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这不过是个游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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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那了,”黎璐佳打断我的话说,“我还会回去的,毕竟我更适合在国内做事,这不过是时间问题。”
“哦……”我有些语塞。
“还有,过几天我会回去一趟,还有些手续需要办理。”
“是吗?”我大喜过望,“什么时候到?给我电话,我去接你。”
“好啊,”她想想又笑笑说道,“你大概不会走着到机场接我吧?”
“恩?”我不解。
“哦,原来你是骗我的啊?”她憋不住笑似的,“你不是打算卖汽车赔我手机的吗?”
“啊,你说这个呀,”我赶紧转动着脑子,“我想过了,鉴于你有丢手机的好习惯,我决定不卖车了,到时候我先借钱买一高档手机送你就行了。”
“恩?”这回轮到她听不懂了。
“等你把新手机丢在我车上,我拿去退掉,把钱再还掉就OK了啊。”我得意洋洋地说。
“哈,你这个滑头!”
又聊了几句,我们就挂断了电话。
她那边才是中午,我这边却已经是傍晚了。
傍晚——我得去接刘肖雅吃饭了。
我得意地哼起一首很古老的歌曲——
轻轻地对我一笑你就不见了,
我哪里去寻找,去寻找你的笑,
看看你对我一笑烦恼不见了,
你猜我问你为什么,
不说也知道……
呵呵,这就是色情游戏的好处,没有遥远的承诺,只有现实的快乐。
当然,同时进行两个色情游戏的话就更妙了。
在等待一颗情种发芽的时候可以给另一株情苗施肥,
省却了等待的时间和煎熬不说,两边的感情都可以有充分的时间空间发酵得恰到好处。
而你呢,只消多几分忙碌而已。而实际上——忙碌着就是快乐着。
当然,穷于应付的时候也是有的,不过,那是另一种快乐。
我边唱边想,好不自在。
下班时间,我准时出现刘肖雅公司楼下。
她的身影一出现,我的目光就被牢牢地抓住了——
深色无袖紧身背心勾勒出的曼妙曲线,灰色及膝中裙配以高跟鞋衬出的修长美腿,
脸上虽说只是略施粉黛,但大而有神的双眼顾盼生辉,挺直精致的鼻子挂着高傲,
丰满圆润的性感双唇充满诱惑……
真是一个超完美的白领丽人哪——我在心里感叹着。
要不国庆告诉我说,她的“粉丝”们不仅数量客观、人才出众而且痴情万分呢。
我不禁凭添了几分醉意。
43、泰坦尼克号上的晚餐
“还挺准时的嘛。”刘肖雅一边象个领导似的总结发言一边笑着上车,车子里马上有几丝诱人的清香开始游荡,那是她身上独有的香水味。
“那是那是,请美女吃饭哪敢迟到啊,”我心情大好地开着玩笑,“银子带够了?”
“干嘛?抢劫呢?”
“今儿去的地方既远又偏僻,万一钱不够买单可就只能把你当那儿啦?”
“哼,你敢!”刘肖雅挥拳向我示威。
“那你等着吧——”
“好啊,我看能把我怎么样!”
她边说边舒舒服服地贴靠着椅背上,一副任凭风吹浪打的模样。
我一脚油门,车子轻快地穿街过巷,出了城市。
不过半小时,我们到了离城二十多公里外的一个海边渔村。
停好车子,我们走进一户渔民的家里,这里是款哥带我来过的地方。
窗外就是大海,门口就是码头。
夕阳里,归海的船只络绎不绝地靠泊卸货——愣头愣脑的螃蟹,欢蹦乱跳的大虾,
奇形怪状的牡蛎,各种各样的鱼类……应有尽有的海货全是最新鲜的。
码头上各种车辆穿梭来往,一派热闹的景象。
“啊,这里真棒,”刘肖雅好奇地四处张望,“我们是在这里晚餐吗?”
“是啊,”我点点头,“怎么?嫌这里太简陋?”
“不不,”刘肖雅露出几分欣喜,“简直是太好了啊,我还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吃饭呢。”
“那当然,”我颇为得意地笑着说,“这里可不是谁想来就来得了的啊。”
“为什么啊?”
“人家渔民辛辛苦苦地出了一天海,歇会儿还来不及呢,还得伺候你们这帮城里人啊?”我添油加醋胡乱发挥着,“这得是朋友、是熟人才有这个资格呢!”
“哦……”刘肖雅却恍然大悟似的点着头。
实际上,只要你找得着地方,来的都是客呢。
我心里笑着美女的单纯——咳,这也都是那帮粉丝们天天咖啡呀西餐呀给宠坏了啊!
正说着,主人邀我们上楼。
饭桌就摆在天台上。三面都是海。感觉象是坐在远洋巨轮的甲板上。
海风阵阵,鲜香四起。
天色将暗之时的海面上,点点渔火若隐若现,伴着哗哗的海浪声,令人不禁心旌飘摇。
美景在前,美女在侧,美食在桌上……哈,真是一个好地方。
我在心里由衷地赞叹着。
“呵呵,这里让我想起那个浪漫的电影——《泰坦尼克号》。”刘肖雅笑着说。我惊奇她的感觉跟我几乎一样。
“闭嘴,”我故作严肃状,“不许跟我提那倒霉的破船,乌鸦嘴!”
“哦……是。”刘肖雅嘟着嘴的样子象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
我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44、刺激
环境好,气氛好,味道好,当然心情好。
我们对着满桌的海鲜奋勇作战。
刘肖雅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淑女身份,
居然豪迈地跟我干着烧酒抢着吃菜,嘴里还不住地念叨着过瘾过瘾。
我们边吃边聊。她兴奋地讲着她的旅游经历,她的童年趣事,……,
我反而成了一个忠实的听众,只有安静聆听的份儿了。
柔和的灯光下,刘肖雅表情丰富的脸庞红扑扑的透着可爱,
象一颗透着水灵的蜜桃。
我感觉自己有些意乱情迷。
酒足饭饱之后刘肖雅还非要拉着我到沙滩上吹海风。
她“呜里哇啦”地唱着跳着,兴奋地象个刚得了压岁钱的孩子。
我充满疑惑地看着这个都市白领疯疯癫癫的样子,
实在无法跟她在写字楼里矜持高傲的模样对上号。
回去的路上,不胜酒力的刘肖雅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小心地停下车子,帮她把靠背放倒,然后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我俯身下去的时候,蓦然发现她饱满红润的唇就在我的眼前,她身上的清香直冲我的脑门。
我鬼使神差般正想贴上去,她却突然咕哝了一句“我简直是玩疯了”就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摇摇头,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笑着自己的冲动,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我小心地开着车,象国宾车队的司机一般努力把车子开的又快又稳。
路灯的柔光透过车窗“唰唰”地抚过刘肖雅动人的脸庞,
我忽然发现——此时此刻的刘肖雅恬静得象只小猫,
不仅跟刚才的状态迥异,也有着白天所没有的韵味。
我的目光随着路灯的节奏一遍又一遍地抚过熟睡中的刘肖雅,
一如多年前在学校图书馆看着趴在我旁边打瞌睡的欣悦。
回忆勾起了我心里久违的爱怜。
不过,我马上提醒自己——这不过是一个排斥爱情的色情游戏,
不能当真,更不能陷进去。
接下来的两天,我按照计划让自己在刘肖雅面前消失。
她打电话过来我就说很忙,声调还有些冷。
其实我就闲坐在家里上网,或是在朋友那里泡茶。
我要用冷静刺激她的渴望。
与此同时,我让自己尽量多地出现在黎璐佳的电话里。
我们在电话里轻松地聊着天,帮她排解一些寂寞。
我知道黎璐佳实在太寂寞了,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甚至可能没有爱情。
这对一个年轻美丽而又柔弱的女人来讲是最要命的。
我想,那可能是一种类似窒息的感觉吧,所以她才那么渴望跟我交流。
我甚至觉得——自己成了她的依靠。
不过,这点需要证实。
45、水深火热
我乐此不疲地周旋在两个美女之间,生活过得好不充实。
由于黎璐佳远在天边,我只好也愿意把更多的时间花在刘肖雅身上。
毕竟有句俗话说得好——树上的两只鸟不如手里的一只鸟嘛。
为了打探刘肖雅的反应,我抽空给好久没有联系的国庆打了个电话。
“我说哥们,都说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你倒好,连哥们弟兄都捎带着忘了啊?”我劈头盖脸地挖苦着国庆。
“呵呵,兄弟啊,我苦啊——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那么怕结婚了啊!”国庆似乎一脸的委屈。
“哦?苦?别矫情了,说来听听,你苦在哪里?”我满脸的兴趣。
“咳,一言难尽啊,”国庆叹着气,“我以为结婚以后有人做饭洗碗了呢,结果可好,现在我得做两个人的饭洗两个人的碗……更重要的是,原来我以为结婚之后就多了一份收入呢,没成想,现在是我一个人的工资两个人花,唉!”
“呵呵,我以为都是理想主义者不适合结婚呢,现在看来,你这个现实主义者也不适合结婚啊,哈哈哈,真好玩……”我有些幸灾乐祸地取笑着国庆。
“靠,你还是不是我兄弟,”国庆勃然大怒道,“眼看着兄弟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不拉一把还说风凉话!”
“切,少来这套,我倒是想拉你一把可也得拉得动啊?”我继续挖苦着国庆,“想当初是谁啊——送请柬的时候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兄弟,你可要抓紧点啊——拉都拉不住,就怕晚一秒钟进蜜罐子似的。现在怎么着,蜜罐子里面的滋味不错吧?”
“得,我说不过你,我闪——总可以了吧……”
“别介,兄弟,你见我闪个P啊,你要闪的是你媳妇啊——”
“靠,闪我媳妇?我闪得过来吗?你这个躺着说话不腰疼的东西!”
“咳,谁让你见天儿闪啦,只要关键时刻闪闪就可以啦。你想啊,你连蜜月还没熬到头就开始闪,日后怎么生活啊,年轻人——”说完我还颇为得意地拍了拍想象中国庆不堪重负的肩膀。
“切,你这个理论贩子,等你有了实际经验再来教我吧!”国庆居然不屑一顾。
“且等吧你,我现在就是有高招也不能给你说啊……”我故弄玄虚地说道。
“恩?”国庆不解。
“我还指望你,啊不,确切地说是指望你媳妇多帮我打听打听刘肖雅的事情呢……”费了半天劲我才终于进入正题。
“哈哈,你这个鬼东西,想这个呢,”国庆恍然大悟,“你不提我还忘了呢,昨天晚上我媳妇跟我说啊——”国庆故意停顿停顿再停顿地吊我胃口。
“你媳妇说什么?快说啊你,急死我了!”我着急地追问。
“你得答应请我吃饭!”国庆赤裸裸地公然敲诈。
“没问题,你这个饱受婚姻摧残的老男人!”我恶狠狠地咬着牙。
“这可是你说的啊,”国庆得意洋洋地说着,“我媳妇说啊,你最近带着刘肖雅四处乱逛……引起了众多‘粉丝’们的警觉和不安。我媳妇还说,其中那个什么高干粉丝还放话过来——要跟你没完。”
“咳,干他们鸟事,男未娶女未嫁的我怕什么啊。”
我呵呵呵地干笑着,脊背却游过一丝丝冰凉。
46、越洋电话
其实,我倒并不是怕那个什么高干“粉丝”跟我过意不去,
而是没有料到自己的出现竟然溅起了这么大的浪花。
原本我以为刘肖雅的“粉丝”们人才出众,不起眼的我不论是出现还是消失应该都不会掀起太大浪花的啊……这简直就是封堵了我将来的退路。
这一点,与我开始时的判断有着相当大的误差。
我顿时感觉自己象个糟糕的跳水运动员,完美地腾空、翻跃、转体,
落水时砸出的水花却把评委们都淋成了落汤鸡。
还有更糟糕的呢——我的动机不纯,我原本只是玩游戏来的,并非为了婚嫁,
一旦此情大白于天下还不得被乱刀砍死啊?!
幸亏,这只有我自己清楚,否则……
我想着想着,脊背又游过几丝冰凉。
我倒头想睡,打算用睡眠的方式驱赶紧张与不安。
恰在这时,黎璐佳的越洋电话不期而至。
“喂,文涛,”印象中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称呼我,“还没睡吧?我刚起床呢。”
黎璐佳的语气是亲密的,透着些许欢愉的情绪。大概是因为我在夜晚而她在白天,我在暗处郁闷着,她却在明处欢快着。
“还没睡呢,”我硬挤出点笑意,“有点不舒服。”
“啊?看医生了没有?吃药了没有?……”听得出,她是真心地紧张。
“没,”我摇摇头,“还不至于那么严重。”
“可别不当回事,懒归懒,身体还是最要紧的,看一下医生不会浪费你太多时间的……”她的嘤嘤叮咛让我感觉有一点点唠叨。不过似乎心理专家说,绝大多数的女人都把唠叨看作是爱一个男人的具体表现——在乎他才唠叨他呢。
“恩,就是头疼得厉害,我想可能是感冒。”我赶紧点着头,心里却希望着早点结束电话多点时间睡觉。
“那你就早点休息吧,”她聊天的兴致被我的无精打采全面覆盖,“我们找时间再聊。”
“也好,”我带着几分愧疚等着她先挂掉电话,“那我们改天再聊吧。”
“哦,对了,”她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我已经订好后天的机票飞香港,在那儿停留一二天就回去……有些事情要办……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的,好让你大吃一惊。可是看到你生病了,想想还是告诉你的好。”
“啊?太好了,”我兴奋地差点蹦起来,象垂死的病人被紧急注射了吗啡,“具体什么时间,快告诉我啊,我去接你……”
“傻瓜,”她十分得意地笑着,“那要到了香港才定得了具体时间呢,到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挂掉黎璐佳的电话,我开始考虑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重逢场面。
无疑地——我跟黎璐佳的关系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更亲密的阶段,
而且这种关系感觉上去十分地稳定。
那么,这次的重逢就显得格外地重要了,
甚至可以说——它决定着接下去我们如何相处的基调。
所以,我不能不慎重。
47、披着狼皮的羊
一觉醒来已经是临近中午。
这是我一贯的风格——我的早晨从中午开始。
我一边考虑着午饭去哪里解决,一边想着黎璐佳昨晚的那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