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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溺寒-第93部分

小说: 溺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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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陈云峰脸上的笑容不变。

    他迎着有根的目光,笑着摇了摇头。

    他一边摇头,一边开口。

    “欲杀我否?”

    闻言,有根微撅起嘴。

    他再次笑了。

    他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眼神却又冷了几分。

    “不降?必杀!!”

    “呵呵!”

    陈云峰轻笑两声,却在笑声中收起了笑容。

    他眼露不屑的看着有根,抿了抿嘴。

    “你杀的了吗?”

    闻言,有根微愣,顿时恼怒了起来。

    这时,千名骑兵所组成的银色洪流,终于卷向了三千的白沙郡兵。

    两军刚一接触,白沙兵已经开始溃败。

    千名骑兵如饿虎入羊圈般,用手中的劲弩长枪和砍刀,肆意的收割起了人命。

    这场战斗已经毫无悬念。

    胜利的天平完全向着刘家骑兵倾斜。

    陈云峰对已经在周边草甸上奔走的刘军骑兵,与奔溃的白沙郡兵圆阵置若寡闻。

    他一边紧盯着面露怒色的有根,一边将双手伸到了胸前。

    他双手十指,在胸前交叉相握。

    他紧皱起眉头,腿膝微曲半蹲。

    环绕着他周身的红火顿时收敛,浮在他身上的护体元罡形将溃散。

    一个圆形的红色火团,裹住了他相握的双手。

    当陈云峰刚将双手伸到胸前时,有根就已经从地上飞起。

    当有根飞向陈云峰时,却发现陈云峰的双手已经从火团中伸了出来。

    有根冲到了陈云峰身前,一拳轰向了陈云峰的脑袋。

    迎着环绕着金焰的拳头,陈云峰失去元气护持的脸庞上,显出别样苍白。

    但他不闪不避,反而用双手将停在胸前的红色圆团,迅速的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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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面对(下)() 
有根修行道德心法,已经超过一年。

    当他驱动囤积在丹田中,可破符封禅语的金色罡元时,已能与洞虚境的修者相匹敌。

    无论是修为,力量还是速度。

    此时的有根,都远远强过年入古稀的陈云峰。

    所以,有根挥出的拳头,比陈云峰伸出的双手快很多。

    但被陈云峰推出的火团,却比有根的拳头更快。

    赤色火团脱离了陈云峰的手掌,扑向了有根的胸口。

    有根脸色微变,却没有收回挥出的拳头。

    就在有根的拳头即将击中陈云峰的脸时,赤色火团已经轰中了燃绕在有根胸廓上的金焰。

    接着,赤色火团在金焰上爆开。

    肆掠的火系罡元,瞬间散遍在有根的胸口。

    最终,红火没有击穿有根的护体罡元。

    有根的身体却僵住了。

    他猛的收回右手,蹲步踏地在原处。

    他伸直开双臂,摊开起手掌。

    他驱使着元气,在身前形成了一道金色气幕。

    金幕如高墙般,隔绝了肆掠的红火。

    红火随着金幕延展,最终成了一堵赤色火墙。

    “喝!”

    耳畔听到火墙另一头传来一声远去的风鸣,有根紧紧蹙起了额间的双眉。

    他怒吼着将双手划出一道圆圈,并最终让掌心互对着停在了胸前。

    随着有根划圆的双手,燃在金幕前的赤色火墙一阵翻卷扭叠,并在最终回缩成了直径半米的赤色火团。

    灿丽金幕罩在火团上,将爆燃的火系元气,牢牢的锢在了有根的双手之间。

    感觉自己的金元已经彻底压制住了爆虐火元。有根立刻抬头朝前身前望去。

    他看到了破碎的草甸,看到了破碎草甸中的沟壑,看到了在沟壑尽头。纵横在大地上的裂痕,以及在满是裂痕的地面上。被碾碎的鲜花与被折裂的草叶。

    他没有看见徐若,更没有看见陈云峰。

    “呼~。”

    嘴里发出一声沉重喘息,有根双手托举起包裹住火元的金幕。

    他伸直手臂,将火团举向了天空。

    环绕火团的球形金幕上,朝着湛蓝天穹的曲面中,裂开了一条微小的细缝。

    “咻!”

    一束赤火顺着细缝迸溅,火束冲向了天中的湛蓝。如一柄刺向汪洋的红色利剑。

    利剑将那一片湛蓝一分为二。

    利剑刺中了湛蓝尽头的白云。

    火束在云中爆散,烈火遇到了遍布在云中的水汽。

    火在云中消弭,白云的体积缩减了三分之一。

    待手间的火元散尽,原本裹住火团的球形金幕。化为无数细密金点,窜入了有根双手的手掌。

    “吁!”“吁!”“吁!”。。。

    六名满身浴血的骑兵,率先冲破了白沙郡兵稀疏的战阵,奔至了有根的身旁。

    六骑俱都拉起缰绳,勒马停步。

    六人俱朝有根抱拳行礼。齐声道:“首领。”

    闻言,有根略昂起头,眺望向身前的远方。

    依靠着浑金的双眸,有根清楚看见了集结在十七里外,站在严密军阵外围。一排被士卒用肩杵起的宽大铁盾。

    “呵。”

    越过结实的铁盾,有根仔细打量起严密军阵上方的虚空,却没有发现任何散动的气流。

    他轻笑一声,舒展开了紧皱的双眉。

    他面容肃穆,语气平静。

    他心有不甘。

    却无可奈何。

    “通知李西。”

    “立刻击杀所有俘虏,然后集合骑兵。”

    有根撅起嘴,将双手背在了身后。

    他转过身,面朝着宁川。

    “撤军。”

    一束金焰拔地而起,迅速冲向了宁川。

    一道道短暂却清晰的铜锣声,从一千三百名严密集结的白沙郡兵中传出。

    那还未触及到宁川一草一木,就在一千骑兵的冲锋中,支离破碎的败卒们听着身后传来的鸣金声,彻底的失去了斗志。

    一共有八百名白沙郡兵,在面对着配置了鞍具的千名刘家骑兵,纷纷丢下了手中的武器跪地乞降,然后便被屠杀。

    有一千四百名白沙郡兵,在分散开与千名骑兵的对抗中,永远的倒了下去。

    还有近三百名白沙郡兵,面对难以逆转的战局,果断丢弃了盔甲武器,却在亡命的奔跑时,不幸的被骑兵的战马追上。

    只有四百余名白沙郡兵,幸运的逃离了骑兵的收割。

    而千名刘家骑兵,在这场对步卒的战斗中,死了十六人。

    距宁川三里,已被鲜血染红的草甸上,是两千两百余具无人收领的尸体。

    原本遍布在草甸上,色彩斑斓艳丽缤纷的花丛,被血涂抹成了一片刺目的红。

    有根站在楼台上,看着距离宁川三里之处,两千多具留在血红地面上的尸体。

    他沉默了片刻,便略微的抬起了头。

    他看着已经开拔,正在后退的一千三百名白沙郡兵。

    他长吁了口气,满脸疲倦的闭上了双眼。

    距离宁川关隘三十里处,一身戎甲的剥羽站在板墙上,被拉起的栅栏旁。

    他双眼一眨不眨的注视着鱼贯涌入栅门,身上都沾着鲜血的骑兵,面无表情。

    敞开的栅门外,石脑骑着马,手里拿着一张绘满名字的羊皮。

    他正仔细的核对着骑兵的数目。

    正在后撤,由一千三百名白沙郡兵组成的严密军阵中,被两百名骑兵所护卫的粮秣辎重处。

    在后面堆叠着高耸粟麦的四百二十三辆马车里,有一辆后方载物板被实木完全封闭的马车。

    徐若,陈云峰和陈哲,就藏在马车上。

    车厢中央,唯一一张布满干燥稻梗,没有床沿的床榻上,正躺着徐若。

    脸庞一片煞白的陈云峰,端正的站在床榻旁。

    行驶在不平坦的土路上,载着三人的马车车厢时不时会轻微摇晃。

    端正站在床榻旁的陈云峰,有些也会跟着车厢摇晃。

    而站在陈云峰身旁的陈哲,每次都会在陈云峰开始摇晃时伸手搀扶,却每次都会被陈云峰轻轻推开。

    “军师。”

    陈云峰担忧的看着在床榻上,依旧面露微笑的徐若。

    他忍不住心中好奇,首先开了口。

    “你笑什么?”

    “主上。”

    徐若脸上的笑容不变,声音虽小如蚊呐,却已足够让车厢里的另外两人听到。

    “刘军强悍,我等赢不了。”

    “其它各郡,同样赢不了。”

    “白沙郡便已无忧。” 

第一百二十八章 诸郡(上)() 
白沙郡。

    历时万年,巍峨高耸的城墙经历过无数的风吹雨打,也被无数次的码整修缮。

    城墙上,颜色新旧不一,却紧密相连的墙体,详述着昔日激烈的战火与催城的破碎。

    常年享受着奴民们涮洗,被时间刻印上了崭新与陈旧的墙壁很干净,上面没有丝毫的尘土,也没有黝黑的熏痕。

    环绕着城墙的护城河,宽阔旷远如包围着白沙郡的巨湖。

    湖面水光似晃动的浮影,浮影中穿梭着鳞片斑斓的鱼群。

    如宽湖的护城河上,横架着唯一一座由原木拼接的长桥。

    长桥的一头,延伸到了河畔。

    长桥的另一头,延伸到了白沙郡的城门中。

    拱形的城门下,站着一名男人。

    男人穿着红艳的贴体锦衣,裤脚与袖口都被黑色绸带捆缠扎紧。

    男人脸庞白净,明眸琼鼻下的细长嘴唇如朱砂般殷红鲜艳。

    男人的身形挺拔,壮硕的肌块凸显在贴身的锦衣上。

    男人面无表情,环绕着红火的双眉如炽烈的火炬。

    蓄满男人下巴的密集胡须,被修剪成每一根都只有半寸的短茬。

    紧贴着男人身体的锦衣上,一道如闪电般曲折的黑色条纹,由男人的左肩开始斜倾着延伸到了锦衣下摆的裙布上。

    稀疏的士卒陆续聚在了城门对岸的河畔,聚在一起的士卒间立起了数杆底面黄褐的巨大旗帜。

    黄褐的旗面上,趴伏着一头摸样狰狞,獠牙突露出大嘴,周身毛发金黄。双眼显出噬人腥红的猛虎。

    旗布上绘着猛虎的旗帜越来越多,聚在河畔的士卒也越来越多。

    一辆装潢着绿色华盖的辇车,缓缓驶入了尚显混乱。聚在一起的军卒之间。

    面对着驶来的辇车,军卒们纷纷朝着两旁让开。

    穿着银甲银盔的陈哲。正站在辇车上。

    青色的风系罡元,浮荡在银色的甲片表面。

    陈哲的脸庞上,起伏着稀薄的风系罡元。

    通过风元加持的双眼,依靠辇车穿过分开的军阵,驶向木桥的陈哲,清楚的看见了站在城门处,身穿锦衣的男人。

    他脸色微僵。伸手拉起了搭放在车沿木架上的缰绳。

    装潢着绿色华盖的辇车,缓缓的停了下来。

    停在了军阵中。

    停在了桥头前。

    站在城门处,一身红衣的男人,看着停在河岸上。桥头处覆搭着绿色华盖的辇车。

    他微蹙起了眉头,低下了头颅。

    他的脸庞隐在了阴影中。

    他的脸上遍布起了阴霾。

    终于。

    终于到了。

    陈哲拉动起手中缰绳,辇车前的战马张开嘴轻声嘶鸣。

    辇车驶上了木桥。

    聚在岸畔的士卒们,跟着辇车后面,走向了白沙郡。

    穿过狭长的桥面。辇车走入了白沙郡的城门,停了下来。

    停在了穿着红衣的男人身前。

    “白沙郡少主。”

    男人抬起头,本是遍布着阴霾的脸庞上,洋溢出了灿烂的微笑。

    他面朝着陈哲,拱手行礼。

    “幸会。幸会。”

    闻言,陈哲略扯了扯嘴角,面露冷漠。

    他朝穿着贴身锦服的男人,抱起了双拳。

    “久仰,久仰。”

    “料想阁下,便是定边郡少主。”

    闻言,男人脸上的笑容顿敛。

    他面露肃然,眼色微显冰冷。

    “鄙人文皙,确是来自定边郡,却非定边郡少主。”

    “区区薄名,实在不足挂齿。”

    闻言,陈哲脸上的冷漠,迅速融化。

    他翘起嘴角,面露微笑。

    “定边郡郡主曾放言,其诸子中无人可担大任。”

    “但其亲弟子嗣中,却能人辈出。”

    “文短善练兵,乃将才,文皙善谋断,为相佐。”

    “文短身死,确实让人可惜。”

    但若其不死,你恐难有出头之日。

    文皙双眸微动,凝神注视着陈哲的双眼。

    两人俱都敛去了浮出身体的罡元。

    两人一起笑了起来。

    文皙脸上的笑容中,满是诚挚和恳切。

    陈哲脸上的笑容中,隐着戒备和不屑。

    “据说白沙郡郡主亲出,长途征战。”

    “本该大胜而归。”

    “我在此等候多日,却在不久前听闻败讯。”

    “想陈郡主如此修为,怎会折兵在宁川?”

    “初听此消息时,文某不由惊愕万分,内心更是惶惶不安。”

    文皙放开了双手,将之背在了身后。

    他背着双手,双眼微微眯起。

    “可惜,我到白沙时,老郡主已率军开拔。”

    “不能与少主一起,携手助老郡主与悍贼奋战,实在是遗憾。”

    闻言,陈哲脸上的笑容不变。

    他朝着文皙,双手依旧抱拳。

    “文将军既来白沙,便是我郡城之幸。”

    “刘家势大,其军力之强,实在远超原先所估。”

    “草云郡,已在其的控制之下。”

    陈哲微微停顿,渐渐加重了语气。

    “其握一郡之地,又陷宁川险关,再有悍勇兵卒,还有强绝修者。”

    “请阁下,不要再以贼名称之。”

    陈哲放下双手,顺便拉动起了缰绳。

    三匹战马拉动起六根细长的纤绳,拖拽被纤绳连着的辇车,穿过了文皙的身旁。

    “尊客,若想了解详情,请到阁楼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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