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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墓中有妃,喵喵喵~-第20部分

小说: 墓中有妃,喵喵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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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谟有一瞬间是松了一口气的,但很快的他眉间折痕又加深了,下一刻就听见他几乎是低吼而出的话,“严六,让人去皇山找!给本王找到那只老虎!”

    在木娘说出白色的大老虎时,他心里就已经确认了,白色的老虎,除了皇山上有一只之外,皇都就再也没见过其他地方还有的了,而那只大白虎就是在他十三岁时咬了他的那只,那是国师养的,如今却来将沅言带走了,先不说到底是不是国师的意思。

    然而严谟此刻更关心的却是被带走的沅言,他与国师的交换是他撤兵,而国师保下沅言的命,那药缸里的东西就是木娘准备的,能保住沅言的东西,如今沅言却被带走了,没有了药缸,她是想死得更快吗?!

    一想到这里严谟就忍不住有些心惊肉跳,他冷冷的扫了木娘一眼,“你去配药救人,不要再出什么意外,否则本王不介意替国师做些什么!”

    木娘连忙应声退下,身形惊慌,似乎害怕慢走了一步就会被严谟做些什么。

    等到木娘离开了,严谟才闭着眼睛,平息下胸口翻涌的情绪,对着身后的人吩咐道:“将药缸碎片收起来,找人好好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又是有什么作用!”下意识的,他就忍不住怀疑宫里那位给他怪异感觉的国师,更何况,沅言之前化作人形时的模样,他还清楚的记得。

    这一夜的摄政王府格外的忙乱。

    而沅言趴在大白背上,随着大白的奔跑渐渐失了意识,胸口的血色已经将大白背上也染红了。

    大白似乎是察觉到了沅言的虚弱,连着低低咆哮了几声,大大的眸子里满是担忧和急躁,脚下的速度又加快了许多,但都尽量保持着不颠到背上的沅言。

    它飞快的绕过皇宫,跑进了皇宫后的皇山里,巨大的身影迅速在树木间穿梭着,进入了皇山深处。

    也不知又跑了多久,一直到面前出现瀑布,大白的身形才停了下来,小心的侧着身子将沅言从背上滑落,而后低头叼起她,有劲的后腿用力一蹬,它轻松的跃过瀑布下的河流,到了对岸,而后几下攀爬就进了瀑布山壁边上的洞里,它小心的将沅言放到里面铺着的干草上,低低咆哮了一声似乎在说着:“等我回来!”

    说完它就转身出了山洞,轻松跃下山壁,消失在树林间。

    而沅言早已陷入了昏迷,对这一切都并不知情。

    不多时大白就回到了山洞里,嘴里叼着好几株草药,还有两个小小的朱砂色的果子。

    它小心的把果子放在地上,而那些草药却是用一侧的牙齿磨碎,然后吐在沅言心口的伤口上。大白缩起了爪子,用大肉垫小心的将草药拨弄开,严严实实的将沅言的伤口覆盖住后,大大的虎瞳里露出满意的神色,最后又将果子挤烂了让沅言吃了点果汁,它才放心的趴下,又粗又长的尾巴小心翼翼的将沅言圈住,以一种护卫的姿态闭上了眼睛。

    而严谟这边为了找到沅言,动静之大已经惊动了严顷,毕竟严六突然带着铁卫包围了皇山,整个皇山周围的都知道了,大概等到天亮的时候,整个皇都的人也都能得到消息了。

    “皇弟,你这又是要做什么?”严顷走到严谟身边,抚额,语气颇有些像是在教导不听话的弟弟。

    严谟却只是抿唇看着面前葱葱郁郁的皇山,一旁的火把映着他的脸,带着沉怒。

    眼见着严谟不搭理自己,严顷深知他的性格,知道再问也没用,所以转了身问一旁的严六。

    严六自然面无表情的将事情原委告知了他。

    一听完严顷脸色就变了,总结来说就是恨铁不成钢,他抖着手看着严谟,“皇弟呀,上次因为那只猫,你要征伐金南国,朕允了,现在你又为了那只猫动用铁卫,那只猫对你就这么重要!”

    严谟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但态度已经给了最明确的答案。

    严顷是真的被气着了,恨恨的看了他许久,最后扔下一句:“荒唐!”而后带着人离开了,到底没有要阻止严谟的意思,当然……很大可能大概还是他想阻止估计也阻止不了的缘故。

    严顷离开后,严六看了看严谟的神色,在严谟点头后,一声令下,除去留下守住山下的铁卫,其他人尽数进入了皇山中,开始从山下往山上地毯式的搜索。

    顿时,从远处观望着的人,就能看到皇山上一圈的火把在移动着。

    可皇山还作为每一年秋围的地点,其中有各种野兽,铁卫这下子进山,又加上天黑,尽管都是训练有素的,但依旧受到了不少的阻碍。

    到了天近明的时候,进去的铁卫又都退了回来。

    严谟看着面前的皇山,袖中的手就没松开过,如今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他都不敢想象沅言会是什么情况。

    “王爷,现在怎么办?”严六硬着头皮上前,他很清楚此刻的主子,稍微一点刺激都会翻了整个皇都,主子不开心,反正谁也别想好过就是。

    严谟抿着唇,眸子里暗沉沉的,他一字一句的开口,“放火!”

    既然没办法进去找,那就只能逼那头老虎自己出来了,而放火烧山是他此刻想到的第一念头,只是他这话一出,就让严六下意识的出口反对了。

    “主子,不可,一旦放了火整个皇山都要遭殃,不说皇陵也在皇山上,就是放火后,也可能会将猫误伤,她本来就虚弱,属下觉得再来一场火,主子您大概就真的见不着她了。”严六面无表情的说完后,就静静的站着等待严谟的决定,他说这些不过是作为忠实的下属提醒一下,如果严谟非要这么做,他还是会毫不犹豫执行的。

    严谟方才也确实是没想这么多,他只是下意识的想用最直接的方法找回沅言,经严六一说后,他就知道是自己疏忽了,狠狠闭眼后,在睁开眼,他就大步往那边走去了,一边走一边下着命令:“让轻功不错的跟本王一起进去,本王要一寸一寸的翻,直到找到为止!”

    很快的,就有严谟带领着的黑衣人再一次进入了皇山,只是这一次他们都是直接用的轻功,快速的在林子里穿梭着。

    可严谟不知道,他要找的人就在前一刻已经离开了皇山,向着皇都外而去,离他越来越远。

    早在铁卫第一次进入皇山的时候,大白就被那些飞禽走兽的动静给惊醒了,它当下就叼起了已经止住了血的沅言放在背上,而后快速的往山洞里面跑去,谁能想到山洞进去之后就是往下倾斜,走的越深,面前就出现了一条地下河流。

第七十七章 严谟,你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而河流的对岸有光亮,大白就这么背着沅言淌过了地下河,而后穿越低矮的岩洞,就这么出了皇都,任凭铁卫包围了整座皇山也没能发现。

    严谟在皇山里找了四天三夜,如他所说一寸一寸的找遍了整座皇山,直到找到大白之前待的那个山洞,在见到干草上已经干涸的血迹时,他就确定了那头老虎带着沅言来过,可是当他顺着山洞走出皇都时,他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严六也没有胆子上前了。

    最终他撤了皇山外的铁卫,让严卫寻着方向继续去找,而他则回了皇宫撄。

    早朝的时候,整个大殿里所有人都下意识的远离沉着脸的摄政王,可依旧躲不开摄政王殿下周身散发的低沉气压。

    “还想火烧皇山是吗?严谟!你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别人怕严谟,他可不怕!

    一觉醒来就得知列祖列宗的长眠地差点被一把火烧了,严顷没气得当下斩了严谟已经是好的了!

    严谟冷冷站着,不言不语。

    任由严顷气得差点当场跳脚。

    可严谟越是不说话,严顷看着就越是生气,他在这吼了半天,结果当事人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他吼着有什么意思?!“严谟!你给朕说话!这次想违背祖制火烧皇山,下次你还想干嘛?啊?偿”

    “皇上,您暂且息怒,摄政王最后也没有烧,您可千万别被人用语言蒙蔽了。”万万没想到的是,一向与摄政王不对盘的公孙霁云竟然会突然替他说话。

    而公孙戬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公孙霁云身边,一双眸子看着严谟,存在感很强。

    严谟微眯了眸子扫了他们一眼,收回视线看向严顷,总算是开口说话了,“说完了吗?本王累了。”

    这说了还不如不说呢!严顷简直要被他给气死了,颤着手指着他,深呼吸了几口气后,突然还算平静的开口问他:“严谟,朕问你,朕与那只猫,谁对你来说更重要?”

    严顷这话一问,下面的百官都是神色各异,不过还是纷纷偷偷将视线往严谟身上看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也很好奇这个问题,虽然问题本身就透着某种怪异。

    严谟抿了抿唇,平静的视线看向严顷,而后在他期待的眼神下,不发一言的转身离开。

    他确实是累了,奔波了四天三夜就没合过眼,倘若不是心里某个念头支撑着……

    严六看着马车里闭目休憩的主子,嘴唇动了几次,犹豫着都没有把嘴边的话说出口。

    “有话就说。”严谟依旧闭着眼睛,但声音确确实实传入了严六耳中。

    “主子,府里传来了消息,云姑娘醒了。”严六一边面无表情的说着,视线却偷偷的往严谟脸上看去。

    严谟却一直没有动静,过了许久,久到严六以为事情就这样时,又突然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应声。

    严谟回到王府后并没有去见醒过来的云瑶,亦或是在找到沅言,或者确定沅言是否安好之前,他都会下意识的避免去见云瑶,他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想起那天晚上沅言看着自己的眼神。

    那双碧色的猫瞳里尽是不可置信,绝望,还有被背叛后的破碎。

    只是不见云瑶并不代表着某些该查的事情他也会暂时放下。

    严谟在书房里休息过后,严六就带着人进了书房,来人手里拿着一张纸,而纸上写着的尽是一些普通常见草药的名字。

    “王爷,药缸里的东西查出来了。”来人恭敬的站着,不敢抬头去看上面坐着的男人。

    “说。”严谟捏了捏手掌,沉声开口。

    “药缸里的成分都是极为简单常见的草药,可这些草药混合在一起熬煮之后,其综合药性就发生了变化,成了致命的毒药……”

    “咔嚓!”书桌的一角就这么被严谟徒手捏碎,他的眸子里墨色翻涌间,尽是寒星和几乎无法压制的沉怒。

    而拿着药方前来的人已经停止了说话,战战兢兢的站着,生怕自己会像那块桌角一样,突然被捏碎。

    然而很快的他就被带了出去,在走出书房后他才悄然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等书房里只剩下严六时,严谟才出声:“人呢?”

    严六知道他问的是木娘,当下回道:“还在府里,方才已经有人去带过来了。”

    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木娘就被侍卫拖着走了进来,侍卫在放下木娘后就退下了,而木娘下意识的抬头想说话时,恰巧就看见了严谟放在桌上的那张纸,一见到纸上熟悉的那些字,木娘的脸色就瞬间变得惨白,额头布满了冷汗,不比之前那个人好多少。

    她匍匐着,咬牙开口:“王爷,您叫奴婢来这里还有什么事吗?云姑娘已经醒了,奴婢不日也要回国师府向国师大人复命。”她隐隐提醒着严谟,怎么说她也算是国师大人的人,就算严谟要做什么,也不至于要了她的命。

    可她从没想过的就是,严谟做事时何时有顾及过谁?

    “复命?复什么命?是完成了国师给你的任务,毒杀本王的猫?”严谟怒极反笑。

    木娘低着头,“奴婢不明白王爷在说什么,奴婢明明是照着国师大人的命令救云姑娘和那只猫,何来毒杀一说?”

    “那你的意思是本王冤枉你了?”严谟冷笑着反问,下一刻就拿起桌上的纸狠狠甩在她面前,“倘若不是本王让人拿去查了,到真是要被你们主仆两个给骗住了!”

    木娘脸色已经是惨白的没有丝毫血色了,她哆嗦着嘴唇开口:“王爷饶命,国师大人也是为了您好!”

    “哦?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为本王好法?”严谟微眯了眸子看着她。

    木娘定了定神才开口说道:“国师大人觉得王爷太看重那只猫了,您身份尊贵,本就为了一只猫征伐邻国,怎可再留着那只猫让王爷一错再错?”

    在木娘说了这番话后,书房里陷入了安静中,只听得见她粗重的呼吸声。

    许久之后,就在木娘的忐忑中,严谟再一次开口:“严六,让人把她拉下去。”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却让木娘瞬间如坠冰窖,她根本来不及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就被侍卫给拉了下去。

    在木娘被拉走后,严谟坐在桌旁,闭着眸子,等了很久才传来他冰冷的声音:“进宫。”

    而就在严谟再一次进宫走进国师府时,远在大汉某个山里的沅言终于从昏迷中醒过来,一睁开眼对上的就是一双黄色的虎瞳。

    “吼!”言言,你终于醒啦!大白干毫不掩饰欢喜之意,伸出舌头给沅言来了个大洗礼,当然是用口水洗的,不过它还是很小心的避开了沅言的伤口。

    应该是大白采来的草药和果子起了效果,现在的沅言除了有些虚弱以及暂时不能动之外,其他的都还很好。

    “咕噜噜~”肚子响起抗议声,沅言任由大白给自己用口水洗了个脸后,连喵呜的声音都没力气发出来了,可怜兮兮的看向大白。

    大白甩了甩头,用大脑袋轻轻蹭了蹭她的爪子后跑了出去,很快的它就带回了熟悉的草药和果子,此刻它已经算得上是熟练的帮沅言上药,然后喂她吃果子了。

    填饱了抗议的肚子,沅言就开始嗜睡,这个时候大白就会用尾巴圈住她的身子,守在她身边。

    于是在养伤的这段时间里,沅言过得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她并不知道大汉皇宫里因为自己又生了风浪。

    当严谟走进国师府的时候,依旧是灯火通明,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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