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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重生之施主请自重-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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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瑶贵妃淡淡的扫了一眼那窗外无风却在动的竹叶,道:“是嫔妾辜负圣恩了。”
    “并没有。”裴绍走近,揽过瑶贵妃的腰。那腰纤细的不堪一握,裴绍在瑶贵妃的额间轻轻一吻,双手慢慢退去瑶贵妃的外衫。
    瑶贵妃闭上双眸,双颊飞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O(∩_∩)O~~
    
    第26章 绝世好鸭!
    
    曹轩在外边听得认真。
    宽衣解带声,悉悉索索。
    肉体摩擦声,羞煞老脸。
    间或一两声□□,一两声闷哼。
    曹轩红着老脸笑的甜,太后她老人家心中大石自此便可放下,皇上他龙体精神,重点是,皇上他不是断袖!
    曹轩边听边笑,估摸着差不多是到时候了,耳朵紧贴那墙壁上,只听一大声呻*吟传来,接着一连串的粗喘声,曹轩笑呵呵,不出几日,八成太后便能抱孙子了。
    然后,快马加鞭,朝养居殿跑去,须得早些告诉太后,也好叫她老人家安心,皇上和瑶贵妃床上之事,顺!大顺!
    ——————————————————————————————————————————
    又过了些许时光,林纾伤势大愈,大婚之日便也近了。
    陆毓觉得,自己总不能和那允玳一样,从这皇宫里嫁出去。这皇宫是人家允玳的娘家,可它不是自己的啊。于是飞鸽传书于远在静安寺的师父与师叔,说自己自打进宫后,那是造化一场又一场,眼下便要飞黄腾达,做那御史大夫夫人去了,想着自己马上要出嫁,故而要回那静安寺,住上一两日。
    静安寺静思师太和静空师叔收到那飞鸽传书后都吓了一大跳。
    她们尼姑庵,不仅公鸡能生蛋,还能嫁姑娘,堪称千古一事。
    不过陆毓既然这样说了,她们又不能一口回绝,于是便只好回了一个“好”字。陆毓收拾行李准备出宫,若慈拽着她,哭的像个泪人:“师姐,师姐,你这一走,大抵再不会回来,留师妹我一人在宫中,真是好不凄凉。”
    陆毓安慰她:“师妹,不然,我去和那林公子说一说,把你也嫁给他做个三夫人得了,娶两个是娶,娶三个还是娶,倒不如把你我都娶进门,也省的他日后纳妾麻烦。”
    若慈羞红了脸:“师姐,师妹我,一心只有佛经佛理,并不会想那男婚女嫁之事。”
    陆毓知道,她这个师妹,最是心口不一,明明想着裴绍,却硬说是想着佛经佛理,当真也能说得出口,就不怕佛祖一个晴空霹雳掌,劈了你脑门。
    陆毓简单收拾了收拾,本就没什么行李,一个小包袱便也足矣。
    因她是裴绍宣进宫的,故而这出宫也须得和裴绍说上一声。
    裴绍倒是也没难为她,只说,眼下她身份不同,恐她出宫在外遇到不测,故而派一个侍卫跟着她,也好随身保护。
    陆毓想说不要,可看裴绍那眼神,分明就是不容拒绝。
    陆毓深恐拒绝了这个,便又生出了下一个幺蛾子,于是赶紧说好,同意了下来。
    ——————————————————————————————————————————
    那日,金乌悬空,骄阳正好,夏日里花儿妩媚多娇。陆毓背着包袱,辞别众人,踏上了回乡之路。当然,她不是一个人,她的身后还跟着裴绍派来的护卫,只是这护卫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没脸见人。脸上挂着个人*皮面具,叫人看不到他本来面目,举手投足倒是熟悉,陆毓好心搭讪,敢问尊下大名?那人八成是个哑巴,一声不吭,用树枝在地上写了个两个大字“竹一”。于是陆毓便称呼这位少侠竹一大侠。
    说是要回家,但陆毓是个贪玩的性子,拒绝了皇上的马车,只要了两匹马,走走停停,看到好玩儿的一定要下来玩上一遭,看到喜欢的也一定要下来喜欢一下。逛到有意趣的馆子一定要过去逛上一逛,看到好吃的吃食,定然要亲自去品尝一番。特别是行到那兖州时,有个馆子叫“暮暮朝朝”,这暮暮朝朝有道菜叫“朝朝暮暮”,听那暮暮朝朝馆门口摆摊卖西瓜的大爷说,这朝朝暮暮菜啊,其实就是一道鸭,这道鸭啊,真是一道绝世好鸭。
    外酥里嫩,别有情趣,吃过的人唇齿留香,都说好。
    陆毓心痒难耐,想着去尝尝这道鸭,偏那竹一不肯,拦在那暮暮朝朝馆门口,就是不叫陆毓进。
    陆毓心生不忿,好个护卫,我不过是吃道鸭,缘何你这么多事儿,拦着我作甚?在那竹一的腋下挠了一挠,那竹一他居然比个木头人还要木头人,不为所动,一动不动,连笑都没一个。倒是那贴着□□的嘴角,向上弯了一弯。陆毓蹲在门口,你今儿个不叫我进去,我还就不走了。
    竹一挡在人家暮暮朝朝馆门口,妨碍人家做生意。
    不一会儿,就有店里的人出来看情况,那店家是个长得顶眉清目秀的小生,三十岁的年纪,略微胡茬,剑眉星目,彬彬有礼,上来就冲陆毓和竹一作揖:“两位盘踞小店门口已久,是去是留不知商量好否?”
    竹一要走。
    陆毓要留。
    店家含笑,上下打量陆毓一番,目光都是赞赏。
    虽说,陆毓并不知她究竟是哪里吸引了这店家,让这店家如此高看她。
    那店家道:“真是一个不羁的好姑娘,既是如此。”面向竹一:“这位公子不如一同前往,也好有个照应,若是恰好看上了哪道菜,也是在下的荣幸。”
    陆毓心道,真是一个谦恭有礼的好店家。然后,便跟在这店家身后,去了店里。
    竹一摇了摇头,也跟着走了进去。
    陆毓一进去便大吃一惊。
    一个做鸭子的店缘何要这般富丽堂皇?这年头,卖鸭的都这么发达了?
    尤其是那清一色花枝招展的店小二,一个比一个目秀眉清,一个比一个我见犹怜,一个比一个叫陆毓心猿意马,不能直视。
    好好的店小二,不好好送菜招呼客人,你……你脱什么衣服啊你!
    那最清秀的红杉小二,冲陆毓不住的搔首弄姿,眉目传情,眼波似水,唇角含笑,不住的招手。陆毓看他,衣服都快滑到脚底板了,不觉羞红了脸。竹一挺身上前,挡在陆毓前面。陆毓方才长吁口气,冲那店家道:“敢问店家,不知贵店的招牌菜在哪里?”
    那店家笑的意味深长,长袖一挥,指了指那站在四侧的店小二道:“这些,都是我店的招牌。”
    陆毓:……
    “不是说……招牌菜是道鸭吗?”陆毓擦了擦额上的汗。
    店家笑的灿烂:“这些,全都是。”
    陆毓吓呆。
    果然,是个好店,名副其实的好店。
    抬头看竹一,这竹一虽然带着面具,但是那一副我早已看清的得意之色仍旧溢出言表,陆毓忙忙的要走。
    店家道:“姑娘的眼光真是高,想来是这些菜品都不大合姑娘的意,看来,姑娘是冲着我店的招牌菜来的。”
    陆毓道:“不敢,不敢了,阿弥陀佛,实不相瞒,贫尼其实是个尼姑,这招牌菜,还是留给那能吃且想吃的人吃吧。”
    那店家拍了拍掌,只见那走廊突然裂成两半,里面竟然有个小台子,那台子外罩红纱帐,流苏泄地,红纱帐里,有位公子,抚琴而坐,长发如瀑,琴声袅袅,如泣如诉,听者落泪,闻者心伤。陆毓瞅着那人熟悉,竟是有些痴愣。
    红纱帐被两个小厮拉开,露出那公子本来样貌。
    公子指节修长,琴声戛然而止。抬眸看了陆毓一眼,眼波温柔。
    陆毓惊呆了。
    这人……
    这人他是……
    他是……
    林纾!
    林纾他来了兖州!
    林纾还做了,做了这楚馆最有名的鸭?
    只见那“林纾”站起,缓步行来,从那台子上飞下,行到陆毓近前,食指挑起陆毓的下巴,眉眼间都是陆毓不曾见过的柔和,冲着陆毓妩媚的一笑,慢慢屈身,朝陆毓行了一礼:“见过姑娘。”
    陆毓差点晕过去。
    我的天!
    这是林纾?
    这分明不是林纾!
    可是这他娘的好像林纾!
    陆毓指着那人,连说好几声:“你、你、你……你。”
    那人酷似林纾的一张脸上全是笑。那眉眼间的温柔都快把陆毓给看化了。陆毓连说了几个你后,又接着道:“你……真好。”
    一旁的店家笑的惬意。
    陆毓身边的竹一握了握手里的剑。
    那店家道:“姑娘觉得阿离如何?”
    陆毓指着“林纾”,问:“他叫阿离?”
    店家点头,又道:“阿离幼时失去了父母妹妹,成了孤家寡人,自那后投身我暮暮朝朝馆,改名阿离。”
    陆毓问阿离:“可有兄长?”
    阿离含笑摇头。
    陆毓又问:“当真没有?”
    阿离道:“并没有。”
    陆毓心道,可是你这么个模样分明就和那林纾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啊。
    阿离的手轻轻放到陆毓肩上,陆毓吓的一个激灵,竹一也把剑拔了出来,指向阿离,店家忙打圆场:“姑娘莫慌,公子也别急,来这暮暮朝朝馆的,图的都是一时爽,我们这里的公子们,习惯了这样招呼客人,姑娘初来乍到,不适也是应当,多来个一两次,便也习惯了。”
    陆毓忙道:“店家说的甚有道理。”忙叫竹一收剑,竹一冷哼一声,收回了剑。
    阿离浅笑:“姑娘,阿离开门接客许多年,还是第一次从这里瞅见黄花大姑娘,姑娘若是不嫌,阿离的卧房就在近边,可否卧房一叙?”
    陆毓看看竹一又看看阿离,竹一一张带着□□的脸,那人皮都要耷拉下来了,冲陆毓摇了摇头,陆毓冲那阿离歉意的一笑:“这个……似乎不大好。”
    阿离又是浅浅一笑:“有何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米娜桑,让我看到乃们挥动的双手好不好?o(╯□╰)o
    第27章 不如去死!
    
    白纱拂地,银铃为帘,人过处,叮当脆响。阿离挽着陆毓的手,缓缓走向床边。
    陆毓万万没想到,出嫁之前回娘家,竟然回到了暮暮朝朝馆头牌鸭的床。
    门外边站着的竹一就差劈开那门窗冲进来,陆毓起初还以为这竹一他是哑巴,却原来人家会说话,只是声音太低沉,刻意压抑着似的,叫陆毓听着很是难受。
    那暮暮朝朝馆的老板一个劲儿的冲着竹一作揖:“这位公子稍安,来这里的客人大抵都要经历这样一个过程,公子不必急躁,若是您喜欢,待这位姑娘享用完,您也可以进去继续享用,为了我店一个头牌不值得您和这位姑娘反目,操戈相向啊。”
    竹一更气,谁要享用你的头牌!
    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一剑劈开门窗。
    阿离卧在床上,双臂撑床,身下是一脸不知所措的陆毓。
    陆毓瞥见竹一,尴尬的笑了一笑:“竹一啊,这……这阿离……说要跟我玩个游戏。”
    阿离坐起,妖冶一笑:“我和这位姑娘打赌,赌你何时才会闯进来,这位姑娘说马上,我说不对,一定是我们完事儿后你才会闯进来。”佯装叹息:“看来,是我输了。”
    竹一见衣衫不整的陆毓和那说着风凉话的阿离心中没来由的生气。挥剑便朝阿离刺去,那站在门外的店老板抚门哀嚎:“公子慢些,这是我店头牌,伤筋动骨不怕,切莫划了那张脸。”
    谁料那竹一却招招都往那阿离的脸上刺。
    店家捂胸心痛:“莫要砸我头牌啊!”
    阿离竟也是个练家子,而且是个极其不寻常的练家子。
    若说功夫,真是一点都不比那竹一弱。
    两个人在屋子里飞上飞下,杯碗盘盏打碎不少,白纱扯成碎布条,床帏砍成烂布头,流苏散于地,朱砂成了泥。阿离那飘飘欲仙的白衣服被竹一砍掉一只袖子,竹一胳膊被阿离的暗器划出了伤口。
    陆毓想起刚刚阿离对她说的话:“再等片刻,我给你看场好戏。”
    难不成,这便是阿离想让她看的戏?
    看他如何和竹一大打出手,头破血流?
    竹一和阿离难分上下,陆毓心中七上八下。却见那一直都在门框边上抚心痛呼的店老板突然飞身进来,竟是快如闪电,叫人看不清踪影,只听阿离对店老板道:“谁叫你来凑热闹的?”
    店家笑道:“瞅你这半晌也不能解决这人,猜你是遇到了麻烦,故而特来帮你一把。”
    阿离没说话,又放出一记暗器,那暗器飞过竹一脸上的人*皮面具,竹一堪堪躲开,那面具却被暗器打下,和暗器一起钉在了不远处的柱子上。
    陆毓瞅着竹一那张脸,惊呆了。
    阿离收手。
    店家也收了手。
    阿离对陆毓道:“这便是我要给你看的好戏了。”一边小厮递来帕子,阿离擦了擦手,又道:“你觉不觉得这人眼熟?”
    何止是眼熟,简直是不能再熟了。
    陆毓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瞎,她是不是看错了。
    这人他不是别人,这人分明就是,裴绍啊!
    裴绍跻身过来揽过阿毓的腰,在她耳边轻轻道:“快走。”
    陆毓也知道眼下这情况有些不妙,她也想快走。可是面前站着阿离,门口守着店家。裴绍都不能奈他们何,她又要如何走?
    裴绍推了陆毓一把,把她推到那窗户边。
    然后再次拔剑,和店家、阿离缠斗。
    陆毓赶紧推开窗。
    窗外面,卖胭脂的大娘朝她笑。
    卖西瓜的大爷乐呵呵。
    卖孙猴子面具的小伙儿拍着手。
    街口还走来一位蒙着面纱的窈窕姑娘。
    陆毓回头,哀怨的望了裴绍一眼。
    裴绍冲她吼:“快走。”
    陆毓又哀怨的看了他一眼。
    阿离又飞来一记暗器,裴绍躲过,可是却没有躲过店家的一剑。那剑刺进了裴绍的胸口,鲜血喷溅。
    陆毓一个箭步冲过去,抱住了裴绍。
    裴绍捂着伤口,硬撑着不叫自己晕倒,又推了她一把,叫她走。
    陆毓欲哭无泪:“我……我想走,可是……可是楼太高,跳下去,不死也得残废……还不如……”望了阿离和店家一眼道:“还不如被这二位壮士弄死,也好死的不那么凄惨。”
    裴绍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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