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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网王]老公不可以-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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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迹部小姐在那里!”
  有人高喊了一声,紧接着仿佛是开闸的洪水,扛着摄像机拿着话筒的媒体人士哄一声涌向同一个方向,将候机楼宽阔的大门堵的水泄不通。
  麦克风蜂拥而上,闪光灯咔嚓一片闪烁灼人的白光,似要耀花人的眼睛,水萌愕然抬头。
  “迹部小姐,您和迹部景吾董事长真的不是亲兄妹吗?”
  “你是不是还有个亲哥哥,你知道他在哪里吗?手冢国光,植村元佑,还是另有其人?”
  “迹部总裁在生母在银座开俱乐部,而您是她的养女,对此有何看法?”
  “请问,您在股东大会上说的话,是不是故意对媒体大众的误导?离婚后你们是否依旧保持着暧昧关系?”
  “近来有报道说您身材略胖,您是否怀孕?孩子的父亲可以透露一下吗?”
  “如果不是兄妹,你们有打算复婚么?又该如何处理和两位母
  100、第九十九章 决意 。。。
  亲的关系?”
  接二连三的尖锐问题铺天盖地向她砸来,水萌红唇微张,手足无措的感觉席卷全身。她下意识的后退,可惜很快就退到了墙角,抬起眼睑,那些陌生的脸上全是抓到世纪新闻的急切和兴奋,她似乎有错觉,这些人恨不得一拥而上把她拆吞入腹。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在身后,数辆黑色轿车风驰电掣而至,从车厢里下来的男人都是训练有素,迅速突破记者人群,织成一道强悍封锁线,隔开安全距离将蓝衣的女子护在中间。
  植村元佑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皱着英挺的眉从房车里出来,大步流星往里走,嘴里低声骂了句不甚高雅的词汇。
  手机快被打爆,嫌烦索性关机。这种轰动效应,就算他是关东媒体大鳄,短时间内也是控制不了的。
  迹部景吾这个王八蛋,居然连个招呼也不跟他打,他的江山不要了?!
  植村黑着俊脸在保镖的开道下护着妹妹艰难前进,记者们挤得太厉害,他们几乎是举步维艰。
  快要冲破阻碍的时候刚刚还闹腾如沸水的包围圈突然沉寂下来,所有的人眼睛紧紧盯着候机大楼室外中央的荧屏,眼珠子都要瞪下来。
  梵蒂冈时间2012年1月1日,11:00。
  东京时间2012年1月1日,19:00。
  婚礼正式开始。
  被高大英俊的男人护在怀里的女子仰起脸来,头顶是妩媚而渺远的夜色,星河如昔,象限仪座第一颗流星划过。
  “疯了。”听见哥哥在她耳边说。
  如果人的一生就像流星,一场目的地不明的旅行,从世界的尽头迷航折返尘世,茫然无措,谁能拯救我?
  那一瞬间这个念头抓住了她让心着了魔,握紧了手机仿佛是心心相印的低头,看见他的名字在闪烁。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大结局不是一章可以写完的,正文还是凑齐一百章比较好= =
  K5乃加油,水萌要沦陷了~
  话说,BW们真打算霸到最后一章啊?
  101
  101、第一百章 I Will 。。。
  被安装了监控的休息室,两个沉浸在震惊中面如死灰的中年女人,影像旋即切换到婚礼现场。
  事先可以预料到的,谁能成为最后的赢家。
  口袋里手机震动了起来,是水萌发来的短讯:手冢,我们被困住了,真抱歉,不能为你送行。
  他微微眯起凤眼,心里竟然一阵轻松。
  或许,这样也好。
  反正她又不是来跟他去美国的,何必再多做无意义的牵扯。
  看见她,他还是会难过的,不如不见。
  成田机场候机大楼的安检通道前,纷繁人影驻足。手冢国光淡淡瞥了一眼电视屏幕上的画面,继而不动声色收回,修长手指紧了紧行李箱的拉杆,他抬起脚步,毫不迟疑。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梵蒂冈那不可思议的婚礼上,唯有他步伐矫健,身形挺俊。
  他低头看着上面那张多出来的机票,心想:我应该把它丢掉。
  他微微出神,视线一晃,米黄的身影行色匆匆迎面而来充斥了视野,对方低着头一个没稳住撞上他的胸膛,手冢下意识的伸手一扶,栗棕色发丝的女子便一个趔趄栽倒在他的怀里。
  女子轻轻“哎呦”了一声,手冢出于良好教养礼貌,低头询问,“小姐,你还好吧?”
  对方抬起脸来,五官淡雅清妍,一双眼睛尤其漂亮,蓝到透明的美眸让人想起爱琴海的碧波,看着倒是……有点眼熟。
  “日暮医生。”手冢还记得她,叫出这个姓氏后他自己也觉得奇异,他不善交际,所以很少会记得只见过一面而且预期也不会有什么交集的人。
  “哦,是你啊。”日暮静流揉揉被撞疼的额头,弯下腰去帮手冢捡掉落的护照证件之类,不经意的问,“去旅行吗?”
  “去进修。”手冢接过,点点头表示谢意。
  然后她看见了他手里攥着的两张机票,有点疑惑,“你一个人?”
  “恩。”
  看了目的地,纽约和纽黑文市不过两小时车程,日暮的瞳眸瞬间炫亮,“能不能让个位置给我?”
  手冢怔了下。
  “呃我的意思是如果你退票了,我也许就能登机,”她显得有些焦急,“我哥伦比亚大学的导师有一台紧急的重要手术,因为原本的第一助手车祸腕部受伤,我需要尽快赶过去。但是航线太热门已经满员了,明天可能来不及。”
  他沉吟片刻,似乎是做重要决定一般的为难,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谢谢你,”日暮如释重负,拉起他就往服务窗口那里走,“在那里,快点。”
  能去耶鲁进修那肯定有两把刷子,但日暮就是觉得这个漂亮男人喜欢顶着一张聪明的脸干傻乎乎的事,上次医院也是,这次更傻,一个人坐飞机还买两张票嘞。
  十分钟后她扬着崭新的机票,冲他绽开一个明丽微笑,“
  现在,它是我的了。”
  梵蒂冈,圣彼得广场。
  托斯卡拉柱圣者雕像凝聚着四百年前建筑天才贝尔尼尼的才华横溢,高耸入云的埃及方尖碑,喷泉洒下漫天琉璃珠似的雨。椭圆形的大理石地砖上偶尔有停泊休憩的鸽子,洁白或银灰,转动着黑黑亮亮的小眼珠,发出机灵平和的咕咕声。
  不远处圣彼得大教堂圆形的穹顶刺破流云易色的天,米开朗琪罗大拱形屋顶的惊世之作,华丽到令人窒息,宛若一枚希腊十字架镶嵌在这个微型却令世人敬仰惊叹国度的中心。
  捧着紫色鸢尾花的小女孩天真的拉拉他西服的衣角,天光明灭,迹部掏出一块钻石怀表,换回了一大捧带着露珠的芬芳花朵。
  天籁之音的撞钟清新悠远,神圣温柔,白玫瑰娇柔的花瓣铺满了碎石小路,长长的红毯绵延通向世界的极限。盛装的宾客如主人之愿守候在两侧,往远方张望新人的身影,CNN,BBC,NHK,Euronews,全球媒体在沿途焦灼等待。无尽长空之上阳光如雪,天地和无数哥特式的尖顶一样,静默不语。
  十一点整,迹部景吾出现在红地毯的尽头。
  一身亮眼的纯白,胸口别着一朵紫色鸢尾,身形挺拔,绚丽阳光从身后逼来,时空瞬间定格,炫目耀眼。
  没有新娘,没有父母,没有欢呼,那整齐划一惶恐与惊讶的面孔,让他在红毯上嘴角牵起华丽嘲讽的弧度,高贵桀骜如冰上独舞,欣然迈出华美的狐步。
  碧洗晴空下风景极致。
  没有家财万贯的姻亲,没有长辈的祝福也无所谓,什么世俗的禁忌,什么森严的门第,本大爷的爱情从来唯我独尊,不需要得到你们的承认,那些质疑我们,诅咒我们,妄图拆散我们的人,请为本大爷当帷幕之畔可笑的小丑或玩偶。
  走到圣坛前,他傲然的抬起了头,示意婚礼可以开始。
  戴着圆形老花镜的年迈神父,神情里慈祥交杂着茫然,布满皱纹的手抚上《圣经》的烫金纹路,沉淀了岁月沧桑的声线低缓柔和,“新郎迹部景吾,你是否愿意……”
  “和迹部水萌分享剩余的生命,交融彼此的灵魂。”那是听过一次就无法忘怀的华丽音色,他接上后半句,笑意倾城,“Yes,I Will。”
  人群骚动。
  水萌,我并非信徒,从来不相信上帝。
  可是今天我怀着无比虔诚的心,希望他能够为我作证,证明你是我此生唯一,哪怕世界颠覆。
  从我出生的那一刻起,早已注定的道路,接受繁重复杂的精英教育,进入一流商学院,和某位门当户对的世家千金结为夫妻,把迹部财阀推向财富的巅峰。
  日光下灿烂的烟花,旁人不懂的寂寞,只看得到喧哗。我站在光鲜亮丽
  的舞台,带着不可一世的面具演出,被定义成强者的符号,仿佛站在峰顶云端,没有人敢靠近。我以为我早已习惯了衣香鬓影背后的空虚,玩着粉饰太平的游戏,一辈子都将如此。
  直到你告诉了我,那些关于海底的寂寞,原来我不是强大的爬上了山顶,而是被世人遗忘疏远在海底。看似五彩斑斓,实则一片死寂的大海。
  然后你笑着说:一个人在海底很寂寞,两个人就不是了。
  无数年少轻狂无数挣扎徘徊,等了多少红男绿女,等了几度秋凉春雨,终于在这一天我等到了你。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等待这个时刻,能在全世界面前说出爱,因为迹部景吾和迹部水萌,我们比地球上任何一个人都深爱对方。
  “你是否愿意,从今日起,不论幸福还是灾祸,富贵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都爱她,珍视她……”
  迹部挑了挑眉掏出手机,不耐烦誓言毫无意义,人群里有人欢呼,他拨通东京星空下的号码,华丽声线洗尽铅华,平凡的幸福表情出现在俊美无俦的面孔上,神色悠悠如同少年,“Yes,I Will。”
  耳边,东京都妩媚的夜色下,她的世界沸腾一片,他的苍穹飞花满天,那个熟悉的声音贴着她耳边,“水萌,神父在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她颤抖着指尖,眼睛里闪烁的光点亮了黑夜,周遭人群自动自发的让开一条路,水萌匆匆跑向候机楼停车场上方的长长台阶,对他说,“你等一下,这里好吵我没听清楚。”
  立在巨型的屏幕下,光影在身后拉出纤丽的影子,她看见迹部景吾的笑容逆天华丽,宛若梦幻,然后那么大声的,仿佛在向全世界许下一个天荒地老不灭的童话,“迹部水萌,我好爱你,你愿不愿意嫁给本大爷迹部景吾?”
  那一瞬间仿佛四下奔腾的人海,尘世的喧嚣隔离在遥远的时空,天地潇潇,忘却了所有。
  不同的频道,一样的画面,那个男人霸道,华丽,天真,温暖,他微微含笑的海蓝色瞳眸,哪怕远隔千山万水也清晰刻骨的那句话,回荡在耳畔。小天使一样打扮的花童,粉嘟嘟的脸和宝石蓝的眼睛。屏幕上飘过一阵雪白色的花雨,他站在冬天罗马少有的艳阳底下,被镀上一层淡金色的微光,等着她的回答。
  她只能说:“Yes,I Will。”
  除了我愿意,还有哪句话能让你拥有不可思议的幸福。
  沸腾的红毯上,坠落大朵大朵艳丽的玫瑰花瓣,看着那人低了头笑着说:“喂,刚才这边欢呼声太大本大爷听不清楚呐,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啊。”
  她咬着唇轻轻哼了一声,知道他是在报复。
  “华丽吗,啊恩?”迹部低低笑问。
  轻微的啜泣声顺着电波送
  到耳边,他知道她在轻轻点头。
  “水萌,再等本大爷十二个小时,我们不要再分开。”
  “景吾……”
  “啊恩?”
  月亮白色的光魂洒在睫毛上,轻轻的呼吸着,世界上最沉静的空气,那个瞬间,倏然滚烫了眼角。
  I Will and I Love You,Forever。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正文部分到这里结束会比较好。番外么,咱会写写的,把没交代的和需要补充的放进去,想写包子植村哥哥河蟹物还有角色访谈录,不一定都写,容俺酝酿下。
  番外一 兄长
  东京是一个畸形的城市,毫无疑问。
  瑰丽如梦的霓虹,喧嚣的车海,还有刺破天穹的东京塔。拥有一千三百万人口的国际大都市,每当妩媚却荒凉的繁华夜色沉沉降下,纸醉金迷的不夜城,欲望在城市上空横行无忌。
  银座金碧辉煌的俱乐部,金融危机下依然高朋满座,政治家伪善的笑脸,心照不宣的推杯换盏间,一轮轮丑恶的权钱交易暗流涌动。新宿街头,露着白生生大腿的年轻女孩和清秀牛郎,浓艳的脂粉掩盖下犹带青涩的面庞,为了一个LV包就可以肆意的挥霍肉体和青春。
  有人富可敌国,也有人一贫如洗,这里是无数血气方刚青年的梦想,野心家和阴谋家的天堂,物欲横流的名利场。
  所有人都想在这块土地拥有立足之地,可是很少有人真正爱东京,他们只是把它当做一个试炼人生成就的地方,人类与生俱来的贪婪本性在这里显露的淋漓尽致。
  但是这儿很适合植村,一切都显得恰如其分。
  他那天生丽质母亲所给予的,温雅俊秀的容貌,二十余年苦心孤诣造就的出众才能和卓越见识,融入骨血的翩翩绅士风度,甚至在极为注重家世背景的东京上流社交圈,他寒门子弟的出身,都被誉为白手起家的有志典范,是旁人阿谀奉承的惯用说辞。
  原因只有一个,因为他成功了,他是有钱有势的社会精英。
  如若他仅仅是一个朝九晚五的平庸上班族,靠着微薄的薪水维持生计,而今讨好他的那些人,连一个鄙视的眼神都不屑给他。
  英俊夺金的成功人士身边,总是不乏名媛淑女这一道具存在,植村也不例外。
  他可以温柔的爱着每一个让他感兴趣的女人,从富家千金到小家碧玉,然后厌倦了,就渐渐疏远,随风而逝。以至于外人对于他的私生活多半只留下个眼花缭乱的印象,究竟有多少女孩有幸陪伴着他度过一段短暂的快乐时光,连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可是,她们却还是记得他的。
  甚至会在分手很久以后,带着怀念的神色回忆他的柔情,因为,很少有男人能够在交往期间洞悉她们心中所思,甚至是难以启齿的,属于女人对爱情罗曼蒂克的幻想,而植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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