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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武林野史-第7部分

小说: 武林野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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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动则已,一动起来就像是离弦的箭,却远比箭还要灵活巧妙得多。

    寒光飞出,直打向沈双飞的后背,已经罩住了他的后心要害。

    只有最锐利的眼睛,才看的出,这些寒光竟然都是些少见的暗器。

    这些暗器有长有短,有大有小。长的有五寸长标枪,短的有三寸两厘长的飞刀袖箭,也有铁莲子、铁蒺藜,更有透骨钉,每样三件,一共十三种。

    这十三种数十件暗器都闪着寒光,却是蓝黑色,显然都喂上了剧毒,虽然未必见血封喉,但若是只要一挨上一支,就得躺在地上,做那进气少、出气多的死狗模样。

    就算侥幸当时不死,只怕也挨不到天亮,何况他根本就没打算让人活到天亮。

    这三十六件暗器有的快,有的慢,先发的还在空中旋转,后发的却先至,还有本来打向下盘的忽然改变了方向打向后脑,罩住了沈双飞后背三十六处大穴。

    这又是出人意料的一着,别说这数十件暗器能避得开的人少之又少,更何况暗器中还有这么一个人。

    这个从铁球中飞出来的又矮又小的人,也跟着这数十件暗器伸出了双手。

    暗器虽先发,速度虽快,但他的人却先至。

    他的动作更奇特,手中不持武器,人在空中,就伸出一双鬼爪般的手,急插向沈双飞的咽喉。

    他竟是拿自己当做武器,拿自己的手当做武器。

    这个人全身上下似乎就是一件极可怕的武器。

    无论多可怕的武器,本身都是死的,都需要人来使用,可是他这个人却是活的,可以随意扭曲、变化各种姿势。

    这双手也和他脸上的皮一样,干瘪、苍老,骨节一根根的,廋得就像是鸡的爪子,让人一见之下,就忍不住想要恶心。

    这双鸡爪子一伸出,急插向沈双飞的咽喉,一双短腿也缠向沈双飞的腰。

    这一着虽然诡异,让人意想不到,但却还不是最可怕的一着。

    就在那三十六件暗器飞出的那同时,本已腐烂不堪的地板下,突然间的也伸出一双瘦骨嶙峋的手。

    这双手也比正常的人手小了两号,鸡爪一样的满是皱纹,浅眼一看,也和鸡爪一样,绝没有太大的区别。

    可这双鸡爪却是天底下最可怕的一双鸡爪,只要被他抓住,那就像长在你身上,生根发芽了一样,再也休想能挣脱开来。

    这鸡爪一伸出地面就抓向沈双飞的脚髁。

    这么短的距离,上有三十六件暗器和一双插向咽喉的手,下有抓向双腿的鸡爪,无论是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也万万想不出法子来破解,何况沈双飞根本就没想到这一点。

    好周密的计划,好诡异的一击,这一着看来他们已经演练配合了无数次,才能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

    这一招本来就是他们的绝着,本来就是专门练来对付沈双飞的。

    现在,别说沈双飞算不到这一着,就算算到了,想要闪避,都已经是一件不太可能做到的事了。

    这两个人从进来后,自始至终连一个字都没有说,甚至连多余的动作也没有,但只要他们一出手,就致人死命,简直比眼镜蛇更毒辣三分。

    铁球中飞出的铁人的一双手堪堪搭上沈双飞的咽喉,短短的手指甚至已经感觉到沈双飞血管里的血液在跳动。

    从地下伸出的手也堪堪握住沈双飞的脚髁,就待用力分筋错骨错开他的双腿的腿骨。

    无论是谁,只要腿骨被“咔嚓”一声错开,都是一件很严重的事,就算有十分本事,也不会还能站得起来,剩下的就只有倒在地上翻滚哀嚎。

    咽喉若是被割开,那后果当然就更严重了。

    鲜血就像标枪一样的喷出,然后就像被按在屠板上的猪一样倒在地上抽搐,连哀嚎都嚎不出,只能在喉咙里咯咯的作响,绝望的等着呼出最后一口气。

    铁人眼中发着光,一闪一闪的,火焰般的燃烧着,看来激动不已。

    他喜欢看人流血,别人的血对他来说就是一种刺激。

    每当看到别人倒在他的脚下,那眼里绝望、越来越暗淡的光,身体里还没来得急冷却下来的血液,在作最后的抽搐,他就兴奋,那甚至比爬在一个比他高大一倍的女人身上,对他的刺激,还要来得更加强烈得多。

    他知道这一击已经不会失手。

    他们出手一击不但诡秘、辛辣,而且计划周详。

    为了这次行动,他们早已计算了无数次,每一招、每一式,甚至每一个角度,每一个可能发生的细节都反复推敲、演练过。

    无论沈双飞向何处闪避,他们都能变出相应的变化来封住沈双飞的退路。

    沈双飞如果向左右闪避,他这双手就能相应变化,切断沈双飞左右颈血管。沈双飞如果后退,这些暗器就能够打在他的致命穴道上,将他身上钉出个透明的窟窿。

    因为他们已封锁了所有的退路,无论沈双飞如何闪避,都已经绝不可能比他们更快。

    现在已经没什么能够阻挡他们杀死沈双飞,他们自己也信心满满,看铁球人的表情只想放声高歌。

    可是这一次,他们失望了,事情并没有按照他们的计划那样进行。

    因为他们忘了一件事。

    他们忘了他们旁边还有一个人、一把刀。

    孟轻寒的刀,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刀!

    他始终静静的坐在那里,安静得就像是具石雕一样,从他们进来后,就未见他有任何的动作,是以他们将他完全忽视不计。

    他的刀明明就在手上,所有人都应该看的见,刚才明明就是这一刀劈开的铁球,但他们始终不愿意相信,因为那种力量绝不应该是一把刀所能阻挡得了的。

    但是现在,再也没有一个人忽视他了,也没有人胆敢不相信了。

    这一刀也没有什么巧妙的变化,只不过是实在太快,快得不可思议,快到他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就在这两个小人双手用力,就待拗断沈双飞骨头时——

第10章正文() 
就在这两个小人双手用力,就待拗断沈双飞骨头时——

    忽然间,刀光就是一闪。

    事实上他们根本就没有看清这一刀究竟是如何出鞘的。

    那就好像是天末的流星,等你看见它的时候,它已经永远的消失在远方的天际。

    只听又是‘挣’的一声,绝对只有一声。

    然后,漫天闪着寒光的暗器忽然就全部消失不见,原来竟都已被这一刀削落,这数十件暗器竟也像是同时被击中的一样,所以发出的声音也只有一声。

    暗器纷纷跌在地上,赫然一件都分为了两件,三十六件闪着寒光的暗器分为了七十二件,都是从正中间一分为二,准确得连分毫的误差也没有。

    看来就算是最巧手的匠人,拿起最精巧的锯子一件件的分割,也未必就能分割得如此精确无误。

    插向沈双飞咽喉的手也在这一闪刀光中缩回。

    他伸出得快,可是缩回得更快。

    这闪刀光他虽然没有看清楚,但他心里忽然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那就好像是皮肉被切开了一样。

    他骇然一低头,就看到自己一双手的手背上,竟然已被割破两道伤口。

    这两道伤口不但同样的深浅,就连长短形状也都是完全一模一样的。

    手缩回,却未见血。

    血还未流下,血还来不及流下!

    可是他的人已经因为疼痛而抽搐,他一个翻身倒退到角落里,眼睛里的光已像是水被人泼了一盆水的火焰般,熄灭了。

    死在他们这联手一击下的人也不知有多少,这一次,却还是第一次失手。

    他抱着手痛的脸都变了形,可依然还是无法掩饰眼里的恐惧,行家一伸手,就知对方深浅,尤其是这两人,他们和人交手的经验更是丰富。

    他矮小的身子缩在墙角,已经缩成了一团,看来就像是个皮球。

    他知道接下来他的头颅就会像这地上的暗器一样,被那把刀劈成两半,他甚至能想象得到自己的脑浆就像豆腐脑那样,白花花的和着自己的血在地上流畅,也许还会冒着热气。

    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害怕起来都会拼命挣扎,恐惧起来就会像被踩住了脖子的鸡一样尖声大叫,因为这本来就是所有动物天生的一种本能。

    他没有叫,他已经忘了自己是不是还能发出这种声音。

    再看地上伸出来的一双手,这双又干又小的手,手背上居然也有两道伤口,居然也同样深浅,就连长短形状也都完全一样,血居然也还同样的未曾流出。

    原来刚才这一闪刀光不仅仅只是削落了打向沈双飞的暗器,也在那同时的一瞬间割破了他们的手。

    好快的一刀!

    这一刀虽只是简单的一刀,其中却已包含着千百般变化,否则又怎能做到这一点?

    没有人敢去想象,如果这一刀再多几分气力,如果这一刀再偏离数寸,那么这两双手是不是还会长在他们身上?

    这把刀仿佛已经不再像是一把刀。

    那看来就像是已经长在了他的身上一样,他使用这把刀也就像使用自己的手指那么灵活,那么的随心所意。

    手松开,手缩回。

    一个和铁球中的铁人同样矮小的人,就从地板下弹簧般的跳了出来,但见他满头满脸、浑身都是泥土,矮小的身子颤抖着,看来就像是一只被人剁了一刀的土狗。

    他一爬出来就也凌空一个翻身,落到铁球中飞出来的那铁人身边。

    直到此时,血才从他们手上流下,落在地上,既晶莹又鲜艳,就像是玛瑙。

    原来他们的手虽然都是风干了松树皮,出手虽然也毒辣得像是条眼镜蛇,可是从他们身上流下来的血,却也和别人完全一样,同样都是红色的。

    两个侏儒不敢再动,缩在墙角,互相抱着手,两个人四只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孟轻寒手里的刀。

    让他们害怕的只是这把刀而已。

    漆黑的刀,闪着铮亮的光。

    这把刀虽然还在鞘中,却已足够让他们胆寒。

    但这只不过是一把很普通的刀而已,除了那黑色的刀鞘,市面上到处都可以买到,绝非什么能工巧匠所铸。

    可在他们眼中,那不啻阎王手中的朱笔,只要轻轻挥动一下,他们的命运就会由此定格。

    这时才能看得出,这两个人不但人小手小身子小,就连他们脑袋也比别人小上一圈,嘴巴却很大,占去了一张脸的一半以上,鼻子被挤到别人长眼睛的地方去了,眼睛却几乎被鼻子挤到额头上。

    如果在陡然在黑暗中见到这么样一张脸,就算胆子再大的人,也难免要心里发毛。

    现在,他们的脸当然也就变的更加的丑陋了,只见他们面上的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扭得就像是个变了形的面具。就算是在大白天,看到他们的人,也无不要倒吸一口凉气。

    但现在,吸凉气却是他们,两个同样矮小的人颤抖着,害怕得互相拥抱着,缩成了一个圆球,满头的大汗如同雨在下,却还是无法掩饰自己的恐惧绝望。

    如果这时,这把刀轻轻挥动一下,这也并不需要多大的力气,就无法分辨这两个脑袋究竟是从他们的脖子上长出来的,还是从鸭脖子上长出来的。

    但并没有人追击过来,孟轻寒还是稳稳的坐在角落里,自始至终连眼角都没有瞟上他们一眼。

    他根本就不关心他们,他关心的只有一个人。

    沈双飞却谁都不关心,既不关心这两个矮小的侏儒,也不关心自己的死活,木偶一样的,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看他的样子,就算是雨大雷劈也休想要他动上一动。

    但是这两个矮小的侏儒却不能不关心,别人的生命在他们眼中不啻猫狗,是死是活他们从不挂怀,可自己的生命总还是珍贵的。

    谁的生命也都是珍贵!

    但却没有人理会他们,沈双飞就像是具石雕一样,孟轻寒只是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刀。

    好像除了这把刀,他的眼里再也容不进任何一物。

    他们沉默,这两个侏儒也不敢开声。

    屋子里又安静了起来,除了粗重的呼吸声,就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仿佛都可以听到。

    但这沉重的呼吸却远比绝对的寂静还让人难以忍受,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一样,令人受不了,令人呕吐,令人想要发疯。

    这两个侏儒额头已沁出冷汗,又顺着那张松树皮的脸慢慢流下,滴在地上。

    一粒比一粒更大

    谁知,一直一动不动的沈双飞忽然道:“这两个人就是‘绝户双杀’。”

    他自始至终没有回头看这两人一眼,可就好像背后长了一双眼睛一样,居然知道他们的来历底细。

    孟轻寒并不显得意外,只是冷冷的道:“哼!”

    “出手双飞,绝门绝户”,这两人本来就是他们这一行业中的佼佼者,只因他们出手从来也不曾落空。

    可现在,他们低着头缩在那里,看来也和两只温驯乖巧的兔子也相差不了多少。

    只看他们的现在的样子,谁也想不到他们刚才做过什么勾当。

    沈双飞还是没有回头瞧上他们一眼,继续道:“据说近年来,他们这一行要价比他们高的已经渺渺可数,因为他们杀人从来也不曾失过手,所以近年来他们已经是腰缠万贯的巨富。”

    这一行业危险性高,虽然他们很少流汗,但却常常流血,任务成功,报酬自然很是丰厚,但若是任务失败,流的就不仅仅只是血了。

    孟轻寒反应更平淡,好像在他眼中,这两个腰缠万贯的巨富和趴在树叶上两只毛毛虫,也没什么两样,只是淡淡的道:“他们和你有仇?”

    沈双飞面上没有一丝表情,也淡淡道:“在这之前,我根本连见都没见过他们,你看我像不像认识这种人?”

    孟轻寒还是那一副漠不关心的表情,只是淡淡道:“看来的确不像,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跑来杀你?”

    沈双飞道:“我也想知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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