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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剧本式恋情-第7部分

小说: 剧本式恋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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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大学,那一场醉酒事件,他们上′床了。面对谢康爆发的感情,杨绍华只一味地退缩,逃避,不敢正面应对。两个人的关系逐渐疏远,谢康主动退出杨绍华身边的位置,不再借给他肩膀,也不再温柔相待。 
  
  二十多年相伴的习惯,对方的成熟与温柔皆像大树的根,深扎在内心的土壤中,如何办到连根拔起。两个人早已在年少时越过了禁忌的界限,彼此融为一体。 
  
  “杨勉修,你认真地看过了?这个小说?”徐坚低声问。 
  
  “嗯。” 
  
  得到意料中的回应,徐坚并没有那么开心。 
  
  “那些事是谢康做的吧?”杨勉修忽然问道。 
  
  “咦?” 
  
  “坏事,伤害杨绍华的事。” 
  
  “啊,是他做的。只有陷入无路可走的境地,人才会往回走。” 
  
  “对喜欢的人一边打压,一边圈进怀里爱他?”杨勉修不置可否。 
  
  把喜欢的人囚禁在虚幻的游乐场中,只让他看见美的世界,把丑恶藏入黑暗。 
  
  徐坚苦笑道,“所以说,写小说是主观的事,别搭上现实。” 
  
  “你这是以爱的名义去欺骗啊。” 
  
  啊……这个世界上,谁又没有欺骗过谁?有人能发誓一辈子不说谎吗?若是没有了谎言,生存还是一个问题。 
  
  法律没有禁止说谎,何必拿这个来责备他?
  
  “随你怎么想吧。”徐坚觉得有些烦躁。 
  
  三十分钟过去了,天色已黑,楼下陆续亮起了淡黄色的路灯,宿舍内唯有电脑屏幕的光照映着两个人惨白的面孔。 
  
  “我们这两个神经病,在黑暗中还能若无其事地聊天,”徐坚故作轻松地说,“我现在去开灯吧。” 
  
  “别动,”将桌上的那只手按住,不让他走,“徐坚,照这么说,你喜欢这样?” 
  
  “什么?” 
  
  身旁的人像鬼魅般令人毛骨悚然,诡异的气氛孕育出畸形的暧昧。 
  
  “你想像杨绍华那样,只要动机是爱,便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允许。即使是伤害,最终的归宿是爱,也不在乎。” 
  
  徐坚开始挣扎,遗憾的是,对方的手劲特别大,“你在说什么?别胡说八道!” 
  
  “你等着像谢康那样的人出现,能让你依赖,毫无保留地去信任,彼此只爱着对方,”杨勉修推开椅子,伸手钳制住他的脸,两个影子投射在墙壁上,抖动过后合在一起,“用尽力气紧抱着你,吻你,即使你无力地颤抖求饶也绝对不会松开。” 
  
  “杨勉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想耍我?”光是听着杨勉修吐露的话语,便不可抑制地颤抖着,胸腔在大幅度地起伏,对方情′色的气息近在咫尺,喷在耳际,灼热了皮肤。 
  
  这一切来得猝不及防。 
  
  “徐坚,”在双唇触碰的前一刻,一只大手“啪”地一声合上笔电,宿舍陷入了黑暗,而那双黑色的眼瞳则彻底隐没在黑暗中,“在你认为你是腐男的时候,就应该做好有一天会被掰弯的心理准备。” 
  
  像行驶在翻滚浪潮中的孤舟,只有紧紧地抓着船身,才不会被甩出去。手指揪紧压在上方的男人的衣袖,汗水染湿了粗糙的布料,浓雾逐渐漫上来,将船团团围住,眼睛像瞎了一样,看不见任何东西。口中被噬咬得疼痛的舌头交′缠出黏′液,快要不能呼吸,男人的喘息与水声像蛇般紧绞着,仿佛没有静止的时刻。 
  
  “唔……杨,杨勉修……”感觉唇角有唾液流出,羞耻地想舔去,舌头却已经被吸得麻木,像被毒蛇吻过,动弹不得。徐坚的手摸索上来,用力分开紧压着的那双唇,对方不满地嘀咕一声,随即舔′弄着他的手心。柔软湿漉漉的触感让徐坚越发抗拒,他想要问个清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稀里糊涂地被压在身下亲得快断气,鼻间全是诱惑的气味。 
  
  “你,你是喜欢我吗?”他喘息着气息不稳地问。 
  
  “嗯,我喜欢你。”没有任何的迟疑,像一秒都不愿多等,那双唇带着熟悉的气息重新覆上来。 
  
  新一轮的深吻。 
  
  没有抗拒的原因,杨勉修的手指抚摸着未被头发遮挡的耳朵,挑弄着软乎乎的耳垂,下′身隔着裤子慢慢地摩擦,感受着怀中时不时的颤动,偶尔逸出的呻′吟更让他欲′火高涨,血脉贲张。 
  
  手机被遗弃在冰凉的桌面上,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封已读短信,上午10:25分。 
  
  “杨勉修,今天我们不回宿舍了,你和徐坚好好看家吧。”
  
  还是上午的时候。
  
  将手机放回裤袋,迎着下课后的人潮,他知道是时候收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怕被河蟹w




☆、这个夜晚

作者有话要说:  
                        
  午夜,狭窄的单人床上恢复了安静,不复之前剧烈的震动。 
  
  杨勉修搂着徐坚的腰,下′′shen依然紧贴着,对方滑腻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非要弄上红痕不可。 
  
  做得太狠了。 
  
  昏睡的脸上红潮还未褪去,睫毛抖动着,他出了很多汗。 
  
  杨勉修想,只有他知道在高′′chao来临的那一刻这个人露出的表情,迷茫脆弱,伸直了手臂在他后背留下难耐的抓痕。 
  
  但越是抓,那东西便进得愈深入,越是一种折磨。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杨勉修摸着怀中人的头发,亲吻着汗湿的额头。 
  
  他有着不能向其他人展露的另一面,面具戴得太久,不知道该怎么摘下来才能继续若无其事地生活。更坏的是,原本应该以平常的和善者态度对待徐坚,但当他坐下来挨着身旁毫无防备的人时,却累得不想再戴上那副面具。 
  
  杨勉修的脸上很少出现表情,这只限于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情绪不易外露,也不想要写在脸上,容不得别人窥探自己的一丝一毫。他明白“笑”是一个万能钥匙,只要脸上挂着它,就像有了一张便利的通行证,可以避免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还可以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谦和有礼的人。 
  
  没有人会去探测其底下的含义。 
  
  情感太过淡漠,戒备心又强,擅长伪装,但可笑的是,他却有着以强者自居的掌控欲。对外界冷淡,关心的事物不多,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喜欢的东西。情感的大坝一旦出现裂痕,随之而来的巨大洪流足以把人溺死。他的全部感情势必会倾注在一个人身上,如大火山一夜之间爆发的热情岩浆……无论对方如何挣扎急欲逃离,最终仍然无济于事,这张蛛网太坚韧,猎物只能一辈子待在上面。 
  
  他的掌控欲有些特殊,大多数人是因为喜欢而想要去掌控,而他正好相反。 
  
  他因获得全权的掌控而萌生爱情,继而畸变成强烈的欲′望念头。 
  
  什么是爱?它是建立在何事何物的基础之上?
  
  人们说,爱是源头。从他遇见徐坚起,他的欲′望便尾随在一见钟情的背后,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身披被意淫的养分滋养得油光发亮的皮毛,在昏暗的下水道里忍耐不住地浑身发抖,收起利爪,恨恨地暗自磨牙。 
  
  若是提起第一次的见面,对这颗畸形的爱情种子一探究竟,杨勉修也不太清楚为什么会被徐坚吸引。当时他正收拾着行李,把衣物从行李箱搬出来,头一扭便看见徐坚出现在门口,嘴里叼着麦当劳的纸袋,手忙脚乱地从口袋掏出一包纸巾,他的脸上布满了汗水,像一只又傻又逗的猴子。 
  
  趁着徐坚抽了好几下还抽不出一张纸巾的空档,杨勉修快速地上下打量了他一通:瘦胳膊瘦腿的,皮肤倒是挺白,身高目测不到170,站在旁边衬得自己像一个十足的巨人。头发剪得很短,虽然汗流得有点多,但是不影响他留给人清爽舒服的印象,不过他似乎并不这么想,而是紧闭着眼睛把脸皱成一团,用纸巾拼命地糟蹋着脸。 
  
  更像猴子了。 
  
  杨勉修不由笑了一声。等他意识到这个笑容是第一次作为发自内心而自行产生的一种情感表达方式时,徐坚已经走到他面前,仰起因用力揉搓而变得通红的脸,爽朗地笑道,“你好,我是徐坚,你叫什么?” 
  
  他低下头,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是杨勉修,你好。” 
  
  怎么回事?要弄懂这个问题,一年的时间足够了。
  
  徐坚忽然shen′′吟了一声,动了动嘴唇,含糊地说了句什么,紧接着翻了个身,恰好滚进了杨勉修的怀里。看着他的睡颜,杨勉修慢慢地抚摸徐坚的后背,偶尔轻轻地拍打,怎么碰都觉得不够,只想紧紧地搂着这个人,与他肌肤相贴,缠在一起。 
  
  一年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暗中注视着徐坚,这个人虽然没有出众的地方,但是心思透彻,没什么心眼,容易被牵着走。 
  
  徐坚太轻易相信任何人,随和的性子也与这个有关,要是给他灌上一套逻辑,保准能让他乖乖地什么都不想,只跟着你的思路走,最好那条路是歪歪曲曲的,等到领着徐坚走到终点时,他只会记得这个结果,而忘了过程。 
  
  就像今天下午,计划太过顺利,杨勉修下了第一个套,在外面等着徐坚钻过来,再牵上他的手往早已铺好的路上走去。 
  
  他们一边漫步一边闲聊,像一对悠闲的情侣。 
  
  走在他手掌心错综复杂的纹路上,每一步像极大地满足了他似的。 
  
  等走完这条路,看着徐坚黑色的眼珠子,兴奋感像远方劈来的闪电,猝不及防地燃遍全身。 
  
  这个人他终于找到了。 
  
  有九成的现实都是偶然造成的,这句话说得一点都不错。他知道徐坚是什么样的人,冒冒失失的个性不管把秘密藏得多深,总会犯下乌龙,露出破绽。严谨老到的猎手从不缺失耐心,也不会放过任何一次机会,因为每一条不引人注意的裂缝都有可能被凿开一个巨大的口子。 
  
  忘记锁住的电脑,它的主人前一刻刚离去。轻轻地一碰鼠标,没有出现预料之中的密码页面,而是直接跳到了桌面。 
  
  杨勉修克制住鼓噪的心跳,右手罩着鼠标,熟练地点进每一个文件夹。他的时间不多,只能凭运气下赌注,事实证明运气不错,他点进了一个名为“知名不具”的文件夹,发现了里面的三篇小说及草稿文档。 
  
  把小说名字记下后,杨勉修把鼠标移回原位。当时他没有想过手中握着的料是多具有爆炸性,足以把满腹私欲炸出一个光明正大的出口。 
  
  动用了三大搜索引擎,将三篇小说查个彻底,看了五遍知名不具的专栏之后,杨勉修确定徐坚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直,一个写基佬恋爱小说,会用颜文字与读者撒娇卖萌的男人,能指望他硬气到哪里去?随时都有被掰弯的可能。 
  
  舞台上,转机像化好妆的丑角,从猩红色的幕布后面露出了一张狡诈的脸。 
  
  三篇小说里有一篇叫《界限》,杨勉修在搜索它的时候发现了一篇有意思的博文。这个也该归功于偶然,搜出这个博文纯属运气,因为他不厌其烦地搜索了十一遍。 
  
  只是偶然的第十一遍。 
  
  虽然这篇文章已被博主删除,但他用快照的方式还原了全文,结果大出意料。 
  
  这个博主昨天在一个小文包里翻到了知名不具的这篇《界限》,读完后觉得异常熟悉,稍作回忆便想起这篇小说与以前看过的一部漫画《游乐场》的相似度挺高,怀疑有抄袭之嫌,因此节选了几处片段以文字作了简短的说明。 
  
  无奈漫画太过冷门,几乎没有人看过。评论只有零星几条,压根炒不热,只有两个人认为这是高级别的抄袭,博主觉得只凭这些证据不好判定——他没有再继续深究,于是这事便不了了之,石沉大海了。 
  
  那时还是3月,刚放完寒假不久,周遭还是懒洋洋的一片,唯独杨勉修像一头黑豹,躲在岩石后面摩拳擦掌,蓄势待发。他花了一点时间从一个发放资源的楼主手里要到了《游乐场》的资源,等把漫画和小说看过一遍后,他摘下眼镜揉了揉酸涩的双眼,在被剧情深深吸引的同时,心中的私欲已然有了雏形。 
  
  4月18号,账号注册完成后,他避开徐坚,像按住老鼠尾巴的大猫,仿佛一切皆已成定数,能将老鼠玩弄于鼓掌般,慢悠悠地整理证据。 
  
  最后一件无巧不成书之事,便是他发布的这条微博果真火了,其火热程度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但这也只是让他的计划更为顺利地增强效果,在微博打破了圈子壁障式地扩散——虽然杨勉修打从一开始的预计范围仅限于耽美写手圈。 
  
  微博要火,需看天时地利人和,被反抄袭相关主页挂出后,可能会被转发个七八百,之后便归于沉寂,也可能火极一时,转发数突破两三千,再慢慢消沉,这时抄袭者的名声也已经如街边的成堆垃圾般臭了。 
  
  但是恰巧在某个特定的时刻,仿佛跌进了时间的凹槽,一部分粉丝数量惊人且影响力较大的圈外博主碰巧心情不错,于是动了动手指,顺手转发了这条微博,兴趣来时还会粗略地看上几回,再配上调侃的文字,显得为人看似幽默风趣。圈子的篱笆被戳烂了,界线消失得无影踪,一时所有的河流汇合在一起,来势汹汹地朝着堤坝翻滚而至。剩下的大部分闲人无聊时正好拿来当下饭菜,一个勺子下去,让这顿饭吃得更津津有味,或是捧着天生八卦心,急切切地一头扎进来,挡也挡不住。 
  
  徐坚站在悬崖峭壁上,颤颤巍巍地不敢动弹,忽然身后伸出一只手,那是杨勉修的手。他抓住发着抖的手腕,把徐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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