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养灵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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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没;你再不听话,娘亲就不要你了;你也得像她一样。”
“看到没”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别人眼中的异类,或许一直都是;只有我从出生就独自一个;只有我天黑后栖息枝头
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其他小凤凰渐渐长大,当我第一次被围攻之时,我其实并没有意识到这是攻击,因为从未有人靠近过我,所以我连他们靠近的原因都不知道,只是歪着头好奇的看着他们。
那一天,我在这片仙境的上空飞了一圈又一圈,第一次发出了稚嫩的鸣泣,没错,第一次,我生命中的第一次发声竟然就是鸣泣。
尖锐的爪子和鸟喙在身上留下伤痕,夜幕降临,那些小凤凰终于各自飞回他们口中的家。
我落在梧桐树上,梳理着自己的羽毛,一片一片,我很擅长打理自己的羽毛,可是这一次,面对翅膀上那大片缺失的羽毛,我无能为力。
天公不作美,夜晚下雨了,这一次我不需要将头扎进翅膀里,因为即使扎进去,也没有羽毛来挡雨了。
漆黑的夜空,无边无际。骤然炸裂的闪电似乎贯彻天地,暴雨倾盆而至,梧桐树都摇摇欲坠,一道闪电直劈而下,我庆幸那时自己躲得很快,否则我可能会像我居住了三年的梧桐树一样,焦黑一片。
我叼着梧桐树被暴雨刮下的小小枝丫,用爪子挖了个小坑将梧桐枝丫埋了进入,我希望第二天,它还能长大,然后让我落在上面。
我最终也没能等到它再次长大,因为它被那些围攻我的小凤凰拔掉了,这一次不需要他们追逐,我已经猛的冲了上去。
我的体型和年龄是最小的,但就算如此,我也啄伤了最强壮那只的眼睛,他们被吓住了,那只伤了眼睛的凤凰凄厉的鸣叫着,我用没有受伤的脚蹦到梧桐枝边,将它叼了起来,重新埋进土里,我以为我胜利了。
但是很快,一只成年已经化成人形的凤凰闻声赶来。
我被折断了翅膀扔在地上,我看到那只小凤凰被那只人形凤凰捧在怀里,小心的带走了。
我很不明白,我以为成年的凤凰是不会参与进来的,毕竟,曾经的我鸣叫的那般凄厉,也没有出现一双手来抱抱我。
我虽然不能施展凤凰之火,但血脉还是存在的,我的翅膀重新愈合了,虽然它长歪了,好在还可以飞,就是飞的不再那么灵巧。
生活还在继续,我身上的伤越来越多,可我却从未想过离开,因为那时的我连离开是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我被追逐到一片荒芜之所,这里的土地焦黑一片,这里的梧桐干枯凋零,放眼望去,没有一片熟悉的颜色,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两只巨大的凤凰骨架。
我似乎受到了牵引,慢慢的落在了这两具骨架面前,身后的那些小凤凰没有追上来,而是在远处停住了。
我本能的感到亲切,渐渐走近,这两具凤凰骨架交颈而亡,紧紧相连,我不知道为什么上前用脑袋一遍一遍的蹭着这两具骨架,一遍一遍凄厉的鸣叫着。
我的眼睛里有水一样的东西涌了出来,不久之后,许许多多的凤凰赶来了,他们居然在害怕。
最终,因为擅闯禁地,我被扔出了这处我居住了四年的仙境。
我开始了流浪的生活,渐渐地,我的脑海中多了些什么,后来我知道这叫做传承,我第一次化形是在一处凡人的城镇。
我躲在街角,脏兮兮的身影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听着说书楼中,说书先生抑扬顿挫的念着“世有神鸟,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其名凤凰”
我想,说书先生说的不对,因为只有我这一只是这样而活的。
离开之际,我撞到了一个人,我化形之后只有两三岁孩童的模样,还没有那人的膝盖高。
这一撞,我就有了家,他告诉我,他以后就是我的父亲,而我的家就叫灵汐,地处南境中西部,湖泊水潭星罗棋布,也是一个如梦似幻的仙灵之境。
我有了名字,我叫颜如烈,有了父亲,他叫颜渊,有了家,它叫灵汐,后来还多了一个爱哭鼻子的弟弟,他叫龙风澈。
“你们是我颜渊的儿女,就该肆意而活,就要顶天立地,灵汐儿女,宁折不弯,千金易得,傲骨难求”
父亲的话让我拿起了方天画戟,从此不再放下。哭包弟弟则吸了吸鼻涕,揪着父亲的衣角,咧嘴露出缺了两颗门牙的笑,父亲的额角抽了抽,最终却还是拿出手帕,蹲下身子给哭包擦鼻子。
灵汐一族均是容貌不凡,精通水性,他们可以在水中潜行数日,在水中灵巧如游鱼,而且歌声宛如天籁,所谓余音绕梁,三日不绝,这样的歌声在灵汐城却可以经常听到。
弟弟很爱唱歌,但他唱歌就跑掉,经常一开口,周围众人立刻四散而逃,对于崇尚音律的灵汐族来讲这无异于魔音穿脑。
父亲也深受其扰,一日,终于不堪忍受将哭包拎回殿内教导,第二日,父亲瘫着脸将哭包又拎了出来。
一直听闻父亲的歌声有令众生倾倒之能,能成为灵汐之主,父亲的歌声怎么可能会差,只是我一直没听过,因此难得好奇去问哭包。
哭包却骄傲的拍着小胸脯宣告:他教父亲唱歌了,虽然父亲很笨,但总算学会了。
我听此突然有点同情父亲,不知道他以后还会不会唱歌了。
我和弟弟都是父亲从外面捡回来的,父亲很少出门,他每天都会到城门口站着,如果无事,就会站上一整天!
我问父亲站在这里做什么,父亲说他在等人,我问他在等谁?父亲揉了揉我的脑袋说这不是小孩子该问的,但直到我长大了,父亲也没告诉我答案。
后来等我遇到了那个人,即使父亲没有说,我也明白了,他在等谁,他在等他爱的那个人。
我的生命中又多了一人,他将代替父亲,终其一生,伴我左右,这是他曾经许下的诺言。他的名字叫古逐水。
我出嫁那天,哭的最惨的毫无意外的是我的弟弟,他将他最喜欢的小麒麟送给了我,说要让我风风光光的出嫁,成为第一个坐在麒麟上出嫁的新娘子。
我第一次觉得,弟弟长大了,哪怕这麒麟坐骑在挥别灵汐时哭的稀里哗啦,哪怕这麒麟也是出了名的唱歌跑掉,我仍旧欣慰不已。
可是大婚之夜,饮完合卺酒,我与夫君正欲休息时,那只小麒麟却猛的从床下窜了出来。
然后跳到床上,扑到夫君面前,亲了夫君一口,然后呸呸呸的吐口水。“我尝过了,臭臭的,所以公主千万不要上当,我们快点回灵汐!”说完叼着我的衣角就向外扯。
夫君黑着脸将小麒麟提了出去,不用想,这么蠢的办法除了那个哭包弟弟,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能想的出来,恐怕也只有他能将一只麒麟神兽养成这般模样。
小麒麟是执着的,婚后仍旧致力于陷害夫君,哪怕从未成功,还经常被耍的团团转,也乐此不疲。我有时会动恻隐之心,悄悄帮助一下这个蠢蠢的小家伙,不过每次都会被夫君发现,然后晚上
古陌族在我眼中是神秘而强大的,这个民族有着野草一般的生命力,他们对生活充满热情,在古陌数年,我从未见过一个怨天尤人,无病呻吟之人,他们的朝气蓬勃几乎让我惊叹。
夫君每日都起的很早,我以为这是他的习惯,后来发现整个古陌族都有这种习惯,连三岁稚子也不例外,我问夫君,这是为何?夫君笑着回答,因为他们珍惜,不愿意浪费一点点时间。
我曾好奇夫君来自哪里,也曾去过恒断裂谷却一无所获,夫君叹息的抱着我,要我不要在执着于这点,否则会有灭族之祸。
于是我不再探寻,可却不曾想,灾难仍旧不期而至。
十年之后,灵汐灭族之劫突至,夫君带军前去救援,小麒麟也跟去了,而我则守着古陌城,守着我们的家。
数月之后,我没等来他们的回归,却等来大军压境和两个噩耗,灵汐灭族,无一生还,救援军遇伏,全军覆没!
我退下华服,穿上战甲,握着方天画戟站上城头,我要守着这里,直到他归来。
无论是灵汐还是古陌都是团结的民族,城中有一战之力的百姓纷纷拿起武器上了城墙。
让我没想到的是,竟然会有人叛变,当那个女人带着修士和灵兽进入祭台时,我意识到了不妙,这是要将我们赶尽杀绝啊!
我知道那个女人,一个妖娆魅惑至极的女人,同夫君一样来自恒断裂谷,我却没想到这样一个人可以如此心狠。
大火烧了很久,我耳边都是凄厉的悲鸣和惨叫,心神终于大乱。
以一敌多,灵力耗尽,我擦掉唇角溢出的鲜血,听着他们冠冕堂皇的劝降,真是可笑,身后的火光还在跳跃,凄厉的悲鸣还在回响,温热的鲜血还在挥洒,要我如何低头!既已身处地狱,我又何惧死亡,何况那里,还有等着我的人。
古陌王城,历经三月苦战,城破!
等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我已身在镜潭潭底,而他如他曾经所说的那般:终其一生,伴我左右。
彪悍师姐(修)()
龙小芝目不斜视;对台下的纷纷扰扰已经习惯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自己来比试;台下总有一群女修眼睛冒光的盯着自己。
沧澜剑宗是提供炼丹炉的;不过有自己丹炉的炼丹师也可以用自己准备的;什么?这不公平。不好意思;收集丹炉和灵植也是炼丹师必备的技能。
炼丹的淘汰赛共分了四个组别;龙小芝和解宓儿并未分到一起,不过明日的守擂战只有一组,相遇是必然。
随着一声清脆的钟声;炼丹开始。龙小芝从灵府中取出丹炉,放在面前。并将需要的灵植一一摆放出来。
当然,在其他人看来就是;这小小的团子随手拿出一个比她自己大上一些的紫金色小丹炉;然后团子东跑西颠忙碌的整理着灵植。
擂台下顿时传来一阵哄笑。“这就是瞧不起我们青丹门的那个云阙宗?他们是疯了吗?那是丹炉吗?茶壶都比这大!”
“是啊!居然还敢给宓儿师妹难堪,未免太搞笑了。”
解宓儿任务失败;回到青丹门自然不可能如实陈述;一句义兄已经不认她;并责怪她当年没有加入云阙宗反而加入青丹门就将什么都解释了。
甚至为自己之前离开云阙宗;投入青丹门做了掩饰;只要没有人细究,她背弃宗门的事就不会被人发现;说到底,解宓儿也是怕的;怕轩丘千珏几人将她背弃宗门的事宣扬开。
解宓儿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问什么也不说,反而让人自动脑补她受尽了委屈。
青丹门的弟子何等高傲,比试告一段落后,听闻云阙宗的弟子在这个擂台炼丹,立刻前来查看,却不曾想,人没见到,小紫蝶倒是有一只,而且还是一只要炼丹的。
“我当是哪家的狗在狂吠,原来是一只不要脸,还领来一群!”虞怀苏抱着灵剑,不屑的喝道。
她其实并不知道当年解宓儿为何离开宗门,毕竟阮青雪也没多做解释,可是如今见到青丹门的解宓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前几日解宓儿离开之际她恰好碰到,却没多想,可现在青丹门的人突然来找茬,再加上他们说的话,虞怀苏就不高兴了,你离开就离开,当我们云阙宗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如今却踩云阙宗一脚是什么意思?
“你是何人!竟然敢侮辱我们青丹门。”青越天顿时暴怒不已,面前的女子身穿白衣,身形凹凸有致,容貌七分傲然三分柔美,也是尤物一个,可青越天却没心思欣赏。
“侮辱你们?没有啊!”虞怀苏无辜的摊了摊手,轻笑道。“我倒是觉得有些侮辱了狗!”
虞怀苏身后,云阙宗弟子纷纷擦汗,师妹太彪悍,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青越天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知道沧澜剑宗在每个擂台附近都派遣了修为不低的修士,为的就是应对突发状况。
他也知道以他们的剑法绝对打不过剑宗,可是面前的这个女人实在太嚣张了,而且修为不过练气期,这让他怎么能忍。
手中剑光一闪,人已经冲着虞怀苏的脸刺了过去,他想的很好,打不过一群,打这一个还是不成问题的,何况他如此出其不意,等一下那女子身后的人反应过来报复之时,沧澜剑宗的人也会反应过来,及时阻止。
在青越天冲上去之际,人群已经炸开了锅,青丹门的高傲他们早有领教,不过谁叫人家是丹门呢,而且还是有望问鼎丹门之首的宗门,但是这近乎偷袭的行为实在让人不耻,人群中已经有不少人打算暗中阻止一下。
却见飞速冲上去的青越天被那女子抬脚就踹了回来,修士反应何其迅速,立刻纷纷避让,青越天顿时摔的四仰八叉。
青丹门其余人见状,哪里忍得下,纷纷拔剑欲冲上去,云阙宗弟子见此乐了,想要比剑法,我堂堂剑宗还能怕你一个丹门不成,怎么说也不能在两个师妹面前落面子。
战斗一触即发,而沧澜剑宗守在附近的修士也如之前青越天所预料的那般赶了过来,阻止了一场纷争。
“这就是闻名南境的青丹门?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筑基后期被我这个练气期踹飞,我要是你,直接引剑自裁算了,省的出来丢人。”虞怀苏一脸轻松,仿佛刚刚踢飞一个筑基期修士的人不是自己,嘴上继续撩拨,专戳人伤口。
青越天气得几乎呕血,不过毕竟垮了一个大境界,他并未受伤,可是如今这明晃晃的讽刺仿佛一个个巴掌打在脸上,比让他受伤更为难受。
沧澜剑宗留守在附近的是一个元婴期长老,见此皱了皱眉。“小友还是留点口德为好,一个剑修与丹门弟子动武,也是胜之不武,若真有心一较高下,在炼丹方面,小友的宗门怕是都要引剑自裁了。”
虞怀苏差点被气笑,先动武的究竟是谁,如果不是身上灵器众多,怕此时她早已不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了,没想到这沧澜剑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