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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村里有只狐狸精-第39部分

小说: 村里有只狐狸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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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来的时候就是荷尔蒙分泌旺盛,没有道理可言。

    何况今天还是他们洞房的花烛…美好午后。

    她像沉入沼泽,被一点一点的吞没,童明生叹息一声,旋即,吻上她的唇,手心像是带着一窜火苗在胡三朵身上游走,走到哪就惹得她一阵颤栗。此时的童明生着魔似的让胡三朵没有办法思考。

    人生五大喜,洞房花烛夜之喜居首,目光相触,胶合难离。

    童明生在世间行走,天南海北,山高水阔,也听人谈起过许多荤话,他想都能在胡三朵身上验证了,他心中像是有一头猛兽在咆哮着,见身下的女人通体粉红,面如桃瓣,双唇微微嘟起,一双白腿还在挣扎着,就是他的饕餮盛宴了。

    女心忒忒,男意混混。心去无人制,情来不自禁。

    “胡三朵,童家的媳妇都没有盛大的婚礼,但这一辈子,我只有你一个,你……答应么?”童明生额头冒汗,双腿挤在她腿间,插手红裈,交脚翠被。

    胡三朵呜咽一声,都已经这样了,他的手都已经能做的都做了,让她气喘连连,偏生还啰嗦,非要她亲自动手不成。

    “童明生,你再啰嗦我……啊~”两唇对口,一臂支头。

    正是折搦奶房间,摩挲髀子上,一啮一快意,一勒一伤心。鼻里痠痜,心中结缭。

    “说你愿意,你是喜爱我的,喊相公。”童明生得空,还能再说上两句。

    雨声和屋内粗喘相交织,他目光越发幽亮如狼,胡三朵却是半眯着眼,只能任由他手、口并用,身体换成一汪春水。

    “童明生……相公……”胡三朵意识半醒,声音发软。

    “很好,娘子总算是乖觉了一回。”童明生再也不多说,俯下身子,胡三朵顿时双腿僵直,什么旖旎顿时全消了,咬着唇痛的说不出话来。

    童明生则是眼华耳热,脉胀筋舒,见她身体僵硬,低头轻轻啜了她几口,手一番拨弄,待她再度面色绯红,目露迷离,已经是忍到了极致了。

    正要动作,突然门被拍的震天响,胡三朵立时有些懊恼,见童明生黑了脸,却不管不顾,依旧握着她的腿,放在肩膀上,伴着敲门声,重重的冲击起来,胡三朵承受着这甜蜜的折磨,突然听到“吱呀”一声门开的声音。

    顿时心中一跳,遭了,门外的人进来了,突然清醒半坐起来,推了推童明生,一嗔一怒,童明生的脸更黑了。他到底是首赴巫山情,因胡三朵一动,身下更加紧致,蓄势待发的热情戛然而止,积攒二十三年的童子身,破了。

    胡三朵一愣,突然“吃吃”的笑了起来。

    童明生脸黑如锅底,瞪了她一眼,伸手拉过薄被裹住了她的身体,抽身起来,拿了皱巴巴的那件衣服套上,飞速的穿了外衫长裤,又在胡三朵脸上啄了一口。

    这才转过头,却听门口脚步声渐渐近了,恨不得将屋外坏他好事,灭他雄风的人碎尸万段。

    只听金满焦急的跑过来,小声道:“老大,不好了,刚才探子来报,李从堇突然召集了人,要跟……”

    “滚出去!”

    金满一愣,不明所以,童明生一脚踹过来,他赶紧退后两步,在院子口又说了一遍。

    待说完了,看到童明生脖子上的一道抓痕,拍了拍自己的嘴:“老大,你继续,别的都不是事,我先走了,你等会来吧!”

    之后,房门被推开,童明生出现在门口:“事情有些急,等我回来补偿你。”

    胡三朵懒洋洋的喟叹一声,眼尾一挑:“我在床上等你,别让我刚出嫁又当寡妇了。”

    童明生眼中一动,赶紧转身,不敢再看她,带上了门,才道:“你好好待着,千万别出门,别开门,今晚有些乱子,还有你这个女人,给我听好了,咳咳。。。我不会有事的,下回看我怎么治你,想当寡妇,想的美,我算看出来了,我要是有事,你这女人肯定守不住。”

    说完顿了顿,又大声道:“爷得回来看着你!”

102李家之殇() 
胡三朵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春意满怀。

    等看到满室绮丽的霞光,映红了墙壁,才惊觉已经是暮色下。她居然睡了一个下午!

    微微一动,嘴角抽了抽,有些痛,有些酸,今天的折腾不算狠的,虽然被打断了有些遗憾,可大腿上还是被那人掐出了青色。到最后像是跟她有仇一般。

    等下床来,却见自己的衣衫已经被扯烂了,再也不能穿,只有一件素色肚兜还是好的,可带子也断了,及至掀开薄被,看到床单上的那一处殷红,算了。她偏生不换下来,大喇喇的任那点突兀绚烂的红在床上绽放,连被褥都掀到一边去了。

    下床找了件衣服穿上了,推开窗户,雨后的清新空气扑面而来,顿时吹散满室靡靡。经过雨水冲刷的树叶更加的透亮,阳光一照。泛出水晶般的光泽。偶有几滴水珠顺着窗棱滴下。“滴滴答答”的响。

    正是水烟沙雨欲黄昏的时候,突然一声巨大的声响打破了这宁静,是从不远处的县衙口传来的。

    胡三朵心中一拧,乱起来了么?只隔了几个房屋,却是两个世界,也不知道那人如何了,她知道自己的斤两,自然不会傻了吧唧贸贸然的不顾童明生的警告跑出去。

    可是闷在房间里,实在太过忧心,左翻翻右看看,依旧无法静下心来,链霉素还没有培养好,还得等上几日,上回让童明生找来的预防泥石流后疾病的药材,这段时间他也都陆陆续续的都收回来了,好像无事可干。

    “嘭”、“嘭”几声乱想,胡三朵干脆出了屋,想起前几天童明生带回了的青菜来,当时没吃完,她全部在沸水里烫过后,闷在坛子里发酵,今天应该也发酵好了,等童明生回来给他做一碗浆水面好了。

    浆水就是用包菜、芹菜、苦渠、萝卜、土豆、黄豆芽等为原料,发酵而成,其中芹菜浆水为上品。胡三朵以前就经常做,对这些十分了解,自从到了这,还没见人做过,浆水开胃爽口,灾后蔬菜缺乏,不好保存,这个倒是不错的选择。

    想起上次明兴哥头七的时候,童明生偷她做的东西吃的样子,胡三朵暗笑,今天就给他露一手好了,等解决了今天的乱子,他应该就能松一口气了。

    想了想,再看看手边的材料,胡三朵摈除杂念,有条不紊的忙碌起来。

    而另一边,童明生拿了从李莲白那得来的令牌,丢给金满:“让人送出城去,我看李从堇拿什么来接应!”

    金满看到那小小的令牌,道:“老大,现在朝廷给两族人的赈灾待遇全然不同,已经激起民变,只怕这个也用不着了。”

    童明生冷笑:“始作俑者只是李家的人,何况李家每况愈下,权势已经被马家瓜分的差不多了,底头的又不是傻子,这回应该更能看清楚了,跟着马家才有肉汤喝,跟谁不是跟,你当咱们那一百万两是打水漂的。”

    “可是,马家那边,不能白得咱们的银子!”

    “这是自然,哪里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将马家给朝廷送密报,说李家谋反的消息爆出去。”

    金满眼睛一亮,拿了令牌屁颠屁颠的走了:“好勒!”心里却想,老大果然阴险,先前卖了火铳给李家,之后又给钱马家,现在怂恿人家互殴,他作壁上观,这两家只怕还得谢谢他。

    走到门口,看到童明生脖子上的抓痕,顿时眼角抽了抽,这得折腾的多狠,才能被小野猫抓成这样。下意识看了看童明生撸起的胳膊,眼睛又是一抽,艾玛,胳膊上也都是。

    被童明生一瞪眼,他拱了拱手:“老大,兄弟们要是知道你终于破了童子身不知道多失望。不过三皮哥肯定赚发了,他还眼睛真毒,居然说中了,这会咱们都输给他了!”

    童明生扔了一个杯子过去,他蹦跶两下接住了,又扫了眼童明生的胳膊。

    童明生也落在自己的胳膊上,上面有两道血痕,想到胡三朵,眸光微沉,看到金满又没好气,阴森森的道:“怎么,你还有话说?”

    金满嘻嘻一笑:“老大,我就说一句。”

    “有屁快放,放完赶紧滚!”

    “那我说了,老大,把你胳膊给我看看呗!”

    童明生冷眼扫过来,金满继续没心没肺的道:“上次我大哥说找到一本书,上面写了,从手臂关节内侧,往手掌方向大约一寸,有一道类似于刀痕或手指甲划痕的线,这就是童子线了,老大你的真的没有了么?”

    “咚!”的一声响,金满哀嚎一声,赶紧离去了,他是真的想知道呀,这可关系到他的五十两银子呢,那可是他的老婆本,要是输了,他上哪哭去,对,不能认,一定不能认。

    童明生下意识看了看胳膊,让后放下了袖子,被金满这一闹,他脸上缓和下来。

    听着门外街上隐隐传来的怒吼声,倏地起身了。

    目的地:李家。

    这么多年他好不容易查到当初的凶手是和李家有些牵扯的,可李家也只是个出头鸟,背后还有人,他查到的线索在李家这就断了。

    旁人都查童家,他隐藏的深,却不想还有人潜伏的更深!

    他得赶在李修壑和李从堇两父子死之前,撬出信息来。

    童明生带着人从衙门出来,街口已经有了大规模的械斗,浓烈的血腥气和金属碰撞的声响充斥着?腔。

    他们本该是维护治安的一群,却只是视而不见,这场他亲自挑起的战争中,有时候童明生也不明白,明明是上层的利益争斗,牺牲的却为何总是底层摸爬的蝼蚁们!

    只是漠然一瞥,就大步离开了。

    李家。

    灯火通明的大院里,不断有小厮仆妇带着包袱穿梭其中,比之外面大街上打斗的人群更加的惊惶失措,杂乱的脚步和惊呼声此起彼伏。

    “想跑的全部都杀了,李家不容他们不忠。”花丛后的一片阴影里,一个修长的身影稳步出来,淡淡的留下这一句话。

    顿时哭喊声一片,“大少爷,饶命,老奴可是夫人的贴身丫鬟,又看着你长大的奶妈妈呀……”一个老妇顿时跪下来,刚要靠近抱着他的腿,他长腿一踢,那妇人就飞了出去,衣衫上的云翔符蝠纹微微一动,他蹙了蹙眉,“还不动手?”

    妇人哭声一噎,又爬了过来:“李从堇,你……”双手胡乱一抓,竟然扯住了他腰间的一枚羊脂玉的玉佩,玉佩被这一扯,绳子断了!

    男子正是李家的大少爷李从堇,他顿时眉宇间顿时满是阴霾:“该死!”

    “哧——”几声利器扎进肉里的声音,让已经走到拱门处的仆人们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动。

    李从堇弯下腰捡起玉佩,篡在了掌心,面上闪过一抹柔色。

    “大少爷……老爷在大厅里等着,说有要事要相商。”一个老仆战战兢兢的过来,恭敬的道。

    李从堇淡淡的扫了一眼四周,薄唇勾起,满是讥诮,精致如画的五官,带着几分玩味和邪肆。

    “小姐也在大厅?”

    “正是。”

    “那就走吧!”说完,他大步朝前转弯,大步上前。

    大厅里,李修壑像是苍老了十多岁,鬓角华发已经很明显了。

    烛光微微晃动,在他脸上形成明明灭灭的暗影,一如他的心情,向来不动声色的脸上已经是一片死灰。叉狂坑血。

    李从堇长腿一迈跨过门槛进来,环视了一圈,看到李修壑下首的那道丽影,唇角勾起,李莲白冲他点点头,旋即,垂下了头,手绞着一方帕子,软弱又无助。

    李从堇眸光微暗,声音也不耐起来:“你找我?又怎么了?”

    李修壑见他进来,阴暗的眼眸缓缓的看了他一眼,真是可笑,他要见自己的儿子,还需要有这个名义上的养女在场才行,这个儿子还真是越来越不成器了。

    李修壑叹息的摇了摇头,大事已去,就算如此,他还是忍不住沉声道:“这就是你要的?将李家置之死地么?”

    李从堇勾唇一笑:“不错,这些肮脏的,不堪的,总要有人毁了才是,旧的不去,新的怎么来?”

    “你,你这个逆子!”李修壑一拍桌子,桌面上的一个茶杯跟着跳了跳,“咚”的一声歪倒了,茶水流了一地。

    李从堇满面讥诮:“你叫我来只为了骂我?既然如此我没时间奉陪!”

    李修壑顿时气结,他身边的妇人赶紧扶起了杯子,又拍了拍他的后背给他顺气:“老爷,你别急,有什么事慢慢说。”

    李修壑咳嗽了几声,面上涨红,才道:“慢慢说?再慢这个家都被他给败完了。我们都得为这个逆子填命,可怜了翔儿,被这孽子给害了一辈子,如今病还没好,怎么再经得起逃亡奔波折腾!”

    “老爷,哪里就需要奔波这么严重了。”妇人柔和的劝慰,并未减少李修壑的愤怒。

    “大势已去,他?动族人反叛就是死路一条,说什么人心不古,对我族不公平,仅靠蛊惑如何能够成事?完全不考虑后果,这次我李家算是被这孽子给毁了!就靠城外隐藏的那些士兵,如何能成事?”

    “这金城早就不是咱们说了算的时候了,更有玉门关数万大兵,只要随便来一支队伍,咱们被困在城中就是死路一条,更不消说,还有马家,还有朝廷设置的县令任青山!哪个是好相与的!”

    李从堇冷嘲道:“还真是夫妻情深,一家和睦。你们还不知道吧,你的令牌,被我弄丢了。城外的士兵调动不了。”

    李修壑顿时吐出一口血来,睚眦欲裂:“你说什么?”

    李从堇看也不看他,只道:“你明明听见了,何必多此一问,莲白,咱们走吧。”

    李莲白看着他的目光,心中微颤,他是知道了什么吗?他。。。。。。她微微垂首,面有怯怯,缓缓的摇头。

    李从堇不由分说过来牵住了她的胳膊,就往自己怀中一拉:“走!”

    李莲白挣扎了几下,却不经意间露出满是指痕的皓腕。

    李从堇瞳眸一眯,声音冷的像是腊月的北风,突然冲过来攫住了李修壑的脖子:“你敢碰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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