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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漕帮奋斗记-第21部分

小说: 漕帮奋斗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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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胖子就是周焕……”整个人的气场便全然不同了。
  
  攻击力全开有木有?
  
  这是他们到达山阳县的第四天,每日里只在街市间闲逛,并不曾往漕上坛子里去混个脸熟。
  
  聂震寄希望于周焕有着漕上汉子们皆有的通病:好色。是个在坛子里窝不住的主,两三日必得往私窠子里去会会相好的姐儿。
  
  周焕张着口袋在坛子里等了数日,漕帮坛子门口半个生人都未曾来,更何况坛子里有识得靳以鹏的人。
  
  他不由有些怀疑清江浦传来的消息难道是假的?又或者靳以鹏事到临头害怕了,找到个地方缩起来了?
  
  黄毛小子胆量就是不够啊!
  
  周焕一边感叹一边带着护卫出了漕上坛子,去寻相熟的姐儿开心开心。
  
  路上碰到许多人,最有意思的是一对儿相貌出色,衣着富贵的年轻男女,小娘子腼腆羞涩,几乎被高大昂扬的男子拖着小跑步走,照面之时,那小娘子瞧了他一眼神色都变了。
  
  周焕这晚上在姐儿身上扑腾的时候,粗壮的身躯压的姐儿直喘,他想起那轻灵隽丽的小娘子,不由问身下的姐儿:“……大爷长的很吓人?”竟然吓的路上的小娘子脸都白了。
  
  那姐儿惯会捧人,虽被压的进气多出气少,只觉半边肋骨都要断了,心中暗骂这死胖子次次来了要将她折腾个半死,嘴上却跟抹了蜜似的:“……哪里……恐怕……嗯嗯……恐怕是小娘子不曾见识过爷这般勇猛威仪的男子……”
  
  周焕疑惑一扫而空,兴致大起,更是使劲耸弄了起来。
  
  被议论的秦苒此刻却临窗而坐,对着满桌子的食物难以下咽。
  
  她要出手的壮硕的胖子,身上肉太厚,她都怀疑自己到时候能不能将他结果了……事到临头,她忽想起一事,准备来刺杀,她身上居然一把凶器也没有。
  
  太失策了!
  
  聂震仔细观察着她脸上细微的表情,暗乐。见她自见过周焕便食难下咽,坐立不安,他更是食欲大振,愣比平日多吃了半碗饭。
  
  饭后被秦苒急切的拉进房里,他倒暗含几分期待……被小娘子软语相求也是一种享受不是。
  
  他都已经做好了秦苒求他出手去砍了周焕的准备,结果她一张脸涨的通红,紧扯着他的袖子,结结巴巴吐出一句话来:“……少帮主……我没有匕首……”
  
  穷人家的孩子伤不起啊!
  
  搞刺杀也是要有活动资金的……她连把匕首也买不起啊!这几日衣食住行样样都是聂震在掏钱,搞得她像个吃白食的,自立过头的秦小娘子这一刻感觉格外的伤自尊,如今还要她伸手向聂震讨钱买匕首,她难堪的整张小脸都红透了。
  
  这么厚脸皮的事情,她鲜少做过。
  
  聂震将小姑娘的羞窘尽收眼底,心中诧异:举国上下的女子们几乎都是在仰赖男人而活,除非像皇室公主郡主或者是贫穷无依自给自足的孤寡妇人,秦小娘子的反应咋这么的与众不同?
  
  女人生来不就是应该花男人的钱的吗?
  
  他略微一想,哦,她是养家糊口自立惯了的,对这种伸手跟别人讨钱的行为深以为耻……主要也是其父久病,她就算想伸手向男人讨钱也无处去讨的缘故吧?
  
  想到这里,他心中倒升出一种微微的怜惜之情,反而不忍再看她难堪羞窘的脸色,痛痛快快从靴中摸出一把匕首,塞进了她手里,见到她欢喜雀跃,不知为何,他唇边也泛起了一丝笑意。
  
  秦苒握着聂震递过来的这把镶了好几个宝石打造精美的匕首,彻底的膜拜了一把这个男人。太烧包了有木有?
  
  不过一把防身利器,抽出刀鞘也是寒光盈盈,可是入鞘之后,看起来大约更像富贵人家赏玩之物。她心中模模糊糊泛起一个念头:这把匕首倒如同聂震似的,外表看着花里胡哨风流不羁,内里……还真说不准……
  
  聂震只在客栈开了一间上房,这些日子两人同住,衣食住行被聂震样样体贴,样样张罗的精细,这跟靳以鹏同行全然不同。后者是个大少爷,与她又太过熟稔,举凡琐事倒有一大半是她在张罗,如今这样被人当作淑女一般的对待,秦苒不知不觉便将对聂震的恶感去了一大半。
  
  她在此间十几年,从未被一个人这般细心相待,给予她少女应有的尊重,每日漂亮的裙衫,连首饰也选的是不打眼却精致的小物件,让她接收起来也无自卑之感……不必每日为了生计而奔波发愁,只须跟着聂震去各街头巷尾品尝各类美食。
  
  如果不是已经来了快小半月了,时间耽搁太久,秦苒都要觉得自己忍不住要去留恋这样安逸静好的日子了。
  
  不是谁生来就应该背负命运的苦果,任由风刀霜剑加身,而在生活之中苦苦奔波挣扎,还要甘之如饴的。
  
  她不过是十几岁的花样少女。 
  
   

作者有话要说:嘘——————这是昨晚答应大家的免费章节,编辑还等着我入V呢,先把这章免费的放上来,下午写出来的章节便会入V,请大家尽快阅读。谢谢!

另外,本文主旨真的不会变,应该是比较欢脱的,大家别怕会一直变成江湖血雨的调调,主旨是过日子,过好日子!




30

30、V章 。。。 
 
 
  三十
  
  周焕张了大半个月的口袋;等着靳以鹏入套,结果清江浦传来消息;他已经半路折返,偷偷回到了清江浦;每日鬼缩在家,连门也不敢出,彻底沦为了漕上的一桩笑话。
  
  山阳县周焕身边的漕众们听到这话,皆是笑的打跌;果然毛头小子被吓破了胆;连父仇都不敢报了!
  
  周焕更是放松了警惕,撤了身边大批护卫,自己也觉这般如临大敌;真是太看得起靳以鹏了。如今身边就跟着周信一人;每日忙完了坛上事务便往私窠子里寻出挑的姐儿取乐。
  
  已经回到清江浦的靳以鹏被聂小肥看的紧,每日里窝在后院,时时朝着聂小肥咆哮:“大少硬逼着我回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聂震将他半途踢下船就算了,哪知道不出五天便来了一帮武力值颇高的汉子,协助聂小肥将靳以鹏押解回了清江浦,虽然行为比较隐秘,可也在人群比较密集的早市“恰好不小心”让靳以鹏在车帘后露了一回脸,然后马车绕了个圈子才停在聂府……
  
  据有心人推测,在约是这位靳少在人前夸了巨口,父仇未曾得报,没脸面见漕上众兄弟,这才偷偷摸摸的回了来。
  
  这话传到旁人耳边尤可,只当是个笑话一般听听就算了,但传进了薛红伶耳中,她多年积攒的满腹怨气便不由爆了出来。
  
  靳氏故去多年,正室之位虚悬,靳良雄到死都只当她是姬妾之流,连掌家大权也从不在她手上,便是她生的女儿再过乖巧,也抵不上靳以鹏这般不成器的儿子。
  
  她集合殷姨娘带着三个闺女前去靳以鹏房里闹,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不报父仇,你妄为人子!”
  
  一家子娘子军撒起泼来,连聂小肥也暗暗咋舌:这可比聂四通后院里那些莺莺燕燕们要彪悍的多。
  
  聂家尚有媚姨娘作镇,宅中母老虎一只尽够了,便是撒娇使泼也只是聂四通在房里受着,还未曾见过妇人们这般集体造反的。
  
  其实薛红伶打的好主意,打量着靳以鹏是个庶物不通的浪荡子,只知败家不知赚钱,家中财政大权捏在他手里,她只怕某一日早晨起来家中得典卖铺子宅子……搞得她的俩闺女连嫁妆钱都捞不到,让她晚年无靠。
  
  索性趁着这节骨眼,跟靳以鹏大闹一场,轻轻松松从他手里把管家权夺下。
  
  哪知道正撞在枪口上,靳以鹏正为了被聂震派来的人严密看守着,不知山阳县之行结果如何,眼见着庶母庶妹来闹事,指着她们的鼻子一顿臭骂,“……是短了你们衣食还是首饰,这般不顾脸面的闹到前堂来?不如全部茹素为父亲守守孝是正经……”
  
  靳家后院有个阔朗的院子,靳以鹏一怒之下令家中仆妇将庶母跟庶妹丢到了那院子里,又请了一尊佛像进去,将她们的铺盖也派人送了进去,每日只供应素食,半点油星为见,为靳良雄守孝,他自己却大鱼大肉,啃的愁眉苦脸。
  
  吃了几日素食,嘴里快要淡出鸟来,薛红伶便后悔了。她不该瞧着靳以鹏是个好拿捏的,想着他不通庶物,从他手里将管家大权抓过来,也好揽点私财,哪知道弄巧反拙了。
  
  没想到这个多年不成财的少爷竟然是个辣手的……
  
  靳以鹏处理起庶母庶妹来,只因无甚牵挂,倒也干净利落。但被聂小肥与几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汉子紧看着,每日里坐困愁城,眼看着已近二十日了,生怕哪一日冯天德派人来催他前往坛子里,别提多郁闷了。
  
  又担心秦苒跟着聂震有什么事,纵然他猜测聂震实力不弱,也担心秦苒出了意外不好向秦博交待……
  
  其实真实的情况远比靳以鹏想象的要轻松太多。
  
  如今秦苒只觉得聂震是个生活百事通,各种吃喝与玩意儿,他无有不通。先时还带着秦苒四下寻找美食小吃,过些日子老毛病犯了,便带着秦苒混迹山阳县各大赌场。
  
  他生就了一种不羁的性子,从不认为女人只应该呆在后宅绣花相夫教子,因此带着秦苒混迹赌场半点心理负担也无。
  
  秦苒身上不再是女子的高腰襦裙,而是少年人的锦袍玉带,收拾起来倒也似个翩翩小公子。
  
  他每日里玩的不亦乐乎,大的赌场混了好多家,最后见天往一家来旺赌坊跑,一头扎在台子上赢不够便不再下来。
  
  如果抛掉他们此行的正事,秦苒也觉得这日子逍遥无比。聂震负责赌钱,她负责拿个钱袋子搬钱,聂大少财大气粗,豪迈的挥手:“你能搬多少我便赢多少,全拿回来给你当零花钱……”
  
  秦苒眨巴着星星眼几乎要算得上崇拜的看着眼前高大轩昂,眉目英挺的男子……比起金三千来,这才是摇钱树吧这才是吧?
  
  太帅了有木有!
  
  她长这么大都不曾收零花钱收到手软过,今次算是一次过足了瘾,又因是意外之财,收的毫不手软,不知不觉便将防备放下,眉眼一日比一日温软,连她自己也不曾觉察,唯有聂震欣喜的发现,这小丫头的软化。
  
  于是他赢钱赢的更起劲了。
  
  这般的亏损,到了第七日上头,来旺赌坊的掌柜坐不住了,悄悄遣了人前去漕帮坛子里汇报此事。
  
  原来此赌坊还是周焕未曾混迹漕帮之时的家产,后来混迹漕帮,便将这产业托给了忠实家仆看着,又时时有漕上帮众看顾,是以来旺赌坊生意还是蒸蒸日上的。
  
  哪知道开了这么多年,倒首次碰上个扎手的人物,逢赌必赢。
  
  周焕觉得,他应该从温柔乡里爬起来,到赌坊来会会这年轻人了。
  
  聂震在漕帮总坛向来是个不露面的,除非亲近之人,像聂霖翁大成这类的还认识,在江淮漕上,其实鲜少有人认识他。
  
  因着他向来只负责花钱,聂四通流水价的银子送了他四下游玩,聂霖却要负责跑船赚钱,倒与漕上这些坛主们都打过照面。
  
  周焕见了这年轻人,也只能赞一声人品风流,见他身边跟着忙碌搬钱的清隽秀丽的小娘子正是前些日子遇上的,心里便痒痒,想着这年轻人赢了他这许多钱,他总要设法骗了这小娘子来抵债。
  
  聂震报了个假名,两下里都有心逢迎,几场下来,虽然聂震依旧是赢,二人却谈笑风声,跟忘年交似的。
  
  周焕觉得时机成熟了,便邀请了聂震前往相熟的姐儿家去顽。见聂震爽快答应了,那小娘子却寸步不离紧跟在身后,周焕不觉暗喜。
  
  这般醋意熏天的小娘子,他最是喜欢。再见她眉形未散,便知还是含苞花蕊一朵,更是想着尝一口鲜。
  
  这日晚上,周焕停在河边的画舫里万事齐备,与他相好的姐儿金蝉儿早早便被一顶小轿抬了来,淡妆轻抹,胸前大红色牡丹肚兜在轻纱衣下若隐若现,更显的双…峰呼之欲出,眉眼横波,整个一尤物。
  
  秦苒跟此一比,简直清粥小菜,不值一提。
  
  周焕安排好一切,又将使唤的人全遣了去,船上只留了周信跑腿,便等着聂震前来。
  
  天色全部暗了下来之后,聂震果然带着少年郎装扮的秦苒前来。
  
  周焕早着人备好了酒菜,二人称兄道弟,推杯换盏饮了起来。
  
  一个喊周兄,一个喊秦弟,都在酒后将对方细细掂量。
  
  那金蝉儿在旁招呼秦苒,眼神却不住偷瞄聂震,见他风流堂堂,眉目英挺,一颗心早扑通扑通乱跳,强压了下去才将能握稳了酒杯。
  
  今日周焕接了她来,早有言明,只让她拿出全身本领来服侍舫中客人,见得客人这般仪容,金蝉儿是百般愿意,立时觉得眼前这小娘子就算扮着男装,也是格外的碍眼,恨不得立时将她灌醉。
  
  酒过一巡,聂震便起身去更衣,舱中只留了周焕与金蝉儿及秦苒。
  
  周焕见聂震离坐,那目光便放肆的在秦苒身上乱瞄,秦苒摸着靴中匕首,紧张的手心都要沁出汗来,正坐立难安,聂震施施然走了进来,朝她递一个安心的眼神。
  
  这是舱房外面的周信已经被解决了。
  
  秦苒猛然起身,一掌将金蝉儿劈晕过去,从靴中摸出匕首,寒光所指,正是周焕颈间动脉。
  
  周焕年轻时候是个不要命的泼皮混混,也是个不怕死的。只是这么些年富贵养人,整个人胖成了一只球,终将胆气养了回去,当下声都颤了:“两位……我与两位无冤无仇……两位有话好说……”
  
  秦苒好心提醒:“我们受托于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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