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悍妻,本王赖上你了-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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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急死他了。
“皇上,臣女意愿做小,只要能嫁给慕寒哥哥,臣女做什么都无所谓,只求皇上能够下旨。”
见天铭睿帮着夏木槿说话,苏秀宁眸光一转,一双剪眸已布满了雾气,更是无比羞涩的瑟瑟开口,而她看夏木槿的时候身子一抖,似乎很是害怕。
“宁儿,说,是不是这野丫头对你做了什么?”
苏荣见状,便是一把扯过苏秀宁的手臂,冷声问道。
今日有太上皇做主,沈家就是再不情愿,也只能逆来顺受,接受了这门婚事,那样,即便整个朝堂联手,也掀翻不了这沈苏两家。
我的用心良苦你们可一定要体谅呐。。。。。。
“啊。。。疼。。。。。。”
而苏荣这么轻轻一扯,苏秀宁整个身子便是朝地上匍去,疼的嘴角直哆嗦,整个人我见犹怜,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苏秀宁作为京都第一美人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况且,她举止有度,大方得体,才艺更是令人赞不绝口,几次宫里大型宴会都是她拨得头彩,让别家的千金都羡慕的不得了。
而这才去沈家两天,整个人憔悴不少不说,还变得这般胆小,况且,为了一个男人,将自己的自尊都不要了,堂堂一个丞相家的千金,甘愿做小,而且还是被一个乡下粗鄙的野丫头给击败了。
说出去,谁会信。
再瞅这乡下野丫头,真本事没有,可一张嘴却厉害的紧,就差没将死的说成活的,活的给说死,那怪这摄政王会对她这般百依百顺了,这张嘴估计不止会哄人,更会让人爽。
刚刚皇帝不也差点说出口了么?无非就是不知廉耻,婚前失贞。
而苏秀宁这般更加引起了苏荣和苏傲的怀疑,两人均是当众将苏秀宁的衣袖捞起,顿时,只见她手臂青青紫紫没有一处是完整的,而且很明显,这些痕迹都是女子的指甲所致。
“求皇上给小女做主。”
见状,苏傲亦是泣不成声。
这么些年来,他早已把苏秀宁视为已出,况且,她给他带来的荣耀也是说不完的,每一次都会被太后夸奖,令同僚羡慕,他这丞相来之不易,她功不可没,如今,看着自己心尖的肉儿被人这般伤害,能不疼不气么?
“宁儿,不要害怕,是谁这般丧心病狂对你如此残忍,你只顾说出来,即便皇上不管此事,爱民如子的太上皇也会为我们做主的。”
苏荣也是拭了拭眼角,给苏秀宁鼓气说道。
“爷爷,爹。。。。。。我。。。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得。。。。。。”
见状,苏秀宁抖得更加的厉害,眸光怯怯的朝夏木槿看去,在夏木槿抬眸看她之时又立马转移,更是断断续续惊恐不已的说道。
“安定候,人是在你家受伤的,难道你们就都不知道?”
见沈家无人站出来说话,天浩野便是将矛头指向沈誉。
“禀太上皇,秀秀昨日去月老庙被人掳去,被救之后便一直在她的房里,不曾出来过。”
闻言, 沈誉亦是如实禀报,这是他们照顾不周,心存愧疚,可是这并不能牵扯到寒儿的终身大事。
“宁儿是去了月老庙,可是寒儿和那个女人也去了,为何没有将那女人掳去,况且,昨晚我听宁儿说那般人是奔着寒儿来的,按理说也不应该掳没有待在寒儿身边的宁儿。。。。。”
沈誉话一落,苏荣亦是不敢落后,立马抢话道,而他虽未将话说明白,可意思却已经很清楚了,那帮人冲着沈慕寒来,可却抓的是沈慕寒冷落不理的苏秀宁,而不是与他形影不离夏木槿,此事怎么说都不通情理。
“摄政王,与公,苏秀宁乃苏相府的千金,与私,她是你堂妹,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在乎她的安危?况且,她一个大活人,去你家住了两天,就成这模样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暴力虐待客人。”
这一来一往吵得天浩野心烦,便是将问题直接抛给沈慕寒。
“我沈家只欢迎该欢迎之人,若是住的不爽,可以立马回去。”
沈慕寒一直环臂看戏,只要不危及到夏木槿,他懒得出声,可是苏秀宁竟然疯狂到了这等地步,不惜自残,以为这样他就会看上她么?
果然,欧阳家的血脉还是这般的肮脏,亏得舅舅这般疼她,迟早一天苏家会被这个女人给毁了的。
“禀太上皇,这就是夏木槿的手段,臣女曾经也被她这样虐待过,你们看。”
赵魏然此刻给了赵秋水一个眼神,此刻,他只想拖住沈慕寒,只要将沈慕寒的脚步拖住了,他便有时间善后,并且毁灭一切证据。
赵秋水自知自己爹的性子,冷眼睨着夏木槿,随即便也是捞起自己的衣袖,将自己惨不忍睹的手臂展现在众人跟前。
而她的伤与苏秀宁几乎一样,都是指甲导致的,当然,她的这些伤都是在那该死的地方被那些疯狂的女人妒忌而掐的,那时,她可是生不如死,没日没夜的接、客,闲下来还要应付那些争宠的疯子,别说是这手臂,就是身上也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毕竟,那些男人的手段也是层出不断,想着法子折磨你,痛并快乐着。。。。。。
众人见状,均是诧异的看向夏木槿,眸底尽是不可置信。
没想到这么一个看着精明的女子心竟如蛇蝎那般毒,看来这摄政王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被这个粗鄙的丫头给坑了。
都说红颜祸水,可这不是红颜,亦是丝毫不逊色啊。。。。。。
夏木槿却突然兀自笑了,一派悠闲,一双清澈如月牙的眸子瞅向沈慕寒,挑眉之余坏坏说了句:
“大叔,咋破?”
沈慕寒亦是勾唇一笑,慵懒的如一只猫,却是溺爱道:
“照旧。”
而沈慕寒话落,却见夏木槿衣袖一撩,眸子朝整个正厅扫视了一圈,憋到文武百官身后的茶几,便是往沈慕寒腰上一扯,那软剑便刺啦一声离了他的身,随即,只见夏木槿手持软剑走向那茶几,手腕转,那茶几便四分五裂,而后,她便提着茶几的一直脚,对着赵秋水就直接拍了下去。
赵秋水被打的一懵,当场就尖声哭喊了起来,可是夏木槿并未打算放过她,继续拍,背上,腰上,手上,最后一拍却是头上。
赵秋水抱头乱窜,又是爬又是叫的,直到这茶几脚拍到头上,便是当即一顿,整个人朝地上倒去,连刚才的尖叫都渐渐小了,此刻却是抱着自己缩作一团,不敢出声。
砰。。。。。。
夏木槿丢了手里的茶几脚,捋着袖子,扫了众人一眼,冷声道:
“看到没,本姑娘从来不削用指甲去掐人,要打就得用家伙,当然,若是有人借个斧头给本姑娘估计你们会看的更爽,对方越痛那便代表本姑娘打的才有意义。”
好彪悍的女子。。。。。。
众人第一反应便是抱着自己退了几步,整个过程都看的一愣一愣的,直到现在,都忘记了要为赵秋水打抱不平。
就是赵魏然此刻也是呆了,压根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
沈慕寒此刻却是朝夏木槿眨巴几下眼睛,落井下石道:
“槿儿,怎么到了这京都人都变善良了,应该要像上次惩罚那恶人地主一样,打完了还要丢进茅坑泡上三天,哦,对了,你那酒扎鱼的酒倒是个好东西,泡在那里面估计会更爽,里面可都是尖尖的鱼刺呢,淋上一层热油估计就成煎炸了?”
闻言,众臣听得惊悚不已,如看怪物那般看着夏木槿和沈慕寒,更是不敢再说话了。
夏木槿却是额头滑落无数黑线。
大叔,你是在怀疑我酒扎鱼的质量还是味道,居然拿来与茅坑想比,沈慕寒接受到她考究的眸光,却是摸着鼻子垂下了头。
夏木槿却明显看到他微微翘起的嘴角。。。。。。
可是,她心底虽是如此反驳,却并未说出来,而是将眸光移向了一脸惊恐的苏秀宁,见她缩着身子垂着眸子不说话,便又迎上天浩野:
“太上皇,姐姐可是说了,她做小,民女做大,这婚赐还是不赐了?”
…本章完结…
☆、185来是刺杀(还有一章 )
“太上皇,姐姐可是说了,她做小,民女做大,这婚赐还是不赐了?”
她就是粗鄙了,凶悍了,怎么着,又不要他们取,他们还瞎操心个毛劲,真当她只是个乡下的粗鄙丫头么?要也只能说赵秋水和苏秀宁太没脑子了,跟这样的人斗,真没意思,还不如回家种田养鱼。
况且,她本性本如此,他们看得惯就看,看不惯就自戳双眼。
“这。。。苏家千金,你还嫁不嫁了?”
天浩野捋着自己的胡须一番犹豫,便是将问题抛给了苏秀宁。
这女娃看上去不到十五岁,眸光清澈如水,性子属于那种风风火火的,不想会做小人之事的人,可是刚才的她在朝堂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居然敢打户部侍郎的女儿,这份胆量令他赞赏,对于她的举动却也讨厌不起来。
之所以把问题拨给苏秀宁,是因为想要她知道自己若是选择了这门婚事,这后果就得自己承担,虽说他有权利强迫沈慕寒娶她,但是,依着沈慕寒的性子,若是被迫的,即便是娶了,也只会有夫妻之名,而不会有夫妻之实,所以,苏秀宁的日子与守活寡没有任何区别。
况且,沈慕寒是不甘被羁绊的人,更加的讨厌这朝堂的明争暗斗,尔虞我诈,所以,他也会像安定侯那般,只会关心边境之事,至于朝堂之上,只要无人明着要造、反,叛、乱,他绝对不会插手。
“禀太上皇,臣女嫁。”
众臣无比疑惑,这太上皇为何将这选择权抛给了苏秀宁,况且,苏家是千金,懂分寸,守礼仪,比起那个乡下丫头更适合摄政王,而至于那个乡下丫头,只要给她一个封号,便可以随便找个人给赐婚了,绕这么大一个圈,不是多此一举么?
可是,经过这么一番折腾,苏秀宁缺还是坚持嫁,这份执着撼动了在站的不少人。
况且,还是做小,岂不是要被那乡下丫头给踩在脚底下。
“沈慕寒,你的意思呢?”
太上皇天浩野此刻也是矛盾了,沈苏联姻对朝廷是一个重大的威胁,即便是所有势力联合也是搬不倒的,沈家他还算是放心,可是这苏傲。。。。。。
“哪位见过我沈家纳过妾室?”
沈慕寒嘴角一勾,冷眼扫视一圈,便是讽刺道。
不管是自己爷爷还是自己爹,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正妻,即便是奶奶过世的早,可爷爷依旧不曾纳过妾,连通房也不曾有过,这也是他们沈家引以为傲的,更是那些闺阁千金挤破头皮也要嫁入他家的原因。
而他这意思也很明显,就是这辈子也只会娶一个女人,那便是夏木槿。
“太上皇,皇上,沈家好像早已被封为安定侯,嫁娶自由,你们这般。。。是在怀疑什么么?那样也好,臣请求皇上将臣贬为庶民,从此以后再也不踏入这朝堂。”
安定侯曾经也因为苏甜这般恳请过,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况且,在封侯之前太上皇却是口头承若过,今后再也不插手沈家任何一人的婚姻大事,此话,沈慕寒可是记得很清楚,还被当作祖训给背下来呢,当然,做出这事的也只有他娘苏甜了。
而沈慕寒这话一出,全臣再次哗然,有兴奋有叹息的。
要说论功劳,没人低的过沈家,况且,在站的除了卫家有谁愿意让自己的儿女上前峰,临阵杀敌,又有谁立下无数汗马功劳之后而不要任何功名利禄,栖身而退,能做到这一切的也只有沈家了。
“对对,瞧瞧我老这记性,这还是当年自己亲口授权的。”
见状,太上皇心口一紧,如今睿儿刚登基,而且这登基全靠着沈家在背后的支持,沈慕寒又是个说到做到的,倘若他这官一辞,那些余党势力立马就会浮出水面,到那时候,才是真正的天下大乱。
他这真是老糊涂了,为了报答恩师之恩,差点就断送了他们天家的大好江山,差点点就是这天家的罪人了。
于是,连忙拍着额头圆场道。
而听闻此话的苏荣更是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为了拒绝宁儿,沈慕寒连这样大孽不道的话也说得出来,顿时,无比失望的垂下头去。。。。。。
*
“大叔,你家真的有这祖训啊!”
马车里,夏木槿坐在茶几前,一手撑着头,眸光却朝帘子外瞄去,见沈慕寒坐在对面手机正翻阅着什么,便是不可置信的问道。
那赐婚一事算是不了了之了,太上皇都给自己找了台阶下,还有人敢反驳不成,可是她知道,苏秀宁定然不会忍下这口气,但她一点也不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可是这沈家的祖训却令她好奇不已,这样的古代还真有这样的人,而且还是祖祖辈辈都这样,说起来真的是太稀奇了。
沈慕寒旁边堆了很多如他手中那般的东西,跟奏折差不多,只是没那么精致,他的简单的有的只是一张薄纸,有的可能是一根竹篾,上面七七八八写着她看不懂的字迹,而且她知道,这便是他日常的工作内容,因为每一张纸,没一根竹篾他都会回,至于回的什么东西,她就没心情管了。
沈慕寒此刻正好看完了手里的那张,并用毛笔在上面画了几画,丢入一旁的小木箱才抬头看她,沉吟半响才道:
“对啊,是不是觉得自己走了狗屎运。”
额。。。。。。
夏木槿额头滑落无数黑线,大叔,这算是近墨者黑么?
可是她也不是这种黑法吧。
见夏木槿蹙着眉头瘪下嘴去,沈慕寒才无声了笑了,随即,便又拿起一张东西看了起来。
夏木槿一双清澈的眸子盯着他的手背,觉得无趣,便趴着呼呼大睡了。
转眼,已是三天后,这天一早,便下起了春雨。
夏木槿却还是起了个大早床,因为,今天是他们回大苗村的日子。
也就是沈慕寒去乡间考察的日子,当然,这去的还有卫剑旭,另外,还有一个非常不受欢迎之人——苏秀宁。
原因是她觉得自己太过任性,太过自私,只会站在自己的角度看问题,想事情,此番前去,便是要历练,并且尝试这世间的邪恶百态。
这苏家自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最后,还是她自己缠着小皇帝,小皇帝天铭睿被她烦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