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欢(父子)-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美国开放的文化并没有在他身上起到积极的影响作用,几十年的科研生活让他整个人变得十分古板和不通情理。在得知徐清岩来美国的那天,就亲自上门找到了徐清岩。
虽然徐清岩和Murfer已经是认识快二十年的朋友了,但那毕竟不是自己的家。鉴于上次已经有了一次很不愉快的对话,找了家咖啡馆坐下,徐清岩本来打算好好跟他谈一谈的,结果却依然是不欢而散。
第二天徐清岩再去医院的时候,复健室已经没有了徐竟的身影,病房也空着。护士告诉他,徐竟转院了,去了另一个州。至于到底是什么地方,院方表示不方便透露。
一股无力感再次从心底涌了上来,徐清岩站在医院幽长的走廊上,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没有了流动的力气。
这次江召天似乎是动用了所有的关系,连Murfer都查不到他们的去向。
为了不让他找到徐竟,江召天看来已经是在所不惜了。
无奈之下,徐清岩只能先回国。
之前的工作早在去美国之前就已经辞了,徐清岩换了家公司。因为行业的缘故,公司地址在郊区,这样每天上班和回家都会多花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可以少一点一个人呆在空荡荡家里的时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徐清岩发现自己开始害怕冷清,害怕一个人呆着,以前享受的个人空间渐渐地竟变成了一种煎熬。
寂寞的时候,也会去酒吧,但是也仅仅喝喝酒而已,遇上一两个投缘的,就聊聊天。
下意识地就渐渐跟陆明非疏远了。这对于一个四十岁的男人而言,绝对不算是成熟的表现,但是徐竟躺在血泊里的样子,和复健时痛苦的表情在心里仿佛已经烙下了烙印,让他在每个看到陆明非的时候心里就会不由自主地抽动一下,牵扯出被隐藏的疼痛。
然而归根结底,他也明白,这一切,其实都是自己造成的。
如果没有那一场偷欢,就没有这一连串连锁反应一样的事情发生,徐竟也还好好的。毕业,上大学,像所有十八岁的男孩子一样,在大学的课堂上睡觉,下课了跟一群同学去打球,然后在某个时候交个女朋友,两人手牵手走在校园里。
享受肆无忌惮的青春岁月。
是他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在那张本来纯白的纸上涂上了不该有的污迹。
以前,这些念头从来不会进入他的脑子里,就算有时候想起,也是一笔带过,根本不会留下多么深刻的印象。但是自从徐竟出事之后,这些念头开始越来越多地在侵扰他,打乱他内心的平衡,让他每每在午夜醒来的时候,再也难以入睡。
上班时间由原来的双休变成了现在的单休,但是徐清岩仍然觉得时间过得很慢,一个人在家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
周六晚上跟郑霖一起出去吃了顿饭,在一家家常饭馆,以前随便怎么都能应付的饭菜,吃在嘴里却没有了该有的味道,反而更加想念徐竟做的只能算是勉强能够入口的东西。
郑霖的状态似乎也不是很好,两个人喝了不少酒。吃到一半的时候,郑浩打电话回来,郑霖一接起来似乎就没有了挂断的打算,可能是喝了酒,人就变得容易感性和不受控制。
徐清岩于是被迫听父子俩聊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天,肚子里的酒精发酵得更厉害,微微发苦。
聊天工具上,徐竟的头像始终灰着,尝试着发了几次消息,也一直都没有回应。
这不可能是徐竟的本意。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的行动受到限制了。
江召天实在是过分了一些。
圣诞节前夕,徐清岩忍不住又飞了一次美国。其实根本没什么头绪,只是去那里看一看,给自己找一点安慰罢了。毕竟徐竟在那片土地上,到了那边,近了,心里至少安定一些。
Muefer没在美国,提前请假去了加拿大,这是徐清岩始料未及的。Murfer虽然爱玩,但是是绝对的敬业,请假这种事一般是不会发生在他身上的,应该是去加拿大有急事。于是徐清岩这趟美国之行,成了真正的毫无方向。
在徐竟之前那家医院闲逛了一天之后,徐清岩决定启程回国。
来的时候本来也没抱多大期望,所以走的时候也称不上失望,只是心里空得发慌,还有不舍。
下了飞机,徐清岩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烟火。
很久不去,烟火还是老样子。不管外面的世界如何变化,它依然是那个烟火。
找了个吧位坐下,徐清岩点了杯酒默默地喝着。看着两边亲密地搂在一起的人,心里涌起的感觉很复杂。
一杯酒还没喝完,就感到旁边坐了个人。
徐清岩一直微低着头,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让他感觉很疲惫,有些犯困,也没心思转过头去看,只当是寻常过来喝酒的人。直到对方投射在他身上的目光明显地不容忽视,才勉强转过了头。
入眼是一张很有味道的脸,一看就是生活经历与阅历都很丰富的人,跟他年龄差不多,四十多岁的样子。一双眼睛带着笑意,在灯光下显得非常地明亮和有神采。
“你看起来很累。”男人率先开口。
“是啊。”徐清岩随意回了一句,顿了顿又道:“我刚从美国回来。”
男人很惊讶:“美国?这么说,你刚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
徐清岩点点头:“是啊。”
“那你该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怎么到这里来一个人喝酒?”
徐清岩看了他一眼没回答,又低下了头。
男人叫调酒师调了杯酒,转着手里的酒杯。
直到酒吧的人渐渐变得少起来,才把手贴在徐清岩背上,问道:“一起走吗?”
徐清岩转头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有隐隐的期待,更多的是安静的询问。
徐清岩知道这句话里所包含的意思,良久,轻声回道:“好。”
男人的座驾是一辆路虎,威风凛凛地停在路边,十分霸气。
上了车,徐清岩不可避免地听到了那句十分应景的话:“是去你家还是我家?”
突然就有点想笑,但是忍住了,徐清岩转头看着他:“你没有结婚?”
男人闻言爽朗地一笑:“没有,我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到了这个年纪大多都会选择婚姻,不过我不想那么勉强自己。”
徐清岩觉得自己今天话有点多了:“也没找个固定的伴?”
“有过,后来分开了。”
“为什么?”
男人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个值得回避的话题:“时间一长,再深的感情都会被消磨光的。男人之间的感情没有束缚,想来,或许不一定能来,但是想走的话,则容易多了。”说完侧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徐清岩:“你呢?”
“跟大部分人一样,我结婚了,不过现在也差不多算离了。”
“因为什么?”
徐清岩看着他:“因为我爱上了自己的儿子。”
男人眼中的兴趣转为震惊,挑着眉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徐清岩无所谓地一笑:“怎么,觉得惊世骇俗还是肮脏恶心?”
男人显然一时还不能消化这个信息,半响才道:“不是,只是确实有些惊讶而已。”
“是啊,我自己也觉得很惊讶。”
“什么时候开始的?”
徐清岩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能很早,也可能不久。”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只是把对他的父爱混淆了?也许那并不是真正的感情?”
“以前我可能也迷茫过,但是现在我很清楚,自己对他是什么感情。而且,我们已经上过床了。”
男人一时没有说话,可能是被徐清岩最后一句话shock住了。
徐清岩看向他,笑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男人半天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有些艰难地:“那还好,不然,确实不大容易,被世人接受。”
徐清岩在离小区还有一条街的地方下了车。临走时,男人没有说什么,只是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叫程然。
走在街道旁边的绿荫道上,徐清岩突然觉得很轻松。有些本来觉得不在意的东西,原来一直掩藏在心里,不是不存在,只是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
一旦被释放,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心理上轻松了,身体上的疲惫就更加明显。走到一半的时候,徐清岩有些后悔没有直接让男人把车开到小区门口。
小区里已经没什么人了,路灯下,一片清冷。冬天的凉风吹在脸上,感觉有些冰冷。
开了门,徐清岩站在玄关的黑暗里换了鞋,没开灯。
几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身体上的疲惫已经超过了负荷,急切地需要一个热水澡和一场睡眠来平复。
29、激情
然而才刚刚走进到客厅,就突然被一双手臂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来人双手勒着他的腰,有些j促的呼吸喷在耳边,潮湿又冰冷,带起身体的一阵阵颤li。徐清岩b 能地用手肘一击,身后的人发出一声闷哼,却依然没有放手。
徐清岩听到那声音,一滞,良久,慢慢地转过身体,微弱的光线里赫然是那张熟悉的脸!
徐清岩觉得有些眩晕,眼前的徐竟很熟悉,但是又有点陌生。
人还是那个人,但感觉,却完全变了。
他瘦了很多,以前还有些肉的脸现在变得轮廓分明,隐隐可见坚毅的线条。眼窝比之前稍微凹陷了一点,显得更加有神。
就连看着他的眼神,也跟以前有所不同,不见了那丝小心翼翼,而变得坚定有力。
徐清岩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他的儿子真正变成了一个男人,但是几乎同时,心里却不可抑制地泛起深切的疼痛。为他一夕之间的改变,也为他被迫的成长。
不过,最重要的是,他回来了,完完整整地,真真实实地,站在了自己面前。
还没等他收拾起这种复杂的心情,就被迎面而来的热w结结实实地w住了。
对方含着他的舌j反复地吮…x,直到他都觉得发麻了才放开。徐清岩被w得脑子里混沌一片,心里却激荡得无法平复。徐竟越来越灼re的气息近距离地扑在脸上,带起全身的皮肤都快要烧起来一样。
徐清岩发现自己竟心跳如故。
两个人都在j切地s扯着对方的衣服,tuo到一半的时候,徐竟看着徐清岩敞开的x膛,突然凑过去含着他的ru…尖重重咬了一口,然后一把将他b起来就进了自己的卧室。
被丢在c上的同时,徐竟整个人也跟着压了下去。半年多的复健让他健壮了不少,强韧有力的身体密密实实地压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互相j缠着w了一会儿,徐清岩微微撑起身,颤抖着去解他的p带。徐竟静静地看着他,双手在他身上轻轻地f摸着,像是鼓励,又像是等待,直到两人终于l…裎相见,才重新覆上去w住他。
太久没有碰触了,此刻仅仅是肌肤相贴,就带起了久违的k…g,酥s麻m地传遍全身的神经末梢。徐竟一边在徐清岩身上亲w,一边滑下去握住他的f…s时轻时重地tao…l,直到感觉它变得j…挺炽热,才放开将手滑向他的后x,探进一根手指。
徐清岩的眼里起了一层水雾,脸也因为j…情变得chao…h起来,晕黄的灯光下,一张脸没了岁月的痕迹,布满q…y的样子看得徐竟几乎把c不住想直接ci进去。
“等一下,马上就好。”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宽慰徐清岩。
徐清岩c息着:“可以了,你快进来……”
徐竟脑子里“轰”地一声响,s下的东西也跟着剧烈地跳了跳,再也抑制不住,抬起他的双腿就深深地ci了进去,一c到底。
太久没有做过a了,身后的甬d竟显得有些干涩和紧绷,突然被撑开的激痛让徐清岩触不及防地闷h了一声。徐竟边轻缓地d着边凑过头去w他,津y交换中,痛楚也变得不再重要了。
身体相连带来的巨大k…g渐渐将徐清岩淹没,他完全遵循b能地大声s…y着,不需要隐忍,更不需要压抑,爱人之间的j…h从来不需要有任何顾忌。
徐竟只觉得一声一声都像个巨雷在自己耳边炸响一般,连带着心,也跟着剧烈地颤动起来……
极尽忘q的一夜,变换着各种z势相互抵死j缠,最后徐清岩甚至坐到了徐竟身上……等到终于平静下来时,徐清岩已经接近昏过去的边缘了。徐竟让他躺在自己身上,一遍一遍地亲w他的头发和额头,眼里满满的都是失而复得的珍惜。
看着他熟睡的脸,徐竟慢慢地道:“没有人能够再将我们分开了,爸。”
第二天徐清岩一直睡到下午才醒,全身酸痛得不成样子,身后的地方更是钝痛的厉害,肚子却在咕咕叫着抗议。
听到声音,徐竟躺在一边笑出了声,手伸过去摸了摸他的肚子:“我温着粥,给你盛一碗,嗯?”
徐清岩抓住他放得位置a 昧的手,有气无力地瞪他一眼:“我快饿死了。”
徐竟在他唇上w一下,哈哈笑着爬起来走进厨房。
喝完粥,两个人面对面地躺在床上,徐清岩看着徐竟,良久才轻声道:“他怎么让你回来了?”
徐竟的语气很平静:“因为我好了啊,之前是因为残废才会没有反抗的余地,现在我的腿已经好了,他想再关着我就不可能了。再说,我必须回来找你。”
徐清岩觉得江召天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但是顾忌着两人之间的血缘,又不好明说:“他不会同意你和我在一起的。”
“我知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
徐竟摩挲着他的脸,目光里全是温柔的深情:“我不会妥协的,我希望你也不要。”
徐清岩眼神,动了动,看着他点了点头。
徐竟凑过去吻他,舌尖在口腔里温柔地扫了一遍之后退出来含着他的嘴唇:“再等我几年,等我真正地长大,好吗?让我有能力保护我们的感情。”
有潮湿的东西漫上眼眶,徐清岩眨了眨眼睛,努力压下那瞬间涌上来的酸涩,垂着眼含糊地“嗯”了一声。
元旦过后,就是徐清岩的生日了。
徐竟一直在计划着怎么给他过一个难忘的生日,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