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361度,失心老公不将就!-第4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撩人的节奏边缘,似乎响起男人沉哑的声线,“要做就一步到位,我们直接结婚!”
同样是子时夜深,郊区这边是极尽的缱绻缠/绵,而十里洋场酒吧,却依旧灯红靡烂大行其道。
一个满身名贵的男人在吧台喝得烂醉,只不过,像是不死心一般,飘飘忽忽的视线依旧紧紧盯在女驻唱的身上。
那女驻唱新来不久,据说是经理亲自从帝都特意挖来的,大概是想接替原驻唱的风光,毕竟,这几年来,十里洋场第一驻唱的存在,也或多或少是这间酒吧成功的一个原因。
到底是模仿,这女驻唱也是身着黑吊带皮短裤,一头酒红色长发张扬如妖精,浓重的烟熏妆散发出勾魂摄魄的光。
不过,也有突破,比如,吊带的领子更低了,短裤的长度更短了,唱歌时的肢体动作更加富有挑逗性了~
“啧啧,阿文,你们经理真是下了血本了啊,竟然找来这么个you物?”一个梳着中分油头的男人靠到吧台上垂涎道。
调酒师阿文递给他一杯酒,不咸不淡地扫了台上一眼,“你说的这个you物,叫夏冬!”
闻言,油头男眼珠滚了滚,突然一脸猥琐地凑过来问,“话说,以前夏秋在的时候,你有没有跟她搞过?听说她功夫——”
“嘘!”阿文突然捂住他的嘴,惊惧不已地朝四周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这边才放下心来,不耐烦地瞅了油头男一眼,心里直骂白痴。
谁知,那油头男却是不以为意,心想不就是个火辣野蛮的夜场妞儿嘛,还说不得了?而且,最近都没见过霍烁出现在酒吧,估计早就对夏秋玩腻了。
冷声哼了哼,“夏秋那小sao货我早就想上她很久了,下次要是让我碰见她,肯定让她跪着给我——啊——”
淫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拳揍倒在地。
油头男惨叫一声,捂着自己的半边脸“噗”地吐出一口鲜血,混着一颗门牙。一看这情景,也顾不上疼了,骂骂咧咧地就要爬起来看是谁敢这么放肆。
只是,当看清对方摇摇晃晃的醉汉模样时,油头男便更加有底气了,直接戳着指头就往对方身上戳去,“哪来的疯子,竟然敢打小爷我?知道我是谁吗你!”
然而,还不等碰上对方的衣服,便被他一把钳住手腕。纪慕白脚下不稳,但眼神中阴寒的光却死死盯着油头男恶心的嘴脸。
想到这种人也竟敢意yin她,再联系这三年来,她就跟现在台上的女驻唱一般任各种男人的目光猥琐鱼肉,纪慕白的拳头就忍不住袭上怒火,携着风声又是一拳招呼过去。
纪慕白本来底子就硬,再加上喝了酒之后蛮力大得很,这么一拳下去,彻底将油头男打得没了气焰,捂着头在地上哼哼着。
只是,纪慕白却像是野兽附体了似的,见到血光愈加兴奋,撕扯着对方的领子一下下往死里揍。
酒吧本来就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只要不出人命,酒吧的高层一般都会袖手旁观,何况,这打人的,可不是随便惹得起的人物!
纪慕白发了疯,仿佛一拳拳揍下去,就能将这三年所有垂涎过她的男人尽数揍一遍一样,渐渐地,手底下的人开始不再反抗,后来,连痛哼都没有了……
周围的人一看也知道事情要麻烦了,但是纪慕白的架势又着实让人望而却步,孙经理沉吟一会,刚要派人上去拉架,一道鹅黄色的娇小身影却不要命似的扑了过去。
“纪慕白,你疯了是不是?!”盛可可死死抱住纪慕白的腰,阻止他的暴行,可是却低估了一个失去理智的醉汉所具有的力量,被男人一下子推倒在地。
头部撞上一旁桌子的边角,疼痛差点让女孩的眼泪逼出来。
纪慕白又是一拳落下,盛可可终于拼命大喊出来,“秋也没有男朋友!”
虽然声嘶力竭,但很快就被淹没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里,盛可可的眼泪掉了下来,在化了淡妆的脸上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
纪慕白高大的身躯顿了一顿,抬起的拳头停驻在半空中,过了几秒钟,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然后颤颤巍巍地朝趴在地上的女孩走来。
孙经理见状给底下人使了个眼色,很快便有两个保镖上前将奄奄一息的油头男抬了出去,地上的血迹也很快被人打扫干净。
围观的人见事情已经平息,也渐渐散了开去,继续沉浸在靡丽笙歌中。
纪慕白走到女孩面前,这几步的距离却似乎耗尽了他全部的力量,一下子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问,“你刚刚,说什么?”
他的眸里还是迷离的,显然还未从酒劲中清醒过来,但这句话,却仿佛由心所说,微颤却坚定。
盛可可盯着眼前这张布满青色胡茬的俊脸,突然一颗心就被揪在一起,望进他期待的眸,盛可可努力让自己的语调正常,说,“你误会秋秋了,她这三年,虽然身在酒吧,但却从来没有跟男人厮混过。还有,她从始至终就没有过什么男朋友,傅寒笙,是她唯一亲近过的男人。”
纪慕白闻言眼前一亮,突然就吃吃笑了起来,不清不楚地喃语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的小也怎么会变?我就知道……”
就像是得了糖果的小孩子一般,男人身上再也没有平时的清冷高傲,憨然轻笑的模样刺痛了盛可可的眼睛。女孩咬紧牙关,死死不让泪水再度落下,但是,眼前已经一片白雾。
秋秋啊,你可知道,你如此轻易,就能把他玩弄得如此狼狈不堪?如果你看到他现在的样子,究竟,会不会心疼?
过了不久,纪慕白却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把拉住女孩的手腕,急急地问,“那她为什么不向我解释?”
然而,不等盛可可回答,纪慕白又低下头不知所措地轻声说着,“我不是故意误会她,我只是在等她解释……我……我一直在等她,可是,她不肯……”
不肯向他迈出一步,不肯重新回到他身边,甚至连一句解释都不肯……
他的小也,为何过了三年就对他这么狠心?
盛可可原本还怔愣在他与她相握的手上,此时听到他的茫然无措,刚刚升起来的欣喜便被彻底冷冻,抬眼看着他痛苦地低喃,扯了扯嘴角笑得僵硬。
他一直在等那个故意走丢的女孩……
可是,他知不知道,她盛可可对他,连等都不敢奢求?
不受控制地,轻轻抚上他的脸庞,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喃喃,“连程茉那样的人都能光明正大站在你身边,为什么,我就不行?你说,为什么呢……”
呵呵……
盛可可突然笑出来,眷恋地碰过男人脸上的每一寸,贪婪地汲取着从未在他身上得到过的温度,原来,他的皮肤是这样的感觉。
而她,只有在他意识混沌的时候,才能侥幸地偷到这份感觉呢~
像是过了一万年,盛可可终于从纪慕白的五官上离开,却是捧起他尖削的下巴,星眸璀璨地凝着他,“你总是执着于她不肯走向你,可是,你知道吗?你的未婚妻啊,身上流着秋家的血。”
轻轻的一句话,却霎时将神志不清的男人拉回现实。
盛可可笑了笑,继续道,“就是你想的那样,秋秋出生的那年,秋思远的另一个女儿,也出生了,这个女儿,就是程茉。”
“程!茉!”纪慕白咬出这两个字,原本还酒意晕染的眼神顿时变得凌厉,拳头攥出根根青筋。他竟然被瞒了这么久!
呵,原来,程静之并不是在夏若仪去世后才后者居上,而是,早有预谋!
而他纪慕白,自诩对秋也至仁至爱,却成了,程茉的未婚夫!
“哈哈……”纪慕白仰头笑出来,好像在嘲弄着什么。
盛可可的双手还停在半空——他下巴之前所在的位置,怔怔地看着一瞬间空空如也的手心,突然觉得,心里的某个地方,也塌陷了一块。
不是她的,终究不是她的,就算曾经留下过温度,最终也只是雾里看花梦一场。
轻轻笑了笑,慢慢将双手放下,然后,咽了咽喉咙努力平静地道,“你还不知道,秋秋知道这件事,正是在她18岁成人礼的那天,也是,秋也‘死于’油管爆炸的日子。”
纪慕白听言猛地一震,不敢置信地看向盛可可,却在看见她一脸平静的模样时,整个人朝后跌坐在地。
仿佛一瞬间力气被抽空,纪慕白原本被酒精烧得微红的脸侧陡然刷白,不住摇着头,自我否认着,“不……不会的……怎么可能……怎么……”
这时,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纪慕白瞬间变得惊恐不已,眼睛睁到快要突出眼眶,手指也不自主地抠进地板的砖缝里,开始有红色从指甲里渗了出来。
然而,男人却什么也感觉不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的小也,在那天知道了这样阴暗的事实,一定会先去找他哭诉,而他,那时……
“啊!”
像是再也承受不了,纪慕白仰起头嘶喊出来,原本已经恢复热闹的酒客们顿时又被吸引了视线,朝这边好奇地观望过来。
只是,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刚刚还瘫在地上的男人忽然爬起来,接着,便跌跌撞撞地推开人群,毫无形象地朝外面跑去。
盛可可被他的反应打得手足无措,下一刻便意识到他要干什么,连忙跟着站起来,头部顿时传来一阵晕眩感,只不过,也顾不上太多,追着男人便跑出去。
然而,等盛可可跑出十里洋场的时候,早已不见了纪慕白的身影。
心里着急,他还醉着酒,不能开车,来不及想太多,刚要掏出手机,谁知,一道高大的人影挡在她小小的身子前。
“可可,已经离开的人,你找不回来的。”磁厚的声线从头顶传来,夹杂着军人专有的威严。
盛可可身子颤了颤,微微抬起头,盛亦爵刀削般的肃容在夜色下显得不近人情。
喉咙哽了哽,终究没有把手机拿出来。
过了半晌,轻轻扯出一抹僵硬的弧度,萧条地说,“哥,我没有遵守诺言,我,终究忍不下心继续瞒他。三年了,我很累了,我不想,再隐瞒了……”
盛亦爵冷静地低眸,看着向来活泼照人的妹妹顷刻间变得脆弱,没有出声劝慰,只是淡淡道,“这不是你的错,你唯一的错,就是当初让我去查她。”
“呵。”盛可可闻言自嘲地笑,只不过,片刻后又抬起头坚定地说,“是,我错了,但是,我不后悔。”
盛亦爵闻言皱了皱眉,盛可可却又笑得美丽动人,“起码,能让我三年后在他面前主动一回,我,知足了。”
没有人知道,能被他正视并依靠的感觉有多好,而她盛可可,在几分钟之前,真真切切地体验过。
她够了,真的够了。
“可可,你该收手了。”盛亦爵终究还是将话摊明白。
盛可可却并没有因为这段不该有的感情被人揭发而感到半分羞愧,只是轻轻巧巧地笑着,没有应声。
收手,从来不是说出来的。
109 【109】他丢下了所有尊严(6K+)()
盛亦爵转过身去,却在迈出第一步之前,侧过头又道了一句,“要么,就跟我到军队去。”
“我不会去的。”这时,盛可可终于开了口,却只有坚定的话语,“哥,逃避,从来不是我们盛家人的风格。”
那一刹那,一向表现得没头没脑的女孩竟似乎浑身镀上了一层光芒,那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强势,终于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彻底展现出来撄。
盛亦爵微微勾了勾嘴角,没再说什么,朝着路边的军用悍马大步走去。
盛可可眯眸轻笑,没有半分刚刚在纪慕白面前的情不自禁,亦没有在平时的鬼灵精怪,迈着跟盛亦爵一样爽利的步子跟了上去。
她只要不模仿任何人,那她就是最独一无二大的盛可可……
秋也睡得迷迷糊糊,正梦见被傅寒笙勒令在家不准干这不准干那,无意识中,就心想,自己早就病好了,怎么还被他禁足呢?
突然,一阵铃音炸响,将秋也从奇怪的梦中拉回现实。
睁开眼,入目竟是简单洁白的天花吊顶,愣了愣,连忙摸摸身上柔软的被子,脑子还处于停机状态偿。
回星月湾了?
什么时候回的,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看了看壁钟,已经十点了,那么,傅寒笙肯定已经去公司了。怪不得,梦见被他禁足在家,原来真的被扔在家里了。
这时,手机再度响起,秋也才反应过来,起身从床头柜上够到手机,只是,当看清屏幕上的那串数字时,指尖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十分钟后,秋也乘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
一辆白色跑车停在不远处。
攥了攥毛衣的袖子,秋也轻轻迈着步子朝那边走去,只是,这次出乎她意料地,纪慕白竟然一看到她就开门下车。
然后,主动朝她走来。
秋也被他的举动愣在原地,他的性子向来冷淡,喜怒哀乐很少表现出来,更是在与人交往上不会主动。就像以前,从来都是她黏在他身后不依不饶,而他,对一个人不排斥就已经是他最大的热情了。
秋也还沉浸在某种回忆,而男人已经几个大步到了她的眼前,接着,猛地将女孩一把抱进怀里。
秋也彻底懵了,过了几秒回过神来,便开始往外挣扎。
而纪慕白却开了口,顷刻间,就让女孩的动作凝固住。
他说,“小也,我等了你一晚上,我亲眼看着你们在早晨七点回来,我眼睁睁看着你窝在他的怀里被他抱上楼!我,只能等着……”
秋也眼神黯了黯,没有去问他为什么能逃过安检将车开进来,也没问,他为什么会来等她。
她什么都不想问,也什么都不想知道。
感受到她的沉默,纪慕白胳膊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仿佛只要稍微松一点,她就会化成烟飘走了似的。
就像三年前,无声无息地,就从他的世界蒸发干净,只剩下爆炸现场的一张残破学生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