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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皇上,妾身求抱大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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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只是在增加彼此的情谊,信任和感情,就是我对他最好的回馈。
  可宇文宪不同,朋友之间,欠了就是欠了,我没有资格让他为我这样付出,所以看到他为我搞成这副模样,我除了内疚,还是内疚。
  我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时不时对着天上喊两句,“皇上,救我。”最后嗓子疼得受不了,只能一直化雪水喝。
  宇文宪一直昏昏沉沉,我完全束手无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我叹气道,“我现在愿意用此生所有的荣华富贵,换一个医生,或者换一个护士也好。”
  我什么也不懂,自然不敢乱动,但这么僵持下去,也无济于事,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一顿瞎倒腾,又是喂水,又是顺气。虽然最后没被我弄死,但也没有起色。
  他偶尔呓语,我听不清楚,但能听到“琦儿”两个字。想到他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我便把剩下的兔肉撕成条,塞到他的嘴里。
  他虽然伤得重,好在还知道吞咽,这让我稍稍有些安心。
  天黑之后,天上下了大雪,我到处捡树枝搭棚子,阻止雪花将火打灭。
  入夜时,我一直不敢睡的太深,生怕宇文宪不知不觉中死掉。
  第二日醒来,我感到整个人的头皮都在发麻,全身僵硬的不得了,几乎失去知觉。火堆不知什么时候灭了,还冒着余光。
  我担心宇文宪熬不过去,费了顶大的力气,才爬到他身边,他的气息仍旧平缓,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我最后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站了起来,怎么又点起了火,等我的意识和感知能力重回身体时,太阳已经升得很高。
  我肚子有些饿,只得起身去找吃的。沿着山坳逛了一圈,什么也没有发现。
  我走路的时候一直东张西望,却有一瞬,突然瞄了一眼自己的脚下。这一看,差点没把自己吓死,一个蛇盘在地上,这种螺旋状的盘法,多半是五步蛇,捡回一条命的我,不住的拍着胸脯压惊。
  几只雪兔从我面前蹦了过去,我想捉,怎么也捉不到。我担心宇文宪,不敢耽搁太久。最后,只能空手而归。
  回来的时候,宇文宪竟然苏醒了过来,我激动的差点哭出来。
  

☆、获救

  宇文宪一醒过来,我就没有那么害怕了,他同我说,虽然自己一直昏迷,但是能感觉到我在照顾他。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看起来有些内疚。
  我摆手道,“从此以后,我们就是生死之交了,还客气什么?”
  宇文宪听完我的话,表情有些古怪,我也没有深究。
  他虽然病的难以长时间走动,只能老老实实坐着,而我也不懂那些野外生存的技能,但我有双手,他有头脑,在他的指点下,我很快便捉到一只未成年的小雪兔。
  我不忍心亲手杀死兔子,最终又是宇文宪对它扒皮抽筋。
  我一直吹着山风,脚上的冻疮早就烂的厉害,疼的钻心。我顾不得仪态,脱了鞋子,将脚伸在火堆前烤。我这些日子做的古怪的事情够多了,宇文宪看到我这个样子,只微讶了一瞬,什么也没说。
  我一边烤着脚丫子,一边烤着兔子,场面看起来很怪异。
  我其实真的好生佩服宇文宪,虽然出生在帝王家,却懂那么多求生的技能。他说自己经常打仗,战事吃紧的时候,来不及赶回营地,也没有时间休养生息,战士们直接就地歇下,能捉到什么就吃什么,连烤熟都来不及,直接生吃,所以习惯了。
  我盯着他看,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很悲伤。我虽然没有打过仗,也没有吃过那么大的苦头,但能理解军人那种马革裹尸的悲壮。
  宇文宪回神过来,发现我在盯着他看,蓦然一笑,道,“娘娘见笑了。”
  我一点也笑不出来,哪里见笑了。
  我和宇文邕曾经一路逃亡,见识到了这个乱世里,老百姓的生活有多么凄凉。我在周皇宫生活的多安逸,想到那些难民心里就有多难过,我顶讨厌那个金镶的牢笼,我还以为,这个牢笼里的鲜卑人,都不会在乎汉人的性命,实在没有想到,宇文宪竟然把那些牺牲的兵,看得那么重。
  兔肉烤熟的时候,宇文宪撕下一个兔腿,好生的摆在地上,支撑着身体对着太阳拜了拜。
  我还以为他是在祭拜死去的兄弟,结果他说,是在祭奠李琦,今天是她的忌日。
  我看到宇文宪那么难过的样子,实在于心不忍,劝道,“其实,人死不能复生,你那么难过,那么内疚,李琦不会开心的。”
  他苍白的嘴唇扬了扬,没有说话。
  我继续道,“其实,你也是迫于无奈,才违心同她说那样的话,她的死,也不算是你的错。”
  他眸色一深,皱眉想了许久,才缓缓道,“我之所以内疚,是因为,她因为我丢了性命,我却从来没有喜欢过她。”
  我被震惊到,惊讶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风声扫过,竹海飒飒作响,雪花纷纷扬扬的从竹叶上落了下来,漫天的微光,氤氲的都是寂寞。一株梅花正散发着淡淡寒香,点缀着孤寂的漫漫纯色。
  我心中五味杂陈,盯着自己脚上大片的冻疮发呆。突然想到,李琦忌日不正是宇文宪的生辰吗。
  我抬头看宇文宪,发现他正皱着眉头看我的脚,我知道自己的样子太不得体,忙把脚丫子缩到裙子里面去。
  夜半,我躺在火堆前,怎么也睡不着,一直想着帮宇文宪过个生日。若是我们死在这里,这就是他最后一个生日了。
  这种环境下,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用积雪,团出一个椭圆形,当作蛋糕,又在上面插了二十三根树枝当蜡烛,还不忘写上“宇文宪,生日快乐。”
  我把这个简陋的蛋糕放在宇文宪的身边,刚放到地上,他就醒转了过来,看到地上的东西,疑惑了许久。
  我同他说,这是帮他准备的生日蛋糕,当作生日礼物。他盯了半天,指着上面的字,问,“这是什么意思?”
  我差点忘了,他看不懂简体字的,可我不会写繁体字啊。我“啧”了一声,道,“不要在意那么多细节,你现在只管对着它许愿就行了。”
  宇文宪显然没有听过这么荒唐的事情,犹豫了半晌,才闭上眼睛。他许愿的时候,我在一旁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他许完愿,我从怀里拿出匕首,这是宇文邕送我的那一把,我平时只舍得拿出来看一眼,抽都不敢抽出来,生怕它上锈。可蛋糕要切啊,我只能忍痛拿来用。
  他在我的指导下,将蛋糕分了六份,然后把刀递还给我,我郑重的擦净水渍,揣回怀中。
  宇文宪单纯的看着我,问,“然后呢?”
  我看着被糟蹋成这样的雪团,实在没办法下口,于是也回应了他一个单纯的眼神,“没然后了,就这样啊,现在睡觉。”
  第二天清晨,我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在叫“皇后娘娘,齐王殿下”,一个激灵爬起来,竟然发现,达奚震在山坳上面叫我。
  我完全没有怀疑这是在做梦,因为浑身酸痛的感觉,根本不用证实。宇文宪不知道何时醒来的,正对着达奚震点头示意。
  达奚震喊道,“皇后娘娘,您委屈一下,卑职已经命人去取绳子了。”
  我忧心的问,“皇上没事吧?”
  达奚震道,“皇后娘娘放心,皇上很安全。”
  我十分的激动,马上就要看见宇文邕了,太好了。
  但我已经两天没有洗脸了,头发也乱糟糟的,肯定很难看。我紧张的将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捋直,不安的问宇文宪,“怎么样,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好丑。”
  宇文宪身体都快撑不住了,摇摇欲坠的样子,他虚弱的说,“皇后娘娘很好看。”
  我知道他在奉承我,我现在这种样子,怎么可能会好看。
  我正在理自己的袍子,宇文宪突然走到我面前,手中拿着一朵梅花,他将这朵花插在我的头发上,端详了一番,道,“皇后娘娘莫要紧张,您真的很好看,皇上见到的话,会很开心的。”
  我突然紧张起来,他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我了解宇文宪,以他的个性,绝对不会做这么僭越的事情。难不成,被什么东西附体了,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往后退了退。
  正想着,两条绳子从天上掉了下来,达奚震喊道,“皇后娘娘,齐王殿下,你们将绳子绑在身上,卑职这就拉你们上来。”
  在山坳里待了两天两夜,终于重见天日的那一刻,我激动的几乎大叫出声。达奚震一看宇文宪的样子,便猜出他受了很重的内伤,忙命人将他送回去。
  回到李府,敏敏见到我,免不了又是一阵大哭。
  大夫替宇文宪把了脉,说伤势很重,需要好生将养,好在没有生命危险,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敏敏非遣了大夫替我瞧病,我知道,不管你有多健康,这些大夫都能替你瞧出病来,什么肝火旺啊,睡眠不足啊,总之一瞧病,就得吃药。我最烦吃药,死活不愿意看大夫。敏敏看我暴跳如雷的样子,缓了口气,道,“皇后娘娘还知道发脾气,果然是没事了。”
  我从下山就不曾见过宇文邕,问敏敏时,她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宇文邕已经提前回长安了。
  我觉得整个心空了一大块,他在我生死未卜的情况下,竟然放心的离开,难道他不在意我的生死吗?我本是他的妻呀。
  敏敏看到我失魂的样子,劝道,“皇后娘娘,您先别着急,听说,皇上这么急赶回去,是因为大冢宰死了。”
  我哑然,怎么会这么突然,我们离开长安时,他还精神百倍,怎么说死就死了。
  大冢宰一死,朝中局势可想而知,还不得乱成一锅粥,宇文邕确实不得不回去主持大局。我知道一个君王的无奈,他的每个选择,都关乎国家社稷,百姓生死,宇文邕也一定是迫于无奈,才会狠心弃我于不顾的。我虽然难过,但有自知之明,实在不该将自己的儿女情长与国家社稷相提并论。
  一个君王爱不爱你,不是看他在江山和美人之间如何取舍。把儿女私情放在第一位的皇帝,再深情,也只能是个对天下不负责任的昏君。
  况且,他将百分之七十的兵都留下来寻我了,连常伴他身,他最信任的达奚震也留了下来,应该是很重视我才对。我觉得,应该要对他有信心。
  这么劝慰了自己一番,我难受的心情终于缓和了一点。
  我突然想起李娥姿,忙问敏敏,“贵妃之前伤得挺重,她怎么样了?”
  敏敏突然一副嫌弃的语气道,“贵妃娘娘没事,就是些皮外伤,皇上让她留下来养伤,她非要跟着回去,已经离开了。”
  听她的语气,好像巴不得李娥姿死一样,我气到,“你这丫头,她毕竟是贵妃,你态度好一些,就跟我说这种话还行,让有心之人听到了,你死一百次也不够。”
  敏敏气呼呼道,“谁让她上次陷害皇后娘娘推她的,奴婢气不过。”
  我假装嗔怒道,“敏敏,听到没有。”
  敏敏委屈的福了福身,“知道了,皇后娘娘。”

☆、逼迫

  因接近年关,且宇文宪担心朝中局势,只在床上躺了两日,便急急要赶回长安。虽然他受了很重的伤,但时局紧张,李贤并没有执意挽留,只让我们一路小心。
  路上颠簸,我担心宇文宪伤情加重,便让达奚震与他坐在同一辆马车上,仔细照料。
  到了皇宫,迎接我们的排场,没有以往那样隆重,只有几个小太监。我正觉奇怪,一个禁卫军急急禀报宇文宪,让他前往朝堂,我才知道,宇文护没有死。
  朝堂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虽然好奇,但不敢多问,自古女子不得干政,我怕僭越。
  一路跋涉,我又累又困,回到崇义宫便倒头睡下。夜深时,我醒了过来,宇文邕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正伏在我的床边睡觉。天这么冷,我怕他受凉,忙将被子扯过去给他盖一盖。
  我刚帮他盖好被子,他就醒了。
  我起身要行礼,他按住我的肩膀,让我躺下,又替我攒了攒被子,道,“皇后一路艰辛,听说还在深谷中受冻了两日,是朕没有保护好你,害你受苦了。”
  他的样子十分悲伤,说的话也很奇怪,反正和平时的他完全不一样,我问,“皇上,发生什么事了。”
  宇文邕摇了摇头,挤出一抹笑,“没什么,朕就是不放心,来看看你。”
  刚说了两句,他就站了起来,开始解自己的腰带,我紧张的问,“皇上,您这是做什么?”
  宇文邕皱了皱眉头,说,“睡觉啊,还能做什么?”
  我十分惊讶,他可从来没有上过我的床啊,这次难道。。。。。。我一想到这里,就面红耳赤起来,怔怔地不敢动。
  宇文邕没有让宫娥进来服侍,自己三下五除二便把衣服换好了。我紧张的攥着被子呼呼喘气,他盯着我看了半天,我才意识到要往里挪一挪。
  他一躺进来,一股寒气便被带了进来,我忍不住打哆嗦。他的身上很凉,我不小心碰到他的皮肤,被冰的难受,忍不住往里挪一挪,他一翻身,又碰到我,我又往里挪一挪。
  宇文邕转头瞧了我一眼,声音充满倦意,问,“怎么还不睡,扭来扭去做什么?”
  我忙把身子背过去,不敢再动弹。
  半晌,我怯怯的喊,“皇上。”没有人回答。
  事实上,是我想多了,宇文邕钻进来果然只是为了睡觉,他头一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他背对着我,睡得十分香甜,我可没有办法再睡了。
  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和别的男子同盖一条被子,紧张的心脏一直扑通扑通的跳。夜晚那么静,我贴着枕头的那只耳朵,清楚的听到“扑通,扑通”,像有个小人在里面打鼓。
  宇文邕这么大的人了,还是喜欢裹被子,我又不敢拽,又不敢贴近他,最后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差点把自己冻死。后来索性拿脚一挑,将脚边的另一床被子挑来盖。
  我瞥头看他,盯着他的后脑勺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还看到他长了一根白头发,真想替他薅掉。
  后来我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醒来宇文邕已经不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第二天,听几个嚼舌根的人说,齐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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