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悍妻,本王赖上你了-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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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边沿着窑壁往下,钢丝早就放在了窑顶的一端,他下到适当的高度便伸手去扯钢丝,夏木槿吸着鼻子上前,将钢丝拖了过去。
黑牛几人见状,也是放下了手里的活;均是拿过旁边的掉绳绑在了自己腰上,任何沿着窑壁往下,夏木槿一个个走过去将钢丝递到他们手里,而在递最后一个人时突然被什么给绊了下,来不及惊呼,整个身子便往下倾斜而去。
而身边的人伸手都不曾拉住,手心只留一块残布。
“槿儿。。。。。。”
“木槿姑娘。。。。。。”
“木槿。。。。。。”
“啊。。。。。。”
瞬间,窑顶窑底只听得无数尖叫声。
夏木槿眼前一片漆黑,雨水打在身上刺疼刺疼,耳畔是沈慕寒各种言语,眼前是他各种嘻皮笑脸耍赖逗笑,那一刻,她甚至听到了死神的召唤。
突然,一道劲风扫来,鼻尖一股熟悉的薄荷香,也没有想象中那种撕肉裂骨的疼,而是熟悉的味道和怀抱。
夏木槿有些梦幻的睁开双眸,映入眼底的却是沈慕寒那张疲惫的脸和布满血丝的双眸,因为高度紧张脸上的肌肉而微微抖动着,双臂如铜铁那般将她绷紧的身子紧紧箍在怀里,似乎要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夏木槿瞬间醒神,可并没有时间让他们享受这两人的时光,脚下啪的一声,一只砖从窑顶掉了下来,溅起无数浑浊的泥花,夏木槿一惊,却听得有人喊到:
“大家快走啊,窑崩了。。。。。。”
这声音。。。有些耳熟,夏木槿朝人群中看了过去,却见几人穿着蓑衣带着斗笠正鬼鬼祟祟的穿梭正人群中,而他们所走的位置却正是五个窑洞,蓑衣宽大而鼓起,里面像是藏了什么东西。
夏木槿眸底一寒,刚要上前去纠出这些人,却只听得头顶一声大叫,夏木槿心口一紧,却见黑牛大哥从窑顶掉了下来,接着,连着几声啊,只见二蛋哥,其他几位刚绑好吊绳的大哥均朝下面砸来。
夏木槿急的一颗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底下和窑顶已经乱做一团,均是惊恐的尖叫声,窑顶因为混乱导致砖不停的往下掉,其他人见了都拼命往外跑,避免被砸到。
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十几道身影从四面飞了过来,及时接住了二蛋哥等几人,落地之后,几人惊魂未定,全身发软的由乡亲们扶着,连气都不敢喘。
“老大,这人将二苗带到深林意图不愧,后面下雨便要换地方才被我们找到并拦截。”
十几个人并排站着,下巴处是豆子大的雨水,面对沈慕寒却目不斜视,表情严肃。
夏木槿朝让其他人扶着被吓着了的二蛋哥几人回去休息,随即便朝明一等人抓来的人瞅去,这一看,心口那股火更加的厉害了,果真是王大富。
沈慕寒眸底早已染上杀意,此刻,却把决定权给了夏木槿。
“乡亲们,将几个靠着窑洞鬼鬼祟祟的人都给制住了,就是这些人在其中捣乱才会发生现在的事,差点就害了几个人的性命。”
夏木槿看了眼围做一团的乡亲,便是用着此刻最大的劲喊道,随即,捞了根扁担,对着王大富的胯下先是踢了一脚,随即便发泄般的朝他身上砍了过去。
“你们把窑先箍了!”
王大富被夏木家砍的哭爹喊娘,抱头痛哭,直言他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可夏木槿却依旧机械般的做着一致的动作,砍着砍着自己也是放声大哭了起来。
这些日子她憋的太累了,不曾想王家人还这么歹毒,根本不把人的生命当回事,为了毁坏这窑,什么不择手段的事都能做出来,若是今天沈慕寒他们没赶到,那他们就真的是有去无回了。
“好了,槿儿,有我在,看到没,他们都好好的,都没事!”
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激动失控的夏木槿,沈慕寒心疼极了,夺了她手里的扁担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自责不已。
此刻,明一他们将最后一根钢丝绑好了,整个窑顶稳定了不少,踩在上面也是轻松了许多,明一让大家把最后一路砖砌好,便飞身下了窑。
明鹏等人也下了窑,几个帮着去砌砖,几个则将混在人群中鬼鬼祟祟的人给抓了过来,却听得沈慕寒冷声吩咐道:
“忙完往这里打几根木桩,将他们全绑上去,这砖何时烧好何时将他们放下来,若是没撑得过就将尸体直接扔去后山崖!”
沈慕寒字字如利刃狠狠戳着一干人的心,几人早就吓的如一潭软泥,不停的求饶,可沈慕寒压根就不曾理会,只是安抚的拍着夏木槿的背,似乎这天地之间,他眼里能看到的就只是她。
明一他们嫌吵,便点了他们的哑穴,用麻绳将他们捆作一团。
有了明一等人的帮忙,这最后两路砖砌的很快,几乎只是眨眼的功夫,而做完这一切他们并未歇下来,而去不声不响的离开了。
其他村民也是心有余悸的回家换衣服,几个身体底子好的换了干净的衣服过来,穿上蓑衣交替了几个还在烧火的人。
这窑得烧七天七夜,而这雨这么一下七天不知这砖是否能出得来。
夏木槿被沈慕寒亲自抱着回去,并帮她换了衣服。
换衣服时沈慕寒极力忍住要爆发的情绪,因为她肩膀整个已经磨破了皮,紫紫青青早已分辨不出,脚底满是水泡,有的磨破了流出血水,有的是新起的,手心也粗了不少,到处都是刮痕,他知道她此刻不想说话也不想听任何言语,便是小心翼翼的为她上了药,换好了衣服和鞋子,并将她一头青丝也整理了一番,静静的抱了她一会儿才抱着她朝窑地走去。
此刻,明一他们已经打了三个木桩,这木桩的树是新砍的,高度不亚于窑顶,当他们打好八根木桩之时,便一人提一个直接将王大富等人绑到了木桩顶。
而王大富等人被点了哑穴,喊不出声,惊恐的瞪大一双眸子,有几个吓的直接尿裤子了。
随即,只见明一等八个人从半空中分开,夏木槿只觉得头顶一暗,这雨水也没有了,终于找回些理智抬头。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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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只见明一等八个人从半空中分开,夏木槿只觉得头顶一暗,这雨水也没有了,终于找回些理智抬头。
“漆油纸?”
看着从半空中散开的青色如布块般的东西,夏木槿诧异的睁大了眼眸,不由轻喃出声。
油纸作为这个时代制伞的最佳材料,一般只有大户人家才用得起,平常百姓都是蓑衣斗笠之类的,而因为油纸容易破,便在两面刷上薄薄的一层青漆,既防水又牢固,有些生意人见这太单调,便会在上面画上一些油画或者简单的图案,这样既然好看,又吸引人。
而这窑的大小夏木槿早已在图纸上例好了,沈慕寒更是对她的图纸了如指掌,而且还在一起商讨过,只不过这事还没商讨好,他便有事离开了。
但是,想要做那么大一张漆油纸出来确实要费不少时间。
难道他离开的原因是因为这个。。。。。。
此刻,那漆油纸如一朵巨大的绣球花开在半空中,它的面积比窑还要大上一圈,而那八根树桩正好系着它的八个角,风一吹,呼啦啦的响,虽然有些刺耳,可底下却欢呼一片。
他们的心血,总算保住了。
“谢谢你,大叔!”
看着众人脸上欢腾的笑意,夏木槿脸部的线条终于不再绷紧,而是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沈慕寒的腰,轻轻的发自内心的道谢。
沈慕寒将她环在自己的臂弯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深深吸了口气,良久,才闷声道:
“傻丫头!”
同时,一只大手朝在她头顶揉了揉,那刚被梳整齐的一头黑发被她揉出一个鸡窝出来。
不一会儿,明一等人从树桩上跃了下来,见两人相拥咬耳细语,便是踟蹰着不敢上前。
“守着这窑洞,若还有人敢来捣乱砍了他们四肢丢窑洞里烧!”
刚才窑顶还有一人,也正是那人让夏木槿和其他几人差点摔下来,沈慕寒顾着夏木槿并未将他纠出来,但知道,他还在人群中,冷眸朝人群一扫,便是对着明一等人下令。
明一等人知道不敢有半点不愿,毕竟,刚才若不是老大及时出现,木槿姑娘而因此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就是死一千次一百次也于事无补。
沈慕寒下令完,便抱着夏木槿朝家那头走去。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呜呜。。。。。。”
远远,刚靠近自家茅屋,一阵嘤嘤的哭声便传了过来,夏木槿掀眸朝那头望去,却见自家哥正笨手笨脚的哄着二苗姐,或许是刚才在深林受了惊吓,二苗姐到现在都还不曾恢复过来,脸色惨白入纸,整个身子都微微颤抖着,这一身衣服都还未换,上面满是泥渍。
夏铁树站在二苗面前,涨红了一张脸,这手伸也不是收也不是,一脸焦急与不知所措。
抱上去啊,抱上去。。。。。。
夏木槿看着自家笨拙的哥,都为他抹了把冷汗,此时还顾什么男女之别,矜持啊,直接抱在怀里哄不就得了,最好是还要让村长看到,说不定明天就会来催着他家去提亲了。
沈慕寒看着夏木槿那微恼而无奈的神情,底笑着凑近她耳畔,沙哑着声音说道:
“我若帮了他们两有何奖励。”
闻言,夏木槿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见他一脸揶揄,眸底尽是调侃的笑意,夏木槿眉头一蹙,一脚狠狠踩在他脚背上。
沈慕寒早知道这妮子会有这番举动,却是不避不闪,任由她踩上去。
夏木槿知道他武功很好,可是她却是用了很大的力气的,这么一踩,虽不至于伤筋动骨,可也会很疼,而他明知她的举动,却还这样让她踩,不由令她自责的红了脸。
“好了,你哥他是个大人了,若是连自己喜欢的女子都搞不定那他还有和资格去娶她,慢慢来,机会多了人就溜了,自然会知道要怎么做了。”
沈慕寒也不去逗她了,这段时间她已经够累,估计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光是那深黑的眼圈就知道了,一手揽过她朝院子里走,一边轻声说道。
而在他说话的同时,一手微微一扫,瞬间,只听得啊的一声。
夏木槿转头看去,却见二苗姐不知怎么了没站稳,就这么直接朝自家哥怀里扑去,随即,两人便抱作一团了。
瞅了眼眸底尽是宠溺柔意的沈慕寒,夏木槿嘴角勾了勾,深深吐出一口气,随即又是沉沉的打了一个哈欠。
“叔,婶,我带,木槿出去走走,那边有明一他们,你们不要担心。”
打完哈欠,夏木槿脚下有些浮,眼皮也异常的沉,若不是沈慕寒半抱着她,她可能会栽倒在地,沈慕寒心尖一阵刺疼,见了一脸焦急的夏大娘等人,便是礼貌的朝他们颔首,随即开口说道。
夏森林只比木槿他们早一步回来,对于漆油纸之事他早已知道,况且,沈慕寒吩咐明一等人守着窑洞,他也是松了一口气,他们担忧的是木槿这丫头,毕竟出了刚才的事,虽然她够坚强,承受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可刚才她疯狂砍打王大富一幕令他深深揪心,若不是恐惧害怕,着孩子是不会这么失控的。
好在,沈慕寒回来了。
而把自己的宝贝女儿交给他,他也放心。
夫妻两对视一眼,便是笑着点头。
得到夏大娘两夫妻的允许,沈慕寒朝他们点头便半抱着夏木槿走向马车,随即便驾着马车扬长而去。
夏木槿被抱进车厢的一刻,双眸一阖,便沉沉睡了,沈慕寒拿过车上的外衣给她盖上便坐到前面驾车。
夏木槿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随即便是紧紧闭上,顿了顿,才以手半遮着,突然却从马车里弹坐起来,惊道:
“出太阳了?”
清风徐徐,吹着车帘呼呼作响,耳畔是鸟儿清脆的叽叽喳喳声,太阳的温度好像并不高,但还是有些刺眼,夏木槿惊呼过后又坐回车厢,眼珠不停的转动,突然疑惑的道:
“东、南、西、北,东,不对,现在不是下午也不是晚上,那么。。。。。。”
倏然,只见她懊恼的一拍脑袋,伸手撩开车帘便跳下马车。
“你醒了?第一次做,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沈慕寒正驾着火堆用竹筒在祝东西,见夏木槿跳下马车呆头呆脑的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我睡了多久?”
夏木槿简直不敢相信,她明明记得出来的时候是傍晚,可是,谁能告诉她,现在是第几天什么时候,这太阳还在东边啊,东边。。。。。。
“昨天傍晚到现在,不算太久。”
沈慕寒几乎手脚并用,一面的顾着竹筒里煮着的东西,一面又要顾着这烤着的野兔,还得正面回答夏木槿的问题。
“放心,大娘他们不会担心的,窑那边也很好,热气到窑顶了,你就好好休息几天。”
将兔肉翻了边,又朝那竹筒闻了闻,见夏木槿还愣在原地,他便走上前将她牵了过来。
闻着这肉想,夏木槿肚子给真配合的叫了几声,惹来沈慕寒的底笑,只见他快速的撕了条兔腿递给她,并凝着她道:
“饿了吧,趁热吃。”
她也没矫情,接过兔腿便狠狠咬了一口,可还未嚼,眉头便紧蹙,怪异的看着沈慕寒。
沈慕寒烤过鱼,但烤这兔肉还是第一次,况且,他觉得这跟烤鱼的步骤差不多啊,看着夏木槿怪异的表情,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额头,便道:
“是烤的不好么?”
夏木槿终于忍不住将口里那块肉给吐了出来,随即起身疾步跑到马车上取了水壶狠狠灌了口水漱口。
沈慕寒沮丧的垂下眸子,拿着她放在一旁的兔腿也咬了一口。
“呸。。。。。。”
可这肉刚入口腔,便一口呸了出来,夏木槿有些好笑,走了过去将水壶递给他。
“大叔,你家的盐是不要钱的么?”
靠着他坐了下来,看着他蹙眉漱口,便是调侃出声。
沈慕寒漱了口,顿了顿才道:
“我以为盐和糖差不多,要多放。”
闻言,夏木槿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随即,沈慕寒又去捉了只兔子过来,夏木槿亲自上阵,让沈慕寒吃了这二十年来最好吃的兔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