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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邪凤逆天:庶女魔妃-第89部分

小说: 邪凤逆天:庶女魔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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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忧伤像是沉淀了千年一般,让人闻言心底忍不住为之一痛,心口一堵,鼻尖一酸,眼眶一热,“蒲苇,我的孩子!”

    焱同样皱着眉,他亦是感觉到一股沉重的忧伤和悲凉。望向上官蒲苇的桃花眼中闪过一抹狐疑,这个孩子才只有十八岁,她哪里来的如此沉重的忧伤,如此沉重的悲凉?

    不免心中一动,同时间一痛,亦是为上官蒲苇心疼着。拧起酒坛往口中灌了一口,才状似不经意间道:“天家不会再有天离这个人,天离已经彻底死了!”

    上官蒲苇闻言,慌忙站起,却不想身子不稳,一个踉跄差一点跌倒,红眸中的流光微微颤动,“你刚才说了什么?”站立着,沉重的脚步再也无法挪动,脑海近乎麻木。

    那个人,朗风明月,一头青丝,风华绝代的面容被万年不变的银色面具覆盖。

    天离,在她八岁的时候曾给她许下承诺的有些傲娇的少年;十年后,总是叫嚣着要娶她的男人。

    天离,魅影之主,暗夜之中的王者。她这一生唯一一个差一点打开她紧闭的心门的人。

    她因为他毁去了双目,又为他偷偷神伤过,落泪过,思念过,想来只怕远不止思念担忧那么的简单。也许在不知不觉她的心落下了,而她却不自知。

    上官蒲苇忽然感觉到凉意遍布全身骨髓,血液在叫嚣,绝望的流淌。脑海中久久回荡着那个男人的身影,优雅如谪仙,一直说要守护她保护她的男人。

    彻底死了?明明在送他回去天家的时候,她摸过脉象,平稳的很啊!为什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死了?没有了他的存在了——

    犹记得,破败的院落,枫树下。

    八岁的上官蒲苇昂着头,故意装作无辜,扮着可怜,对着枫树要着吃的,要着种子,不停的提着要求,而他总是满足着。

    他离去的时候,强势的送她聚灵珠,又魅惑她说下了诺言。

    十年后,再相见。他总是张口闭口要她嫁给他,甚至带着喜轿来求婚。她拒绝,他就孜孜不倦的不停的变着法子在她的身边出现,总是不着痕迹宠溺着她,纵容着她。

    面对上官芍婉,他毫不犹豫的站在她的那一边,毁去她的双腿。

    上官忧昙的婚礼上,他听着她的话,自始至终不说话,让她借着他的势,胡作妄为。

    在天都,他说一栋楼,只一个美人。他说爱了便不悔,他还说唯她一人,执手一生。到死她的墓碑上刻的名字也有他的名字。

    所以他怎么可以死,怎么可以死?怎么会死?怎么会就没有了这个人?

第403章 404天时(磐石)四() 
本就白皙的肌肤一下子褪去了全部的血色,苍白的接近透明,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绝望的望着焱,想要从他的口中说出他是在开玩笑的词句,想要从他的面上寻找着一抹蛛丝马迹。

    然而她失望了——

    焱桃花眼一挑,“蒲苇,逃避是懦夫的行为,你明明已经听清,为何还要我来重复?”

    上官蒲苇张着口,却失了声音,踉跄的后退了几步,碰倒了凳子。整个人看起来失魂落魄极了——

    所有的声音她都听不见了,缓缓的走出屋舍,大雪纷飞,白色的世界。上官蒲苇看在眼底,纯净的世界为何看起来如此苍凉。

    泪水溢满了眼眶,用着楚司黠的眼睛,流着泪水。天离,你就这样离去了吗?你的诺言还没有完成,你真的忍心吗?

    暗夜与黎明的交汇点上,散射着淡淡的金色的光晕,留下清冷的一线缝隙。

    屋舍内,施华茵一夜未曾睡去,眉目一直紧紧的凝着,视线一直望向门外。满脸的担忧,满目的责怪。担忧是给失火落魄离去的上官蒲苇的;责怪是给在旁边桌旁喝着酒的焱。

    然而此刻施华茵担忧的人正在沪城的城楼之上,眺望着那横担在神之大陆上的阿尔斯山脉。白雪覆盖的的山峦,起伏绵延,看起来壮观极了。然而就在那里面,施喻繎抓走了她血色大部分的成员。

    莫失从死亡的边缘走了一遭,一直自责赤火塔一行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于是伤好后,悄无声息离开,只留下只言片语说是要亲手把血色的成员全部带回来。

    苍白的面色之上冰霜覆盖,红色的眼眸之中有着化不开的忧伤。上官蒲苇在城楼之上站了一夜,此刻走动起来,只觉的全身血脉似乎冻的有些麻木,缓和了一会。缓步下了城楼,走在沪城的街道上,只有一些零散的几人走动了起来。

    上官蒲苇寻了一个酒铺,抱着一坛酒有些踉跄的走着,距离她的屋舍不远,一颗老松树下停下。墨色的发丝沾上了雪花,墨色的衣裙边角更是被雪水浸湿——

    然而在不远处,一个男子一身墨色锦缎衣袍,一头的坠地的青丝被一根墨色发带系起,侧面望去,如玉的面颊堪称绝世完美。

    但是你只要稍稍移动视线,你会瞧见另一半的侧面之上一道伤口横城其中,那伤口的皮肉往外翻卷,但是里面却是已经重新长好了新肉,显然是已经受伤多日留下的疤痕。

    锐利的眼眸望着被大雪覆盖呈为白色的松树下,一个风华绝代的冷情女子,绝世独立,墨色的长发垂落在身后,发尾交织的花朵偶尔流动着一抹妖艳的光泽,偶尔有几缕发丝摇曳在墨色的衣裙之上,缱绻生姿。

    蓦然男子殷红的薄唇勾起一抹弧度,趋步向老松树下走去——

    近前闻到一股清香的酒气,眉角微挑,有些讶异,他的记忆中她不是从来只喝清茶的吗?怎的喝起了酒?不觉间疑惑开口,“蒲苇,你怎么喝起酒来了?”声音清浅淡淡,不疾不徐的在上官蒲苇的背后响起。

第404章 405天时(磐石)五() 
上官蒲苇闻言,整个人僵直,抱着酒坛的手蓦的一松,只听“啪”的一声,酒坛掉落在地碎裂的声音。倾绝的容颜之上,抖动着唇瓣,却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她听错了吗?

    她听错了吗?那个声音,那个声音分明是她熟悉的嗓音。

    他不是——

    惊愕转头,入眼的就是那风华绝代的面上,那一道刺眼的疤痕。颤抖着嘴唇,有些不可思议的试探的询问,“你是天离?”她不是在做梦吧?

    男子摇头,“不,我叫天时。”

    上官蒲苇面色一白,果然吗?眼前的人不是吗?也对,她的天离青丝从不曾挽起,面上应该覆着银色的面具,而且他的面上也没有伤痕。

    所以不是的,只是有些相像而已。颓然的低首,上官蒲苇不再言语。只是上官蒲苇却忘记了忽略了,这个人从开始就准确的叫出了她名字,而且是一副很了解她的口气喊出的。

    而那个自称为天时的男子,自始至终望着上官蒲苇,面上都待着淡淡的笑意。眼眸深处像是一处漩涡想要把上官蒲苇彻底的陷进去。

    看着她的失魂落魄,他的心不可抑止的跳动几乎从嗓子眼蹦出,本还想在看看的她的反应,但是终究瞧不得她的伤心难过。因为心口会痛,很痛。

    于是——

    “你是蒲苇。我甘当磐石。所以天离已经不在的时间刚刚好,天时亦是天石,只是蒲苇草身边的一块顽石而已!”

    上官蒲苇猛然抬首,满目的不可思议,心口跳动的频率逐渐的加快,粉嫩的唇瓣颤抖的动了两下,“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他这是在宣告,宣告他对她的心如磐石一般坚定吗。

    天时望向上官蒲苇,对于她念的诗句,抿唇而笑。

    记得他被送回天家,醒来的第一件事,他向天堑和东里允儿宣布自己决定。彻底脱离天家,不要再活在天家的光环之下。

    当时他们也曾问为什么,而他也只是说了这一句:蒲苇韧如丝,磐石自当无转移!

    再后来伤好,他陪伴东里允儿看望着天涯和天涯认定的妻子,虽然天家自此之后没有天离。但是他天时依旧和他们有着血脉的联系。于是也理所应当的承接了之后时而观望一下神祗大陆的情况,以免他那弟弟天涯再生出一些什么事端磨难来。

    自那之后,他丢掉了面具,毁掉了风华绝代的容颜,系起来了青丝。只甘愿为上官蒲苇身边的一块顽石——

    向前,长臂一伸,把上官蒲苇揽抱在怀中,“从今以后,没有天离。只有你蒲苇身边的唯一的磐石!”

    上官蒲苇眼眶一酸,胸口的憋闷窒息尽数散去,鼻尖耸动,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只是静静的被天时抱在怀中,耳边听那有规律的心跳声音。

    千言万语化成一道呜咽。泪水决堤,是为眼前的男人为了她抛弃了一切,甘愿当作她身边的磐石守护着她。

    手臂伸出环紧他的腰肢,紧紧的,生怕一个松开又失去了。

第405章 406天时(磐石)六() 
天时感受着她的激荡的情绪,亦是紧紧的把一身冰冷的她环在他空旷已久的怀抱。一股充实,一股满足之感充斥在他的心间。

    他算是终于死皮赖脸的修成正果了吗?他算是‘守得月明见月开’了吗?

    蒲苇,蒲苇,蒲苇——

    心底的声音一声一声喊出来,每一声都带着浓郁的缱倦之情。

    蒲苇,我爱你!

    此时此刻,无声胜似有声。

    久久,就在沪城内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多的时候,天时微微皱眉。这样他们虽然不很在乎别人的眼光,但是这样被人当成有趣的事物使劲的观赏,他也是不乐意。

    低首看向上官蒲苇,面上划过一抹错愕。随即唇角深深的微勾起一抹弧度,她的蒲苇在他的怀中,竟然连站着都能睡着。

    耳边传来她浅浅的呼吸,眼眸闭起,蒲扇般的睫毛下有着暗影,面上白皙的肌肤上残留着她为他流下的泪痕。

    低首在她的额角落下一吻。双臂圈紧,微微提起,稍稍一个纵身,松树下人已不见。

    路人错愕,明明刚才他们见到一个美妙的男子怀抱一个女子站立在松树下的,怎么眨眼之间就不见了呢?

    然,路人也没有多作纠结,自顾的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天时抱着上官蒲苇熟门熟路的寻到了她所居住的屋舍,找到了她的房间,轻手轻脚的把她放入床榻之上,然后自己也踢掉了鞋子去除了外衣,上了床榻,把上官蒲苇重新纳入怀中。

    不管不顾外面的人错愕的表情,亦是无视了他们的声音。

    现在的时刻是他和她重逢的时刻,虽然他们之间没有像别人一般重逢之时说着千言万语。他们之间有他们之间的独特方式,那就是大被同眠。

    只是芙蓉帘丈中,一双锐利的眼眸澄澈明亮,怎么也舍不得闭上,就想要这般看着怀中的人儿,鼻息之间流动着淡淡的暗香,近在咫尺的容颜,暖暖的晨光透过窗户的明纸打在那倾绝的面庞上,炫丽夺目炫目。

    然而在眨眼之间,上官蒲苇睁开了眼眸,炫彩的红色,唇角笑意浮现,这一瞬,时间仿佛被凝固,两双眸子无言凝视,良久良久。

    天时看着那双红眸所绽放的神色,面色微微一红。

    “谢谢你!”谢谢你没有让我失望,你终究是坚持了你许下的诺言,回到了我的身边。所以——

    上官蒲苇勾唇一笑,红色的眼眸之中荡漾了一抹情动了颜色,“谢谢你,还活着!”

    “不,不用对我说谢谢。该是我说谢谢,谢谢你重新接纳了我!”

    上官蒲苇面上淡淡的晕染着笑意,看着眼前的男子,青丝洒落在他的身侧,有着几缕落在身前。上官蒲苇伸手,将其缠绕在她的手中,然后扯出了自己的几缕发丝,心念一动齐齐的断掉。

    青丝和墨色的发丝都攥在上官蒲苇的手里。

    天时一动也不动,只是静静的看着上官蒲苇把手中的发丝打出了一个同心结的模样,然后又见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条红线,小心翼翼的给绑好。

第406章 407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一() 
这一刻天时的心柔的几欲化成一滩春池水。

    天时微眯着眼眸,看着怀里的蒲苇动作,薄唇终于启开,说出了一直想要不停说却又没有说出口的那三个字。。

    “我爱你!”

    上官蒲苇整个人在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浑身一僵,随机整个人完全的放松了下来,把用他们的发丝做成的同心结放在天时的手中。

    “这个给你!”一边说着,一边摸出,颈项上的聚灵珠,那是用他用天离的发丝做成的挂件挂在她的脖子上的,而她亦是一直就这样带着。不论何时何地都从不曾拿下来过——

    天时蓦然把同心结攥紧在手中,这一刻他随着本能想要亲一亲上官蒲苇,如此近距离的想要感受着怀中某人的真实性。

    而上官蒲苇亦是抱着同样的想法,蓦的从天时的怀中窜出,翻身而上,把天离压在身下。俯视着天时,望着她面上的伤痕有些怔然,红眸之中划过一抹心疼,抬手轻轻触碰着天时面上的伤痕,轻轻的问道:“这是怎么来的?”

    天时捉住上官蒲苇的在面上抚摸的手,直接贴在脸上,微眯着眼眸,殷红的薄唇,缓缓的启开,“既然要阔别过去,总不能顶着以前的那张脸!所以是我自己毁的——”

    天时说的云淡风轻,但是听到上官蒲苇的耳里,在心底却是流动着一抹异样之感。这个男人为了她,真的什么都敢做,什么都做了。

    却唯独没有做他一直以来想要做的。

    所以此刻的上官蒲苇心中有了计较,微眯着红眸,“你是我的,谁给你的权利如此伤害自己的?”

    天时微愣,随即而来的是欣喜若狂,伸出手臂,放在上官蒲苇的腰上,“蒲苇,你刚才说什么?能再说一边吗?”

    上官蒲苇低首望着固定住她腰肢的手,青筋跳动,按着她的腰上都有些疼痛,但是她却似乎没有感觉到一般,面上更是笑颜如花。

    她知道他听到了,但是瞧着他满目的不可思议,满目的深情期待。上官蒲苇想,他既然想听,那就多说些又如何?

    她终究也给了他太多的不安全感,总是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而她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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