣不断,侍女们早在他起身到床边的时候便全都离开了,诺大的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紧紧的捂着耳朵,以期能抵挡一下叫人心慌的雷声。
  怕打雷实在是一个很不好意思对旁人说起的事情,如果屋子里还有别人那还好,可偏偏没有人,连香茶都被她遣出王府办事去了。
  平时香茶在的时候,她会轻轻拍一拍自家小姐的背,叫她安心一些,可现在……
  赵夺每一次虽是卸完火就回来,可那时间也不短,他今天都出去好几趟了,她是真的害怕,他会不肯再来了,毕竟,她的身体没法伺候他过夜。
  该死的雷,早不打晚不打,偏要这时候……
  瓢泼的大雨带着披沥的怒吼,她除了围绕在心中的惊慌,更多的却是想着,这样的雨,他就那样急匆匆的出去了,会不会着凉,会不会生病……
  要不要出去找他,他已经走了有好一会了……
  出去吗?
  万一,他去了别的小妾那里,那不就尴尬了嘛。
  可……
  紧紧的裹着衣裳,小时候被雷打中过的阴影在内心狠狠地折磨着她。
  暴雨如注,她执伞的手渐渐地有些撑不住,由地面激起的层层水花已经将她裙摆上的芙蕖尽数打湿,黏在腿上,难受的紧。
  他在书房还是……
  她站在了原地,突然不动了,诺达的王府里,她其实并不太会记路,每次都是香茶领着她她去的。
  她努力的回想着方向:
  东……是哪边……
  她有些茫然的望着前方,天空中飘散着一层厚重的雨帘,视线所及的范围使她已然分不清自己的方位,只晓得前面雨声的回响特别大,仿佛,是一片荷塘。
  她不记得自己已经走了多久,只在脑中无数次的告诉自己,不可能到长液池这里。
  头嗡嗡的疼了起来,有清浅的梨花香随暴雨而至。
  是赵夺?
  他在前头?
  没错了,他定是在前头!
  想也没想的就朝寻着那点子不知从何而来的诡异的梨花香味跑过去,撑不住伞索性就松了,可是“噗通”一声,包围着她的不是赵夺温热的胸膛,而是冰凉的池水,还有噼里啪啦打在她脸上生疼的大颗雨珠和一股脑涌进鼻腔的冰水。
  

  ☆、第二十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  雨越下越大,凌乱的消失在湖面。
大股的凉水没有丝毫的犹豫蜂拥至月皎皎的口腔、喉咙,她来不及咳嗽,甚至没有力气扑棱。
震耳欲聋的雷声轰鸣,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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