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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如是我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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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对方看似乱无章法但鞭鞭狠辣,几鞭下去无一不露骨见血。
  
  景闲咬牙逼着自己强忍过去,身上的痛快要将他的神智也占据了,但身上再痛也盖不过心痛。他睁着双眼,要看看这个人有多心狠手辣,要让自己明明白白的记得,这个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的人,如今是怎样折磨□他的。
  
  一室之内只剩下鞭子的呼啸和急促又微弱的喘息声。
  
  徐铭承打红了眼,直到对方没了声息,一颗倔强的头垂了下去才罢手。在身后被这场景吓呆了的宏儿懦懦的走过去,盯着鞭稍滴下来的血。
  
  “师兄……”
  
  他动了一下,几乎是被这声音所唤醒,丢掉的理智又跑回来一样。愕然的看着眼前这副惨状,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鞭子砰然滑落。浑身一颤,踉跄了几步撞在来人身上。
  
  “师兄!”宏儿连忙搀住他。“你怎么了,别吓宏儿!”
  
  “宏儿……?”徐铭承看清来人,突然心口剧痛,将他一把推开。
  
  “师兄?”
  
  徐铭承捂着胸口,猛地吐出口血来,他躲开宏儿伸过来想要扶他的手。“离我远点。”也不管少年担忧的眼神,丢下景闲,跌跌撞撞逃离了水牢。
  
  “你去哪儿!?”宏儿转身去追,突然回头看了眼困在水中的景闲,一股恨意顿生。
  
  “来人!”
  
  一名弟子见是城主妇人爱徒,上前行礼,“弟子在。”
  
  “换水!”宏儿咬着牙根,姓周的,你害师兄变成这个样子,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开三道闸,引寒潭水进来!”
  
  “是。”
  
  




☆、第十一章

  如是我闻·第十一章
  
  徐铭承不知道自己正向哪个方向走,他东走西撞,完全不在乎眼前的路。不知不觉却来到了洛江,子澜桥。
  
  走到桥边,心像被刀扎一样的疼,流不出血,就那样闷在胸中。
  
  我打了他……徐铭承脑袋里只有这个念想在转。
  
  他打了景闲。那个人刚为自己疗毒折损了内力,自己就亲手打了他。下手这么狠,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纵使对待无恶不作的恶徒,他都没有下过这么重的手。
  
  摊开手掌,掌纹里藏了血痕,那是景闲的血。
  
  徐铭承猛的哆嗦了一下,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听到景闲吭声,是有多么强烈的恨意才能忍下这样的痛?懊恼与悔痛汹涌而来,徐铭承抱住自己,慢慢跪在地上。
  
  “你怎么会有龙息?”一声怒斥在头顶响起,来人一把抓住他的衣襟。
  
  徐铭承下意识按住对方手腕,抬头一看,正是那日与景闲在一起的男人,“是你!?”
  
  “说!你对他做了什么?”敖泽将他从头到尾扫了一圈,突然大喝一声,幻出把长刀便砍。
  
  他来不及拔剑,双手一合粘住刀刃,“你什么意思?”
  
  “凡人怎会有龙息护体。”敖泽将刀一侧,逼着徐铭承放手,顺着方向侧劈过去,怎奈被对方两指一点,刀锋走了个偏。他眼神一变,“这内力……难道景闲把龙丹给了你!”
  
  “龙丹?”徐铭承也曾听师父提起过一些龙丹的事,却不知怎么和景闲扯上了关系,见敖泽又要攻上来,抽剑去挡。“等等,你说龙丹,什么龙丹?”
  
  敖泽却不停手,“什么龙丹?哼,你不会还不知道他就是龙族吧?前日他要了过劫龙鳞送人,我就知道不对,原来是为了你!”
  
  徐铭承吃惊不小,被敖泽千钧刀一震,后退了半步。“他是,龙族……”
  
  “我看你元气未升,精气却旺,周身又有龙息护体,他定是用龙丹为你续过命。但你可知龙丹乃成年龙族精气所化,失了龙丹便失了百年修为,弱如幼龙,和你们凡人稚子没什么两样!这时他若出了什么事,你怎赔还的起!?”
  
  敖泽一句话让徐铭承如遭雷击,震惊之余胸口更痛,连吐了几口血出来。敖泽见他神情恍惚,刀剑无眼也不知避让,不屑再去刺激他。冷眼看他抚胸撑在地上,收了千钧刀。
  
  “他是龙族……我竟然不知。”
  
  “景闲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了你。百年修为不过一颗龙丹,竟然为了你——”敖泽看他垂着头一副失了魂的样子,又烦又厌,“哼!你滚吧。我自会带景闲回去,别再让我看见你!”话到此处,不等徐铭承抬头,旋身消失不见。
  
  徐铭承铸知道自己铸成大错,想起敖泽的话不禁悔恨交加。他勉强爬起来,怕景闲真被带走,片刻不敢耽搁,运起轻功朝清源山飞去。
  
  刚刚到达正门山道,就听城内一片混乱,他轻跃两下到了试剑台,抓过一个弟子便问,“出了什么事?”
  
  “有,有个龙龙龙……怪,在水牢抢了个人,我,我……城主也去了,叫我们……”
  
  徐铭承听了个大概,心道不好,扔了还在结结巴巴的弟子,向水牢方向跑。脚一方踏入,就看到师父被几名弟子搀扶着,似受了重伤,此刻正冲他们大发雷霆。
  
  “这小子原来是白龙所化,我居然未能看出。还有你们,你们几个蠢材为何不立即唤我,非要等到人跑了才放马后炮!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师父!”徐铭承上前接过师父,见他脸色如常,哪里还有炎毒发作的症状,“师父,你的毒?”
  
  “无碍。”徐彻打断他,“只是竟然让那孽龙跑了!实在可恨!”
  
  “景闲,他已经走了?”
  
  “哼!没想到那畜生还有同伙,否则我定要取他龙丹。”徐彻咬牙切齿,只恨自己错过这样的机会,“承儿,你可知那只白龙会往哪里去?他身负重伤,我若现在唤你几位师叔一同擒之,必能取胜!”
  
  “师父。”徐铭承此时没有心思听徐彻说些别的,心中愈发焦躁,将师父交给旁人,双手一礼,“徒儿还有要事要办,回来再向师父请罪。”说罢也不管徐彻唤他,转身离去。
  
  花了半日,徐铭承赶至泉州临海处。他曾听几位师叔提过鲛人许愿之事,抱着一丝希望,在午夜之前来到泉州海湾。
  
  他要找到景闲。
  
  自己亲手造成如此大错,就算不能求得原谅,也要将这救命的龙丹还他。可龙族行踪不定,他一届凡人根本一无所知,要想寻得蛛丝马迹,只有到可通一切水族讯息的东海鲛人那里碰运气。
  
  午夜的海湾寂静无人,一轮残月当空,照得海滩如银如雪。他踏过细沙,在海浪处端正跪好,取了短刃割开腕处浸到海里,心头默默求愿。海水浸入伤口带来些微刺痛,他皱了皱眉,看着鲜血像被导引一样漂入大海深处。
  
  不一会儿,一阵诡谲的声音传来,如泣如诉,似是歌声,但却凄厉难忍。徐铭承知道自己果真唤来了鲛人,心中大喜,扯了块衣摆将腕处草草包了,几只鲛人也正游到面前。
  
  “所求何事。”领头一位鲛人率先开口。
  
  尖锐的声音刺入耳膜,徐铭承有些发晕,他按传言的规矩行好礼,“在下望寻一条白龙,还请鲛神指路。”
  
  “可有线索。”
  
  “名唤景闲。”徐铭承顿了顿,“在□上有他的龙丹。他应该是被另一只龙族带走,那龙有一柄千钧刀。”
  
  鲛人眯了眯细长的眼,“左腕给我。”
  
  他抬起左手,任鲛人扯了布带,锐利的指尖戳进伤口里。为首的鲛人沾了些血吮在口中,思索了一会儿,“可是北海冰龙?”
  
  收回左手,他有些惭愧,“在下不知。”
  
  鲛人点了点头,尖耳微微一动,“拿什么换?”
  
  徐铭承早有耳闻,求鲛人办事,需拿令其满意的东西来换。但他以前未曾在意这些事,并不了解鲛人习性,一时无从下手,“在下不知,还请明示。”
  
  为首的鲛人和身后几只耳语一番,讲话如同婴咛,徐铭承等了半晌,头领缓缓开口,“取手筋两条,吾为你指路。”
  
  “手筋……?”
  
  “你没听懂?”
  
  “不是。”徐铭承知道鲛人已经手下留情,若要三条,他这只手可是连动都动不得了。只是不知道鲛人要手筋何用?但他丝毫不敢犹豫,鲛人性格变幻莫测,稍有不甚便会惹得翻脸。他拿刀割开袖子,索性在腕处划了个十字,刀背一挑,勾出两道筋脉。古来剥筋刻骨乃是极刑,更何况自己下手,徐铭承几乎拿不住刀柄,额上冷汗如雨,湿了视线。
  
  切了一端绕在指上,他方抽了半截就几乎没了力气,眼前忽明忽暗,摇摇欲坠。忽而想起景闲最后看他的眼神,狠下心,忍痛一口气抽了出来。
  
  鲛人接过他手中两根筋脉,眼中闪过一丝钦佩,转手扔给他一只玉瓶。
  
  “这避水丹可维持你七日内在水中自由呼吸,你今晚下海,向东北行至千里可见一片血珊瑚,每隔一个时辰,珊瑚中心自有宫门洞开。那是东海雷龙之所,届时你自己去寻罢。我只能言尽于此。”
  
  “谢鲛神指点。”
  
  首领看了看徐铭承,又道,“你此行艰难,我算你进入龙宫后还会有一番波折。此时只需忍耐,莫要前功尽弃。”
  
  言毕高鸣一声,领着其他鲛人潜回深海。
  
  徐铭承知道这是首领对他额外提醒,甚为感激。他不愿耽搁,送走鲛人后又撕了几片布将左臂包好,服了避水丹,跳入海中。
  




☆、第十二章

  如是我闻·第十二章
  
  景闲被敖泽带回东海,昏迷了好几日总算醒了过来。这期间敖泽请了不少仙家帮忙,景闲一度性命垂危,但好在龙宫之中灵丹妙药也不少,大把大把的填进去总算将他从生死边缘拉了回来。
  
  他失了龙丹又重刑加身,身体虚的厉害。敖泽在他清醒后为他安排了一间较安静的庭院,每日送些补品,让他静养。但他终日乏困,不愿见任何人,敖泽也由着他去了。只问他要不要他去教训清源城那人,景闲摆摆手,说他要歇了。
  
  龙宫之中,日夜星辰可随意安排,景闲也不知过了几日。他自从水牢脱身,身体害了湿寒,在水中便不自在,关节里总透出寒气,痛入骨中。特别阴雨之日,虽然在海中看不出端倪,但他皆能感知。每每大雨倾盆,总要窝在床上盖几床被子,地下也要燃着火盆才能勉强渡过。肺里自然也有寒症,每日咳嗽是免不了,但仔细调理几日总算不那么严重了。
  
  这日敖泽抽空过来,看景闲气色渐好,问了他近日身体如何。景闲应付过去,不想多言。敖泽知道他经历一系列变故性格更是冷漠,劝了他几句。看对方心不在焉,敖泽又是没有耐心的人,带着一肚子烦躁走了。临走时又转头问他。“前几天宫内闯入一人,你知道这事吧?”
  
  景闲侍弄着一盆珊瑚,也不抬头,“哦。”
  
  “我已经困他在雷锁里,你也知道那东西是给什么人准备的。若他是客人,告诉我,我会放他出来。”
  
  景闲手一抖,指尖触到珊瑚顶端,珊瑚似乎不满的摆了摆,吐出几圈烟气,“我不认识他。”
  
  敖泽点点头,转身走了。
  
  徐铭承不知被困在这里几日。他一进龙宫,就和敖泽撞了个正着。还没等开口,对面一道紫电劈来,醒来时自己就被缚在这里了。
  
  这地方极其诡怪,似乎被一层结界包裹,空气中充满着浓重的紫气,细闻有一股淡淡的腥甜味。自从被束缚此地,徐铭承几乎没清醒过,时时刻刻都被雷电从后心劈穿。他被拴在架上,没法躲闪,每当好不容易接上一口气,下一道雷电就劈下来。
  
  这雷电与平常不同,乃是海中龙雷,劈在身上同巨斧开身,但丝毫不留痕迹。徐铭承开始还能忍受,到了后来渐渐吃不消,冷汗湿透了里衣。他奔波三个日夜,在海中不便停留,几乎没吃什么东西,身体就有些发虚了。如今被困在海底,更是没人理会,整日昏昏沉沉,如在魇中,除了痛再没别的感觉。
  
  敖泽来看他的时候也是一愣,雷锁之力不轻易用在凡人身上,没想到如此厉害。他叫了徐铭承几次,都没见转醒的迹象。从怀中取出一只碧玉小瓶拿在那人鼻下一晃,不出一会儿,人动了动。
  
  “醒了?”
  
  徐铭承勉强抬起头,没说话。
  
  “你走吧。”敖泽收了瓶子,“罚也罚够了。我问了景闲,他不想见你。”
  
  “我不走。”徐铭承哑了嗓子,声音很轻。敖泽已经撤了雷锁,但他仍被铐在刑架上,一条软软的身体垂着,状况看起来不大好。
  
  “这可由不得你。”
  
  “就算我走了……还会再来。”
  
  敖泽哑然,感到有点头疼。他越来越觉得景闲丢给了他一个大包袱。
  
  过了一会儿,那人又开口,“能求你件事?”
  
  “你讲。”
  
  “龙丹……我不知道,怎么还给他。”
  
  “龙丹?”敖泽抱起双臂,这家伙还敢提龙丹?但看着徐铭承这幅样子,又不好再发火,“哼,你们两个的事,自己解决。”
  
  “……知道了。” 对面沉默了片刻,渐渐垂下头不说话。
  
  见他又开始昏昏沉沉,敖泽皱眉,“啧”了一声,没想到人这么不经折腾。偏偏又难缠的要死,他这人虽然暴躁但也算心慈手软,知道这事还得要景闲亲自解决,只能恼火的离了囚室。
  
  翌日,敖泽并不意外景闲来找他,意外的是自己猜错了主题。景闲说明来意:他在这里住了大半个月,奈何身体实在不适,想离开东海。
  
  敖泽最近得了一个有趣的小孩儿,对景闲也的事不那么在心了,又找不到理由劝他留下。只问他想去哪里,景闲提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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