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凤逆天:庶女魔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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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天堑站立在焱的身边,望了一眼焱,“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不再是敌人?”
“你认为有这个的可能性?”焱不以为然,他和天堑注定是敌对,不管现在将来和以后都没有可能。
天堑微微叹息,不再言语。而是缓步往天离的上官蒲苇的方向走去,“那你就继续享受桫椤树对你的关爱!”声音清浅而淡然,没有一丝的波动,仰或是这个世上唯一能让他有着不一样情绪的大约也只有他的妻子,他三个孩儿的母亲——东里允儿。
“该死的天堑,你个混蛋!”焱忍不住爆粗口,在心底更是把天堑从上到下里里外外全部给问候了一边。只是任他如何动弹,也脱离不了这劳什子桫椤树的束缚,再瞧地上匍匐的地狱忧昙,焱的心底火气更是蹭蹭的上扬,却又无可奈何。
天际浮云冉冉,醉云飘漾,三天后。
上官蒲苇自昏迷中醒来,身体上除却瞬间的疼痛和灵气的匮乏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妥。睁开眼睛的瞬间有些迷茫,但是瞬间所有的记忆回归。
猛的从床榻上坐起,惊呼一声,“天离!”
然,一道声音阻止了上官蒲苇的所有动作,“你醒了!”轻轻的,淡淡的,又像是虚无缥缈的。
上官蒲苇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觉的自己的像是看到了一副精美绝伦的画面,那震撼力比见到了天离的真容还要让人心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银发,金银双色眼眸,一袭白衣。他就像是来自天界的谪仙,不食人间烟火,让人心生臣服和膜拜之感,远远观之都觉的这是亵玩。
若是之前没有见到天离的真容,也许在这一刻上官蒲苇会迷失。然而她在一息之间就回过神来,那人眉目俊容,和天离的容貌有着相似。
难怪天离会长的如此妖孽,原因却是因为有着优良的基因,又能差到哪里去?
抿了略显苍白的唇瓣,缓缓的启口,“我该怎么称呼您?”
天堑眼眸深处闪过一抹赞赏,对于三日前他对上官蒲苇了解仅限于,心计深沉,布置精妙,才叫焱吃了如此的闷亏,到现在还在桫椤树下晒着太阳。
而在此刻上官蒲苇在面对他时的沉着和冷静,到叫他另眼相看。对于天离他和允儿都觉得有些亏欠,这个孩子自小就不在身边,长大后了解了前因后果更是对焱有着很深的恨意。因为当初若不是焱,天离也不会送到了宜城的上官世家。
第262章 263人不是我杀的三()
所以眼前的女娃是天离重视的人,甚至重视到不惜来寻他,请他帮忙。要知道他的孩子有多骄傲,他这个做父亲自是清楚。
因为天家人,自有一分一般人没有的傲骨;但是为了眼前的女娃,他抛却了一切。犹记得他问是什么原因让他做到如此。
他只回答了两个字,‘吾爱’。
“随你!”天堑丢出了两个字节,对于称呼他不甚在乎。他要确定这个女娃是否值得天离如斯待他,虽然三日前的表现他略显惊讶,但是并不能打消他的疑虑。她的一切他自是知道的清楚,所以对一个如此善用计谋的女子,他不得不确定至于天离她是否也用了手段。
上官蒲苇坦然的接受着天堑的审视,对于天堑的做法她给予理解。何况他做的并不过分,而且面对这样一个大叔型的美男,她也很难生气的不是吗?因为一般人对于美好的事物总是给的宽容限度较为大很多,而她也是一个一般的人。
“那么,按照我的礼貌,唤您一声叔叔吧!”上官蒲苇说着,缓缓的下了床榻上。双手放置于小腹左处,缓缓屈膝行了一个礼,启口道:“上官蒲苇见过天堑叔叔!”
天堑眉目微动,不解这个女子如此淡然的缘由是来自何处?但是不由得对上官蒲苇竟多了一分喜欢,这个女子与他的离儿也许真的可以。
寻了一处坐下,天堑好整以暇的瞧着上官蒲苇,也不喜欢绕来绕去,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你对离儿有几分真心?”较三日前看来只怕有十分,但是这个女子越看越叫人不明白。
上官蒲苇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一笑,“天堑叔叔觉得蒲苇有几分呢?”
天堑挑眉,双色的眼眸微微眯起,眉角弯了一下,越发的对上官蒲苇的淡雅从容满意起来。微微启口,“我觉得你只有一分!”
上官蒲苇听言,也不急于辩白,而是缓步走到窗前推开一闪窗,让外间的微风吹进,扬起了一缕她墨色的发丝,倾绝的容颜之上,墨色的眼眸之中溢满充满绝望的忧伤。
就在天堑觉得这样的女子立在窗前,忧伤的仿若将要乘风而去。忽而又见上官蒲苇那满是绝望灰败的眼眸之中溢起了一抹光亮,那而一抹光亮有燎原之势覆盖了她之前的绝望和灰败。
这个时候上官蒲苇抿唇一笑,回望着天堑,“这样,天堑叔叔觉得我有几分!”不待天堑说话,上官蒲苇又道:“在蒲苇来说,十分也好,一分也罢。天离,是我这一世孤注一掷的希望。他若不弃我定不离;他若弃我定离!”顿了一下,“但是弃我之前,代价是要付得起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上官蒲苇没有什么特别的语气,自始至终都是淡淡的,甚至还带着一抹笑意。但是天堑却像是从心底震动了一般,这个女子决绝的时候竟然和允儿有几分相似。
霸道的时候谁人都不能左右,决绝的时候只怕是玉石俱焚。
第263章 264人不是我杀的四()
蓦然间他想起允儿曾经说过有一种话叫做桔梗花。她说那一株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无望的爱。因为逝去,所以无望,永恒成为了讽刺。
而此刻的上官蒲苇似乎真的犹如桔梗花一般。若爱就要倾心相待,完全的毫无保留的。但是若是一个不慎的话,那么后果——
天堑的双色眼眸微眯,露出一抹光亮,微微点头,亦是不再说话。
而此刻的天离从天堑和上官蒲苇交谈开始就已经在耳房之中,这是天堑的安排,他是想要天离从侧面观看上官蒲苇,仔细的瞧清楚。而现在他清楚了明白了。但是心中脑中一片的混沌,他似什么都忘记了,但是却记得她说,‘他若不弃,我定不离’。
天离的此刻的心底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不会弃,永远都不会。上官蒲苇此生就是他的爱,永远的,永不停歇的爱!
上官蒲苇静静的依靠在窗前,任那风肆意,亦是没有说话。只是面露微笑,唇角微微勾起。久久就以为天堑不再说话的时候。
猛的听到房门被‘砰’的推开的声音,紧接着只觉的被一抹虚影笼罩,之后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鼻息之间流窜着熟悉的气息。
上官蒲苇勾唇莞尔,这一瞬间天离心中的起伏动荡,她竟意外的能感受的到。同时间她才猜测到她醒来和天堑交谈的这么长时间天离去了哪里。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她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言的。所以无比的坦然,更是无比的从容。
诚实的面对自己,总比欺骗自己强的多。而在那火龙攻向天离的时候,她就再一次的明白,她远比自己想象的,在意天离要多的多。
所以爱了就是爱了,哪怕是孤注一掷也不用小心翼翼的藏着掖着。
把头靠在天离的胸膛,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的律动之声,上官蒲苇只觉那是一首动人的美妙的音乐。
而此刻的天离把上官蒲苇抱在怀里,闭上眼眸细细的感受着她在怀里的温度和气味。三日前他是多么的害怕她就此不会再醒来,也明白过来十年前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原本再相见就没有纠结她明明被废去筋脉,为何却还有那般的实力。只以为十年之中拥有了异常旷世古今的奇遇。
却是不曾想,这一次他才明白。原来她的强大她都经历了一些什么。废去的筋脉并没有续上,而是因为引导着灵力充斥在筋脉之中,让其强劲。才得以有了那般的实力,但是她的身体里没有一丝的武力涌动,所以她拥有的一切是随着身体里的灵力多少来决定。
一旦身体中灵力匮乏,她就将虚弱的任人揉捏致死也无法反抗。
手臂收紧,紧紧的感受着怀中的柔软。一时间两个人竟然旁若无人的相互拥抱了起来,饶是天堑对任何事情都淡淡的,这一刻也微觉的有些尴尬。
但是更多的却是惊奇。一个女子竟然这般的无畏,淡然,从容,谋算,甚至于用纯粹这个词加注在她的身上也没有任何的违和之感。
第264章 265人不是我杀的五()
“咳咳——”
轻咳了两声,告诉屋内两个旁若无人相拥在一起的两人,不要忽视屋内有人观看的存在。然而天堑的算盘打错了。
因为天离和上官蒲苇从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而是自己怎么觉得好就怎么来,随心而为。
当然此刻就算是天离根本就在乎,但是上官蒲苇依旧有些虚弱。于是抬首淡淡道:“扶我去坐下!”于是天离这心疼蒲苇的男儿赶忙相扶坐到桌前,坐与天堑面前之后,才对天堑唤了一声,“爹!”
天堑点头没有说话,倒是面上浮现了一抹难得的神色。竟然是含笑以望,那双色眼眸之中饱含的竟然是让人不易察觉的慈爱。
上官蒲苇的观察力一锐,而在这一刻。上官蒲苇在心底轻叹了一下,天离和天堑分离十五年,错过了他的成长,待再回到身边之时,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和判断。
那种父子之间的天伦只怕对于天堑来讲是一个奢望,而天离来说只怕是遗憾了那错失了十五年的亲情。抬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在壶身试了一下水温之后,拿起茶杯先斟了一杯茶,然后示意天离端给天堑。
天离才不情不愿移开落在上官蒲苇身上的视线,端起茶杯站起身来,向天堑微俯身道:“爹,喝茶!”他知道上官蒲苇的用心,自是不会拒绝。对于天离来说,凡是上官蒲苇的要求,他定是会做到。
天堑对于上官蒲苇的动作只当未见,接过茶杯轻抿了一口,只觉口齿生香,甚是怡人的很。不由得启唇赞道:“好茶!”
上官蒲苇抿唇一笑,又倒了两杯。一杯给天离一杯给自己。她自幼喜爱茶,无论是前世今生亦是一样。而在被上官家赶出的十年之中她更是寻得一种最爱‘云山雾雨’,当然这是她给起的名称!
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微微眯上眼眸,沉浸在茶香之中,直到那熟悉的茶香在口中流连,上官蒲苇只觉的全身舒适,就连全身那无力的筋脉也觉的舒适了不少。
深嘘了一口气,把茶杯放下。然后缓缓的抬起头望向天堑,又看了一眼天离。这样的情况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应对,他们父子之间相对无言。她不是那一款调和剂,做不到润滑的作用。
于是准备起身,却在这个时候天堑缓缓的开口道:“让外面的桫椤树放了他吧!”
上官蒲苇微愣,皱眉道:“不行!”毫不犹豫的拒绝,连一丝的停顿都不曾有。
天堑挑眉,“为何?”这样的毫不犹豫的敢拒绝他要求的人,他已经好些年没有遇到过了。
“因为他杀我医馆上上下下几十号人!”上官蒲苇眉目皱起,墨色眼眸之中染上了一层浓郁的戾气。天离蓦然伸出一只手搂住上官蒲苇,望向天堑,“当时我也在,赶去的时候医馆内上上下下几十号人全部死了。而我的人在当时事发之前亲眼见到他进了医馆!”
天堑闻言,双色的眼眸猛然之间爆射出渗人的光芒,“不可能!”
第265章 266人不是我杀的六()
“为何不可能?”上官蒲苇起身,墨色的眼眸直视着天堑,“医馆内所有的痕迹都有着地狱忧昙的气味,当时他那里,若不是他。医馆内的人又怎么会死?!”
天堑皱眉,“据我所知焱虽然有时很不靠谱,但是绝对还没有到嗜杀的程度!”
“有人亲眼见到他进了医馆又作何解释?”天离起身,拉起上官蒲苇的手,“这件事情我们自己会解决,若是您没有什么事情还不如回去陪娘吧!”
天堑抿唇皱眉,显示着对于天离的此刻的无理很是不满,“天离,我希望你清楚的认识到我是你的父亲!”顿了一下,望向上官蒲苇,“丫头,焱这个人虽然亦正亦邪,但是绝对不会嗜杀。”
上官蒲苇皱眉,久久才点了点头,对说天堑道:“天堑叔叔,请放心。我会给他申诉的机会!”
天堑这才点头,虽然对于‘申诉’这个新鲜的词汇有些不大理解。但是上官蒲苇让他放心,他亦相信她。然后望向天离,缓缓的开口道:“既然已经认定了,就带着丫头回去给你*娘瞧上一瞧,然后把该办的都办了吧!”
天离抿唇,微微点头,“知道了!”微顿,“暂且不要告诉娘,我回来了!”
天堑点头,道了一声‘好’之后,就在上官蒲苇的眼前直直的消失。待好不容易回神之后才惊讶的道:“这是怎么做到的?”竟然就在眼前消失不见,这简直就像曾经看的仙侠的电视剧上面神仙都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
“瞬移!”天离淡淡的道,随即搂紧了上官蒲苇,“累吗?若是累就先休息一下!”
上官蒲苇摇首,“我们先去看看我的桫椤树上为我们招待的‘客人’!”天离闻言莞尔一笑,对于上官蒲苇说‘我们’他很是高兴。
而此刻的上官蒲苇和天离口中的‘客人’正在风月楼和烟雨楼之间的宽巷里,被桫椤树的树叶整整的束缚在桫椤树上三天,一袭红衣被桫椤树树叶光顾的有些衣衫不整。
但是人却依旧慵懒如斯,望着眼前这三天来不眠不休前来对他狂轰乱炸的小丫头片子。实在有些无言,若不是现在他全身武力没一丝能动用,还有地狱忧昙这软蛋软趴趴的在桫椤树下,他定叫这丫头赶紧闭上嘴巴,一直不停的在他的耳边喋喋不休的说了三天三夜。
这不,莫忘抬手指着焱,“你个大魔头,你把我哥哥还来,还来!”丹蔻红的颜色在桫椤树下显的有那么一些妖艳异常,“你只要说出来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