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妾身求抱大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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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了起来,狠了狠心,结果又后悔了。我懊恼,怎么继承了可汗粑粑纠结的大毛病。
我叹了口气,准备坐下想清楚,结果脚下一滑,栽了下去。
我觉得这次肯定是要死了,一瞬间清醒过来,心中巨大的恐惧提醒着我,其实并不想死。之前就听大妞说过,真想死的人,手边什么方便使什么,谁还会纠结死法好不好看,舒不舒服。所以当我第一次考虑死法时,就不是真心想死的。
后悔有什么用,不会游泳的我,现在肯定是死路一条。下落的几秒,我想了很多,如果没死成,第一件事情就是改造古代人的鞋底,太容易出意外了,怪不得古代这么多俊男美女容易摔趴在一起,归根结底就是鞋子质量问题。第二件事,重新清理水池,味道不是特别好。
终于感觉到身下冰凉的池水了,我无可奈何的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结果出乎意料,水位不足半米,我没死成。胆颤心惊的站了起来,我呼呼的喘着粗气,还好还好,以后一定珍爱生命,远离自杀。
提着裙摆,蹚着池水朝岸边走去,池水浸透了衣服,我冻的直哆嗦。
意外再一次降临,原来这里的水位浅,是因为我正好落在了假山的根基上,而前方的水池深不见底,我“扑通”落入了深水处。
这次,是真的要死了吗?老天,你可真会玩。
我想喊救命,却发现电视里都是骗人的,根本喊不出来好吗,只要想张嘴,水就直接灌进来,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被死亡的恐惧包围,我现在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祈祷,祈求这次能穿越成功,回到现代。
当意识快要消失时,我突然感觉到一个强劲的力道把我提了上去。一只手拽住了我的后衣襟,像提一只小狗一样把我送到了岸上。虽然姿势不怎么雅观,好在捡回一条小命。
池水太恶心,我半咳半呕,胃几乎痉挛。
感谢上苍,还好有人经过。
很久,我才平静下来,伸出手想要同他握手,以示感谢,良久没有得到回应。这才想起来,古人不会握手。朝身旁的人瞥了一眼,我惊讶的发现,竟又是齐王宇文宪,亲,您是住在这还是在跟踪我?太巧了吧。
他眉目微皱,道,“你为什么要自杀?”
这让我如何解释,难不成说,嗨,哥们,我来自两千年后,最近无聊穿越过来玩玩,现在玩够了,要回去了,入口就在这池底。估计会被当成神经病。不对,是一定会被当成神经病。
我尽量不把自己表现的太过心虚,道,“我没有要自杀,那天晒了太阳,今天晒晒月亮,不小心掉下去了。”
仔细看他的脸,没有任何表情,是信还是不信?
我被冻的瑟瑟发动,再加上晚风的轻抚,不停的打着喷嚏。
宇文宪若有所思垂了垂眼睑,淡淡道,“我送公主回去吧。”
反正我一个人也不知道回去的路,你想送就送吧。
这一路,喷嚏打得我腮帮子疼,手中的帕子被我揉的不成样子。
终于看到了崇义宫三个字,我就像获得新生一般,想起温暖的被褥,温暖的火盆,忍不住加快了步伐。
贝达在门口东张西望,我同他打了个招呼,他看到我,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做出“嘘”的手势,同时迎了上来,快速的问了安,道,“公主,您可回来了,皇上在宫里等您。”
我去,什么嘛,一出洋相就有人想见我,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想躲已经来不及,应该是我的声音太大,被宇文邕听到,他缓步从门内走了出来,我赶紧福身,道。“皇上”。宇文宪双手作揖道,“皇兄。”
宇文邕目光在我身上扫过,又与宇文宪对视了一下,皱眉问,“这是怎么了?”
我的大脑飞快的运转,找到了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我的帕子掉到水里了,捡的时候失足栽了下去,多亏齐王路过,这才得救。”此时宇文宪正好遮住了我的半个身子,我说完这些话,把手里的帕子塞到了他背在身后的一只手里,并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希望他能救我一命,不要把我自杀的事情说出来。
好在宇文宪接住了帕子,也并没有揭穿我。
宇文邕走进了几步,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灯火把他英俊的脸照的更好看,看的我脸烧起来。这倒不是因为我花痴,是个人和领导对视都会不好意思的。半晌,他道,“这些天琐事缠身,听说你的身子好了,一直没能得空来看你。既然见到了,那我就先走了。”然后转身对贝达道,“好好照顾公主。”
他离去时,若有似无的抿了抿嘴角,不知何意。
敏敏拿着袍子焦急的跑回来,看到我平安无事,这才放心。此时婢女正在为我准备洗澡水,大把大把的往热水里放花瓣。看着敏敏又急又恼的样子,我觉得挺内疚的。
洗完澡,敏敏拿来一瓶香露,闻起来有点像花露水的味道。她要替我擦,我实在是不好意思与她坦诚相对,强烈的拒绝了。
我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却毫无倦意,一直翻来覆去。
来这里已经五天,我想家想的难受,不知不觉眼泪流了下来。我抽了抽鼻子,努力想开心的事情,希望可以平复心情,可开心的事情想得越多,越发的想念家人朋友,心里就更难受了。
我最终是狠不下心自杀,如此只能好好的活下去了。
逃出宫肯定是不可能的,宫中戒备森严,我不觉得自己运气能和电视里的女主角一样,乔装打扮一下便能混出去。即便是逃了出去,到时突厥和周国肯定会派出无数人马寻我。齐国说不定也会再掺和一下,派几个小兵出来,天涯海角,只怕无我的容身之处。
既然决定在此处好好活着,眼下,如何在宫中立足是个大问题。
首先是得低调,关键是我的身份低调的起来吗,刚醒来就在宫里掀起一阵狂风暴雨。以第三者的角度来看,我自己都讨厌这样的自己。
听说古代的皇后都会发展自己的势力,我是不是也应该训练自己的地下组织。不行不行,这种皇后一般没什么好下场。
对了,多发明点现代的东西哄皇上和太后开心。哪有那么简单,即便是在现代,所有的工具齐全,我造的出来吗?何况是古代这种缺乏原材料的地方,不知道那些电视剧里的女主角是怎么做到的。
就这样无所事事的过了两天,我不敢再随便出门,怕闯出什么祸来。可一直坐着发呆也不是办法,敏敏准备了琴棋书画,我样样不会,诗词歌赋,我一窍不通。
敏敏问,“公主,那您最喜欢玩什么?”
我思索了一番,最喜欢的话,那就是斗地主了。虽然每次斗地主,玩着玩着我都会忘记地主是谁,总是帮着地主把队友打死,或者帮着对手把自己打死,但还是很喜欢玩。
我让贝达找来宫里的木匠师傅,让他做了五十四张木片,又找来画匠按照我的指点画了图案,不消半日,便做好了一副扑克牌。
贝达很是好奇,“公主,您做的这个是什么呀?”
我把它们打乱,得意的说,“告诉你们,这叫扑克牌。”
贝达和敏敏面面相觑,异口同声的说,“扑克牌,什么叫扑克牌?”
我解释道,“你们看,这可是根据历法来的。这里除了最花的大小王,是不是有五十二张,代表着一年有五十二个星期,而且有四种花色,代表着四个季度。”
他们两个又是面面相觑,“星期,什么是星期?”
我无奈道,“这个不重要,我来教你们玩吧。”
敏敏和贝达十分聪慧,很快便熟悉起来。我依旧总是忘记地主是谁,于是做了个牌子,并且命令,谁是地主的话必须全程举着这个牌子。我当然告诉他们,这是规则。无奈的是,即便如此耍赖,我仍旧是输的相当惨烈。
好在是赌钱的,而这个时代的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同乘
三月过了一半,我来到周皇宫也已经半个月,一直战战兢兢的生活,没有再闯出什么祸来。这些天,宫中一直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但最近,却突然传出消息,说是双喜临门。一是,贵妃娘娘怀了两个月的身孕,二是皇上已经选定了与突厥公主大婚的日子,就在癸卯月二十六,也就是三月二十六,大婚与立后大典同时举行。
消息传到崇义宫,敏敏和贝达开心的不得了,我却犯了愁。
真的要嫁给一个只有两面之缘的男子了吗?处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朝代,我甚至不知道阿史那的命运会如何。
我在现代连一场认认真真的恋爱都没有谈过,突然就要变成别人的妻子了。可是能有什么办法,这个皇宫是逃不出去的牢笼。我起初觉得不公平,但仔细想想,我占了阿史那的身体,对她来说公平吗,既是享了本属于她的荣华,就该担本属于她的责任。阿史那的身份决定,我已经不能随心所欲的做出自己的选择,我的命运甚至与几个国家息息相关。
周国是个信奉佛教的国家,按照以往的惯例,皇上在大婚前本应独自前往玉佛寺祈福。但考虑到我的身体生过大病,为了让佛祖的福泽庇佑我,皇上下旨带我一同前往。
应突厥使臣的要求,这次随驾的人很多,有宇文宪,宇文直,还有新兴公主,随行的士兵都是千挑万选的英杰。
听说卫王宇文直是皇上的同胞弟弟,从小在太后身边长大,而宇文邕六岁起便和宇文宪一起被送到原州,由大臣李贤抚养,所以宇文邕和宇文直并没有一起生活过,他们的关系不是十分亲近。新兴公主是宇文邕的侄女,当今大冢宰宇文护之女,长得美貌出众,尤其是她的马术,是宫中出了名的。我这才知道,原来宇文护是皇上的堂兄。
这是我第一次与宇文邕同乘一个轿子,也是第一次独处,心中颇感尴尬。我装着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端端正正的坐着。不知过了多久,便开始腰酸背痛。偷偷瞄了一眼宇文邕,他闭着眼睛,神情俨然,肃穆庄重,十分泰然的感觉。
眼见他双目紧闭,我松了口气,放松了身体,拿手轻轻的捶了捶肩膀。这样干坐着,气氛有些尴尬,我转身撩开身后的帘子,窗外阳光大好,空中竟然开始飘柳絮,但因未到时节,没有达到漫天飞舞的程度。我伸手来接,落在手上的柳絮很白,比现代的白很多。端详了片刻,我觉得挺没意思,又把它吹到空气中。
转过身来,发现宇文邕正盯着我,我只好端正坐姿。半晌无言,他再次闭上双目。
我拿眼角瞥了瞥他,细细盘算了一番,觉得应该为那一巴掌道歉,与上司搞好关系,即便是个傻子也知道的道理。
我左手支着右臂,右手食指轻轻敲打嘴唇,在脑海中盘算了许久。不知如何开口,才能不显得虚伪,最好说的催泪一些,让他感动。想想以前的综艺节目,那些选手是怎么赚人眼泪来着?
我还没想好,宇文邕先开了口,他闭着眼睛,缓缓道,“你扭来扭去做什么,有什么事吗?”
我支支吾吾的说,“皇上,我上次打了您,还没来得及道歉,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
说完这话,我自己都觉得low爆了,这算哪门子道歉。
没想到,他竟然闭目道,“嗯。”
这个“嗯”,是何意?我低头抠着指甲,觉得真没意思,从小最不喜与这种话少的人打交道。
真无聊,我小心翼翼的向后靠去,希望缓解疲惫。这一靠便靠出了倦意,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轿子突然停下,我的身子随着惯性向右倒,头直接磕了下去。好在这轿子全是用鹿皮做的垫子,并没有磕疼。
我猛然意识到宇文邕就在身旁,果然,他皱着眉头望着我,眼神就像我第一次在动物园看到的猴子,那个猴子当时正在用自己的便便,扔惹怒自己的游客。而我就是那坨便便,他很想把我捡起来扔出去。
无限尴尬蔓延,我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什么时候能到啊,这一路上得出多少次糗。我已经那么刻意的注意了自己的仪态,但毕竟不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很难做到不出差错。
轿外,皇上的随身侍卫达奚震道,“启禀皇上,前方山路被堵,现在正在清理,只怕明日才能清理完毕。”
宇文邕的表情已经恢复到原来的淡漠,道,“就地安营吧。”
古人的办事效率果然高,宇文邕的命令传达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帐篷已经搭好。
夜色正浓,士兵执剑围在周围,时刻警惕着,我们在帐中进食。
我观察了一下,古人坐席果然有讲究,男子皆是盘腿而坐,女子则保持跪坐的姿势。而且离宇文邕越近的地方,坐着的人身份越高,宇文直和宇文宪便排在最首,分坐于宇文邕两侧。带了女子家眷的人,其家眷只能跪坐在本人最后面。
但有一个女子与他人不同,那就是大冢宰的女儿,新兴公主。她与男子同坐,位于宇文宪之侧。
有史以来,女子的身份都十分低下,即便是很有名的,也多冠以夫姓,后面缀个“氏”字,更不要说与皇上同席时,坐于前排。就连我,这个快要成为一国之母的人,也只能坐在宇文邕左边,还比他矮了半个身子。这让我更加好奇,这个大冢宰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让自己的女儿与男子同尊。
这时,宇文邕突然道,“只有美酒,不足以乐啊。”
普六茹坚起身作揖道,“皇上,臣有一提议。”
宇文邕笑道,“但讲无妨。”
普六茹坚道,“皇上一直对汉人文化十分推崇,我们不如就学习汉人,行酒令如何。”
宇文直听闻,也起身道,“我们为什么要学下等人,我看舞剑好。”
听闻普六茹坚正是汉人,他是柱国大将军普六茹忠之子。普六茹忠原名杨忠,受西魏恭帝所赐鲜卑姓。作为一个汉人,不知普六茹坚此刻作何感受。
反正我忍不了,我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汉人,怎么在他嘴里成了下等人,可笑,现在中国领导人都是汉人好吗,真想把某歌手的“爱我中华”唱给他听,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民族平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