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穿越未来电子书 > 漕帮奋斗记 >

第30部分

漕帮奋斗记-第30部分

小说: 漕帮奋斗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两人从小住在清江浦,来的人里靳以鹏除了认出来一名妓院里的龟公之外,其余的竟然都认不出来。
  
  就算那龟公,打扮举止也与平日迥异,如果不是他眼尖,完全可以当作两个人。
  
  聂震这是要做什么?
  
  事到如今,聂霖的想法已经呼之欲出,反是聂震行事,让这两只三日没挪过窝的大惑不解。
  
  秦苒厚着脸皮向聂小肥打听,大忙人聂小肥居然还抽得出空来好心提示:“秦娘子想知道,不如亲自去向少主问个明白?”相信少主会知无不言的。
  聂小肥很希望秦娘子能够大胆主动的……呃,与少主沟通沟通。
  
  不过秦苒向来是个谨慎的孩子,况且聂大少实在不算什么好人,骗她烧了冯家的画舫,就算问了,他肯一五一十的讲出来,她还不敢相信呢。
  
  信任度真是个禁不起摧残的东西啊。
  
  秦苒觉得,还是自己搜集来的资料比较可靠。
  
  她决定继续蹲点守候。
  
  聂震百忙之中抽空问一句聂小肥:“秦娘子家去了?她没问什么?”
  聂小肥怜悯的看着恨不得在额头贴上个“来问我吧”条幅的自家少主,非常淡定的告诉他:“秦娘子既没走,也没问。”
  
  “方才端上来的牛肉馅饼做的不错,给厢房里端一盘去。”聂震不着痕迹的转了话题,聂小肥不确定他方才在聂震眼里瞧见的是不是失落。
  
  第五天上,钱荣出殡的前一天,聂震在宅子里向听墙角听了好几天的秦靳两人宣布,他要去钱家吊唁。
  
  “大少帮主与钱家有交情?”
  
  秦苒与靳以鹏齐齐问道。
  
  聂震摇摇头,又亲切询问二人:“你们要不要随我去?”
  
  聂小肥不愧是全能型专业人才,能够在第一时间满足聂震的种种需求,半个时辰便送来了香烛纸钱及各类祭品。
  
  聂震身后跟着秦苒靳以鹏,及聂小肥向着钱家大宅而行,身后还有挑着各种祭品的健仆五六名。
  
  这一日天气意外的放晴了,虽然已经临近年关,空气依旧湿冷,但总归这样一行人很是引人注目。
  
  冯天德很快得到消息,只知道有一帮人站在钱家大宅门前,向着盐运司的人强力抗议,要求进钱府去吊唁,其中有靳以鹏这位失踪了好几日的副坛主,及他的尾巴秦苒。
  
  至于带头的身形高健的男子,他并不认识。
  
  聂霖遣了翁鱼前去辨认,回来之后十分意外:“居然是大少帮主……”
  
  “难道帮主听到什么风声了?”翁大成惊疑不定。
  
  聂四通身为漕帮帮主,有时候很是多疑,也不知道是性格原因不是上了年纪的缘故。
  
  “他们父子几时这么有默契了?”聂霖冷笑:“两父子在一起不打起来已经算不错了。”他起身整衣:“与大哥一别数月,我们兄弟是时候好生见个面了。”
  
  ……
  
  清江浦县衙里,围了五日的盐运司荀大人越来越不耐烦了。
  
  他围着县衙,总要围出个结果来,比如经卞策的手严惩钱家,又或者让他亲手上奏,称钱家不守行业规则,明着做着公家的买卖,暗地里居然做着私盐贩子的违法行为,不但不值得提倡,更不能够姑息……
  
  可惜卞策视县衙外的围堵如无物,只等荀大人耐心尽失的第五日,他提了个非常无赖的要求。
  
  “既然县衙跟钱府都被围了,为了替荀大人节省人手,卞某以为,不如将本官及下属全关到钱家去,荀大人一处看着,也好放心?”卞策觉得,他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人!
  
  这位姓荀名青的盐运司年轻的大人面色真的泛青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三天最近都有喜酒……今晚在哥哥家,用他的电脑码字,键盘好不习惯。

还要再住一晚上,周一下午才能回家,看在我出门在外回娘家吃喜酒的份上都坚持更新,霸王党们乃们还忍心霸王我么?


另外,捣蛋神马的,是聂大少的最爱啊!!!!!!

兄弟俩个终于正式交锋了!




43

43、V章 。。。 
 
 
  四十三
  “县台老爷也来钱家吊唁?”
  
  “聂大你居然跑到清江浦这小地方来混了?”
  
  老熟人见面;分外激动,尤其是在这种强敌环伺的情况之下;聂震与卞策一瞬间便生出了同仇敌忾的情绪来。
  
  要说,聂震与卞策那也算是老熟人了;都是在上京纨绔界的代表,只是来自不同的阶级。
  卞策来自权爵世家,聂震来自草根富裕阶层,求同存异;大家都是有钱的主;都可着劲儿的挥霍,都精于吃喝玩乐,如果不计身份名位;作为个体;这两只至少是曾经臭味相投的。
  
  区别只在于,卞策已经洗手从良,脱离了纨绔界开始混迹于官场,而聂大少还在随心所欲的享受生活。
  
  年轻的荀行亮大人本来是“陪同”卞策前来钱家,打的主意是让这位只耽于享受的永乡候世子爷作刀,出手收拾了钱家……然后他们上场子分钱。可是到了钱家大门口,看到聂震与卞策打招呼的方式,就生出个不妙的感觉,怀疑自己今日这个错误的决定。
  
  聂震纵横上京扑卖场的时候,赢过的不止梁昭业一个人,还包括卞策在内的一帮权爵之家的富二代。
  
  扑卖场上无尊卑,梁昭业输的不甘心,可是卞策输的甘心。他是个愿赌服输的爽脆人,心中毫无芥蒂,又因为清江浦县衙里那班混蛋下属从不给他搭场子,却只管拆台子,见到聂震便心喜,犹如荀行亮对他来钱家初初的寄望,一把好刀啊!
  
  聂震带来的数名健仆此刻正同盐运司的人争吵,卞策往聂震身边一靠,挤眼:“聂大,可有法子破了这防卫?”
  
  “县大老爷的差役不听话么?还要我来做这种事?”聂震毫不客气嘲笑卞策,朝身后聂小肥使个眼色,聂小肥一溜小跑的去了。
  
  卞策也不生气,他如今的涵养经过宋姨娘之事,已经好到连自己也诧异的地步,至多心里生起一种念头:咦咦……聂大这货居然在取笑我……难道是因为当了地头蛇的缘故
  
  仅此而已。
  
  甚至心里还庆幸,今日前来碰上了聂震,这家伙是出了名的无赖,整人的手段多的是,也只有梁昭业那样的蠢蛋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他麻烦。
  
  聂震带来的那些健仆本来站在钱家门口吵闹,只是做做样子,引人注目,此刻钱家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这会接到聂震的眼神,立时吵嚷开来,抬着吊唁之物便要往院子里挤。
  
  那些盐运司的人本来气势很足,此刻在众目睽睽之下便有点心头发虚,再加上聂震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好手,看着拼尽了全力去挤,可是凡是硬挡着他们的人马,莫不是惨叫连连,要么手痛要么脚痛或者关节痛,撞哪哪痛,就跟被锥子戳中了似的,一闪开痛意立止……
  
  荀行亮气的面皮紫涨,大喊:“你们反了!反了!竟然敢对盐运司的人动手?”
  
  领头的健仆约莫三十开外,此刻挑着祭品站在钱家大门内,身后是闻声而来带孝的钱家主仆们,也是人头攒动,他嘲讽道:“青天白日,大人何必信口污蔑?要不要找个大夫来验验伤,看看草民们可有伤了盐运司的老爷们?”
  
  盐运司的人向来在盐商与盐丁运丁们面前高高在上,张扬惯了的,荀行亮哪里受得了一个下仆对他用这种口气说话,气怒之下连这几日守在衙门口的郁怒了一并引爆,也不使唤他人,腾腾几步便提拳向着那人冲了过去。
  
  秦苒从聂震身后冒出头来,双目炯炯:“要打起来了?”被聂震抬爪挥着脑门又推了回去,“老实待着!”
  
  卞策本来很是忧心那健仆吃亏,见到这一幕差点将下巴惊掉。
  
  聂大少虽生的风流……也就上青楼去听个曲儿吃吃点心,但细究起来,确是不沾女色的,不过空担了个名儿,并不曾倚红偎翠,被翻红浪。
  
  说话之间,荀行亮已经到得那健仆身前,怒气冲冲挥拳便打,那健仆虽挑着个沉沉担子,但身手灵活,不等他拳风将至,担子便晃晃悠悠撞了过来,嘴里咋咋呼呼喊着:“盐运司的老爷小心了,小的挑了这会子也累了,别打散了担子里的祭品……”
  
  荀行亮本来是打人的,结果听到这话顿时一怔,那担子便撞到了他身上,他只觉半边身子都麻了。这担子看似无力,哪知道撞过来简直似重石一般。旁人不知,便见得这威风凛凛的盐运司大老爷竟然在担子一撞之下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荀大人年纪甚轻,哪知道腿脚却不太便利,被个挑子撞下便要跌倒,想来是在衙门外吃了几天冷气,得了伤寒不成?”那健仆关切的问候,又将挑子顺手递了给身后的钱家人:“我家主子送的一点丧仪,还请贵府收下!”
  
  围观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往日瞧着盐运司兵马很是不得了,怎的这位领兵的大人这般不济事?”
  “…… 这有何难解之处?定然是平日里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群众的脑补能力是强大的,从荀行亮的一个趔趄里便脑补出了这位大人鱼肉盐民盐商,过着好奢淫逸的生活,以至掏空了身子。
  
  荀行亮很愤怒,非常愤怒!
  
  他是盐运司的好青年,努力上进,日日早起练功,训练兵卒,要说欺压盐民盐商那是有的,盐运司就是吃这碗饭的,盐司同知还指望着他们刮了银子去孝敬两淮盐运使。但他的身体确实没有烂到人民群众脑补的这一步。
  
  他要急于证明自己强壮的身体,急怒之下便如恶虎捕食,向着那健仆扑了上去……很不幸的是,围观群众只见到那健仆朝旁边一闪,“好心”的伸手扶了一把荀行亮的胳膊,便有半截惨叫声从他嘴里逸出……后半截惨叫硬生生被他强咽了回去。
  
  那健仆似被吓了老大一跳,立时松开手来,轻轻在他后背一拍,宛如母亲轻拍了一下受惊的婴儿……荀行亮便扑通一声匍匐在地,来了个大礼参拜,他面前是钱家人密密的脚丫子……
  
  “这可如何使得?就算钱二老爷受得,钱家人可受不得荀大人大礼参拜。荀大人若是诚心前来吊唁,还请到灵前参拜即可!”卞策适时上前去扶荀行亮,还不忘向围观众人及钱家人解释一二,心里暗暗高兴,也不知道聂大从哪里挖出来的这人才,居然整的荀行亮灰头土脸的。
  
  荀行亮气恨无边,狠狠甩开卞策,这时候也顾不得他盐运司的脸面了,全都被他丢光了。话都被卞策说光了,围观群众已经在猜测:“……定然是这位盐运司的老爷这些日子围住了钱府,心头有愧,这才向钱家人大礼赔罪……”
  
  靳以鹏与秦苒各从聂震身后伸出一个脑袋来,兴奋的看热闹。又缩回去窃窃私语。在聂府蹲点守候了好几日,能看到今日这出精彩好戏,实在值个回票价。
  
  二人心中对聂震油然生出敬佩之意,又无比庆幸自己过去从来没有得罪过这位聂大爷……可怜的荀行亮大人就是前车之鉴啊!
  
  荀行亮一张脸早黑成了锅底,他心里也隐约有几分明白,今日碰上个扎手的了。那健仆分明高手,只是他紫红色的脸上堆满了歉疚的笑容,十分的憨厚,与他那种高高在上盛气凌人截然不同,群众雪亮的眼神都习惯了同情弱者,无论如何,舆论的风向只会一面倒的向着那健仆而去。
  
  什么叫有苦难言?
  
  他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钱谦钱泰两兄弟作势弯腰还礼,钱谦几乎笑出声来,钱泰这些日子深恨盐运司在钱家大办丧事的时候闹事封门,嘴里毫不客气:“这些日子以来,荀大人乃是第一位前来钱家吊唁的人,世态炎凉,难得荀大人如此高义……钱泰实是感激不已!”
  
  卞策殷勤替荀行亮拍土,又顺势夸他:“钱二公子客气了,荀大人怕卞某与钱二老爷交情深厚,上门吊唁伤心过度,这几日都陪着卞某,不肯让卞某上钱家来吊唁,不然钱家又岂会这般冷清?”
  
  荀行亮恨不得一巴掌封住了卞策的嘴巴……可惜这位世子爷就算县令品级与他不相上下,可是身后还立着个永乡候府,容不得他轻易造次辱人。
  
  聂霖带着翁大成翁鱼赶过来的时候,正逢这样的混乱时刻。
  
  事到如今,荀行亮已经顾不得这许多了,盐运司的人上前来告诉他聂霖来了,他转头立即扬声叫道:“聂二,这边来——”
  
  聂霖本来要上前去向聂震打声招呼,听得荀行亮的声音,立时便赶了过去。说服并请了荀行亮出面,他是费了好大心力又花了大价钱的,岂敢怠慢?
  
  卞策不甘示弱,朝聂震招手:“聂兄,你不是要进钱家吊唁吗?”
  
  聂震拖着两条尾巴缓行十来步,便到得钱府门口。
  
  盐运司的人此刻已经全部站在一侧,钱家以门槛为分界线,里面站着聂震请来的那数名健仆,钱家众人,门槛外站着卞策与荀行亮,还有匆匆而至的聂霖翁大成,及翁鱼。
  
  “好巧,大哥原来也在这里?!”聂霖立在荀行亮身侧问候。
  
  聂震看似随意的立在了卞策身边,“我竟不知二弟也来清江浦了。”无形之中,便似三拨戒备森严的阵营。
  
  门内钱家人是一拨,门外卞策与荀行亮各是一拨人马,而聂家兄弟俩分属两个阵营。
  
  翁鱼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聂震身后的秦苒,见她与靳以鹏形影不离,眼神如冰刀一般,将靳以鹏凌迟了无数遍。
  
  聂霖早预知了这少年的不安,转头轻笑着低声安抚他一句:“总会教你得偿所愿的!”
  
  翁鱼唇边缓缓绽出一抹冷酷的笑容来。
  
  钱家门口,一时剑拔弩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